纷纷表着忠心,薛文氏这才满意笑了。
薛昀笙则带着老妇人去了官府报官,老妇人当时吓到腿都软了,生怕薛昀笙就把她扔到官府了。
官府知道薛昀笙是尚书大人之子的朋友,立马拍了人跟着薛昀笙去捉贼。
老妇人整理了衣服,脸上的巴掌印一时半会也消不掉,不过好在巷子比较黑,也不太好注意到。
赵金毫无防备的到来,看见老妇人早在那里等着,内心嗤笑不已,果然是贪婪的老妇人,没什么眼界,只知道银钱。
这才多少两银子,就叭叭的跑来等着,生怕他跑了。
“贵人,你可来了!”老妇人看见赵金,心一喜,总算来了,他来了,她就不是主犯了,她就可以从轻发落了。
“嗯,东西呢。”赵金没注意老妇人的异常,直接要东西。
“在这,在这。”赶紧把这如同千金重的东西递给赵金,老妇人心里松了一口气,脸上的喜悦更明显了。
赵金看妇人急切的样子,还以为老妇人着急要银两,看东西没错后,扔了五两银子给她,“给你,银子。”
老妇人眼里再也没有了贪婪,有的只是惧怕,瑟缩的抖着,直到巷子里官兵从了出来,把收了东西正打算离开的赵金擒拿住。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知道我是谁吗!”赵金还搞不清楚状况,直接开骂道,直到被绳子捆绑的结结实实。
老妇人老实的任由官兵捆住,殷切的对着一同跟出来的薛昀笙说道,“东家,我已经按照您说的办了……”
“嗯。”薛昀笙点点头,“我会和官爷说从轻发落。”
“多谢东家,多谢东家,我也是猪油蒙了心,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解决了又一个炮
“是你暗算我!”看到薛昀笙,赵金刹那间明白了事情是怎么回事。“你个贱人……”
“此话可不对,是你罪有应得。”薛昀笙摇摇头,认真的说道。
赵金还想说什么,满目的怒气,就被官兵麻溜的捂嘴带走了,薛昀笙挥了挥手,祝福赵金好运。
有困难,找警察,这句话还不错。
虽然古代官官相护的厉害,不过他这条金大腿可比赵金的厉害的多。
麻溜的解决了赵金,他干脆利落的报官,以绝后患,还设局让赵金人赃并获,从此了却烦恼,不然以赵金的性子,他只抓了老妇人,赵金那丫的不见得会收手,保不齐到时候闹出什么幺蛾子。
还是以绝后患,一棒子打死得好。
“可解决了?”薛文氏看见薛昀笙回来忙问。
“解决了,幕后主使也抓着了。”薛昀笙点点头,“阿爹不用担心了。”
“嗯,解决了就好,解决了就好。”薛文氏呢喃着。
“阿爹,绣娘家有那家爷们武艺好些,出了这事,晚上院子没人看守我也不放心,得找两个人看着。”薛昀笙从这件事吸取教训,他生意开起来后,保不齐有更多的红眼病,一定得做好充足准备。
“这阿爹知道,阿爹明天去给你问问那几家,愿不愿意做。”
“好,麻烦阿爹了。”
“瞧你说的,阿爹这不是应该做的么,跟阿爹还这么客气。”
解决了赵金,似乎如打开了什么奇怪的按键,那少年也再也没来了。
这样也好,那少年和他本就不是同一水平线的人。
郑新朝得知赵金做的事情,也同样气愤不已。
“没想到赵金那斯做出这样的事情,幸好你发现的早。”薛昀笙请郑新朝吃了火锅,郑新朝一边吃着火锅,一边被麻辣的嘴发红义愤填膺的说着。
食不言寝不语可在郑新朝身上没多大体现,更何况现在两人这么熟了,在薛兄面前放肆一些又何妨。
薛昀笙也觉得有些事情在饭桌上谈正好。
做火锅是因为这个小锅子是刚刚才打好的,就请郑新朝来吃一顿了,因为他现在去书院的少,郑新朝念叨着吃不到美食了怨言颇深,这才带他来打打牙祭。
“嗯,确实很庆幸,幸好那老妇露出马脚。”薛昀笙加了一点牛肉进去。
这牛肉可是稀奇东西,古代耕牛可不能随意屠杀,这还是郑新朝带来的。
“你这牛肚,做的如此美妙滋味,要我之前可不知道这些东西会这么美妙。”
内脏是薛昀笙特意找郑新朝要的,吃火锅这些东西正好。
“内脏只要处理的当,味道比精肉还美妙。”
“薛兄,你这手艺,以后夫郎可享福。”郑新朝感叹着,“听说赵金被判了五年牢狱。”
“可别说这些,我阿爹已经很忧虑我这婚事了。”薛昀笙无奈摇摇头,让郑新朝就此打住,这话题可别进行下去。
“赵金也是罪有应得,他家里人前几天来堵过门,最后协商我去求情了一下,才判这个结果。”
赵金和老妇人的家里人都来堵过门,老妇人的家里人听说要赔偿损失,立马吓走了,据说老妇人也已经被休弃,这个结果也是令人唏嘘,老妇人只判了一年半。
赵金的家人本来很是蛮横威胁,那几天他伯父天天晚上歇在他家,柳哥儿和薛文氏则去了大伯父家,薛昀笙和大伯父就怕赵金家报复。
后来薛昀笙报了官之后,赵金家人收敛了,知道他后台掰不倒,才来负荆请罪,各种赔礼道歉,薛昀笙觉得五六年惩罚也够了,毕竟是犯罪未遂,要人命他也做不出来。
“你太心软了。”郑新朝摇摇头,略微不赞同这个结果。
薛昀笙笑着说,“这个结果已经很严重了,犯罪未遂,要人命也过了。”
“好,你说的有理。”郑新朝耸耸肩,一筷子夹走了好大一块毛肚,“你知道吗,熊少爷连同熊大人被陛下责罚丢了官。”
“熊大人?”薛昀笙有些奇怪,他什么时候和这些人有关系,不过这个姓有些耳熟。
“你忘了,就那铺子,原本还狐假虎威仗着家世威胁你那个。”
“哦,原来是他啊。”薛昀笙恍然大悟,“不过怎么得罪了陛下?”
皇帝那么遥远,怎么回受到陛下责罚。
“听说是因为那熊少爷狐假虎威惹到了微服出巡的陛下,具体怎么回事无人可知,反正目前已经被驱逐出了京都,你那小铺子也不会敢有人报复,不过你拜了孙夫子为老师,在朝中不少人那里也挂了号,也无人敢欺辱你。”郑新朝一边嗦着薛昀笙拿木薯粉做出来的木薯粉丝,一边说道。
“这是好事。”薛昀笙也不纠结,也没有兴趣知道那熊天熊地的少年是如何惹到的高高在上的皇帝的。
“你知道周侍郎吗。”薛昀笙想起一茬问道。
周侍郎?薛昀笙回想了一下,“你是说礼部侍郎周侍郎?我知道一点点。”
薛昀笙点点头,郑新朝问道,“你要知道什么?我记着他好像并不是孙夫子的学生。”
“想知道一点点他的人生经历,听说挺波折,夫子说此人见识不错。”薛昀笙小小的撒了一个谎。
“他?见识不错?不过确实听说还好,不过得孙夫子如此赞誉,有些夸张。”郑新朝摇摇头,“此人迂腐陈旧,而且有些薄情。”
“怎么说?”
“此人为官,没有太突出也无大过错,中规中矩,只是家里后宅有些……这其实在我们这个圈子是人尽皆知,现在的侍郎主君是填房,先主君有一子,是个哥儿,据说日子不好过。而侍郎又是薄情之人,任由在后宅磋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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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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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坷
“如此坎坷凄惨?”薛昀笙有些皱眉。
“这些是小道消息,明面上那先侍君的孩子被传的顽劣不堪,不敬主君,不孝父亲。而现在那主君在外的美名却是对先主君的孩子极好,却不被那孩子接受,美名流传,据说前段时间侍郎大人为那孩子请了一个教养嬷嬷,结果那孩子死活不同意,还闹出些事情。哎,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郑新朝拍了拍脑袋,怎么说着说着就说道侍郎后宅去了。
两个爷们谈论别人后宅之事,也是够了。
“此人履历也并无出彩的地方,不知孙夫子为何会让你问他,也不过是熬资历熬上来,并无做过什么大事情。”
“可能是我听错了人,也许老师说的其他人。”薛昀笙想了想,故作思索的表情。
“也许吧,算了不谈这些,吃菜吃菜。”
薛昀笙点点头,再下了一些蔬菜。
这顿饭郑新朝吃的是心满意足,薛昀笙则有些思考。
章珩琰这些日子不得空,也就没有去逗弄薛昀笙。
三皇子那边被那将军堵住,不让出不让进的,眼看就要断了粮食,而将军府内也人心惶惶。
真是可怜的紧,章珩琰看着暗卫报的消息,都能美滋滋的看着乐呵极了。
“赵公公,三皇兄可真可怜,你说太妃知道得多心疼。”
“三王爷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太妃娘娘知道后,一定也会秉公处理此事。”
“啧啧,也确实,毕竟太妃对三皇兄可是严母,对朕可是慈母典范。”章珩琰摸摸下巴,讽刺道。
“朕和丞相那日说,他派人和明威将军接洽,现在朕只要表现出站在三皇兄这边,三皇兄的日子就更不好过。”章珩琰捏捏玩偶,“不过,这种事情发生了,朕和皇兄可是兄弟,怎么可能不站在皇兄这边。”
他让太傅派去的人已经到了王爷府,传了圣旨明威将军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不过在他派人来之前,听说明威将军已经去恐吓过三皇兄了,据说明威将军虽然不敢明着来,却敢暗着来。
三皇兄最宠爱的宠妾,不就在三皇兄府被逃窜而来的匪徒给杀害了么,和将军之女死相一样凄惨无比。
只不过三皇兄那宠妾,就没有了明威将军之女的殊荣,只是草草用铺盖卷了扔到了乱坟岗,连一副棺材都没有,而经过此事,明威将军深感失责,对此也让堂堂王爷遇袭而感到抱歉,做主让手下亲自护住三王爷,避免再出现这种情况。
侍妾之事,让三皇兄气恼不已,同样还是因为明威将军借着这个理由破了他王爷府,他被软禁起来了,一想到明威将军那怒意恨意交织的眸子,那阴狠的笑,三王爷内心有些恐惧,同样也在寻找各自逃生的办法。
好不巧,明威将军派人弄死侍妾的时候,三王爷刚好在场,那血就飚到三王爷脸上,可让他受到一万点惊吓。
而明威将军也不是傻子,他冠冕堂皇的用章珩琰给他的命令断了三王爷府的供给,他是在保护三王爷不受到匪患的迫害。
章珩琰派人来的时候,明威将军见到那拿着圣旨的人,也是这么反驳的,并且还让太傅的人进三王爷府查看,三王爷活的好好的,只是暗地里受了些磋磨。
而太傅的人自然没有办法发难,虽然拿着如果明威将军不让他见三王爷,就是意图谋反的证据,但明威将军让他见三王爷,只是不让三王爷随意出府,毕竟现在匪徒众多,三王爷又是皇亲国戚,保不齐就被绑票了。
“将军,又见面了。”丞相派来的青年坐在明威将军对面,笑眯眯的样子颇有老狐狸的样子。
明威将军大刀阔斧的张着腿,端着桌面上的茶猛喝了一口,把佩刀扔到桌面上,“你说的不错,陛下派人来了,我也打听到他是带着陛下的圣旨来。”
“陛下可和三王爷是如同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一般,即使三王爷做了错事,陛下自然也不会对三王爷有过多责罚,反而是将军您的亲人无辜丢了性命。”
“你说的不错。”明威将军确实不敢随意处置了三王爷,但是他可以暗着来弄弄三王爷宣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不知将军考虑的如何,是否和相爷结盟,事成之后,三王爷还不是任将军处置。”
“本将军可以考虑这件事。”明威将军给出一个笼统的答案。
“将军担忧也是极为正常,接下来将军您可瞧好了,这里之事完完整整清清白白传到陛下那里,三王爷也不会受到太大处罚,即使将军上折子恳求,三王爷不痛不痒的受些处罚,也会换封地脱离这里,而将军报仇可得无限期拉后。”
“哼,我为什么不能半路弄死三王爷。”明威将军冷哼一声,他是对青年这些话完全肯定的,这些事情又不是不可能发生,而且是这件事最好的解决办法。
青年摇头笑笑,十分笃定的和明威将军说道,“将军你不会做这件事情。你比谁都知道,现在三王爷如果遇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下的手,对皇亲国戚下手,无疑是类同谋反,将军做也会掂量值不值得,毕竟走到将军这一步是极其不容易。而陛下派人带来的圣旨将军也知道,如果对三王爷有任何不利情况,将军您可是被判为意图谋反的罪名。”
明威将军岂会不知道这些,目前他和三王爷是生死之仇,而三王爷因为是当今圣上的情同手足的哥哥,皇亲国戚,他就没有办法杀了这凶手给他的女儿报仇。
愤怒仇恨一天天在他心里蔓延,想弄死三王爷却只能理智的看着三王爷活的好好的。
“说的不错,你的主子就是拿着本将军这一点才派你来的吧。不过本将军好像记得,当今陛下已经和三王爷有了裂痕,当今陛下越来越年长,自然对威胁他皇位的人会提防,太妃离宫守皇陵只是开端吧。如果是这样本将军为何要与丞相合作,只等未来陛下厌弃了三王爷一举弄死他不也一样。”明威将军条条分明的列举了他不合作也可以达成目的,似笑非笑的的看这丞相派来的说客是如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