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昀笙不是很懂帝王的意思,择日入宫?什么意思?
“喜从何来?”薛昀笙不由得失口问道。
“自然是贺喜大人成为当今陛下侍君!陛下亲口所指,大人可真好福气!”
好福气?好福气个什么!开什么玩笑!
“公公莫要开玩笑,属下身为男儿,不是哥儿和女孩,怎能如果,更何况属下已然成婚,在下夫郎已有孕在身!”
薛昀笙一副错愕的说着,这皇帝什么意思,入宫成为陛下的男人,这怎么这么让人错愕!
“大人莫胡说,陛下金口玉言,大人还是回家等待陛下的册封入宫吧!”那公公说着。
“在下已然成婚,这怎么可以!”这不是胡闹吗!
这陛下有什么毛病!
“陛下想要的,岂会要不到!”
“我想见陛下!”薛昀笙只想赶紧把事情说明白。
他刚把少年送出宫,自己却折在宫里,少年是得有多难受!
“陛下千金之躯,岂能说见就见!”那公公说完,几个侍卫模样的人就要带着薛昀笙出宫,颇有真的如少年皇帝所说,择日入宫。
章珩琰走出薛昀笙视线,就把那只胖猫扔掉,圆脸小宫女熟练的把地上的胖猫捡起来抱到自己怀里,跟在陛下銮轿后面。
和薛昀笙搭话的太监很快回来。
“说了什么。”章珩琰问道。
那太监把薛昀笙说的话全部复述一遍,章珩琰眉眼弯了弯,很好。
“让人看着点,可不能让他跑了。”他的夫君跑了,他可没地哭去。
“是。”
薛云柳早已和大伯夫妻两出了城,薛云静和薛云棋留下来陪着薛文氏等着薛昀笙。
薛云棋因为知道是谁带走了少年,所以根本一点也不着急,反而快慰着薛文氏,在薛文氏要送走他时,他极力反对,然后死活要留下来。
薛文氏和他说着,留下来有生命危险,薛云棋还是很简单。
薛云静则是情深义重,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要留下来,她说,她走了,一定会打草惊蛇,反而会露馅。
而且这么久了一点事也没有,肯定是有转机,更何况阿爹以前的同僚也说了,阿笙哥好好的在宫里。
所以她心甘情愿留下来等。
和薛云棋明知道事情,只是为了表现的心机,薛云静这才是情深义重。
薛昀笙被半强迫送回薛家时,还没怎么反应过来。
他,成为了帝王的妃嫔?择日入宫!开什么玩笑?
难道也要学少年,触怒帝王然后假死吗?
他得好好想想,希望少年得知这个消息不会太过于震惊,比较他还怀着胎。
等等,少年怀有身孕,他如果抗旨,例如反抗,势必会引起陛下的怀疑,从而调查到他做过的事情,他们绝对思路一条。
这么想着,薛昀笙按捺住心中的忐忑心情,回到了家里,希望少年在家也带着面具。
他却没有想到,少年已经失踪好几天了,生死不知。
“小琰失踪很久了?”薛昀笙失声问道,心中震惊极了。
薛文氏点点头,还没问清楚儿子怎会这个时候突然回家。
“去哪儿了?都找了吗?”
“都找了,宛如人间蒸发了一样!”
“不可能,不会的!”是皇帝?不可能不会的!
要是是皇帝的话,今天他人头就已落地,毕竟和陛下嫔妃勾结而且还怀有孩子,他绝对活着出不了皇宫。
“阿笙哥,你被担心,也许是他忍受不了我们的生活,回家了也不一定!”薛云棋假模假样的说着,他才对章珩琰的生死不关心呢。
不过只要薛昀笙在乎他一回,他心里对怒意和嫉妒就突破实质,他特别讨厌那个人!
“不可能!”少年是怎么样的人他能不知道吗!那种家庭,少年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或许是他被家人发现了?
薛昀笙只能想都这个,让少年神不知鬼不觉在京都消失。
“阿笙,你怎么回来这么早,是不是被……发现了,你赶紧和云棋云静走,阿爹留下来托住他们!”薛文氏立马着急的说着,他只想儿子平安,即使拼了他这条命。
“我要入宫了。”薛昀笙干巴巴的说出这句话,宛如当年少年在他床前带着哭哑的嗓子说着他要入宫的话。
这才两年不到,他也说了这句话。
薛文氏不是很理解,薛云棋也一样。
看着两人,薛昀笙有些事情太多,心如死灰的意味儿,“当今陛下好男风,我择日入宫……”
“什么?”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他儿子一个爷们怎么能在后宅呢!不能,不能!
“不可能,当时明明……阿笙哥怎么能入宫呢?”薛云棋失口差点露馅,薛昀笙却听了个正着。
当时什么?这其中一定和薛云棋有关,是不是少年失踪和云棋有什么关系?
“陛下旨意。”薛昀笙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这张脸,虽然俊朗,但是也绝对不是最俊朗,虽风度翩翩的大帅哥,为何陛下要指他入宫。
薛云棋则着急了,薛昀笙入宫了,那他怎么办!他谋划了这么久,隐忍了这么久,才把那个讨厌的人送走,眼看阿笙哥就是他的了,结果现在还不截胡,他忍不了!
薛云棋的反应让薛昀笙的心沉了沉,少年的事情绝对和他脱不了干系,他现在都想问这薛云棋,到底他哪里对不起他,他要这么做。
可惜当前没有证据,薛昀笙忍耐住,如果是和薛云棋有关,他背后可能有人也可能是他一个人谋划,从刚刚薛云棋的失口说出的话,看来背后一定有人。
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这个人肯定不是当今皇帝,毕竟谁被带绿帽,一定是怒不可遏的。
是皇帝的仇人?少年皇帝的仇人到底是谁发现了他的事情呢?
恐怕需要薛云棋这个诱饵,然后他来个引蛇出洞了。
薛家肯定是一晚上不安宁,薛文氏劝着薛昀笙赶紧离开,可少年如今生死不知,薛昀笙自然是不能走。
他也不想走,他要等着他的少年平安无事!
薛云棋翻来覆去也没睡着,心事重重,第二天早上就迫不及待提上菜篮就往老妇人哪里走去。
“你来做什么?有吩咐才叫你,没事别过来!”老妇人看着突然出现的薛云棋,言语十分不善。
薛云棋当即质问:“你们答应过我的,薛昀笙是我的,为什么要让他成为陛下的妃嫔!”
“小皇帝的旨意,岂能是你我能左右的,他可真是好福气,帝王嫔妃睡了,自己再被皇帝睡!”
“你们骗我!利用我!明明你们答应过我,薛昀笙是我的,我把那个贱人都给你们了,你们为什么这么不守信!”
“呵。”老妇人讥讽一笑,“如此心狠手辣,连怀有身孕的嫂子也能出卖,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想活命就赶紧走,不然马上让你五马分尸。”
“你……”
老妇人嘭的关上门,薛文棋却不敢再敲,他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而且战战兢兢完全不敢反抗。
薛昀笙青筋都起了,拳头捏的紧紧的。
他自认对薛云棋不薄,从一个小乞丐,带回家教养着,如今出落的亭亭玉立,教养的极好,周围人谁不说他们人善,必有好报。
可他的善意换来的是什么,一头带着獠牙的白眼狼,害的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少年,他怀有身孕!才两个多月!他居然肉。容忍不了,把他出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留下评论,看看有多少人在期待小琰琰掉马嘿!《$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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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
“薛……阿……阿笙哥,你怎么看怎么在这!”薛云棋看见薛昀笙的身影,立马就慌了。
他没听见吧,他看见了什么!
薛云棋捏着菜蓝谢,很是紧张。
“你做了什么。”薛昀笙语气平淡,不敢目光却极其冷静,如果不是强压着心中的怒气,他可能想打死这个少年。
心肠如此歹毒,小小年纪如此恶毒的害别人,居然还当做这件事没打算一样冷静。
“我、我……”薛云棋脸色煞白,他完完全全没有想到薛昀笙跟老过来。
“我看见了,也听见了。”薛昀笙这句话侧底把他判了死刑。
“阿笙哥,我错了……”薛云棋立马哭泣的说着。
“回去说吧,好好说!”薛昀笙语气重了些,看着那扇关闭的门,他要从长计议!
薛云棋一路上都在想着怎么狡辩,可心乱如麻,完全不知道怎么说。
一回到小院,薛云棋立马跪了下来:“阿笙哥,我错了,都是他们逼我的,我不这么做他们会杀了你的……”
“呵,为了我,那就说说,你是如何为了我,把我的妻子送去死的!”
“他没死,没死,他们只是带走了他!”薛云棋保证道。
“你都干了些什么?”回味过来的薛文氏当即知道了,少年的事情就是这个小乞丐做的!
他的小孙孙呐!他到底做了什么孽啊!居然养出一个白眼狼!
“对不起,我一时间鬼迷心窍,都怪我,都怪我!”
“你真的歹毒心肠,我薛家那点对不起你!你居然这么对我们薛家!”薛文氏也是气的不行,扬起手想要打,可到底是没打下去。
不是不忍,而然愤怒到了极点,看着薛云棋那副求打的样子,被恶心到了。
“先别急着认错,说说吧,是怎么要为了我,如此忍辱负重,送我夫郎到危险的地方去的。”薛昀笙面色越平淡,代表他怒气越重,他冷眼看着薛云棋,眼里在无平日的温柔,宛如看待一个死人。
薛云棋抽抽噎噎把事情说了一遍,当即薛文氏就怒不可遏了。
可他指着薛云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被气的。
薛昀笙也是怒气冲冲,不过他知道,那三王爷既然抓住了少年,必定是要威胁他还有帝王。
三王爷,肯定是窥视帝王,这是肯定的,而自己和少年,一个皇帝弃妃,一个侍卫,这都是黑皇帝的有力助手,再加上小陛下好男风,现在无自嗣,肯定动乱起来,三王爷浑水摸鱼,也不是不能成功。
薛昀笙快速想着里面的门道。
“你哪里来回哪里去吧。”薛昀笙抬抬眼,看着这个被养的极好的哥儿,冷声说着。
当年把他带回来是善心,没想到引狼入室来了一匹恶狼,让他的少年经历磨难,薛昀笙就痛彻心扉。
可他作为现代人,杀了他不现实,他做的只有让他从哪来回哪去。
既然之前是小乞丐,那么从今以后,他还是小乞丐。
一个哥儿,在乞丐堆里,对他来说是最大的惩罚。
薛昀笙不觉得自己残忍,比较这都是自找的,做错事情的孩子,都该罚。
“不,阿笙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薛云棋哭嚎着,各种求情。
“阿爹,阿爹我错了,原来我一次吧,嗯真的知道错了……”
“晚了。”薛昀笙冷淡的说着,“从今天开始,我收回给你取的名字,因为你不配!”
薛云棋,不,当初的小乞丐摇着头,祈求着,可两人并无心软。
薛文氏干脆把他扔到门外,小乞丐还叭着门框不出去,可他完全不是薛文氏的对手,一下子就被推了出去。
“阿爹,我带你去其他地方住。”为了避免小乞丐缠上来,他带着薛文氏去其他地方住。
他赚了钱,是买了一个三进的小院,可薛文氏不愿意搬,他也就没提。
薛文氏点点头,去取了些东西,两人从后门走的。
小乞丐还在拍着门认错,里面的两人已经走了,其实薛昀笙走后没多久,小乞丐就被人带走了,顺便还打断了手和毒哑了嘴。
毕竟就是这双手推的人。
小乞丐被捆着带离了京都,从这一刻开始,如薛昀笙所说,小乞丐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这一辈子到死也只能是乞丐。
而且他陷害的那个人,还派了监视,只要他往京都走,必定会受到磋磨,当然这是后话了。
薛昀笙安顿好母亲,并且和薛文静说了新住处,他寻了郑新朝打探情况。
“啧,今日怎出了宫?莫非是想哥儿了!”郑新朝打趣道。
薛昀笙摇摇头,没有把自己身上的事情说给郑新朝听,反而是问起别的情况。
“无事,今日难得空闲,陪你喝杯酒。”
“难得薛兄有时间,我自然是舍命陪君子。”
“你对三王爷如何看。”薛昀笙抽了个空闲,问道。
“三王爷!?那不就是边疆之前心狠手辣杀死未婚妻被贬的现在唯一仅剩的一个王爷么。”
“嗯。”
“他这个人,据说在京都时温文尔雅,却没想到背地里却是如此的狼子野心心狠手辣,连未婚妻都杀,现在据说在边疆生养了无数孩子,现在都传他是多子王爷呢,后宅佳丽众多,孩子都十几个了。”
“如此多?”
“嗯,当今陛下后宫无子嗣,而就这个王爷子嗣众多。当今陛下之前还被养在三王爷生母膝下,和三王爷据说是情同手足,亲如真兄弟,可事实谁知道呢。太妃这些年不是守皇陵去了么!”
“也就是三王爷是有怨恨在心。”
“或许吧,这些事谁又知道呢,皇家的事情,不敢提不敢提!喝酒喝酒!”郑新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