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的宠臣[重生]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时不待我

作者:时不待我  录入:11-09

  “我知道金公公跟在王爷身边的时间最久,最讨王爷喜欢。”谢临溪幽幽笑道。
  金一被他这笑激的一个寒颤,忙道:“谢统领了解奴才,奴才的命是王爷给的,奴才别的本事没有,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该做什么事,心里清楚的很。”
  谢临溪神色淡淡:“临溪也是担心王爷,言语上若有得罪的地方,公公莫放在心上。”
  “自然不会。”金一道:“王爷的心思奴才看的最清楚,他能得偿所愿,奴才心里也高兴。谢统领的心能一直放在王爷身上,那就是天大的喜事。”
  说道这里,他迟疑了下又道:“王爷这段日子一直没怎么睡安稳过,容易被梦魇,夜里整夜失眠,惊醒后便睡不着。王爷又不爱用安神香,说是用多了对身体有害,谢统领要多劝劝王爷注意身体。”
  谢临溪皱了下眉道:“多谢公公提点,临溪谨记在心。”
  两人言语上的机锋到此为止。
  金一把谢临溪带到内院,亲自给他斟茶。
  谢临溪并没有喝下,他在想入宫的齐靖渊。
  他想齐靖渊对小皇帝应该是有些失望的。
  齐靖渊教导了小皇帝这么久,时常跟他说的一句话是身为帝王,该温和的时候要温和有容人之量,该严厉的时候要严厉,但无论何时绝对要保持住身为帝王的威严。
  而今天在朝堂上,小皇帝的表现相当差劲儿。
  他应该直接起身拂袖而去,让那些争吵的大臣知道,即便自己年幼,还是大齐的皇帝。再不济,也有齐靖渊在后面替他收拾烂摊子。
  可小皇帝最终选择隐忍到最后。
  隐忍,有时候是件好事,有时候却是最糟糕的一件事。
  小皇帝如果今天抓住机会在朝堂上立下威严,以后任何人都忽视不了他的存在。
  可现在,他给人的感觉是离不开人,镇不住场子。
  谢临溪想着这些,杯子里的茶冷了,被金一拿去倒掉,又续了一杯。
  等茶再次冷却时,齐靖渊回来了,带着一身寒气,头发上有落雪残留。
  谢临溪站起身,齐靖渊朝金一看了一眼,金一默默退下,悄悄把房门关上。
  房内只剩下两人后,谢临溪把他身上的披风解下,道,“王爷心情不好?”
  话音刚落,便被人用最柔软的地方堵住了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入v哈~
  为了存稿,明天应该不更新,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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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谢临溪被他胡乱啃一通后反客为主。
  等情绪慢慢平息下来后, 谢临溪揽着人轻声道:“生气了?”
  齐靖渊趴在他肩头,沉默了一会儿,闷声道:“倒也没有。”
  他入宫去见了小皇帝, 小皇帝一句都没有提他为什么无缘无故不上朝, 相反,小皇帝还特别关心他的身体, 说是如果太累,就好好休养。
  据说在他来之前, 太后前来见过小皇帝。
  齐靖渊用脚指头都想得到太后会对小皇帝说什么, 无非是他如今权势正盛,朝堂半数的官员都是他提拔上来的。如今贺家被左敏牵连, 朝堂上说话容易被攻击, 所以小皇帝最重要的是要暂时忍耐下去。
  小皇帝是真的很能隐忍。
  齐靖渊心里很清楚,小皇帝如今的处境并不怎么好。
  他要依靠自己这个摄政王,需要靠着贺运, 还需要季明毅这种可以和稀泥也可以反驳齐靖渊的朝臣。
  如果他对小皇帝无心,小皇帝就危险了。
  太后、季明毅甚至贺运对他的怀疑防备从来没有停止过,他能理解。
  可他理解后,所付出的代价是谁也没想到的, 是他承受不起的。
  所以这次,他能理解,但绝不会接受。
  只是,事到临头,心情还是很不妙。很难说出的一种感觉,他历经了世事浮沉,转过头来,小皇帝还是从前的小皇帝, 不知世事变化,独自站在那里。
  谢临溪感到齐靖渊心情不好,他把人往怀里紧了紧。
  他知道齐靖渊足够强大,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安慰。再说有些事,用言语也根本没办法安慰,他能做的就是在这种特殊的时候,给一个坚硬可靠的肩膀。
  也就在这种时候,谢临溪突然觉得话说开的感觉真好。
  如果现在他同齐靖渊还止步于君臣关系,他能做的太少,哪怕再怎么心疼,言语上也不能僭越。
  这样就好,相互拥抱汲取着暖意。
  默默相互偎依了一会儿,谢临溪含笑道:“王爷回来时风雪大了,披风都湿了,换件衣服吧。”
  齐靖渊其实不想动,不过他担心自己身上的冷意沾到谢临溪身上,万一这人因此病了,那他会心疼。
  更何况谢临溪这么说也是心疼他,想到这个心里便跟吃了嘴甜的糖一样。于是齐靖渊退开一步道:“都听你的,换掉换掉。我要是不舒服,你肯定会心疼的,你心疼,我就会更难受。”
  也许是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的苦,很多话齐靖渊都能说的坦然自在,谢临溪却说不出这样坦诚的情话,只能轻轻嗯了声表示同意。
  齐靖渊回寝殿换了衣服。
  这次他没有让谢临溪帮忙,王府人多眼杂,他又不敢保证所有人都全心全意信任着自己。
  所以该避嫌的时候还是要避着点。
  换了衣服,两人去了书房。
  这些年齐靖渊的书房谢临溪进去过,也只有谢临溪进去过。
  齐靖渊是个很会享受的人,他不像谢临溪,得过且过,跟个无根的浮萍似的,谢宅在心底都算不上是一个家。
  齐靖渊这王府修建的很别致,当然大多物件都是先皇在世时赏赐的。他的寝殿、卧室都有地龙,地上铺着上好的软毯,踩在上面极为舒服,一点也感觉不到冷意。
  两人在书房里并没有黏糊在一起,而是在处理公事。
  谢临溪的天狱司还好,最近都没有罪大恶极的犯人,他手头上的事相对要少一些。
  相比之下,齐靖渊就要忙碌很多。
  清闲一天,未批复的折子堆积了很多。
  折子里大多是鸡皮蒜毛的小事,有时齐靖渊真想在上面直接批注狗屁二字。
  不过身为一个有学识的人,齐靖渊到底没有这么粗鲁,很多折子直接写了个驳字。
  处理公事相当枯燥。
  好在两人刚刚心意相通,偶然抬头相视一眼,心底的烦躁也会随着身边的人消失。
  时间不紧不慢的走着,在金一敲门续茶时,谢临溪道:“什么时辰了?”
  金一低眉垂眼恭敬道:“快要掌灯了。”
  谢临溪起身在窗户上推开一个小口,寒风夹杂着雪刮在脸上,凌冽的很,室内的温度瞬间一凉。
  齐靖渊抬起头道:“怎么了?”
  “雪大了。”谢临溪道。
  这雪刚下的时候很小,现在雪花很大,落在地上染白了窗前的路。
  齐靖渊起身走到他身边,两人站在窗边,从那小小的窗口中往外望。
  目光所及处白茫茫的一片。
  金一看到这种情况,忙轻声退下。
  谢临溪伸出手接了片雪花,雪落在手里很凉很快又化成了水。
  他轻声道:“我以前住的地方,院子里有一颗很大的梨树。每到梨花飘落的时候,看着就同这雪一样。我那时特别不喜欢雪天,太冷,还需要上山捡柴,但特别喜欢梨花飘落的季节,觉得很漂亮。”
  齐靖渊没有说话,谢临溪很少主动提起往事。
  上辈子他知道的很少,只知道他在养父养母家过的很不顺畅。这辈子这人的心怀好不容易对着自己敞开了,他现在最需要做的是聆听,而不是追问。
  因为他知道,这辈子不一样了,那些往事,他早晚有天会从谢临溪口中知道的一清二楚。
  谢临溪说道这里,他微转头望着齐靖渊笑道:“刚才我突然在想,我们青丝成雪的时候,还站在一起看落雪,那时风景应该也很漂亮。”
  青丝成雪满目苍苍,并肩看落雪,已是携手共度一生。
  齐靖渊知道这是谢临溪许下的诺言。
  谢临溪愿意同齐靖渊在一起一辈子,一同携手老去。
  齐靖渊觉得眼圈有些热,不过并没有哭出来。
  他吸了吸鼻子,道:“以后我就把这窗户外面全部种上梨树,夏天咱们看梨花,冬天看雪。”
  此时恰逢有人点燃宫灯,灯火摇曳间,雪落清晰可见。
  放在往日并不是很让人注意的场景,此刻看起来美极了。
  不过很快谢临溪就把窗户关上了,他道:“太冷了。”
  齐靖渊嗯了声。
  谢临溪又道:“今天天冷的很,王爷早点用膳早点休息。”
  齐靖渊抬了抬眼皮哼声道:“是不是金一在你面前胡乱嚼舌根了?”
  谢临溪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这般说道:“金一的性情王爷比我了解,我有眼睛,看得出王爷休息的好不好,人疲不疲惫。”
  齐靖渊非常喜欢他的说辞,也没心情秉烛处理公务,于是道:“那你陪我一起。”
  不但要同吃还要同住。
  “自然。”谢临溪幽声道:“在王爷这里呆上半天才知道舒服二字的含义,让人流连的紧,昨晚……昨晚在谢宅天寒地冻的真是委屈王爷了。”
  “不委屈。”齐靖渊认真纠正道:“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委屈。”
  谢临溪心想,说话这一方面,他怕是永远都比不上齐靖渊了。
  *
  当晚,齐靖渊让人备了暖锅子。
  寒冬雪夜,吃这个喝点小酒最合心意。
  这晚膳,两人吃的浑身暖暖的,偶然起个话头回忆往昔,说起来分外的甜。
  等时辰差不多了,两人随意洗漱了下便睡下了。
  谢临溪在齐靖渊这床榻上睡过,但两人一起睡这床榻倒是第一次。
  当晚,两人只是说着话,并没有在谢宅时的疯狂。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迷迷糊糊的都睡着了。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暖然。
  金一在外间守夜,别人都离的远远的,大家都以为谢临溪同金一在守夜,谁也想不到他是睡在齐靖渊身边的。
  第二天谢临溪早早醒来,这次他没有假装看不到漏壶。
  他把齐靖渊喊起来,因上早朝所穿的服饰多而繁杂,需要慢慢整理。
  齐靖渊任由他折腾,如果穿错了,他便出言提醒一番。
  在最后两人又相互束了头发,一切美好的恍然如梦。
  只是再怎么美好的梦到了宫里都得压抑在心底。
  入了宫门,在他人眼中,齐靖渊是摄政王,谢临溪是天狱司统领。
  而他们自己也谨记着自己的身份。
  这次上朝,齐靖渊到了,季明毅的病也好了,就是时不时还要那么咳嗽两声,就连多日未出现的贺运都出现了。
  小皇帝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看着朝堂上的这片平静。
  朝堂上没有什么特别新鲜的事。
  昨日在朝堂上大放光彩的章显今日都没有说话。
  齐靖渊站在那里,就是无言的威慑。
  本以为这个早朝会平平静静的过去,谁知道在时间快要到的时候。
  金一送来锦州知府宋安送来的折子,说是被流放至西北问安的左家其他人,被马贼全部杀了,连幼小的孩童都没有放过。
  宋安接到消息去查看时,左家人已经全部死了,护送他们的人也是死的死残的残,总之很凄惨。
  宋安知道事情大了,忙连夜上折子送往京城。
  锦州是京城去问安的必经之地,这里一向太平,根本没听说过有马贼,这事明显有蹊跷。
  最最关键的是,锦州知府宋安是齐靖渊一手提拔上来,最后外放到锦州的。
  一时间朝臣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拿着折子微皱着眉头的齐靖渊,包括龙椅上的小皇帝。
  谢临溪眉眼一凛,他上前一步道:“皇上,王爷,护送押解左家罪人的是京畿营卫,京畿营卫出京需同天狱司一般,需要调令。天狱司最近未有人拿到调令,不如微臣带人去锦州走一趟。”
  谢临溪这话很明白,天狱司没有人出京,别一出事,就想把屎盆子都往他们头上扣。
  要查也该查京畿营卫。
  这京畿营卫的统领可是季明毅的孙女婿。
  谢临溪一开口,所有人的视线又看向季明毅。
  只见季明毅捂着心口,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整张脸都憋紫了,人更是一副要晕倒的模样。
  “谁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其行为简直是令人发指。”寂静声中,章显站出身痛哭流涕道:“皇上,左敏犯下罪孽,他已经受到惩罚。左家人受皇恩留下姓名流放至问安,乃是皇恩浩荡。此时竟然出现此等丧心病狂之事,实在是让人心痛……此案冤魂滚滚,锦州既然是事发之地,当把宋安押送回京询问清楚才是。望皇上明察。”
  章显这话得到一部分人的回应。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觉得左家其他人死的太惨。
  群臣议论纷纷时,齐靖渊拿着折子沉默不语。
  惹得小皇帝频频朝他看去,最后忍不住道:“皇叔在想什么?”
  “皇上,我在想此事有趣的紧。”齐靖渊用折子在手上敲了敲道:“怎么偏偏就在锦州境界出了事?锦州地界平坦开阔,无山无水,这贼人选得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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