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的宠臣[重生]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时不待我

作者:时不待我  录入:11-09

  在他入京前, 他一直在想如何能保住秦家的家业,如今这份家业还牢牢攥在他手里。以往他想都不敢想,有朝一日朝廷借的银子能还给他,手中的欠条还能换回实质的东西。
  相比较秦念的轻松和谢临溪的淡然,户部官员心里都在骂娘。
  自古以来,银子入了户部想要出去那是难于登天。户部的银子是天下的,可户部的官员向来把它看做是自己的,进去了欢喜,出来就心疼。
  就算是皇帝想要户部出银子,也得有能说服众臣的理由。
  现在出了一个例外,一个天下人都知道他义薄云□□廷都不能昧着良心的意外,秦念。
  人家出银子出的四海皆知,要银子要的天下尽闻。
  这些日子秦念天天往户部跑,很是碍眼,他们都是抽签决定谁来接见。
  今日有谢临溪在,是避不过去了,刚入手的银子,还没暖热就得还回去。
  想到这个,户部官员的脸色就很难看。但一看到秦念身边坐着的煞星,这份难看都变成干巴巴的笑。
  笑的不走心,很是难看,如同跳梁小丑。
  秦念同不少官员接触过,但入了京才知道天下之大,官员脾气秉性各不相同,如户部这般行事的不在少数。
  看着他们扭曲的模样,秦念其实很想大声笑一场。但因身份之故,这笑他忍了,藏在眼底深处。
  谢临溪在,代表的是摄政王的意思。
  户部再怎么不情愿,还是用最快的速度把欠给秦念的银子点好了。
  事情完了,户部一众官员客客气气把两人送离。
  秦念走出户部后忍不住感叹了句:“我都没想过能这么顺利。”
  家大业大太惹眼,这道理他懂,可江南首富这名头,不是他也会是别人,总要有人占着。
  他声音不大,只有身边的谢临溪能听到,也只是说给谢临溪听的。
  谢临溪眼睛都没抬一下淡淡道:“银子的事王爷既然开了口就会负责到底,简或难都没什么差别。”
  秦念定定的看着他:“我入京并不是因为王爷,而是因为王爷身边有谢统领这样的人。”
  一个王爷,尤其是一个摄政王,太过高高在上,他们这些人接触不到。众说云云,他们对齐靖渊不了解,也不知道他对秦家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但他接触过谢临溪,知道谢临溪是怎样一个人。所以他在困境中赌了一把,他知道现在秦家已经同摄政王连在一起。
  一旦摄政王有个什么,他们秦家绝落不好。
  可人活一辈子不就这样,事情逼到眼前,他没办法只能做出选择。
  该做的他都做了,其他的就看老天了。
  谢临溪抬眼看向秦念掷声道:“人不负王爷,王爷绝不负人。”
  秦念要的就是这一句话,此时他终于敞开喉咙笑了起来。
  谢临溪把人送回去后,就回王府。
  齐靖渊还没有从宫里回来,显得这王府格外空寂。
  王府的下人把他看做王府的第二个主子,对他十分恭敬,可谢临溪还是觉得四处空荡荡的。
  唯一鲜活点的就是左然的读书声。
  左然,左家唯一存活之人。
  一开始到了王府战战兢兢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后来发现齐靖渊和谢临溪根本不打算杀他,他又开始各种闹腾。
  对付这种半大的孩子谢临溪自认不行,一到王府都是避着走。
  齐靖渊也挺头疼,然后就想了个好主意,把他强制扔给教书先生,强制他每天读书学习。
  时间被读书占用了,左然也就没有别的时间去闹腾,王府因此安静不少。
  谢临溪站在窗户前看着左然,许是因为亲友被灭,许是因为别的,这些日子他沉稳不少。。
  左染很聪明也喜欢读书,王府的教书先生学识是一流的,比寻常人家好上不少,左然跟着先生学到不少东西。
  谢临溪在窗前听着一老一少的你问我答,听那么一会儿,悄声离开,没有打扰他们。
  等他走出院落,看到了站在门前的齐靖渊。
  齐靖渊看见他便是眉头一皱:“这孩子吵的很,你见了也不怕头疼。”
  “恶人自有恶人磨。”谢临溪微微一笑道。
  齐靖渊冷哼了声,神色悻悻,有些不耐。
  两人往内殿走,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他们心里清楚留左安在王府,除了要护住他的命,还有让他指证项名的缘由。
  这段日子左然把王府弄得鸡飞狗跳,可是他不再担惊受怕,心似乎都安定下来了。
  但早晚有天,他还是要面对杀害自己亲族的敌人。他要回想起自己面对死亡时的场景,回想起家人被杀时的悲凉声音。
  还要亲手撕开已经结痂的伤口,摊给世人看。
  他年纪很小,这个担子很重,谢临溪有时在想他能不能担起来。
  只是担不起来也要担,命运有时就这样,因果循环。
  谢临溪心里清楚,齐靖渊做了完全准备,就等着用一个因来挑动一个口。
  一旦口子拉开,所有人都没有了后退之路。
  撕开京城表面平静假象的口子不是左安也会是别人,而左安最合适。
  王府的平静也不过是假象,很快就要消失。
  齐靖渊看着陷入沉思中的谢临溪,他悄然握住这人的手。
  在谢临溪抬眸时,他那么笑了下,谢临溪也笑了,微微用力反握他的手。
  他想的很简单,无论前路是什么,等待他们的结局是什么,他都会陪着齐靖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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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皇帝大婚前半月,京城发生了一件事,有幼子击起玄玉门前的明鼓鸣冤。
  击明鼓,需要皇帝亲审。
  击鼓者,无论有多大冤屈,都要受鞭刑一百。
  如若刑而不死,便可见帝王述冤屈。
  这规定也是为了避免有人刻意击鼓,大齐的天下太大,每个人都要前来击鼓,那皇帝早就累死了。除非有人有天大的冤屈,否则这鼓是不会轻易响起。
  只是今日击鼓者是一个视死如归的半大孩子,左右鼓卫面面相觑,只得先入宫通禀,然后在做决断。
  鼓声响彻京城,一点一滴敲在众人心尖儿。
  敲的人心惶惶,十分不安。
  有老人在京城的墙角朝皇宫的方向看去,嘴里喃喃念叨着起风了,要变天了。
  要没要变天谁也不知道。
  鼓卫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禀告正在朝会的皇帝和摄政王。
  齐靖渊听闻后看向小皇帝没吭声。
  小皇帝对鸣冤之人有些好奇,但齐靖渊没有开口,他也不好说什么。
  沉静一会儿,齐靖渊道:“既是幼子鸣冤,便让他上殿陈述冤屈。”
  他话音刚落,季明毅便站出来反对道:“皇上不可,鸣冤受刑,此规矩乃是太-祖所立,王爷这般有违祖制。”
  一听这鼓声季明毅的心就急促的跳动了几下,再听闻是个孩子,他的心更是在剧烈跳动。左家的情况别人不了解,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这个孩子一直没在他们的控制下,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出现,怕是不妙。
  他有感觉,如果此事不加以阻止,事情肯定会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说着这些,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抬头看了齐靖渊一眼。
  他心中认定齐靖渊对小皇帝已经不如以往,也认定齐靖渊有反心,可他以为这人至少要做完全准备。今日之事,怕是冲着他来的。
  齐靖渊懒懒看了季明毅一眼,然后又看向小皇帝。
  小皇帝为难的看了看太傅又看了看齐靖渊,深吸一口气道:“皇叔,既是祖上留下的规矩,当遵从才是。”
  齐靖渊在心底嗤笑声,面上却不显半分,他道:“这是祖上留下的规矩,可祖上也没想过百年之后会有孩子击这鼓。皇上要遵从规矩,孩子的命不能不护,既然这般,刑罚减半,听天由命。”
  季明毅听了还想说什么,小皇帝已经松了口气,他道:“就如皇叔所言。”
  季明毅心头一哽,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鼓卫领命而去,不多时,钟鼓声停。
  小皇帝在龙椅上,他想见敲鼓之人,又怕人死在刑罚之下,心情起起伏伏,忐忑不安。
  小皇帝望着大殿的来路,脑中突然蹦出一个念头,今天的时间过得真慢。
  一个孩子的生死,就在这慢慢的事件中任由人不安的猜测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一炷香。
  内卫抬着一个孩子入殿。
  这个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左然。
  他腰部以下都是血,脸色苍白到了极点,但人还在活着,眼神囧亮。
  因刚受刑罚,他爬起来请安时晃悠了下,血弥漫在大殿之上。
  大殿上的君臣不是没见过人受伤,不是没见过死人,今日却格外不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左然身上。
  被人这么盯着,左然还是给皇帝行了个礼。
  小皇帝颤抖着声音让他平身,然后问他击鼓为何事。
  左然尽量朗声道:“草民左安,乃左敏子子……”
  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其实很小,但在寂静空荡的大殿上还是能被人听到。
  一句话,惊动文武百官。
  小皇帝的神色陡然一遍,他的手死死扣住龙椅,只听左安苍白着脸断断续续说着自家案情和请求,最后他喘息着说道:“草民在御前状告京畿营卫统领项名,带人落地为寇,诛杀左氏满门,求皇上做主,求王爷做主。”
  满朝皆静,人们的目光在左然和季明毅身上来回游弋。
  季明毅神色不变,傲然而立。
  沉默中,齐靖渊开口了,他看向贺运道:“他自称左氏遗孤,贺国公可认得此人?”
  贺运出列,他走到左然面前仔细瞅了瞅。
  左然朝他咧嘴一笑道:“贺国公当年寿辰,母亲带我们入国公府,我贪玩,还落了水……”
  贺运微微闭了闭眼,他转身看向齐靖渊道:“的确是左氏遗孤。”
  “贺国公既然认得,看来不是他人假冒。”齐靖渊道。
  贺运低头不语。
  谢临溪在那里冷然旁观,贺运到底是有良知之辈,如果他打死不承认左安的身份,这事还得费一番功夫。
  “皇上,左家被灭之案,一直悬而不决,如今当宣项名入殿对峙才是。”齐靖渊道。
  小皇帝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收回目光,一字一句板着声音道:“一切皇叔做主。”
  齐靖渊神色冷漠,开口让人宣项名来见。
  项名在京畿营卫,自然是跑不了。
  在他来之前,齐靖渊做主,让谢临溪把左安带到偏殿,给他先疗伤。
  太医为他包扎伤口时,左安龇牙咧嘴,眼泪巴巴往下落,不过倒是没有哭出声。
  谢临溪看了转开眼。
  等太医离开后,左然小声道:“左氏一案,能沉冤得雪吗?”
  谢临溪还没有吭声,他又道:“肯定能。”
  他年幼,但不傻,齐靖渊和谢临溪是什么样的人,他了解不深,可他知道这两个人不会杀他。
  这些天谢临溪一直带着他往京畿营卫呆的地方去。
  他见过项名,见过很多人,然后从里面听到一道耳熟的声音,继而看到一张让他睡觉都不敢忘的脸。
  杀左家的人很多,总有人行为不那么紧密,半途落下个面罩也是有的,然后就会被领头的呵斥。
  他藏在暗处看的一清二楚,请罪声他听得明明白白。
  左然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有人会这么心安理得的杀人,还要栽赃给别人。
  为了权势,什么都可以吗?
  谢临溪说,他要受点苦告御状才能彻查左家命案。
  他来了。
  权势他不懂,京城局势他也不懂,可亲族子死,他明白。没人帮他,他就自己来。
  谢临溪看着咬牙想制止住哭声的左然轻声道:“你受了刑,多歇一歇,一会儿还要上殿呢。”
  “我没事。”左然笑道:“打我的侍卫用劲儿很小,也就最后几鞭子疼了些,我这伤也就看着吓人,养上两天就好了。”
  谢临溪没有吭声,用劲再小,也是挨了打。
  等了那么一会儿,听到内监吆喝着传左安入殿。
  谢临溪带着左安入大殿,随后站在一旁。
  他刚站稳,便听到项名的怒吼声,他道:“你这黄口小儿,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想要栽赃陷害我?”
  谢临溪抬眼,只见项名怒瞪着大眼看向左安,那表情似乎要把人给吃了一般。
  要是放在常人身上,定然是害怕的。
  可左然是死过一次的人,他不怕,甚至同项名对视时还那么笑了下。
  项名被他笑的毛骨悚然,人却没有后退一步,也就显得没那么心虚。
  项名继续道:“我同你无冤无仇,你到底是为何要这么做。”
  左然则道:“你身上背负着我左家几十条人命,怎么就成了无冤无仇?”
  项名说完这些话也不想同他计较,当初对左家下手后,他确定现场除了摄政王府专用的箭头并没有遗漏他物。
  左然就算是把真相说出来,他也没有证据。
  没有人证据即便是真话也没有人相信,左家的命案也就同他无关。
  于是项名朝小皇帝方向跪去,他道:“皇上,臣冤枉。”
  小皇帝看了看项名又看了看齐靖渊,神色为难。
  齐靖渊垂眸,看向左安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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