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他天生好命 金推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欲来迟

作者:欲来迟  录入:11-19

  然后得知,因为皇室为了保证血脉的正统,后代都是和亲戚生的,甚至和亲妹妹亲姐姐,导致生下很多不健康的后代,若加上夭折的,不计其数。
  周寂年搂着人,给人擦眼泪。
  两人还想互相依偎,温馨片刻,下人来通报,谢尧和谢大树来了。
  匆匆起床穿上衣服,谢宁先去书房见兄长和父亲了,周寂年在房间换身干爽的衣服。
  一进书房,谢大树指着他一个劲叹气。
  还是谢尧先开了口:“宁哥儿委屈了,但是也不能这么不懂事,你这叫寂年怎么在同僚面前抬头?”
  谢大树一拍桌子,“真是被宠坏了!让你夫君跪雪地,还跪一夜!你知道外面都怎么说良婿吗?”
  “啊?”谢宁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周寂年赶来书房之后,好说歹说,劝回了岳丈和大舅子。
  谢大树跟儿子一起回家,想到良婿年纪轻轻,如此有为,却被他二儿子治的服服帖帖心甘情愿。
  摸了摸后脑勺说:“这宁哥儿,难道真像村里说的,天生好命?”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这个大哥管不动。”谢尧不打算劝了。
  ……
  三日后,莹妃宫内,兰姐儿提着裙角步履匆匆,一口气儿走到曲莹莹面前。
  “表姐,我死也不嫁太监!”
  曲莹莹沉着脸挥手遣散了小宫女们,才怒其不争说:“流言蜚语,那周寂年有一个嫡哥儿!”
  “那又如何!父亲查过了,根本不是人家谢夫郎不给他生儿子,是他自己不中用!”
  兰姐儿又咬牙:“他就是个软蛋,去喝个花酒回去,被谢夫郎罚跪了一夜!”
  “表姐……我害怕,这谢夫郎不是个好拿捏的……”
  曲莹莹有心稳住她,“兰姐儿,这其中有人造谣他,这周寂年的本事大着呢,眼红他的人太多了!”
  兰姐儿又是服软又是发狠,奈何表姐就是看中了周寂年,区区一个侍郎,她不懂!
  两姐妹你劝拒我劝了一个时辰,兰姐儿入宫的时间要到了,她重重发了狠,“反正我不嫁,你找别人!你自己嫁了一个不行事儿的,就要累了我吗?”
  曲友兰到底是商贾之女,从小没被立过规矩,说话也不注意分寸,发起狠来什么话都说。
  曲莹莹又惊又怒,“住嘴!”
  “哼!你敢强行将我嫁去,我就抗旨!皇上若治我们曲家一族,你也脱不掉关系!”兰姐儿裙角一旋,怒气冲冲出了宫。
  曲莹莹气的坐下,伸手重重拍桌。
  不争气的,她都查过了,周寂年背后之人是宰相尹胜,兰姐儿若将周寂年拿住,她再生个皇子,往后真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兰姐儿虽大咧咧,但其实真的是个不分轻重的蠢货,狠话一放,曲莹莹收编周寂年的计划只好落空,她不敢在庆元帝面前再提及此事。
  曲莹莹心虚所以沉寂了一段时间,毕竟权贵府门都在传周寂年‘无能’,她生怕皇上提兰姐儿婚事,若叫皇上知道兰姐儿嫌弃周寂年‘无能’,不愿嫁,那她曲莹莹也自命难保。
  毕竟,庆元帝六十多了,她太清楚他的‘无能’了……
  日理万机的庆元帝也不可能将这小事记挂在心上,那次在朝堂之上对周寂年的问话,倒像是随口一问。
  而周寂年这一招,算是主动,又被动的,彻底与纳妾无缘了。
  不得罪任何人,也不影响他夫夫感情。
  ……
  谢宁今日收到敦王妃的邀约,他全程红着脸,直到坐着轿子回周府,脸上依旧高热不退。
  敦王妃问他御夫之术!!!
  这……这叫他怎么回答?周寂年喝花酒是自觉跪,不是他罚的呀……


第64章
  周府暗信守着胡桃巷子,一见到周六丰和新妇的身影,就飞奔回府通报。
  周寂年得到消息,带着刑部邓仕强进胡桃巷子捉拿朱厚。
  暗信带着刑部一帮人破门而入,将朱厚和周六丰捉个正着。
  石头举着破布直接塞进朱厚嘴里,先发制人道:“大胆奸人!污蔑朝廷命官,散播谣言损害大臣名誉,该当何罪?”
  朱厚的多名随从一见来的人穿着官服,吓得哆嗦,抖着嗓子喊:“误会!误会啊!我家老爷是朱厚,曾任户部员外郎……”
  朱厚瞪大眼睛,停止挣扎,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蛋!
  周寂年轻蔑一笑,“致仕官员无召入京?”
  “带走!”邓仕强面容严肃,将朱厚押回刑部。
  周六丰吓尿了,抖着腿,“寄年侄儿!我是你亲六叔啊!”
  要不是被两个官差控制着,周六丰真想跪在周寂年面前发誓:只要饶了他这回,他再也不和朱厚勾结了!
  他妻子儿子跑了之后,家里没钱没米,老母亲厚着脸皮去周温书家吃,也不管他,就在他过不下去的时候,梅花山庄的朱老爷出现了!
  朱厚让周六丰跟四哥打听周寂年的下落,不仅给他吃喝,还给他续了弦,所以周六丰又过上了有女人养着的日子。在得知周寂年任建州知府之后,他是羡慕嫉妒恨啊。
  所以朱厚给他来信,告诉他周寂年又升职且上京入仕了,要接岳丈一家上京过好日子,让他去堵谢家大门,跟着去投靠周寂年,他当即收拾包袱,带着老母亲上门了,有老母亲在,他三哥肯定不会将他拒之门外!
  周六丰计划入了京跟着周寂年,就甩掉朱厚。本来传周寂年‘无能’一事,说好了这事儿一结束,就和朱厚断绝联系的,谁知道这马上一身轻了,被周寂年逮着了!
  邓仕强一听愣住了,怎么还有个周兄的亲人?
  “家门不幸,周某也只能秉公执法了。”周寂年冷眼看周六丰,打杀妻儿,这么多年不知悔改,真是天不收人人自收。
  有周兄这句话,邓仕强放心了,“一并带走。”
  只要能摸到朱厚落脚点,解决他,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周寂年心情舒畅回了府。
  ……
  谢宁守着儿子在书房,渝哥儿捏着毛笔在纸上胡乱瞎画,兴头上来,毛笔一歪,画出纸外,他一点儿都没觉得不对,继续在深褐色的檀木书桌上画龙添虎。
  等他将书桌画的没有一处干净了,他才惊觉,惹祸了!
  渝哥儿瞪大眼睛悄悄看向爹爹,只见谢宁抱着薄毯在藤椅上合眼睡着了。
  “宁郎,我回来了。”周寂年跨进书房。
  渝哥儿放下毛笔,跑去扑向父亲,但是却扭了扭身子,躲开父亲要抱他的手。
  渝哥儿嗲声嗲气说:“我喝水呀!”
  说完小小人儿跑了起来,颠颠出了书房,朝厅堂找爷爷去了。
  周寂年收回手,准备走向书桌前,见宁郎躺着在休息,怕人着凉,脚步一转去了藤椅前。
  他承诺宁郎,无论何事,都要和宁郎说。所以他来告诉宁郎,朱厚抓到了,他要将处置计划一并说给宁郎听听。
  所以周寂年伸手,虎口卡着谢宁的下颚,捏着谢宁软软热热的小脸蛋儿,左右摇了摇。
  谢宁闭着眼睛,睡的香香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就这么困吗?”周寂年低语,这样都不醒。
  接着周寂年抱着小夫郎,出书房,回寝室了。
  他前脚刚出书房,后脚渝哥儿扯着爷爷朝书房来了,小人儿鬼精,站在门外,扒着门朝里探头,见书房没人,才迈脚进去。
  走了两步,渝哥儿又回来牵着爷爷,走到书房前,指着说:“爷爷桌子脏啦!”
  林锦仔细一瞧,还没来得及生气,脑子净想着怎么帮亲亲孙子兜着了。
  渝哥儿他爹爹最近脾气大,渝哥儿父亲都能被罚跪,要是逮到,他孙儿小屁股不保。
  “秋枝,快,将这书桌擦擦!”林锦指了下人,有叮嘱道:“仔细擦干净了,莫叫宁郎知道了……”
  秋枝一蹲身,忙下去提水拿布了。
  渝哥儿舔了舔小嘴巴,抱着爷爷的大腿,小表情可怜巴巴,一副知错的样子。
  林锦这才伸手拍了拍渝哥儿的小屁股,“你父亲的书桌也敢乱来,谁家小哥儿有你这么调皮啊?”
  渝哥儿不躲不闹,扁着小嘴巴。
  他这副小模样,真是像极了小时候的周寂年。林锦记得,寂年小时候也是上树掏蛋,渝哥儿肖父,将来不怕受欺负,他欣慰。
  ……
  谢宁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被夫君抱回床上了,他被尿憋醒,匆匆从周寂年身上爬下床,解完手再回到床上,周寂年睡梦中自然而然抱紧了小夫郎,用温暖的手掌轻抚谢宁接触到冷空气的手臂。
  谢宁抿着嘴偷着乐,他最近频繁起夜,但是每次一身冰回来,都有夫君暖着。
  谢宁扯紧被子,紧紧扒着周寂年,打了个哈欠,冬日好眠,他又困了……
  两夫夫睡的正酣,周府门口,小正豪被奶娘牵着,手里提着给渝哥儿带来的小木具,是他父亲鲍兴亲手制作的。
  小正豪时不时拍一拍胸口,里面藏了一封信,父亲交代他给绿禾姑姑。
  秋瑞一路小跑进屋通传,绿禾亲自过来接小正豪。
  “姑姑!”小正豪伸了小手,被绿禾抱起来。
  绿禾感觉到小正豪胸口有纸响动,奇怪地问:“呀,胸口里藏什么啦?”
  小正豪咧嘴笑,掏出来递给绿禾,“信!”
  绿禾愣了愣,斜眼看了看一旁的秋瑞,秋瑞忙低下头去当做没听见。
  绿禾收了信塞进袖口里,抱着小正豪进屋烤了会儿火,放渝哥儿和他玩木轮去了。
  小木轮就是一个车轱辘,上面搭了木架子,两个小人可以推着它跑,骨碌碌的,倒也稀奇。
  林锦揣着渝哥儿的灯笼暖炉,跟在两个娃娃身后,看他们在长廊推着木轮跑来跑去。
  “也好,渝哥儿总算是有个小伙伴了。”林锦感叹,他儿和宁郎也没动静,他儿又死不纳妾。
  寂年的性子,纳妾这事儿真是提不得。
  “是呢。”绿禾也笑了笑,想到袖笼里那封信,她心思通透,自然明白鲍兴的意思,只是她也无措不知作何回应。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鲍兴信里约她花朝信步,鲍兴在工部任小吏司,怎么说也是个官籍,她一个奴籍女子,真的可以嫁给京中小吏吗?
  ……
  周寂年睡了一个时辰,再醒来,窗外近黄昏,他得去书房忙公务了,《防洪总考略》收个尾就写完了。
  他坐起身来,里侧的小夫郎还在呼呼大睡,他伸手勾了勾宁郎的下巴,惹得人家缩了缩脖子。
  “哼……”周寂年轻笑,又使坏用虎口卡着谢宁的下巴,左右摇晃。
  “嗯?”谢宁梦中蹙眉,撅着嘴伸手将周寂年的推开,缩回下巴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今年冬季,你觉多了。”周寂年伸手扯了扯被子,将谢宁的脑袋挖出来。
  “哎呀!”谢宁不耐烦,翻了个身面朝墙。
  小倔驴子,周寂年起身给人掖好棉被,自己穿上棉袍,“我去书房了。”
  谢宁一个回应都没有,周寂年抬抬眉毛,挺背转身,出了房间。
  老远就听见他儿子兴奋的大笑声,周寂年寻声远远看了眼,放下心朝书房去了。
  一整个冬天,谢宁能吃能睡,还真又圆润了些,他一长就胖脸,惹得周寂年都老捏他脸颊。
  《防洪总考略》经过翰林大学士们的修编,完善后开始批量发行,朝各州各府寄去了。
  ……
  这日早朝,周寂年又被点名了!
  庆元帝右上拿了一个十八子手持珠,随意点了点,“周侍郎。”
  周寂年从朝官队列出来,弯腰拱手道:“微臣在。”
  “私闯民宅,押民入刑,所谓何意?”庆元帝语气平缓,声音低沉。
  周寂年还未解释呢,庆元帝喜怒无常,手持珠往左掌一砸,发出珠子碰撞的声音,在安静地朝堂清晰可闻。
  “刚入京半载,就有人弹劾到朕面前,年纪轻轻行事鲁莽!”
  周寂年不慌不乱,任庆元帝一通骂,已经升任刑部侍郎的邓仕强,刚参朝不久,则心里直打突突。
  庆元帝骂了一通,发问:“你说!你要干什么?”
  “回皇上,所押之人乃前任户部员外郎朱厚,微臣奏贴已写,且已呈上,但听皇上处置。”
  庆元帝问:“刑部。”
  刑部尚书瞥了一眼下属邓仕强,出列回答:“臣已核实,确实是朱厚,曾任户部员外郎。”
  庆元帝脾气大,“你一个户部的,手都伸到刑部去了,怎么?户部容不下你了?”
  凡当人下属的,哪有可能不挨训?朱厚这事他必须得解决,且要连根拔起,挨一顿骂又何妨?
  周寂年:“臣知错。”知错不是知罪。
  庆元帝沉默了一会儿,朝堂又一片鸦雀无声。
  大庆官律里,致仕的官员不许留在京城,除非后代优秀继续入朝为官。大概是防止官官勾结,霍乱官员升职秩序。
  朱厚曾任小小一个员外郎,朝堂都不曾踏入,也敢藐视王法。
  庆元帝:“朱厚无召入京,剥去功名,驱出京城,朱氏一族永世不得入京。”
  “周寂年初入京城,先惹蜚语,再惹弹劾,让百官忧心,乃至夜不思眠。”
  周寂年直接跪下了。
  蜚语也是别人中伤周寂年,弹劾也是别人红眼病,‘百官忧心’的帽子是不是太大了点?
  庆元帝接着说:“《防洪总考略》刚写完,还这么有精力,兼去内阁助夏正编撰《庆元大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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