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古代架空]——BY:云乔子苏

作者:云乔子苏  录入:12-12

  二宝愣了一愣,“只是要喝血?”
  松鼠也愣了,“什么叫‘只是’?你赶紧跑呀!”
  二宝没跑,掳起袖子就把手腕送到了藏弓面前。
  松鼠几乎被他这举动吓麻了爪,嗷地一嗓子瘫倒在地上,打滚放赖一个劲儿地嚷:“疯了疯了,狗二宝疯了。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坏了开店的规矩就算了,现在连命都不要了……”
  二宝说:“你冷静点,我没疯。他现在这样是我害的,我得负责。而且我恩人的活气还在他肚子里,我不能让他死了。”
  “别找借口了,你就是跟一般人不一样,你不正常!谁见天的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还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吗?”
  松鼠说着噌地跳了起来,跳到床头疯狂薅帐子发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二宝被人抢走了”给它带来的伤害。
  看着自家松鼠暴跳,二宝感到自责,也知道它说得不无道理。但现在藏弓的情况很危险,如果不给他喝血,他跑到外面祸害别人怎么办?
  二宝找出小刀打算划破手指,松鼠却跳过来踩住他的手腕,“别惯着他了!不就是喝血嘛,我去后厨给他拖只鸡来。”
  二宝讶异:“鸡血也行?”
  松鼠没好气,“你说哪!”
  等松鼠满载而归,二宝听见小公鸡的“咯咯”叫声时才恍然明白了一件事,抓着松鼠说:“你猜怎么着,我知道了!”
  松鼠:“知道什么了?”
  二宝:“咱家那十来只小公鸡就是将军咬死的!”
  松鼠:“……”
  这傻子可算知道了。
  二宝的心情好比发现了隔壁老王偷了自己媳妇,自己还供老王儿子上学似的。
  他把小公鸡弄到藏弓面前,嘟着一张脸,没好气地说:“我家小公鸡的事我都知道了,暂时不跟你计较,等你回去正式开工了再慢慢扣薪水。”
  此时藏弓的意识也终于回笼,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看着二宝手里扑腾不停的小公鸡,不明就里,“做什么?”
  二宝说:“当然是给你填肚子。”
  藏弓却摇头,把二宝的手挡开了。
  二宝不懂他在想什么,还以为是嫌不够体面,就用小刀划开了鸡脖子,将鸡血放进了水杯里。
  刀工精准,小公鸡一下就过去了,也没受什么罪。但看着哗啦啦流出的鸡血,二宝心里还是很不得劲儿。
  他的手术刀向来都是救命的,从没杀过生。
  他只能自劝这只鸡留在后厨也活不过明天,给谁吃不是吃,大不了临走多付些钱,再求店家把鸡毛拿去葬个衣冠冢。
  二宝把杯子递给藏弓,“喝吧,趁热。”
  藏弓昏昏沉沉的,被这股腥气熏得作呕。他对那晚杀鸡饮血时的感受没有任何印象,到现在也不能理解自己是怎么下嘴的。
  但他也不想再咬二宝了,就接了杯子,深深缓出几口气,把鸡血送到了嘴边——然而他身子一歪,呕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毒奶预警。感谢小天使的支持,感谢收藏和评论,感谢包养和液体!mua!

27、27. 吮吸
  “这, 这怎么回事?”二宝忙着帮他拍背,嘴上问着,心里却差不多有了答案:藏弓可能喝不得别的血了。
  藏弓把杯子交还给二宝,虚弱地摆摆手, “不行, 太腥了, 喝不下去。”
  “装什么呀,”松鼠插话说, “上回半夜爬起来咬鸡脖子也没见你打个噔儿,怎么的, 喝惯了好的就喝不得次的了?”
  这风凉话叫二宝听来都觉得刺耳, 何况藏弓。但藏弓现在没心力跟它掰扯,就对二宝说:“上回的事我道歉, 这回我还有理智, 不想再做禽兽,你赶紧连夜离开吧。”
  二宝说:“别听灰老大的, 它刀子嘴豆腐心。你就喝我的, 是我主动给你的, 不算你的罪过。”
  藏弓却浅浅一笑, “傻二宝,哪有那么多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就算对你是这样,对我也未必。好意我心领了, 可我不想伤你, 你走吧。”
  听他这么说,二宝莫名鼻子一酸。
  其实将军是好人吧?他说他不想伤我,他拿我当朋友了。
  “别天真了!”松鼠突然咋呼一声, 打断了二宝的思绪,“二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那是错的!之前王记老板和铁匠都说拿你当朋友,但他们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占便宜,嚼舌根,造谣诋毁,这就是朋友!你别再奢望有人会真心地无条件对你好,除了我和老三,你不该信任任何人!”
  这一吼,惊雷一般震醒了二宝。
  二宝只觉得脊背生寒。
  可不是?他都被这火头军坑过多少次了,怎么还会觉得他拿自己当朋友?
  可是,可是火头军冒着危险把他从山匪那里救出来了啊,刚刚还要他走,在这种危急关头要他走,不就是关心吗?
  “二宝!你清醒些吧!”松鼠叫喊。
  “二宝,你听话,赶紧走。”藏弓说。
  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二宝心乱如麻。
  垂着脑袋艰难斟酌了片刻,再抬头时二宝就拿定了主意,笃定地说:“我选择相信将军一次,我不走,这就帮将军解渴!”
  藏弓闻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二宝半掩在领口下的诱人颈子。在松鼠捶胸顿足的叫骂声里,这颈子的主人正在自解扣子,要为他献上最宝贵的东西。
  呵。藏弓呼出一口热气。
  光是手腕就足够挑战他的忍耐力了,现在又换成了颈子。那白晃晃的、鲜嫩嫩的颈子就像剥了皮的春笋,稍微咬上一口就能汁水四溢。它好大胆,正对着自己的獠牙晃来晃去。
  嘶——
  热气太灼人,藏弓忍不住又吸了一口凉气。
  甘甜的气息如同毒蛇幻化成的美人,勾引着色徒的每一根神经。藏弓知道,只要他松了这股劲儿,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凶狠地咬上去。
  不行。
  不能被欲望操控。
  否则跟异妖还有什么区别?
  他用力闭上眼,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摒弃了七情六欲的和尚,回忆着圣晖宫里催人昏睡的木鱼和唱经声。
  “将军,你还能张嘴吗?”
  “什么?”藏弓睁眼,一点温凉的液体就这么毫无预示地沾上了唇畔,“你!你胆敢!”
  “我看你闭着眼嘛,还以为你没力气咬我了。反正手指已经割破了,先给你垫吧垫吧。你好些没?要不要咬脖子多来点?”
  “……”藏弓抗拒地攥住了二宝的手腕,但又打心底发出了一声久旱逢甘霖般的喟叹。
  他下意识舔掉小血珠,舌尖尝到了那点甘美,于是山火爆发,堤坝溃决,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掐住二宝那一小把纤瘦的腰身,将软玉点朱砂的食指整根含住,又用热切的目光锁着二宝,试图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里寻找想要的反应。
  但他并不确定自己想要什么反应。
  狂烈的渴望山呼海啸地卷走了所有克制。他听到二宝说“轻一点,我又不会逃跑”,却被刺激得更加用力,仿佛不用力就不能纾解心头的焦灼。
  春风化万物,细雨润如酥。
  在慧人族王宫,后花园里那些尚未熟透的樱桃果子就是这般滋味,甜里带酸,要自己采的才好吃。
  藏弓的眼眸又染上了绯红。
  鸡血、狗血、松鼠血,客栈里来来往往的,慧人、六翼人、鳞甲人……各种气味的血他都能闻见,却只有二宝的令他迷恋。
  他的心脏着了火,烧得热辣而痛楚。
  意识之海波涛汹涌。裹着森森黑气的野狼在风雨中狂奔,追逐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兔子。小兔子摇着圆圆短短的尾巴,还以为野狼在和它玩,蹦蹦跳跳地给野狼衔来了青草。
  野狼龇开了獠牙。他要的不是青草,是兔子。他一口咬断了小兔子的脖颈,但从那创口里却迸发出了万丈圣光。圣光缓缓流淌,慢慢安抚着野狼的心跳,于是风雨渐息,波涛也变成了温柔的涟漪。
  二宝没有痛感,只察觉到藏弓的牙齿在他手指上轻轻啃咬着,舌尖也在打着转儿,有些酥麻。他莫名红了脸,对床下目瞪口呆的松鼠说:“要不然你别看了?”
  松鼠痛恨地拍打自己的脑门,哀嚎道:“凭啥!我他娘的怎么就不能看了,你们又不是上床,能不能坐起来正经地吸?”
  二宝也没留意到自己是怎么被压在床上的,拍拍藏弓的肩膀说:“将军啊,要不然先起来呗,你有点重。还有,你裤兜里装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硌得慌。”
  藏弓像是没听见,又像是听见了但不想照做,干脆挤开了二宝的两条腿,凝重缓慢地蹭了起来。
  二宝被蹭得不敢动弹,对松鼠说:“我推不动,要不然你来帮个忙,先把他裤兜里的东西掏出来?”
  松鼠:“掏、掏……我他娘的毛都炸了啊,我他娘的淦了啊!老天为什么要让我见证这一幕!谁来抠走我的眼珠砸!啊啊啊啊啊!”
  二宝:“???”
  这一天天的,怎么都这么狂躁。
  不多会儿,藏弓吮吸的力道减弱了,二宝就问他吸饱了没。藏弓闻声却骤然睁眼,像遭了雷劈似地从他身上弹开了。
  向来处变不惊的天之骄子不知道着了什么道,惊慌失措地抹了把脸上的热汗。他视线移向自己的下身,又移向别处,不敢看二宝。
  “都说那暴君是断袖,一辈子没碰过女人。”
  “你果然跟那个暴君一样是断袖!”
  “呸,死断袖,真恶心!”
  杂乱的声音突袭而来,活像要跟他算账似的。火头军头疼欲裂,无颜面对二宝,只能狠狠掐着自己的眉心。
  怎么办?二宝虽然天真懵懂,但对这方面不可能一无所知,要是质问他,“瞧瞧你现在,居然对一个男的起反应,还说不是断袖?”那可该怎么回答。
  二宝却没有这样质问他,发现他的窘况时只觉得有些尴尬,挠挠头说:“原来不是裤兜装了东西啊。”
  藏弓险险松了口气,低声道:“对不住。”
  二宝哈哈一笑,“不用道歉啦。别看我没有经验,但对男欢女爱之事还是有点学术研究的。它的先决条件是男和女,没了这个条件就属于病理性的,只要是病理性的我都能治。”
  藏弓:“……哦。”
  接下来二宝又大谈特谈了一番关于更换器官的方案,以及实施方案的可行性分析。藏弓却鲜少答话了,只心不在焉地应承着。好像,二宝这样的反应也并不是他所期盼的。
  他将责任推给了这事件本身。
  ——他忍受不了现在的自己。
  卑鄙可以,阴险可以,□□控不可以。
  回想方才状况,看起来理智健在,其实还是由欲念掌握了主动权。什么“你快趁夜离开”,什么“我不想伤你”,都是带着目的的。要走就自己走,叫二宝走干什么?还不是吃准了二宝不会走,存着想要人家的血还不要人家记恨的心思。
  心情糟糕至极。火头军整理好乱发和衣衫,打算出去吹吹凉风,却发现某个部位有点下不去。一口闷气吐出,竟比刚才还要灼烫,烫得他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藏弓眉头蹙起,隐约明白了什么。
  “你先前说,贼人给你灌的药水,吞下了多少?”
  “哦,大半瓶呢。怎么了?”
  “知道是什么药吗?”
  “不知道,我没感觉,”二宝耸耸肩,一个念头却倏忽浮上脑海,“不会吧,是那种药?”
  二宝傻了,是那种药!
  不然将军怎么硬邦邦?
  将军又不是断袖!
  二宝有点惊奇又有点激动,手忙脚乱抓起松鼠一顿摇晃,“怎么办,怎么办,将军中招了!我还没治过这种!”
  松鼠:“你拷问谁呢,放我下来!”
  二宝把松鼠扔到一边,又摸来了小刀,呼哧呼哧地说:“别慌,别慌,我的血能解毒,再喝一点!”
  “啪”,藏弓按住了二宝的脑门。
  “你也别慌,”他气息粗乱,声音都被烧得喑哑了,却还竭力保持清醒,“我可能,需要冲个凉。”
  二宝被留在了客栈里。门一关上,松鼠就开始喋喋不休地声讨那个黑心肝的,劝二宝不要再执迷不悟。二宝觉得松鼠就是对藏弓有偏见,但也不想惹它不高兴,就只管搪塞敷衍。
  松鼠怒其不争,干脆不叨叨了,搜起藏弓的行李来。二宝见状连忙阻止,“你干嘛?人家不在你就翻人家东西?”
  松鼠不理他,恰好翻出了金丝囊和几包药品。它把金丝囊扔给二宝,又把各个药包都抠开一个角,发现里头全是珍贵的补品,一时眼馋得不行。
  “嘁,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模型吧!”
  吃不到葡萄,葡萄就一定是酸的。
  松鼠又翻出了一个琉璃瓶子,满瓶的液体,但在琉璃的五彩之下看不出来液体的颜色。它抱着琉璃瓶滚到了地上,拔出瓶塞往里瞧。
  这一瞧,惊吓非同小可。
  “天哪天哪天哪!这,这是什么东西,二宝你快看!”松鼠的一双小圆眼瞪成了霹雳弹,差点从眼眶里崩出来。
  二宝不明就里地接了瓶子,依言看去,一把没握紧,险些叫这琉璃瓶子摔到地上。
  噢嘞呵嘞夭寿!
  里面装的竟然是一对人耳!
  作者有话要说:二宝是异妖族人,异妖地界的X药对他不起作用,但药性还是有的,具体会有什么反应,请参考辛力瓦和他的小喽啰。(盾牌自卫)
推书 20234-12-10 :努力杀敌不及茶艺》:简介:(入库时间2020-12-09) 晋江VIP2020-11-19完结当前被收藏数:2669后来,卓钺已成为北疆边境赫赫有名的战神,提起他的名字便足以让敌军闻风丧胆。小兵们听闻了军营中的一些传言,鼓起胆子去问卓钺:“卓将军,您和郦副将的事……是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