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古代架空]——BY:云乔子苏

作者:云乔子苏  录入:12-12

  但杨老太太受不了这个打击,一看见刘郎的样貌就昏厥了,后头到底是谁赔谁的钱还不一定呢。
  半晌,二宝的嘴巴都合不上。
  是刘郎啊,他想,刘郎那双眼睛虽然小,但的的确确是双眼皮啊老天爷!
  “嗯,是刘郎。”他家伙计给了他一个肯定答案。
  二宝打了个寒噤。合着刘郎说的“有朋友可借”指的是杨生媳妇,真够……委婉的。
  他已经不是很想要那笔名誉损失赔偿款了,总觉得要回来也是绿色的,不分一半给杨生可没法安心。
  不知不觉又是七八天过去,杨生和刘郎的破事传遍了大街小巷,乌龟王八和卑劣赌徒一个没落着好处。
  尽管当事者都已经偃旗息鼓了,茶余饭后人们还是忍不住津津乐道,甚至在看见杨老太太时也不避讳。
  杨老太太总算能回家了,但精神头儿明显不比以前,终日闲晃在街道上,嘴里密密匝匝叨咕着什么。
  要是仔细听,能听出来“孙子”“儿子”“樱樱”之类的。倒也有几分招人可怜。
  二宝的生意渐渐恢复到了从前的状态,这天打烊回家,屋子里却莫名出现了一股臭味儿。
  二宝冲外头喊:“老大,老三,你们进来一下!”
  松鼠说:“忙着铲狗屎呢,等会儿!”
  二宝又喊:“将军呢,将军来一下也行。”
  藏弓说:“正在给你撵鸡上笼。”
  二宝只好自己在屋子里寻找臭源,边找边猜测,是死耗子尸体?还是狗跑进来拉便便了?
  很快,他找着了,臭味是从一个坛子里发出来的。
  捏着鼻子打开坛子检查,只见里面灰突突白毛毛的一坨坨,是之前装进来的豆腐。
  郁闷,豆腐搁着忘记吃了,捂坏了。
  二宝嫌弃这股臭味儿,但又舍不得连着坛子一起扔,就把长了毛的豆腐全倒了出来。怕这股气味儿久久不散,还特意薅了两片大芭蕉叶来包裹,打算扔坑里化粪。
  别说,多闻一会儿臭味就淡了好多,居然还闻出了一股子怪怪的香气。
  这香气不是单纯的香气,倒很像腌出来的干酱菜炖陈年老腊肉似的,莫名叫人上瘾。
  二宝磨蹭着,最终还是把芭蕉叶剥开了,拿着筷子挑了一点放在鼻子下仔细闻。
  呕——
  还是很臭!
  再闻一次?
  呕——
  奇臭无比啊!!
  但也真的上瘾。越闻越想闻。
  二宝紧张得抖腿,想尝一口试试,又觉得太禁忌了,这玩意儿跟屎有区别吗?
  探头看了看外面,藏弓他们都还在忙着,应该没谁会发现。好,就这么办,尝一口!
  二宝把筷子尖儿上的一小坨点上了舌面,切着牙,微微一咂摸——哦豁,臭味儿直冲脑髓,太上头了!不能吃!不是人吃的!
  之后二宝又挑了一小托,又挑了一小坨……直到豆腐块被他戳得稀巴烂,直到臭味儿已经关不住,飘进了院里几个的鼻腔。
  藏弓的嗅觉本就比一般人灵敏,他从一开始就闻到了这股怪味儿,就是不知道二宝在捯饬什么,想等个究竟。
  现在他等到究竟了,也忍不了了,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带着鼻音问屋里:“小二宝,你做什么呢?”
  二宝的嗡嗡声传来:“没有,我不知道!”
  藏弓发笑,你不知道谁知道。他给黄牛使眼色,叫黄牛偷看去,黄牛先是不明白偷看什么,一闻见臭味儿也懵了。
  巧的是四眼儿现在嘴里正吧唧吧唧嚼着什么,黄牛便瞪圆了铜铃眼,喊道:“狗二宝!你的狗把自己的屎吃了!好臭啊!”
  松鼠被黄牛的老烟嗓吵得头疼,跳过去掰看狗嘴,说道:“不是四眼儿,是屋里传过来的。”
  黄牛于是哒哒哒跑到门口,一看二宝嘴唇上挂着的乳黄色腐糜物质,整头牛都不好了。铜铃变成了炮子筒,眼珠子差点崩出来。
  “不是四眼儿,是二宝啊!狗二宝饿疯了,正在吃、吃……呃啊我的眼睛为什么还不瞎!我不要看到二宝堕落!哞!!”
  作者有话要说:给杨生唱一段五毛钱的:头上一片草原,心中一个信念,不是年少无知,只是不惧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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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45. 断袖
  黄牛这嗓门, 创了历史新高。得亏二宝家住得肃静,要不然十里八乡在明日一早就会多出一个“全人杂货铺老板在家挖屎试吃”的传闻,并且这传闻还是从一头牛的嘴里加工出来的。
  一家子聚齐了。藏弓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大半的光线,黄牛、松鼠、垂耳、邱冷峻……还有四眼儿那傻狍子, 都在盯着二宝瞧, 各有各的诡异法。
  二宝嘶溜一下, 吸掉了嘴唇上的腐糜物质,试图解释:“不是的, 这个东西是……”
  “呕——”老黄牛吐了。
  二宝:“……”
  藏弓捏着鼻子,把闲杂牲畜全都撵了出去, 然后单独给二宝做思想工作。
  但他高估了自己, 刚坐到桌子边上,他的精神就被芭蕉叶里的惨状压垮了。
  坚强如他, 也逃不过被臭晕的命运。
  “将军!将军啊!”二宝摇晃着。可怜他家火头军已经进入了另一个玄妙世界, 昏迷中眉头都紧蹙着。
  真有那么臭吗?
  二宝不相信,吃起来还好的。
  他抬手, 往手心里哈了一口气, 再闻。
  呕——
  半夜, 秋虫一般的哨声鸣响, 藏弓醒了过来。
  ——二宝当他是被臭晕的,已经把那一包“美味”扔进了化粪坑, 却不知他只是虚脱了。
  屋子里的臭气已经挥发了不少,但他还是闻得到, 而且无论如何摆脱不掉, 因为他自己的身上也有味儿。
  这又是小傻子干的,趁他昏睡的时候往他嘴里灌了血。血还是好血,可惜被内味儿污染了。
  藏弓离开了屋子, 示意吹哨子的人去不远处的山坡后头。
  来人不是豹旗军,而是承铭。
  承铭问道:“主君为何不叫我放催眠烟雾?”
  藏弓说:“是药三分毒。此处也挺清静,除了蚊子多点。”
  而且屋里臭,天下共主怕被手下闻到了,误会自己不换袜子不洗澡什么的。
  只是承铭那鼻子比他以为的要灵,战场上闻着血腥味儿长大,对腐坏物质尤其敏感,便警惕道:“主君,这里可能有死尸。”
  藏弓:不,这里没有。有也已经复活了,那就是你家主君我。
  承铭说:“主君,现在好像又没了。”
  藏弓说:“这里很安全,不必疑神疑鬼,直接汇报任务。”
  承铭却噌地出刀,“主君!又有了!”
  藏弓:“……”
  有完没完?
  非得你主君亲口承认臭源就在你面前,开口说话就会有?
  天下共主受了打击,干脆闭口不谈,只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少他娘的废话,赶紧汇报!
  承铭只好收了刀,把这个把月查到的情况挑拣着说了一遍。
  上回让他查六翼族的山匪事件,已经有结果了。库尔瓦家族的确在为六翼王秘密屯兵,暗中训练军队,还多次从鳞甲族大批量购买黑火油。
  中央管得紧,他们不敢动税银,就在边境沿线“设卡”——这“卡”就是山匪窝点,截的全是外族人。官家偶尔派兵剿匪,其实也都是做做样子,因此匪是越剿越多,官家也越来越富。
  承铭怀疑六翼王有反叛之心,请示要不要回京向圣主汇报。藏弓却摆摆手,示意继续观察,还要连着鳞甲族一起查。
  据他了解,六翼王胆量不大,要是没人牵头他万不敢密谋这个。而且利用山匪劫道来敛财实在太慢了,他这样磨蹭能成什么大事?搞不好只是在防备什么。
  承铭说:“对了主君,郎驭现在还在西江镇守,那一带也有山匪流窜,她暂时赶不过来,等剿匪之后会回京都述职,然后就能清闲一段时间。到时候属下也偷个懒,过来陪陪主君。”
  说到这里,藏弓抬手止住了他。
  承铭放低了声音,“主君,是小老板来了。好像又是撒癔症啊,他天天这样?”
  藏弓说:“也不是,每次你来才这样。”
  承铭:……赖我?
  为防万一,承铭隐到了暗处,确定这小老板的确是在撒癔症之后又转了出来,把自家主君护在身后。
  倒不是觉得主君没有自保之力,而是情况特殊。这次小老板不是空手来的,居然握了把精光闪闪的手术刀。刀子无眼,划到主君就不好了,虽说主君可能还挺乐意的。
  可不,他家主君真的很乐意,还从后头拍了下他的肩膀,叫他不要这么紧绷着,以免吓到小老板。
  但小老板现在睡着呢,为什么会吓到他?他八成正在梦里剖尸、卸人胳膊腿儿、给人拾掇大肠小肠十二指肠呢。
  之后,小老板揪住了主君的大长辫子,作势要割。这可是死罪!他的重刀都出鞘两寸了,却又被主君一指弹回了鞘内。
  而这位曾被人称作“人间修罗”“战场厉鬼”“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大魔头”的天下共主,竟然极其温柔地握住了小老板的手腕,拿下了手术刀,又把人抱进了怀里。
  大长辫子都没舍得扯出来。
  承铭:“……”
  感到不适,胃里反酸水。
  不是叮嘱过豹旗军么,别弄成双成对的东西在主君面前晃,他们到底听没听明白?主君怎么还是那啥了?
  回去就得割他们一人一只驴耳。
  护送自家主君回去,承铭头一次觉得自己很多余。因为他家主君全程都在陪聊,跟梦里的小老板你一句我一句。
  小老板说:“……店里没存货了,要不然把老三的给你吧。”
  主君说:“一根不够,要两根。”
  小老板说:“……你有两个老婆?”
  主君说:“一个都没有。我合计一根战完再派一根,那不就永远都不疲软了?”
  承铭:“!!!”
  你们都在聊什么!!!
  “主君,”承铭忍不住了,“属下多嘴,想问您一个问题。”
  他家主君:“有屁快放。”
  “哦。就是,您……您对小老板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没听他喊我小舅么,就是小舅对大外甥的意思。哎,寄人篱下,吃点苦头也是在所难免的。”
  “是啊。主君受苦了,真不知道您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盼着咱们大业早成,主君也能早日回归王城。”
  “嗯,慢慢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主君忍辱负重,属下无地自容。”
  屁啊!!
  有人分明乐在其中乐不思蜀了!!
  那上扬的嘴角以为别人看不见吗??
  完了,主君断袖了,慧人江山后继堪忧。
  夏天来了,生意到了淡季。一早一晚倒比平常热闹些,日头毒起来之后就没人了。
  二宝想趁这段时间把松柏园装修一下,就请了一个装修队,顺便也把现在的铺面隔出了一间单独的咨询室,以后就不用占接诊台来接待签捐客人了。
  这样一来他还是需要人手。火头军干干体力活还好,找他咨询签捐事宜,十个有九个半都被吓跑。
  于是二宝又去找了代写书信的老秀才,请他写了许多招工启事,加一块白底红漆的副匾。
  副匾要挂在捐赠副匾的下面,算是副副匾,题字:不收不买,只捐只换。
  火头军说得有道理,器官买卖的确容易引发犯罪,在尚且没有律法明文规范的时期,他能做的就是从源头上避免。
  招工启事一贴出去,半天就有好些个小年轻来应聘。但当二宝问起他们为什么离开上一个主家时,要么诉苦主家苛待伙计,要么嫌生意不好没有发展空间,还有一个是兽医铺子的伙计,说可以把先前的客源给带过来。
  二宝不满意。
  正当二宝考虑要不要拿火头军凑着用一段时,门口又来了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说:“小老板,还招人吗?”
  二宝望出去,发现那是原先兵器铺鲁老板家的伙计,何东,因为家里有个妹妹,就被人称为东哥儿。
  二宝高兴了,忙把东哥儿请进屋,寒暄一阵子,问他是不是想来自己这儿做活。
  东哥儿点头,说道:“我在鲁二老板家做了两个月,现在天热了肉不能久放,所以出货也少了,不需要那么多人手。”
  二宝说:“就算要裁人也不该裁你啊,鲁二郎真没眼光。”
  东哥儿笑了笑,“没事,我在那儿他也不自在,总觉得我是替大老板看着他呢。反正现在他也不怎么惹事了,我换一家做也行。就是不知道小老板招到人了没?”
  二宝说:“你猜。”
  东哥儿不想猜,因为看二宝这反应像是已经招到了。二宝也没及时揭晓谜底,而是转身去了柜台,窸窸窣窣不知在弄什么。
  东哥儿不想叫二宝为难,就起身说:“不打紧的小老板,是我来得晚了。我这就回去了,等凉快些再出来找找。”
  二宝说:“别急啊,先签个用工协议。”
  东哥儿顿住,“协议?”
  二宝理所当然地把协议塞到他手里,叫他自己看条款。那上面全是二宝自己列的,比别家还多了几条。比如,每天超过四个时辰算加班,工伤医疗费由老板负责,并支付家人抚恤金和扶养金,还有保密条款,保密期内每月额外支付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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