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古代架空]——BY:云乔子苏

作者:云乔子苏  录入:12-12

  “但是你现在好矮啊, 骨架也小,都和我差不多了。哈哈, 小矮子,小瘦子!”二宝拿手比划着两人的额头, 笑得酒窝深深。
  藏弓也是忍俊不禁, “喂,你知道这是连着自己一起骂的吧。”
  二宝:“哈哈, 是的。哈哈哈哈!”
  藏弓想二宝想了好几天, 这一见面,一拥抱, 骨头都酥了。他先把人揉个够, 再拉到床边坐下, 额头相抵, 呢喃诉说自己有多想。
  二宝说:“我感觉到了,你都顶着我了。”
  藏弓一阵失语, 朝他小圆屁股上掐了一把,“不是这个意思, 就是单纯地想你, 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二宝:“那睡觉吗?”
  藏弓浑身僵直,“睡,睡睡睡!”
  二宝:“哈哈哈哈哈, 还说单纯?”
  藏弓:“……”
  被虚晃一招,技能却有点冷却不下去。
  藏弓委屈,又把人扣到怀里,“这是别人的床,我嫌弃,要睡也等回咱自己家再睡。宝,今晚就跟我走,我受不了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
  二宝说:“不行,我正好有事要告诉你。”
  二宝把一刻钟之前发生的事挑拣着说了一遍,避开了百肢王压他的部分,怕藏弓担心,也避开了被喂服驻颜丹的部分。
  藏弓听完略显诧异,又很快接受了这种说法,说道:“上午跟他碰了面,确实察觉到异处,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二宝说:“你胆子太大了,竟然大摇大摆跑他面前晃。说起来,宫里一般是不留外人过夜的,尤其男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藏弓说:“我谎称受伤了,又把第五军正在整肃军队备战的消息报给了他,他一高兴就叫我留宿一夜,还准我看御医。但是有神医在,我看什么御医,马不停蹄就奔你来了。”
  二宝心中发热,但又一想,谎称?“不对,你是不是真受伤了?否则根本瞒不过他。快让我把个脉,我才看出来你脸色不好!”
  藏弓握住他的手,“不用把脉,我没事。速成的缩骨功,多少要付出点代价,但我保证,只是一点点小损伤,很快就能恢复。”
  二宝不听,坚持要给他把脉。
  江湖上奇诡的功法千千万,却从来没听说过有速成的,哪怕是九宫孔雀王要练干元毒焰掌,还得从小就在药水里泡呢。
  这一把脉可不得了,二宝发现藏弓的基础被破坏得相当严重,脉象很乱,换成普通人早躺下不能动了,他现在怕也是在强撑着。
  “你,你快给我休息,等天亮御林军换岗的时候再出去!”二宝眼眶都红了,把藏弓往被窝里按。藏弓也不推辞,笑吟吟地看着他,状似十分享受这种关心和心疼。
  “笑个屁!”二宝说,“我问你,我来这儿才三天,你是怎么在三天内速成缩骨功,还跑到这千里之外来的?”
  藏弓说:“拜师一天,练功一天,赶路半天。”
  二宝说:“半天到不了,不会又是乘那个什么飞艇来的吧?”
  藏弓说:“上回那架落地的时候给摔出一点故障来,他家急着营业,就又试飞了一架。”
  二宝:“……”
  所以这臭混蛋果然还是冒着危险来的。怎么不怕把自己给摔死!那家做旅游的老板也好可怜啊,接连两次试飞都遇上他,到底赔钱了没有的?真是,叫人操不完的心!
  “以后不许这样。”小老板下命令。
  “是,遵命。”臭伙计笑嘻嘻答应。
  这殿内没有任何尖锐的物品,就连烛台都被换成了油灯,二宝想找个东西割血都找不到。
  他知道就算把手腕送到藏弓嘴边藏弓也不会咬的,便准备自己咬破叫他直接喝。
  然而藏弓一早就在提防他来这套,见他一抬手就给按住了,摇头说不用,回去打坐运功一样能好。
  “还有,我自首,我杀了家里的几只小母鸡……”藏弓委屈巴巴地说,“血我喝了,尸体放冰窖了,没浪费,能不能轻点骂?”
  二宝心头一软,“不骂你,但是鸡血不顶用,你得喝我的。”
  藏弓说:“舍不得。”
  二宝动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藏弓就不再主动跟他要了,自己送上门他还拒绝。这人做事太随性,后果会怎样从来不考虑。但二宝知道,不考虑,是因为他真心想对自己好。
  二宝也钻进了被窝里,兔子一样拱来拱去,躺稳妥了便直勾勾地望着藏弓,问道:“你能不能先把假面皮撕掉?”
  藏弓扬眉,还是那副欠揍的神态,“怎么,嫌这张脸没我本人的好看?”
  二宝说:“当然没有啦。”
  藏弓很满意这个答案,便欣然撕下了假面皮,然后眼前一晃,二宝鼓着腮帮的小脸就凑了过来,抱着他的脖颈乱亲一气。
  藏弓微微睁大眼,尝到了丝丝甜味才明白二宝不是为了亲他而亲他——小兔崽子把舌头咬出个豁口,正往他嘴里喂血呢。
  悸动交织着感动,藏弓想推开又实在不舍得,加之欲望叫嚣,便拥着怀里的人猛烈索要起来。
  “你在,考验我的定力。”藏弓粗粗喘着气,零星说上两句。二宝就不行了,除了喘气还是喘气,不然就头晕目眩要窒息。
  良久之后终于嘬饱了,藏弓放开二宝,不敢看他水润润鲜嫩嫩的模样,怕自己又把持不住。
  二宝则枕着他的手臂,表示自己最近吃得好喝得好,元气都已补回来了,叫他不要担心。
  藏弓嗯声,低头嗅着二宝身上陌生的香气。
  香气淡淡的,却冲走了药草和松子香,好在他嗅觉灵敏,能够从中分辨出专属于二宝的血液的甜。
  喟叹一声,藏弓侧头又吻了下来。
  不像之前那么激烈,这回吻得轻缓绵软,颇有种不骄不躁,打算天长地久细水长流的意味。
  最后两人的舌尖都麻了,嘴唇也红肿,便不约而同撤开一寸距离,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频率。
  藏弓说:“你也不单纯。”
  二宝脸红了,“你胡说。”
  藏弓在被窝里摸他,“证据就在我手里呢,还想狡辩?好个色令智昏的小老板,竟然对你伙计存着这种心思。”
  二宝的脸更红了,“别动。”
  声音软软的,没有一点威慑力,又从耳根红到颈子,羞赧的泪花缩在眼眶里闪烁,叫谁能说不动就不动。
  桃李覆春雪,红梅着绿萼。
  这一点艳丽真是点缀得恰到好处。
  藏弓的两只眼睛不够用,看了桃李就顾不上看春雪,看了红梅又顾不上看绿萼,心痒难耐,便又忍不住说流氓话:“那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喝了酒忒大胆,硬逼你伙计帮你握着。”
  “你,你别再胡说了,我知道不是那样的!”被撩拨得情难自控,二宝不得不屈起双腿遮掩自己,扬言再折腾的话就揍他。
  藏弓笑着说:“你欺负我打不过你?”
  二宝说:“脉象这么乱,的确未必。”
  说正事。
  二宝泛起愁容,“百肢王没有要我献血的意思,我怀疑他准备寻找新的材料来炼药,你们盯紧些,别叫他有机会。”
  藏弓却说:“未必是找新的材料,时间不足。”
  二宝诧异:“怎么说?那可是谋反啊。”
  宫宴当天,王城起码得有一整支中央军镇守,加上御林军、巡城军和停在城外的极目族随行军,二十万人打底。
  想造反,不得先弄出几万名金刚不坏的士兵来?何况百肢王还答应了要给鳞甲王一万呢。
  这些士兵在一个月之内必须服下消除副作用的解药,否则必死无疑,百肢王怎么舍得?
  藏弓说:“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炼出没有副作用的药呢?如果他的目的就是要六族互斗,天下大乱呢?”
  二宝没明白,但稍稍一思索,不禁吓出一身冷汗来。
  的确,这个百肢王其实是异妖,他何必去在乎百肢族士兵的性命?他要是存心报仇,六族人当然死得越多越好。
  那么等到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军队,王位,至高无上的权力……这些东西还有什么重要的?
  他可能,他只是,想要和容昔双宿双飞啊!!
  二宝不敢把这猜测告诉藏弓。之前有意淡化这个话题,现在再说就显得心虚了,万一藏弓放心不下非带他回去,卧底的事不又黄了么。
  见二宝犯愁,藏弓说:“难得相见,不提这些了,百肢王的事我会查清楚。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他欺负你没?”
  二宝说:“没有,他对我很尊重,也不会勉强我做什么。唯一不妥的就是过分关注我了,害我没机会去打听炼药坊。”
  藏弓说:“怎么个尊重法?”
  二宝实诚,开始掰着手指数那些零碎,说完还点评:“他天天用罩袍遮住自己,你一定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其实一点都不老的!而且很有气度,也很有魅力,说话也温柔……”
  藏弓磨着后槽牙,“还有呢?”
  二宝说:“还有他天天给我讲睡前故事,有空就陪我出去玩,亲自给我做好吃的。‘山河同悲软政’你知道的吧,他现在都不带王妃上朝了,带我。哎,虽然这让我困扰,但万一能听到重要的消息呢。”
  藏弓:“……”
  山河同悲软政,什么狗屁的山河同悲软政!分明就是那冒名顶替的坏芯子唯恐被朝臣戳穿身份,拿王妃来做挡箭牌而已!
  “王妃自打他十几岁时就跟在身边了,能不知道他变成了什么模样?这么些年过去,能一次都不同房?”藏弓哂笑一声,“怕不是天生就软,从来没碰过,便叫别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草料吧。山河同悲,软政,名不虚传啊。”
  二宝没明白他的重点是什么,心里还想呢,这你可就冤枉他了,在你来之前他还压我来着,差点得逞。
  但二宝还没来得及多说,殿门被打开了。他慌得潦倒,赶紧把藏弓蒙住,脚底蹬住藏弓的大腿,便把人往下踹了小半个身位。
  仓皇检查一下,王榻够大,锦被也够宣软,应该能遮得住。
  “容昔,还醒着么?”百肢王的声音轻轻的。
  “嗯……”二宝哼了一声。哼完才觉不妥,睡着就算了,没睡的话他万一又要来说故事呢?
  果然,脚步声朝王榻接近。
  “是我吵醒你了么?”百肢王说,“来的时候拿了本书,走的时候却落下了,所以回来取。容昔,你要早点休息。”
  床幔微微颤动,是二宝在动。
  此时他面对着床幔,藏弓的面庞刚好处在他后腰处,呼吸温热,搔得他痒死了。
  而他身上穿的又是薄薄一层素锦雪锻睡衣,藏弓的手搁在他小腹上缓缓摩挲,和直接贴着皮肉也没差别了,他受不住。
  “嗯,要睡了。”二宝勉力答应着。这种仿若偷情的禁忌感让他声音发颤,呼吸都有些凌乱。
  百肢王听出了不对劲之处,伸手就要去撩床幔,“容昔,你是哭了么?是不是想家了?”
  二宝急道:“没有!我真要睡了!”
  不急还好,他这一着急,百肢王的动作更快了,噌地一下撩开了床幔,正看见他满面潮红目泛水光的模样。
  “容昔,你……”百肢王顿住。
  “我,我刚才做噩梦了,吓出一身冷汗。”二宝说,“不过现在没事了,陛下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真没事?”百肢王探了下他的额头。
  被窝里的藏弓从二宝忽然僵住的身体判断出了百肢王正在对他动手动脚,一生气就要出来。二宝隔着被褥慌忙压住,然后打了个喷嚏,粗糙地遮掩了被褥下的动静,说:“不好意思啊陛下,失礼了。”
  “无事,别着凉。”百肢王替他把被褥往上拉了拉,又贴心地问,“可要再听一个故事?”
  “不用不用!”二宝说,“我本来就没有听睡前故事的习惯,陛下真的不用这样客气。您慢走啊,我穿得少,就不起身送了。”
  送客的话说完之后就石沉大海了,过了一会儿百肢王才暗自叹息,替他把床幔重新拉上,说道:“那你再要做噩梦的话就差人去叫我,我回来陪你。阿容,好梦。”
  “等等!”二宝想起一事,说道,“那个,陛下能不能叫外面的御林军走远些?他们总在窗外晃,我睡不好。”
  百肢王说:“他们是在保护你。”
  二宝咬牙,“不用的,遇郎这里很安全。”
  百肢王登时滞住,有些难以置信,“你方才,叫我什么?”
  二宝说:“你不是不喜欢听我喊你陛下么,一声遇郎,能不能换御林军走远些?”
  说话间再也压不住被褥里的人了,藏弓翻了出来,掳起袖子就要干。二宝疯狂扑抱住他的腰,眼神请求他不要功败垂成。
  好在床幔已经合上了,百肢王的视线也穿不过屏风,不然他会看见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正被自己心爱的人拦腰抱着,要多刺激有多刺激。
  “能,当然,当然!”百肢王激动得厉害,当即喝令御林军退守天枢殿,不要打扰郎君休息。
  他的情绪尽数体现在沉重的气息和微微发颤的声调上,但他显然知道不能急躁,便在之后又叮嘱了好几遍,夜里不要蹬被子,当心着凉,做噩梦一定要叫他之类的,听二宝回应了才依依不舍地去了书房。
  殿门一关上,死鱼就诈尸了。
  藏弓四肢并用钳住二宝,气急败坏地重复:“遇郎?遇郎?遇郎?你喊他遇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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