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撩过的高岭之花成亲了[古代架空]——BY:八千楚翘

作者:八千楚翘  录入:12-18

  沈无事流氓道:“我看你这回往哪跑!”
  裴诀没作理会,环视简陋的房间,略微有些嫌弃这地方。
  沈无事还在兴致勃勃地过嘴瘾:“快让哥哥亲一个!”
  裴诀实在想不通某人在这种条件简陋的地方还有心情调戏自己,抬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
  沈无事埋在他怀里蹭额头,感叹道:“王爷抱起来真舒服啊。”
  裴诀想了想,用刚才小巷子里沈无事教训自己的话教训他:“太不像话。”
  沈无事捂住耳朵,坦然地冲他笑:“听不见听不见。”
  裴诀沉默了一会儿,静静道:“知道了。”
  沈无事不解:“知道什么了?”
  知道下次怎么对付你了。裴诀淡定道:“没什么,你是铺床还是去叫热水?”
  沈无事毫不犹豫:“叫热水!”
  裴诀:“好。”
  沈无事觉得自己特别有一家之主的风范,嘚瑟地想叉腰:“乖乖铺好床等我回来。”
  裴诀应了一声。
  沈无事屁颠屁颠地去叫热水,却被告知热水已经用完了。两人只好将就着睡下。
  身下的床板又硬又磕,睡在上头实在不舒服。裴诀睡不惯,皱眉道:“身下硬不硬?”
  沈无事思想污浊,理解成了下.身硬不硬,内心小小地惊了一下,瞬间睡意全无,浑身绷紧,热血沸腾。
  裴诀:“嗯?”
  沈无事略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一开始就问这种问题?”
  裴诀:“……”
  沈无事坏坏一笑:“没想到王爷竟然这么奔放。”
  裴诀没作理会,手碰了碰他身下的床板,皱眉道:“你没感觉?”
  “刚才的确没感觉,”沈无事认真道,“但被你这么一问就有感觉了,不然多没礼貌?”
  裴诀:“……”
  今晚真是关键的一晚,过了今晚,关系可能就会发生质的改变。沈无事有些紧张,努力回想了书上写的那些步骤。
  先是亲亲脸,再往下亲,亲亲嘴唇和脖子……
  豫王殿下养尊处优惯了,不太适应硬邦邦的床板,和身旁的人搭话:“能睡着么?”
  ……太露骨了吧,太沉不住气了吧,怎么这般奔放?沈无事惊到了,轻咳一声,试探道:“我们不然互相帮帮忙?”
  裴诀显然不知道这人在说什么,怔了一下。
  沈无事琢磨不透他的表情,试着开口:“其实这种事情很正常的……”
  裴诀:“什么?”
  “就是——”沈无事想了想,努力解释得很单纯,“这种事虽然非常私密,但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又都那什么得睡不着觉,顺手帮帮忙再常见不过了……而且……而且我会对你负责的……”
  裴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大半,但仍面不改色地逗他:“怎么帮?”
  沈无事没想到裴诀竟然这么容易被说服,不可思议道:“你同意了?”
  裴诀淡淡道:“本王为何不同意?”
  沈无事脸一烫,挨裴诀近了一些,声音低如蚊呐:“你这人……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裴诀有些热。
  沈无事硬着头皮道:“就是互相摸一摸。”
  裴诀不语,没作反应。
  沈无事虽然成日没个正形,但从来没说得这么具体而露骨,因此有些不自然:“当然还有其他帮忙方法,但是我们太过仓促,准备得不够充分……”
  裴诀看着他:“所以呢?”
  沈无事认真道:“所以你会比较容易受伤。”
  “哦?”裴诀凑近,静静地看着人眼睛,“哪里受伤?”
  沈无事咽了咽口水,睫毛紧张地抖了抖,语焉不详道:“那里。”
  裴诀忍着笑,轻声道:“身下的床板硬为什么会让那里受伤?”
  “啊?”沈无事一脸迷茫地看着人,然后才反应过来当时是在说床板硬。


第25章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误会。
  空气中安静了一会儿,沈无事有些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弱弱道:“晚安。”
  裴诀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语气里带了几分调侃:“你想成什么了?”
  沈无事淡定地捂住耳朵:“没有,我没有想什么,晚安!”
  裴诀拉下人的手。
  “……这是误会,”沈无事严肃道,“人和人之间就是容易出现误会,太可怕了。”
  裴诀:“是么?”
  “嗯,”沈无事面露沧桑地点了点头,提议道,“我们不然友好地互相道声晚安睡觉?”
  说完就不由分说地扔下句“晚安”往被窝里钻。
  裴诀捏了捏人的后脖颈,阻止了人继续往下钻:“晚安就能救得了你自己?”
  沈无事想哭。
  裴诀:“抬头。”
  沈无事乖乖地抬起头,突然愣了一下:“等等,外头好像有动静!”
  裴诀逼近了几分,将人堵在自己和墙之间:“又转移话题?”
  沈无事小幅度地指了指窗户的方向:“真的,不信你看。”
  裴诀:“演得不错。”
  ……沈无事凶巴巴地掐了人一下:“你看不看!”
  裴诀淡定地看过去,窗外果然有个鬼鬼祟祟的脑袋,过了会儿,又多了一个脑袋。
  “嘘,”沈无事捂住人的嘴,低声道,“我们装作没发现,看看是谁在搞鬼。”
  裴诀自然而然地在人掌心亲了一下。
  ……你这是怎么了?沈无事触电般缩回手,震惊得说不出话,一度很想摸人额头,看是不是中邪了。
  豫王殿下淡定道:“那我们继续说一会儿话。”
  沈无事心有余悸,弱弱道:“……还是算了说话吧。”
  裴诀看着人:“突然不说话太可疑了,会打草惊蛇。”
  沈无事只好以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模样壮烈道:“你说。”
  裴诀:“成天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沈无事理直气壮道:“自己琢磨的,天赋异禀不可以吗?”
  裴诀正要说些什么。
  “有迷香。”沈无事突然闻到了奇怪的味道,顺手给人嘴里塞了个东西。
  裴诀被难吃了一下,皱眉道:“什么?”
  沈无事吓唬人:“春.药。”
  裴诀:“……无聊。”
  “好了,该装睡了。”沈无事的手划过人的腹部,轻轻挠了一下。
  裴诀垂眼,这才发现沈无事只穿着里衣,冷静道:“先穿好衣服。”
  沈无事仰着脸:“我就不穿。”
  说着还故意露出了一小片白白的肩膀。
  裴诀面无表情地摸过外袍,有些粗暴地给人套上。
  “系太紧了,”沈无事腰被勒着了,嫌弃地推裴诀,“我自己来。”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门终于被轻轻推开。
  “声音小点!”一人狠狠打了下另一个人的脑袋,警惕道,“你确定没动静了?”
  “放心,都睡死了,”另一个声音得意道,“中了我迷香的人没一个能躲过。”
  “快找找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原来是两个偷东西的贼。沈无事悄悄地睁开一只眼,发现裴诀正老老实实地装睡。
  沈无事忍着笑,轻轻朝人吹了一口气。
  裴诀睁开眼睛,和人四目相对。
  “盯了他们好久了,整个客栈就他们最有钱,一看就是那种富得流油的纨绔公子!快找找包袱在哪儿。”
  屋子中央一阵窸窣声,过了会儿,一个声音道:“这里有几锭银子,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牌子,不过应该还能卖几文钱——”
  应该是豫王府的腰牌。沈无事忍着笑,用眼神告诉裴诀:听到了没有,你的腰牌只值几文钱。
  裴诀:“……”
  “床上呢?你过去看看!”
  “好的。”说话的人刚靠近床,就被快速地点住穴。另一人反应过来不对劲,转身就跑。
  沈无事翻身下床,堵住人的去路,沉声道:“老实点,我问什么你们回答什么。”
  那人忙道:“好好好!大侠饶命!”
  屋里的光重新亮起,沈无事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人:“干这种勾当多长时间了?”
  那两人几乎异口同声:“我们是初犯!初犯!”
  沈无事眉梢一挑:“还不老实?是不是想被送去官府?”
  稍矮的那人立刻道:“饶命饶命!我们什么都说!”
  高个子的那位也道:“千万别报官!我们对天发誓,从来都是劫富济贫,不劫老弱病残,不劫色,只偷那些敛取不义之财的人。”
  沈无事:“我像是那种敛不义之财的人?”
  “不像不像!公子的面相一看就很善,刚才是我们看走眼了。”
  沈无事打量着这两个人,突然开口问:“你们一直在这一带活动?”
  “对,没去过别处!”
  那想必对这地方很熟了。沈无事一直觉得来这里找人就像是大海捞针,不知从何下手下手,此时突然有了线索:“向你们打听一件事。”
  “公子尽管问,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无事问:“你们听说过这地方有个叫危楼老人的吗?”
  高个子的那位想了想:“没有。”
  沈无事幽幽道:“看来你们是帮不了忙了。”
  另一个人急了,生怕被送去官府,忙道:“不过我们师父他老人家见多识广,可能会清楚。”
  高个的那个拿胳膊肘碰他一下,低骂道:“师父不喜欢我们带外人回来。”
  沈无事递过去一锭银子:“在下打听一个人而已,并无恶意。”
  两人眼里一亮,伸手就去拿。
  沈无事淡定地收回手:“明日带我过去,银子就是你们的了。”
  “好!”那两人点点头,与此同时慢慢地往后退,“那我们今晚先走了。”
  沈无事淡定道:“回来。”
  两人:“……”
  沈无事找了根麻绳,把那两个人结结实实地绑在一起,拍了拍手:“今晚就委屈你们将就一下。”
  安顿好两人,沈无事睡意全无,盯着床顶发呆,过了会儿,翻身看向裴诀:“睡着了吗?”
  裴诀平静道:“床板太硬,睡不着。”
  这次刻意加了床板二字。
  ……沈无事本来早就忘了刚才的乌龙,经人这么一提醒,又想了起来。
  沈无事几乎可以确定某人是故意提醒自己的,心情复杂:“……经历了这么一场惊心动魄的入室偷窃,你竟然还记得这一茬?”
  裴诀心态很好地看着他。
  沈无事硬着头皮,特别不愿意提起刚才的羞耻事,低声道:“我不就是把身下理解成下.身了吗?我们思想稍微……成熟一点的都比较容易犯这种错误。再说那种硬不硬的表述本来就容易让人会错意吧。”
  两人挨得很近,裴诀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了身旁人温热的肌肤,此刻真的快往沈无事刚才会错意的方向发展了。
  半晌后,裴诀揉了揉人脑袋:“快睡吧,晚安。”
  沈无事本来都做好了长篇大论的准备,没想到被温柔地揉脑袋了,愣了愣神,半天才低声回了句:“晚安。”


第26章
  第二天,裴诀和沈无事被人带过去见他们师父。
  小木屋里没人,两人等了很长时间,直到天色昏暗,院子里的门才吱地被推开。
  一位不修边幅的老人提着壶酒,嘴里哼着跑调的歌,浑身上下都懒洋洋的,仿佛一碰就能倒下。
  “那卖酒的太不厚道了,竟然说什么不让赊酒!”老人一进门就碎碎念,“太气人,我还能不给他银子不成?”
  “师父!”两人一见面就给老人磕头。
  老人觉得不对劲,抬头扫了一眼,看到房里多了两个陌生人,眼睛警惕地一眯。
  沈无事道:“晚辈——”
  不等人说完,老人就不耐烦地挥挥手:“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就对徒弟瞪眼:“谁把人给我领来了?!”
  两个徒弟唯唯诺诺,垂着头不敢说话。
  老人咚地放下酒壶,骂道:“各个学艺不精,光知道给我惹麻烦!”
  两人老老实实地挨训。
  老人厉声道:“给了你们几锭银子!?”
  一人低声道:“一锭。”
  老人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一人一锭就把你们收买了?!”
  徒弟弱弱道:“……两人共一锭。”
  老人气得血压都升高了,指着两个孽徒说不出一句话。
  今早起床后眼皮子一直在跳,算了一卦,卦相显示今日不宜呆在家,便出去避了一整天。
  没想到回来后还是被事情找上了。
  老人看到那两位陌生公子还在,眉梢一挑:“你们怎么还不走?”
  沈无事:“请问前辈——”
  老人嫌弃地训斥:“我不是前辈,别乱叫。”
  沈无事只好顺着人道:“老人家——”
  不等人说完,老人就直接嚷嚷:“不知道不知道,你们快走吧!”
  沈无事好不容易有了下手的地方,自然不好打发,跟人杠上了,赖在门口不走。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老人心想那两位公子应该走了,打算开门透透风。
  脑袋刚伸出门,就对上了一张笑盈盈的脸。
  ……老人冷静地关门。
  沈无事忙将刚才买的酒送过去:“温好的。”
  老人纠结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收下酒,毫不客气地将门重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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