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东西,怎么会脏。”孟言抚摸着虞清的唇,身下用力往上一顶,撇着嘴说:“我怎么办?”
虞清眨着眼面露难色,孟言便拉着他的手,一路向下,停在自己的分身上,“我什么都不懂,你要教我。”
“我看你懂得不少!”虞清剜他一眼,下一瞬就被孟言带着握住了他的东西。
孟言年纪不大,发育的却很好,又是长年习武之人,小腹精壮结实,虞清的手摸在上面,像摸到滚烫的石板,可那隐秘处的禁忌,又吸引着虞清想要给他抚慰。
被虞清的手握着,不知道比自己弄要爽多少倍,孟言在虞清手里横冲直撞,但到底年轻气盛,很快便泄了他一手,孟言长舒一口气,埋在虞清胸口不起来,闷闷地说:“刚才不算,我们重来。”
虞清轻声一笑,“怎么还带耍赖的。”
孟言抱着他,很快又硬起来,他戳戳虞清的大腿,贴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买了玫瑰膏,我想要你,可以吗?”
虞清脸一红,躲开他的视线,不说话,孟言开心地轻呼一声,按开软塌旁边的暗格,取出一盒玫瑰膏,递到虞清鼻子边让他闻,浓郁的香味像是催情的良药,虞清整个人都被熏得昏昏沉沉。
孟言挖了一些,沿着前端一点点抹到虞清的后庭,湿滑的膏体很快化开,丝丝冰凉,想让人用温暖的东西来抚慰它。孟言一面轻轻按揉着虞清的后庭,一面亲吻他的喉结胸口,只亲的虞清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挤进去时的刺激,让虞清半坐起身,惊叫出声,孟言没有经验,但却很温柔,他停在入口,忙安抚虞清,“是不是弄疼你了?”
说话的时候,那东西便一顿一颤的,只教虞清进退两难,他用手指擦去孟言额上的汗珠,自己往前一坐,让孟言整根没入,忽如其来的刺激差点让孟言当场缴械,他深吸一口气,才总算缓过劲儿来,没有再丢一次脸。
孟言缓缓抽动,虞清躺在孟言身下,用胳膊挡着眼睛,随着孟言的动作发出细碎的低吟,时而还会满足的叹息,他浑身因为动情变得粉红,腰身窄细,在孟言的动作下轻轻摆动着,诱人极了。
孟言拿开虞清的手臂,将他扯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那东西便又深入了一寸,虞清受不住,仰头轻呼,睁开眼看孟言,嗔怪道:“你慢……”
眼中再没有平日的清冷,只有含泪欲泣的生理性眼泪,孟言爱极了这样的虞清,他凑过去吻他,虞清回应的也很热情,吻到深处,孟言便忘了动作,虞清咬一口他的唇,颇有些难为情的小声道:“你动一动。”
孟言连连说着抱歉,又一阵阵猛地顶撞,将虞清顶的像大海中的浮萍,只能牢牢抱着他。
“虞清,舒服吗?"孟言问。
虞清咬唇不语,孟言便使坏地退出一些,又猛地顶进去,“你叫我一声。
“……叫什么?”
“随你喜欢。”孟言抱着虞清,埋在他的耳畔,舔舐着他的耳垂,大口喘息。
虞清双手攀在孟言脖子上,动了动腰身,让自己和他嵌合的更加紧密,没有一丝缝隙,感受着孟言留在自己身体中的火热,虞清缓缓开口,声音带着沙哑和温柔,“言儿……再快些……”
虞清当晚没有从凌烟阁的书房出来,玉芙在隔壁的耳室当值,看著书房昏暗的灯光,满心惆怅,但愿孟言这大不敬的罪不要被旁人知晓,念及此,她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防止有什么人冒失闯了进来。
子时过后,书房的灯还亮着,玉芙撑着头昏昏欲睡,忽而有人在外头敲院门,玉芙开门一看,来人是虞清的婢女忍冬。孟言此前交代过,忍冬是跟了虞清好些年的人,不是一般的婢女,玉芙待她也格外客气,“这么晚了,忍冬姐姐怎么来了?”
“我来请我家公子,不知他和殿下议事结束没有?”忍冬说着朝里张望。
玉芙挡住她,笑道:“他们还在书房说话,许是朝堂有要事商量,从前遇到棘手的事聊一整宿也是有的,忍冬姐姐先回去吧,等公子出来,玉芙自会送公子回去。”
忍冬眉心微蹙,但也不好闯进去,狐疑往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朝玉芙点点头,说了句有劳,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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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2300字呢,悄咪咪看别声张,禁二传,如果不幸挂了会再补的。
第42章 交心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破晓时分天光已大亮,清晨的日头和煦温暖,从书房的百棱窗照进去,照出暖阁软塌上交缠的身影。
虞清在睡梦中动了动胳膊,觉得身上似乎压着一块大石板,他皱着眉睁眼,入眼便是黑发的头顶。
孟言趴在他的胸口,睡得正香,一只手环着虞清的腰,一条腿还搭在他腿上。
两人的衣裳胡乱散落一地,虞清瞬间惊醒,脑海中清晰浮现出昨晚的情景,他顿时觉得脸上火烧火燎,猛地推一把孟言的头。
孟言哼哼两声,揉着眼睛醒了过来,看到虞清后,笑得嘴都咧到耳朵根了,“清清,早呀~”
“瞎叫什么。”虞清挪着腿,企图把孟言掀下来,他实在不想大清早和孟言坦诚相对。谁知膝盖一曲,便碰到一个硬物,孟言随即叫唤一声,故意皱眉道:“卸磨杀驴呢!”
虞清知道这是他晨起的正常反应,没有和他计较,伸手就要去捡自己的衣裳,孟言却把他一把扯回来,紧紧抱着他,“昨天是我活了这么多年最快乐的一天。”
他的下巴搁在虞清的胸口,撒娇似的蹭着,虞清被他抱得动弹不得,犹豫半晌,伸手摸摸孟言的头,“我真不该这么纵着你。”
“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才纵着我。”孟言亲着虞清的手,“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世上最亲近的人了,你可不许再闪躲。”
“孟言,你当真不会后悔吗?我比你年长这么多,是快要三十岁的人了。”
“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我一定会对你好的,给你世上最好的东西,给你最高的尊荣,给你我有的一切。”孟言起誓。
虞清捏捏他的耳朵,轻笑道:“我要不了那么多东西……从前我一直不敢和你亲近,我受过一次屈辱,不想再受第二次,可是最终没能争过自己的心,或许上天就是要我这辈子都折在你们孟家人身上,这样也好,至少今后我不用再和自己较劲。”
说罢顿了顿,收起笑容,缓缓道:“如今我孑然一身,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或许可以试试孤注一掷。”
“你不是孑然一身,你还有我,但是我永远不会让你失去我。”孟言说着在虞清唇边印下一吻。
表明心意后的两人吻得格外动情,就快擦枪走火的时候,玉芙在外头敲了敲门,“殿下,该起了,上朝迟了就不好了。”
虞清红着脸推开孟言,“起床去上朝。”
孟言哀嚎一声,“今日我总算明白为何君王从此不早朝了。”
两人穿好衣裳后,玉芙推开门,后头跟着几个服侍的婢女,鱼贯而入,个个低着头不敢多看,虞清颇有些不自在,不理孟言的挽留,回了自己院子。
忍冬站在院门口张望了许久,看到虞清回来,总算松了一口气,上前关切问道:“公子怎么一宿没回,奴婢担心坏了。”
“就在隔壁院子,能出什么事,你不必过于紧张。”虞清掩面打了个呵欠,忍冬一眼便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红痕,她心中猛地一震,开口小心问:“公子……昨夜和淳王殿下讨论什么要紧事?”
虞清淡淡看她一眼,“忍冬,淳王殿下是主子,你私底下打听主子的行为,是为僭越。”
忍冬忙低下头,手紧紧拽着衣袖,请罪道:“是奴婢多嘴了,奴婢只是担心公子。”
“备水吧,我要沐浴。”虞清没有再责备她。
忍冬忙下去吩咐了,走出院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孟言穿着朝服准备出门上朝,脸上的喜气藏都藏不住,忍冬远远听到他正在吩咐玉芙,要玉芙去厨房准备些清淡的小粥送到碎琼居。
晌午刚过,外头就传来侍妾房氏被玉芙发落了的消息,虞清原本对这些并没有兴趣,连晴却是个爱凑热闹的,打听了一圈,回来就跟忍冬说嘴,说房氏竟然意图以药物邀宠,被淳王殿下下令赶出府去了。
忍冬忙问,“怎么个邀宠法?”
连晴说:“听说似乎是做的点心里头掺了不好的东西,被玉芙姐姐发觉了。”
虞清翻看枢密院调兵方案的手微微一顿,想起昨晚吃过的那碟晶莹剔透的藕粉糕,孟言说,那是房氏亲手做的。
忍冬窥着自家主子的神色,上前恭顺道:“公子,茶凉了,奴婢给您换一杯。”
趁着更换茶盏的空隙,她背对着连晴,小声提醒虞清,“公子,从前蓉妃娘娘怀孕得宠的时候,皇上曾经对娘娘说过,几位皇子中淳王殿下的性子是最像他的。”
虞清抬眸看她一眼,“亲生父子,自然相像,你进府后还没有休沐过吧,明日休息两天吧,出府逛逛,在宫里闷了那么些年,也该放松一些了。”
“公子……”忍冬还要再说,虞清轻皱起眉头,忍冬便不敢再开口了,端着茶盏躬身退下。
晚上孟言回来,径直来了虞清的院子,要和他一同用膳,虞清知道他会来,打发了忍冬去做别的差事,留下连晴伺候他们用膳。
“听说你发落了一个侍妾。”虞清端着汤,缓缓开口问。
一听这话,孟言立刻苦着脸抱怨,“她心思不正,送给我的点心里头竟然掺了脏东西,就是昨晚我们吃过的那碟,幸亏今早玉芙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不然还不知道以后她们怎么坑我呢,我原来还觉得她是关心我,没想到竟是算计我。”
听到这个说辞,虞清倒不好再问了,或许孟言是真的毫不知情,其实昨晚的点心他只不过吃了半块,即便有什么也达不到控制他行为的效果,说到底,昨晚是他自己愿意的,现在再来怀疑孟言,难免有些过分。
于是虞清安抚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她们看你宠爱宁妃,肯定会眼红的,你以后在处理后宅关系上,也要多权衡。”
“我懒得去烦这些,她们都是皇上硬塞进来的,而且,我可没有宠爱宁妃,我把田产铺面交给她打理,是因为她擅于此道,自从我允她出门照看铺子,她从来就没在我跟前露过脸,我看她心里头只有赚钱。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可不要瞎说。”孟言一本正经地解释。
虞清面色淡淡,给孟言盛了一碗汤,沉默吃饭,不再继续理论,孟言忽而凑近他,小声问:“你身子还好吗?有没有什么不舒服,我之前看书上说,过后会有不适感,有时候还会发高热……”
虞清被呛得猛咳了几声,喝道:“你一天到晚看的什么书!”
“这不就是……有备无患嘛。”孟言傻笑两声,“真的没有不适吗?”
“没有,我处理的很干净。”虞清头埋在碗里,一心一意地喝汤,耳朵却悄悄红了。
“那今晚我不走了。”
“……不行!”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我吗,我不信,我今天在朝堂上都没心思听他们说些什么,就想着快点回来见你。”
孟言说着说着就要贴过来了,虞清正扬手准备阻止他,兴儿从外头急急忙忙跑进来,喘着气禀报,“殿下,宫里头传来消息,说陛下紧急召见您。”
“这么晚,可有说什么事?”孟言立刻正襟危坐,严肃问道。
兴儿摇摇头,“传话的公公没说,但是好像也召见了诚王殿下,奴才已经备好马车了。”
“行,你在外面候着,我马上来。”孟言说着看一眼虞清,依依不舍道,“我进宫看看,你自己用膳,不必等我,我会尽快回来。”
虞清点头,站起身送他至门口,道:“一切小心。”
孟言到御书房的时候,御书房已经站了好几个人了,其中孟承也在,孟言刚给皇上请了安,太子孟翊也匆匆赶来,他住在东宫,是所有人中离御书房最近的,却来得最晚,皇上脸上浮现一丝不满,很好地掩饰住,开口道:“这么晚召你们来,是因为收到一封急报,羌族前段时日屡屡骚扰我大梁边境,如今居然开始屯兵了,看样子仿佛是准备有大动作,你们有什么想法?”
底下几人面面相觑,没人说话,孟言沉思片刻,开口道:“儿臣以为不该姑息养奸,他们此前骚扰,我们已经一忍再忍,若他们真要犯我边境,必定要全力还击。”
太师紧跟着开口,“臣以为不妥,羌族诡计多端,从前每次和羌族正面对抗,我们都没有讨过好,如今大梁不是适合作战的时候,冒然交战,恐怕胜算不大。”
“那依太师看,什么时候才是适合交战的时候?非要等到人家打到我们眼皮子底下来吗?”孟言反问。
太师忙朝着孟言拱手道:“淳王殿下言重了,臣只是觉得现在大梁没有合适的将领,不如先和谈,稳住对方要紧。”
“稳?稳到几时是个头?况且拿什么去和谈,难道要我们大梁去给区区羌族低声下气吗!”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相让,其他人也都各怀心思,但没有人开口,皇上道:“好了,朕要你们来是商量对策的,不是来吵架的,淳王和太师说的都有道理,其他人呢,有什么意见,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