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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六十七只妖王
若说这几天什么事最热闹,便是那无止大婚的事。
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就传遍了三界。
这无止成婚倒不是什么稀罕事儿,稀罕的是无止要娶的那人竟是归鹤山上无人不知的墨上仙尊。
谁都知道这两人曾经可是死对头,以前可是从幽海打到归鹤山,从归鹤山打到幽海。
如今两人非但不打了,还成起婚来了。
幽海难得地挤进几丝阳光,海面上倒映出红色的一片,仔细瞧去,竟是以往黑漆漆的宫殿挂上了几个红灯笼,跟着挂灯小猫的动作摇摇晃晃。
这座神秘幽深的宫殿,此刻披上了艳丽的红,它曾见过杀戮,见过孤寂,唯独这热闹的红从未见过。
殿内,一只狐妖雀跃至灯檠前,捻起灯芯点燃了烛火,明亮的光随即铺满了整个房间。
光映在檀木桌上,这才得以瞧见上面摆放着金石雕刻的人像,是两个小人互相握着手,脸上挂着笑。
火色的鸟雀衔着红带从窗外飞过,长鸣透过云层,似乎要传到三界之外。
殿前干净地一尘不染,几只虎妖低头在殿前扫着地,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陌生的脚步声,迫使他们抬起了头。
一身着蓝衣的女子立于殿前,腰间别把亮地晃眼的大刀,与这女子浑身水灵的气质截然不同。
顾茗见虎妖瞅他们,眼神不自在地往边上一瞥:“我来送礼。”
几只虎妖面面相觑,往下看去,顾茗手中果真拿着一布裹着的东西,还未看清是个什么玩意儿,她便把手一收:“这礼我要亲自送。”
虎妖未开口,身后便传来道声音:“进来吧。”
进去便看见殿上坐着一人,身上是明艳的红,他本就生得明艳,配上这身喜服显得整个人更加张扬,他漆黑的瞳往下一瞥:“不是明日吗?怎么今日就来了?”
顾茗瞧见他这一身穿着,从鼻里冷哼一声:“那我倒问你,怎么今日就把衣服穿好了?”
无止抬眸,在和顾茗对望一瞬后,低头突然笑了:
“试试不合身。”
他低头轻笑,睫毛掩去了他眼里的羞怯,他什么事都尝试过了,倒不是那么容易羞怯的人,反倒到了这时候,竟像个孩子般羞怯。
顾茗愣了半瞬,回过神来后将手里东西往无止面前一放:“看看。”
无止抬了抬眼皮,倒是没有动手:“什么东西?”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顾茗有些不悦地回道,伸手便去拿那布裹着的东西,“不要也罢。”
谁知手还未收回,便被无止按住了:“谁说我不要了,我要。”
不等顾茗回话,无止伸手便打开布上的小结,看清是什么后,无止愣了愣。
那是一对极其漂亮的黑色镯子,像是蛰伏在海底的暗流,不巧被一缕微阳俘获,掀起层层海浪。
“好看吧?”见无止愣住,顾茗不由地抱起了双臂,“不过你说好看不算数,要我师兄说好看才算数。”
“好看。”
无止看她一眼,声音很轻,
“谢谢。”
听见这两个字,顾茗眼眶不自觉地湿了。
她看了无止会儿,终是背过身去:“我先走了,明日再来。”
无止想开口留她会儿,想问问她见不见任沿行,抬起头来时,人却已经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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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六十八只妖王
夜色在海面上盘旋几圈,最终被云层罅隙间的微光所代替。
天还未亮,殿门口便是一阵鞭炮竹声,这声音很响,回荡在整片海域上空,似乎要穿破层层云雾传到三界之外。
鞭炮声唤醒了休憩的火雀,它睁开火色的瞳孔,展开如火般明艳的翅膀,火星从翅膀上滑落,沿着屋檐滚落在海里,最后化为一丝烟尘。
幽海的妖邪都换上了漂亮的新衣裳,叽叽喳喳地收拾着殿里殿外,直到光从窗外斜射进来,落在红色的地毯上。
相对于外面的吵闹,幽幻殿内却要安静地多。
明亮的红色染尽了整个房间,光落在狐妖手中镶金翡翠簪上,映地那簪子熠熠生辉,这种镶金簪子很华贵,可是弄不好却也俗气,但若是配面前的人儿,反倒还有股别样的韵味。
任沿行坐在镜子前,鸦羽般的睫毛在灯影下微微颤动,那双微翘的眼睛被粉黛描地隐隐勾人,勾地人心弦落在那朱红的唇上,随着那唇微启一颤。
镜子前放着各种各样的首饰,有些任沿行还叫不出名字,虽不认得,可那些首饰却漂亮地叫人看花了眼,思来想去他也只说得出好看二字。
他以前也没想过自己会碰这些东西,更没有了解过这些东西,所以也不懂得如何去形容它好看。
狐妖纤细的手拿着簪子在光影下端详了会儿,对任沿行道:“这簪子华贵,倒是适合今日用,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任沿行目光在簪子上扫过,心下拿不定主意,突然一只手从他身后伸过来,将簪子握在了手中:“我觉得好看。”
说话的正是无止,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了任沿行身后,似乎已看了许久,他把玩着手中簪子,目光却在镜子里任沿行脸上停留,最后对旁边狐妖道:“都下去吧。”
狐妖埋怨道:“陛下,这不合礼数,都说这新娘子是要在当夜揭了盖头才能看的。”
“在我这里,讲什么礼数?”无止轻笑一声,灰色的眼睛里却尽是柔软,他从身后抱住任沿行,脸深深埋进了任沿行颈窝里,直到那熟悉的梨香传入鼻里,无止才满意地咬了他脖颈一口。
这一幕看得平常以媚示人的狐妖面红耳赤,再看任沿行,那双漂亮的眸子垂了下来,睫毛也跟着微微颤动,无止抱了他会儿,直起身来柔声道:“我给你戴。”
狐妖小声交谈了几句,便识趣地从房里退了出去。
无止手里拿着簪子端详了会儿,他伸手挽起任沿行带着梨香的发,再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插.进挽好的发里。
金色的发簪戴在美人的头上没有半点俗气,倒是美人时艳时纯的气质沾染了簪子,使得那平日里华贵的簪子也沾了清纯的边。
挽好的头发让任沿行看起来竟比平时里更艳丽几分,几根发丝落在他脸庞,发丝随风微漾,也漾地人欲望渐生。
任沿行常年住在梨花林里,身上早已是清清冷冷的气质,若说他是朵梨花,那也是一朵与雪融为一体的雪梨。
可现在这朵白纯的梨花染上了红,沾上了艳,倒是越发勾人了。
无止从镜子里看了任沿行会儿,最后低下头在他额上轻轻吻了下:“真好看。”
任沿行听了这话,竟被无止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微微低下头去,想了会儿便问:“外面怎么样?”
“不怎么样,仙界那些老头来得早,早已乘了仙鹤过来了。”无止回他,像想起什么般拿出副暗黑色镯子来,“顾茗送的。”
任沿行接过镯子端详了会儿:“这是玄灵玉做的。”
“玄灵玉?那不是归魂世界里的?又怎么会……”无止目光落在暗黑色的镯子上,那镯子上隐隐散发着某种力量,却很轻柔,不富有冲击力。
“真真假假,亦真亦幻。”
任沿行放下镯子,窗外的光顺着缝隙洒在镯子上,散出无名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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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六十九止妖王
忽明忽暗的光,最终在鞭炮声落下的那刻亮起。
幽海迎来了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天,不少仙人乘鹤而来,不同的仙鹤整齐地停在海岸旁,侧着头似乎也想看看里面的盛大景象。
在明华长老宣布从此和谐共生后,再也没有人敢说第二句话,就连收到请帖,也是明华带头首先来了幽海。
仙界之首态度这么明显,其余人不得不给面子。
昔日黑漆漆的幽海被红染尽,盘旋在高空中的是红艳的火雀,它仰头鸣叫,和礼炮相衬。
鸣声一落,众人的目光落于殿上。
无止正站在殿前,他腰细腿长,一身宽大的红袍倒被他穿出了轻便的感觉,不知从何时起,众人便很难见他着亮丽的颜色,今日一见,昔日里那不正经的气息都被这身打扮掩盖,那明艳的颜色竟衬地这个人雅了,艳了,让人眼前一亮。
火雀随着礼炮鸣叫了一声,长荡在这幽海。
刹那间,暗黑的幽海突然燃起明亮的光,火光烧红了天边的云,烧地烈,让人迷花了眼。
人群中一小孩叫了声:“荷花灯!”
众人的目光随着叫声转移到海面上,平静的海面上漂浮着一盏盏荷花灯,灯芯微微燃着光,虽然不亮,可是胜在数量,星星的火光竟将这无色的天点亮了。
两只火雀盘旋在海面上,它们互相飞绕,似乎是这世间亲密的恋人,扑扇的翅膀洒下火星,落在荷花灯的灯芯上,燃起的光在喧声中愈发地亮。
这无疑是三界最稀罕,也是最壮观的一幕。
喧声不断,无止轻轻牵了任沿行的手,踏于殿上。
众人的注意力不由被吸引。
宽大的红毯似乎从天铺卷而下,无止牵着那人踏上红毯,红袍着在那人身上,显得他整个人身形修长,尤其是那腰,纤细地似乎只需用手盈盈一握便能抱起,无止看了他一眼,收住了心思,目光落于那骨节分明的手上,在红袖的衬托下白地扎眼,无止轻轻握了他的手指,像块软玉。
只可惜盖头遮住了他的脸,让宾客忍不住地叹息,没能瞧上一眼。
在礼炮和鸟鸣声落下的那刻,主持的司仪扯直了嗓子:
“一拜天地——!”
这声音喊地响亮,让左右宾客都不由战栗,抬头紧紧盯着殿上二人。
“一拜天地之灵气,三生石上有姻缘!———一鞠躬!”
声音铿锵有力,字字敲在心尖上。
殿上二人默契地鞠了个躬。
“二拜日月之精华,万物生长全靠它!——二鞠躬!”
“再拜春夏和秋冬,风调雨顺五谷丰!——三鞠躬!”
在众人的见证下,这对新人整整齐齐地鞠了躬。
“二拜高堂——!”
众人不由一愣。
只见那大殿上,哪里有什么父母,只剩下孤零零的几个牌位摆放于桌上,和这热闹的殿内截然不同。
或许是想起了往事,无止有些发怔,突然手上传来阵暖意,低头一看,原是任沿行握住了他的手:
“此后你我二人相伴。”
“生当一世爱不休。”
无止握紧了他的手:
“生当一世爱不休。”
“夫妻对拜——!”
司仪的声音高高扬起,最终划破长空。
无止注视着眼前的人,似乎这个时候什么也看不见,只剩下眼前的这个人。
两人互相深深一拜,无止缓缓抬起眼眸,揽住任沿行的腰直接将人打横抱起。
这一幕似曾相识,无止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也曾在这个时候将任沿行抱了起来,只不过此刻,他是欢喜的。
左右的宾客不由惊呼一声,有的姑娘竟羞红了脸,别过脸去不愿去看。
无止抱着人腰的手却越发紧了,他低头俯身便含住了任沿行的唇,任沿行微微仰头迎合他,头上那红盖竟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那墨发随即散在肩头,垂在任沿行漂亮的下巴旁,朱红的唇被无止低头含住,遮住了他半边脸,可仅仅是这半边脸,也轻易留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左右观看的宾客不由唏嘘这疯狂的做法,可还是忍不住瞅上那美人几眼,有的微微侧头,似乎想看清那美人的脸。
无止收回目光,再也顾不上这些宾客,抱着人便往屋里去。
年纪略大的几个长老脸色铁青:“疯狂!实在疯狂!简直不知廉耻!一点规矩都没有!”
明华长老只是笑着摸了摸胡子:“年轻人,随他们去吧。”
*
屋里再也不是之前的景象,红色的地毯代替了暗紫色的地毯,衬地整个房间艳丽红火。
无止将人摁在红床上,他伸手揽着任沿行的腰,唇便覆了上去,似是觉不够,他的唇往下,似乎要将身下人吻个遍儿。
任沿行任他在自己身上吻了会儿,喘.息问道:“你不去外面接待宾客?”
无止捉住他的手,轻笑一声:“我向来没规矩。”
不等任沿行回话,他俯身便压了上去。
……
天还未暗。
殿外宾客的喧闹声撕破窗纸传进来,却抵不过屋内的声声喘.息。
无止覆上任沿行修长白皙的手,任那手在红床上随着自己的动作摇曳。
听见任沿行忍不住地唤他,无止轻轻咬了咬那红润的唇,声音里略带戏谑:
“以后你得改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