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古代架空]——BY:易蝣

作者:易蝣  录入:01-21

  众人纷纷点头。
  云舒歌又从乾坤袋中取出几只白玉瓶,道:“这是解药,你们每人服下一粒,万一有人不小心误吃了毒粉,可以保命。”
  众人又是纷纷点头。
  云舒歌让萱儿将解药和银色粉末一一分发了下去,又将白色粉末和剩下的银色粉末装回了怀中,然后打开窗户来到后院,飞身翻过石墙,偷跑了出去。
  

  ☆、玄衣教2

  云舒歌此时还是一身女装,又是在这个玄衣教的淫窝之中,出入自然很是不便,当务之急,便是先给自己找一身替换的衣服。
  云舒歌躲到一处墙角,将子吟剑从乾坤袋中召出,握在手上,静静地等候着猎物自己投上门来。
  这一日是玄衣教新教主的继任大典,教内上下忙忙碌碌,三五成群,往来不断。
  云舒歌本想找一个落单的下手,等了一会儿,逐渐失去了耐心,看见远处又走过来两个黑衣人,嘴角微扬,甩出半臂殷红的衣袖在半空中上下招摇。
  两个黑衣人本来是打算朝着另一个方向去的,突然看见前面的墙角处,好似有一个女子正挥动着粉粉的薄纱衣袖在向他们招手,摩拳擦掌,相视一笑,一齐加速脚步走了过去。
  两个黑衣人来到墙角,还未来得及探头看清里面的美人,一道寒光已经从两人的咽下忽掠而过,两人便这般轰然扑地了。
  云舒歌将两人拖进墙角,换上了其中一人的外衣,挂上了那人的佩剑,又找来一堆柴草将两具尸身掩埋了起来,这才大模大样地走了出去。
  走了一会,听见有脚步声,云舒歌便要迎过去询问,猛地想起自己现在还是一张扑粉画黛的女子姣容,一时大惊失色,所幸不远处就有一个大水缸。
  云舒歌几个箭步跑了过去,直接把整张脸埋入水中,狠狠地揉搓了几下,这才抬起头来,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渍。
  这时,那几个黑衣人已经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大胡子说道:“你小子这是刚偷看了哪个骚娘们洗澡,跑到这里来消火的吗?哈哈哈……”
  又一个道:“要是我哪里还要偷看,直接就扑上去了……”
  “哈哈哈……”
  云舒歌恨不能将面前的这几个淫棍全都塞进水缸里闷死,奈何小不忍则乱大谋,只得强压着满腔的怒火,装作一副半醉半醒的模样,道:“几位大哥说笑了,小弟我只是中午的时候多喝了几碗酒,直到现在还有些犯晕,这不是想给自己醒醒酒嘛。”
  大胡子道:“哟,你中午竟然还有酒喝,可以呀!哪个部下的?”
  云舒歌道:“小弟是大祭司部下的,这不刚奉了大祭司的命,正要去看看今晚酒宴上要用的酒准备的怎么样了。大祭司今天高兴,还额外赏了我两坛子,让我自己去酒窖子里拿。”
  大胡子道:“我说呢,原来是大祭司部下的小哥,真让兄弟们羡慕,哪像我们这些人,都是执卫巡逻的命,能闻着点酒香就不错了!”
  云舒歌道:“几位大哥若是想喝酒那还不容易嘛,只是我现在忙得很,不方便给你们送来。要不你们哪位跟我走一趟,等我拿到了酒,分你们一坛。”
  大胡子听了半天的酒字,早就馋的不行了,一听有酒喝,立马眉飞色舞道:“小哥今后必定前途无量啊!小六子,你跟这位小哥走一趟,等拿到了酒就赶紧回来,千万不要偷喝哟!”
  一个黑衣人倏地一下站了出来,拍着胸脯道:“大哥放心,小六子保证不会偷喝的。”
  “好,那我们走吧!”云舒歌见鱼儿已经上钩,转身便要离开,顿了顿,拍了拍脑门,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真是喝大了,怎么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呢?”
  大胡子哈哈笑道:“小哥这是还没有醒酒呢!小六子,还不赶紧扶着点。”
  小六子应了一声,赶紧去扶云舒歌。
  就这样,两人一边走着,一边天南地北大侃一通。
  云舒歌突然顿住了脚步,道:“等一下,我有点尿急。”
  “正好我也想小解,走,咱们去那边的林子里给花儿们浇浇水。”
  于是,两人便一齐走进了旁边的树林。
  小六子还未来得及解开裤子,只觉得脖子一凉,侧首看去,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正搭在自己的肩颈上,惊道:“兄弟,刀剑无眼,可不能乱玩,你这是干什么呀?”
  云舒歌冷声道:“谁是你兄弟,我是你大爷!你要是敢乱喊乱叫,我就把你的头割下来当酒罐子踢。”
  小六子突然两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面磕头一面哀求道:“别别别,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云舒歌看着他的这幅架势,突然想到了之前跪在慕曳白面前哭天抢地的纪老二,两个人简直如出一辙,一脸嫌弃,道:“你说你们这些玄衣教的淫棍怎么都是一副恬不知耻的奴才相,真是没出息,快把头抬起来。”
  小六子闻言,也不敢继续练铁头功了,赶紧把头抬得老高。
  “你在这里呆多久了?”
  “禀告大爷,不到半刻。”
  云舒歌差点没一脚踢过去,“乖,咱们把脑袋瓜子擦亮一点,我问的是你来总教多久了?”
  小六子一边用袖子使劲地擦着额头,一边磕巴道:“小人……小人来总教已经三年了。”
  “那你对这寨子里的布局应该非常熟悉了吧。”
  “熟悉,熟悉,熟悉的很。”
  “很好。”云舒歌抬手折下一根树枝,扔在小六子的面前,道:“那你现在就把你们寨子的布局图在地上画出来。”
  小六子突然好似女子一般呜咽了起来:“可是,可是小人不会写字啊!小人从来都没有读过书,也没有练过字,小人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大爷您就饶了小六子吧……呜呜呜……”
  “我又没让你写字,只要画出来就行,画画你总该会吧!”
  小六子猛吸了一口鼻涕,道:“会,会,小人这就给您画出来。”
  说着,小六子用袖子扫了扫地上的枯叶,敞出一大片裸露着的沙地,拿起树枝在地上画了起来,一边画着一边说着自己画得是什么地方,倒也画得有模有样。
  等到他画完了,云舒歌也记下了。
  “你画的很好,现在就乖乖地在这里睡上一觉吧。”
  话音未落,云舒歌朝着小六子的肩颈猛地拍了一掌,拍晕了,又将他朝着林子里挪了两下,叹了一口气,道:“今天晚上是死是活,就看你自己的命了。”
  云舒歌穿着玄衣教的教服,大摇大摆地来到了玄衣教的酒窖子附近。
  酒窖子前站着两个黑衣人,直挺挺的好似两根木桩子一般。
  云舒歌走上前去,神气十足,颐指道:“你们两个,过来!”
  这玄衣教的老巢上下有一千多人,再加上今日新教主继任大典,又从各地分教分舵来了许多长老和舵主之类,这两个黑衣人不明就里,以为是来人是某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不敢怠慢,赶紧跑上前去作揖道:“这位小爷怎么称呼,找小的们有什么吩咐吗?”
  云舒歌喝道:“什么小爷,叫我大爷!”
  两个黑衣人连忙改口道:“大爷,大爷!不知这位大爷该怎么称呼?”
  “本大爷是咱们教主新封的左青龙使,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大爷这个称呼。”
  “哟,原来是左青龙使大爷,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大爷来此有何贵干?”
  “也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晚上要用的酒可都备好了?”
  “大爷您放心,这酒早就从窖子里拿出来了,现在都放在里面,就等着车子过来拉呢。”
  “很好,那本大爷就进去看看,看过了好回去向教主禀报。”
  云舒歌大摇大摆地就要往酒窖子里走,两个黑衣人亦步亦趋。
  云舒歌瞪着眼睛道:“你俩跟着我干嘛!难不成还怀疑本大爷会偷酒喝吗?在外面候着,本大爷要一个人进去。”
  “好勒,好勒。”两个黑衣人唯唯诺诺,止步在了窖门外。
  窖子里很黑,只插着几根火把勉强照亮。越往里走,酒香越是浓烈。
  云舒歌见一面石墙的边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十个酒坛子,想着必定就是留作今晚的宴会上用的,于是一一开了封,将带来的白-粉挨个倒了进去,然后又原模原样地封了起来。
  云舒歌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这才将剩下的一点白-粉收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拍了拍手,满意地走了出去。
  在外面候着的黑衣人见云舒歌走了出来,满脸堆笑道:“大爷这是检查完了吗?可还满意吗?”
  云舒歌昂首道:“你们做得很好,本大爷很是满意,教主也会很满意的。你们俩就在这好好守着,千万别让人过来偷喝了。”
  “大爷放心,大爷放心。”
  云舒歌昂首阔步,渐渐走远。
  其中一个黑衣人见云舒歌已经走远,低声道:“这小白脸这么年轻,怎么就当上左龙使了?我怎么就没这么好命呢!”
  “你也不看这个小白脸长得多俊啊,我见了都喜欢。你再看看你自己那熊样,给咱们教主提鞋都不配。”
  “你是说这个小白脸是咱们新教主的那个?”
  “小点声,要是被别人听去了,你还要不要脑袋了……”
  这两人声音说得极小,云舒歌却听得清楚,可是却并没有听明白,想了一想,便也懒得去管了。
  在这个玄衣教的老巢中,云舒歌毕竟是一张生疏的面孔,骗一骗小喽啰虽然不在话下,可若是碰上了那些老辣的黄姜,再想蒙混过关可就不容易了。
  所以云舒歌离开酒窖后,便绕开了人群,径直来到了玄衣教教主的寝殿附近,躲进了一处暗角。
  他现在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着天色渐渐暗下,等待着前殿上的宴席结束,等待着那些大淫-魔各自回到自己的寝殿,等待着他们纷纷暴毙。
  然后他就可以点燃慕曳白交给他的火流星,可以冲出去杀光那些裹着人皮的恶魔,可以一把火烧光这个令人作呕的肮脏地狱。
  然而,河有九曲八弯,人有三回六转。
  就在云舒歌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的时候,他猛然想起在关押那些女子的庭院前,那个赶马车的黑衣人曾经说过,他们的那位新教主滴酒不沾,只以金汤代酒。这样一来,即便甘九龙中了银粉之毒,也不会立即身亡,那么那几个被送到甘九龙身边的女子必然贞洁难保。
  云舒歌忍不住在心里骂道:“气死老子了!这么好的酒不喝,非要喝什么金子做的汤,这个大淫-魔怎么不直接把金块吃下去!”
  许多达官贵人为了养身健体,都有服用软玉的习惯,所以云舒歌便触类旁通,自行想象,以为金汤就是用金粉做成的汤。
  如果他知道所谓的金汤其实是用女子的经血混合各种兽类的阳-物炼制而成,恐怕就不仅仅是在心里开骂了。
  云舒歌不知道那些玄衣教的护法长老中,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也有这么一个令人发指的“恶习”,无奈之下,只得亲身前往前殿一探究竟。
  此时,金月已然挂上了墨空。
  云舒歌自然不是光明正大、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而是伏在屋顶上偷偷地看下去。
  大殿之上,灯火通明,觥筹交错,除了淫歌艳曲的袅袅娜娜,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有资格坐在正殿之上的,都是玄衣教的护法长老之流,那些被掳掠来的可怜女子正是要被用来供这些淫-魔色鬼的摧残蹂-躏。
  像纪老二和蛊三阴那样的分舵舵主或副舵主之类,也只能在隔壁的偏殿上捞个一席之位。
  所幸的是,这一屋子的淫-魔色鬼,只有大殿正上方的那张桌子上面没有放置酒坛子,显而易见,那里坐着的正是玄衣教的新任教主甘九龙。
  云舒歌长舒一口气,虽然他更希望这里的所有人都能喝下被自己兑了白-粉的毒酒。可比起再多出一两个滴酒不沾的大淫-魔,只有一个甘九龙则要容易对付的多。否则,为了保证那些女子们不会受到这些淫-魔的玷污,他就不得不提前给慕曳白发送信号了。而这样一来,那些没有中毒的护法长老就有极大的可能会乘乱逃走。
  就在云舒歌趴在屋顶上冥思苦想着如何对付这个不喝酒的大淫-魔的时候,甘九龙竟然提前离席了。
  云舒歌来不及多想,赶紧飞身从屋顶落回人间,跟在一群黑衣人的身后前呼后拥着这位新教主往寝殿走去。
  甘九龙边走边道:“美人可都备下了?”
  旁边一个人道:“教主放心,早就准备好了,属下刚才已经让人把最漂亮的几个都给教主您送了过来,其他的则送去了各位护法长老那里。不过,下午清点的时候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什么意外?”
  “有一个美人弄丢了,听其他的美人说,是一个鼻子上长了个大黑痦子的人带走的。属下怀疑是蛊三阴干的。”
  “蛊三阴?就是南岭分舵的那个纪老二手下的骷髅头?”
  “教主英明,正是那个皮包骨头的骷髅头。”
  “人还没有找到吗?”
  “属下派人找去的时候,那个蛊三阴已经在偏殿喝得烂醉如泥,问他什么都说不知道。至于那个美人,目前还没有找到。”
  “这个蛊三阴,竟敢动本教主的女人,莫不是觉得我甘九龙不配做他的新教主吗?不用再问了,直接把他扔到蝎池里喂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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