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强抢民男后怀孕了[古代架空]——BY:神奇的小C君

作者:神奇的小C君  录入:01-22


  门被人一脚踹开,李子言怒道,“本王的名字,你也配喊么!”说完一挥手,手下的狗腿子冲进屋子按住了手里拿着细软准备滑脚的芍药。

  牛铁柱倒退两步,李子言扫了一眼,冷笑道,“原来是你们啊,不卖豆腐花了,来城外砍柴了?”牛铁柱三人听后匍匐跪拜。

  杨成卓见李子言来势汹汹,问道,“康儿,这么晚了,你怎么出城了?城门不是关了吗?”李子言没有回答,狗腿子们拖着芍药出了屋子,芍药呜咽不止,大喊公子快跑。

  谢谦不敢看李子言,垂眸道,“王爷……那天晚上你尽兴了,你放了我们吧。”

  “放了你们?谢谦,你把本王当什么?是不是本王待你太好,让你不记得自己的身份。跟本王讨价还价,你有这个资格吗!”李子言捏住谢谦下巴,“逃跑要付出代价,或者是你付,或者是别人付。”

  院子里传来芍药的惨叫声,李子言目光阴寒,“他不是有条腿断了么?干脆别治了,今晚彻底断了吧。”面对李子言的阴桀,谢谦怒道,“你不能那么做!为什么你总是这么霸道!难道这天下的事情都要顺你的心意么!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想占有我!”

  “喜欢的东西,本王才会想占有,而你已经是本王的东西。”李子言指着屋子里的牛铁柱说道,“你可以好好问问他,得罪本王的人都是什么下场。谢谦,本王已经对你足够好了。”

  院子里芍药的惨叫声越来越大,杨成卓回过神,冲出屋子。

  “住手!”杨成卓飞身一掌推开殴打芍药的狗腿子,把芍药护在怀里,“康儿!你在做什么!这个孩子才十几岁,还没有马背高,你怎么下得去手!你的父皇平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你没有资格提我的父皇!来人,把他们两个绑回去。”李子言一声令下,狗腿子们熟练的把谢谦绑了个结实,杨成卓护着芍药不肯松手,“康儿,你父后总和我说,你聪明又乖巧,可你现在在做什么?这位谢公子和小书童都是良家子,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把他们绑回去!”

  谢谦被绑着放上马背,李子言踩着马镫上了马,“杨大侠,你管得太多了。你可以不松手,那你就一辈子都别松手。不然他横尸街头,就是杨大侠的过错了!”挥动马鞭,乌夜啼绝尘而去。

  飞沙过后,原本安静的村子里,许多人打开窗户探出脑袋。牛铁柱和翠花出门查看,看到杨成卓正安慰哭泣的芍药,翠花将两人的包裹收拾好拿了出来,牛铁柱赔礼道,“杨大侠,我们都是平民百姓,实在不知道你和长安十三少还有这等渊源,你武功高强,可我们……我们……”

  杨成卓拿起包裹,背起巨剑,“牛兄弟,在下明白。今日叨扰你了。”说完拉着芍药离去了。

  芍药跟着杨成卓,哭哭啼啼道,“那淫贼,贪图公子美貌,几次三番图谋不轨。后来安生了一段日子,我们只当他变好了,谁知还是狼子野心……竟把公子……如今公子又被他带回去了,不知会被如何对待……”

  不知会被如何对待……

  当然是绑在床上不许下床。

  谢谦右手骨伤已好得七七八八,能抬手握拳甚至写字。李子言撤了他的夹板,把他左右两手绑在床头两侧。

  屋内烛火跳动,谢谦身上衣物已被褪去大半,李子言跨坐在谢谦身上,揉捏着那紧实细腰,低下头,亲吻谢谦胸膛,雪白的皮肤啵唧一声便是一块红痕,谢谦扭动身体,衣服滑落的面积却越大。

  “身体热得这么快,看来挺喜欢被这么对待的。真没想到,本王养的不是小白花,是小黄花。”李子言顺着谢谦脖颈往上,亲吻谢谦嘴角,谢谦红唇紧闭,李子言轻咬谢谦喉结,伴着轻微的□□,红唇亲启。抓着这空当,李子言吻了上去,舌尖扫过谢谦牙龈,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一番缠绵过后,两人均气喘吁吁。

  甜腻的信香又溢满了房间,谢谦声音沙哑,脸颊绯红,双眸含泪,已是动情。李子言亲亲谢谦额头,“今天本王可没有给你吃奇怪的药,可你比上次还有感觉~真是一朵小黄花。”

  “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谢谦闭上眼,有些痛苦,“明明很讨厌你这样的霸道,这样的不讲道理,可是却没有办法拒绝你……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不,你就是这样的,小黄花都是这样的。”李子言说完,解开腰带,在谢谦身上坐了下去,自己动了起来,“让本王看看,小黄花养了几天肾,有没有什么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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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想看父皇和父后还有备胎的故事吗?差不多有几万字,放这本里太多了,所以作者想单独开一本,差不多十万字的样子。

PS:其实现在已经有包子了,还剩五六万字结束。

20# 窟窿捅大了 “王爷,这些又酸又甜的东西,您从前可从来不吃的啊!”



  文御阁内,李昭把春闱殿试的想法告知了赫连易之和花咏歌。

  春闱考试中能参加殿试的人员不是九十五人,也不是九十七人,而是整整一百人。

  朝廷的冗官冗员的确很多,但承担大量事务的年轻人却很少,春围考试中名次靠后的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而中间四五十名里,却有很多接近四十岁的中年人。权衡利弊下,李昭决定扩充了录用的人数。

  花咏歌看到新增出来的三个名额的人选,和赫连易之对视一眼,沉默不语。

  这三个人恰好分别来自这次春闱应试中,一个子弟也没有入围的三个大世族,如果说前九十七名的人员名单是明牌,那么最后的九十八、九十九、一百名就是暗牌。

  没人会知道这三个名额对应的到底是谁。

  李昭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安抚这几个大世族,另一方面则是为了给李子言擦屁股。大家嘴里都有甜头,很多事情就不会故意和朝廷撕破脸面。

  花咏歌和赫连易之走后,宫女送来红枣汤,李昭是地道的北方人,最讨厌吃甜食,皱眉道,“怎么是这玩意?拿走。”宫女轻声道,“回皇上,这是凤君亲手做的。”

  李昭端过来喝了大半,慕容情进宫后很少下厨,一方面是没必要;另一方面是他不擅长也不喜欢。从前太后还在,还免不了侍奉长辈,隔三岔五做点小点心以表孝心。太后走后,慕容情彻底放飞自我,把未央宫弄成藏书阁,整天看书写字,有时候连李昭都懒得搭理,谁想搭理一个整天脑子里就只有黄色废料的人呢?

  “凤君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情啊?”李昭一碗红枣汤见底,才觉得这碗糖水冷冰冰的。

  宫女支支吾吾道,“今天……杨大侠进宫求见凤君,凤君就做了红枣汤招待……后来……凤君出了宫,去了王府找小王爷,回来后……红枣汤还剩一些,凤君说倒了可惜,让奴婢给皇上送来。”

  李昭把空碗放下,“他故意让你把冷的糖水送来?”

  宫女跪了下来,“凤君说了,不用热。”

  李昭气得把桌上一溜茶盏碗碟扫在地上,站起身想立刻冲去质问慕容情是不是不想过了,但一看桌上还有好多公文和奏折,又坐了下来,对着小宫女说,“朕看好公文和奏折再去未央宫,你叫凤君给朕等着。”

  慕容情坐在榻上看书,一看就是两个多时辰,李昭进了未央宫,火气已消了大半,但心里还是不痛快,一张口就是□□味,“把那个东西的剩饭碗给朕吃?你什么意思!”

  李昭抢过慕容情手里的书扔在地上,“这些年来你隔三岔五地见他,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你见他,你今天是什么意思?突然发现你对他有情,不想跟朕过了吗?”

  “阿昭,你发起脾气来就喜欢扔东西,然后去想一些不存在的东西。康儿跟你真是太像了,可是他比你严重一百倍,因为你知道收敛自己的脾气,而他不知道。”慕容情走到里找身边,抱住李昭的手臂,他们成婚多年,感情深厚,李昭知道自己刚才失态钻了牛角尖,但依然撅着下巴,不肯看慕容情。

  “阿昭,你知道康儿做了什么吗?他昨天晚上要了令牌出城,去老百姓家里,把赶考回家地考生绑回了王府,有将近一百多个目击证人。现在坊间已经都知道这件事了。”

  “康儿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找你什么意思?逼你给自己的儿子定罪?”

  慕容情摸摸李昭胸口,算是给他舒气,也算是夫妻间让步的情|趣,“今天杨成卓进宫,带来一个小孩子,大概十几岁,被人打断了腿还没好。那个孩子见到我,就哭着对我说,康儿绑了他们家公子,带去了王府囚禁。”

  李昭听后倍觉不可思议,问道,“他亲自去绑人?宫女说你今天去了王府,康儿怎么说?”

  “我今天去王府,就是想听他怎么解释这件事,可你知道吗?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他把抢来的那个男孩子绑在床上,用各种各样的工具去折磨他,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居然说……这是爱。阿昭,我们的儿子很可怕!”

  李昭皱眉,亲自去抢人和手底下的狗腿子去抢人,性质是不一样的,这次的事情很严重。

  “我让人把康儿禁足在王府。那个被绑的考生带回了宫里,和小书童分开两处居住。”

  李昭叹了口气,“你想让他们同意私了?”

  慕容情摇头,“我想让他们不同意私了,让康儿长一次记性。让他知道,就算他是皇帝的儿子,也有很多事是不能做的。”

  李昭听后立刻心软,“可如果他们不改口供,去了大理寺,康儿就要进宗庙受廷杖。”

  “阿昭!你知不知道你太宠溺他们了!一直以来,你什么事都替他们挡着,什么事情都替他们扛下来,你知不知道,这让他们跟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尤其是康儿,小时候喜欢和兔子玩,吃饭睡觉都要和兔子在一起,兔子是养不熟的,他每天都要换十几套衣服、两三套床褥,一年下来新增的花销,岂止十几万两银子。那两年,甚至连江南每年向朝廷进贡的刺绣锦缎,都加了两倍不止!”

  “那两年,江南为了赶制多余的刺绣和锦缎,有多少绣女咯血身亡?可偏偏明明产量增加了两倍不止,大宣对扶桑和西域的丝绸贸易,却缩水了超过六成。这其中有多少人的性命和心血,都践踏在了康儿身上?”慕容情出生江南,说起家乡的事情难免激动,“阿昭,你真的不可以再不管他们。”

  李昭有些无奈,“朕怎么会不管他们呢?”

  “我是要你管教他们!不是要你替他们擦屁股!如果你狠不下心管他们,那么以后我管他们的时候,你就不要插手!就好像上次薛简儿子和相国寺主持的事情,如果那天你不陪着他来给他当靠山,谢谦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他就不会那么嚣张!半夜冲出城门,冲进村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殴打孩童、强抢民男!”

  慕容情说到气处,只觉得心口发疼,只能扶着椅子坐下,“阿昭,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影响有多恶劣!以往他作恶,还知道遮掩,不会亲自出面,可这一次,他贴着脸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皇帝的儿子是这么嚣张!皇家的颜面都让他丢尽了!”

  皇家的事情,家事中必然夹杂着国事,李昭不想因为无休止的争论破坏夫妻之间的感情,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柔情策略让慕容情松口。

  “朕没有说不让你管教他们,只是……如果他们犯了错,你好好跟他们说就好了,不要老是想着去打他们。你还记不记得,康儿十岁那年,你用藤条打他,打得他身上全是血痕,他发烧整整十几天,烧得最严重的时候,眼皮上翻,嘴里开始说胡话。情儿,你不知道朕那个时候有多害怕,咱们就两个孩子,难道就为了一点小错,就打死他们?”

  慕容情觉得头疼,“阿昭,那你还记不记得,康儿挨过那次打以后,整整两三年都很乖很听话,再也没有闯过祸,直到你给他建了王府,让他自己住出去,他都很乖的!我当时就说,他还那么小,怎么能自己搬出去呢!”

  “是!那两年他是很乖。可你有没有发现,那两年他住在宫里,就像一只小猫一样,每天都很小心地看你的脸色,生怕你再打他,眼睛里全是怯弱和恐惧,有天朕抱着他午睡,他做噩梦梦到自己背不出书来,连说梦话都哭着害怕你不满意。”

  慕容情气得站起来,敲着桌子说道,“你还觉得这些都是小事?那这次春闱考试的事情呢?如意想要功绩,安康是为了徇私。这么大的改革,背后涉及的利益纠纷又有多少?今年有多少世家默认的子弟无法参加殿试?”

  李昭叹了口气,拍了拍慕容情的肩膀,然后将他环在怀里,“情儿,朝政上的事情朕有自己的考量,朕知道,你是担心他们总闯祸给朕惹麻烦,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李昭说完,吻了吻慕容情。

  慕容情推开李昭,一脸倦意,“我今天真的没有心情,阿昭,你今天没有去王府,你没有看到他是多么的理直气壮,还不觉得自己有错。阿昭,我们真的好失败,我们怎么把孩子养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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