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古代架空]——BY:夭桃子

作者:夭桃子  录入:01-25

  裴浅在大周被送到了东宫,整日受着周太子的折磨,到大宋当质子又得忍辱负重,受着其他纨绔的调笑和欺辱。
  这其中裴浅经历了多少,他又怎么会知道。
  眼看裴浅已经走到琴边坐下了,元季年也知道拦不住,他又重新坐下了。
  只是手却一直抓着桌角,心情燥郁,能做的只是喝着一杯又一杯的酒。
  那边裴浅的细指轻轻拨弄琴弦,几声断裂干涩的单音过后,才慢慢成了曲。
  元季年听不出这是什么曲子,但喝着酒,耳边还听着这伤情的曲子,让他很想冲过去把琴砸了。
  喝了也没几杯,周围的景象也越发不真实,迷迷糊糊地他又听到徐左高声说:“大家都知道吧,裴公子的娘是咱们宋人,琴技可不一般。”
  周围自然又议论起了裴浅的娘:“就是那个名动京城的琴姬?原来就是她,她不是和大周的那个裴将军联姻去了吗?”
  “是啊,但她红颜薄命,我听说早被那裴将军给杀了。”
  一阵又一阵的细语,元季年听着头疼,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到了裴浅面前的。
  他只知道古琴被他夺走砸在地上的时候,舞女琴姬跑了一片,裴浅抬眼不明意味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从琴上收手。
  琴弦勾了手指,他的手指也被划破了,琴最后发出了一声长久的嗡鸣,血珠也正好从他指尖冒了出来。
  所有人都看着他,元季年只简单道了一声失礼,这场宴席也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李知茂到了裴浅身前,拉着他的手瞧着:“裴公子,手上的伤……”
  “徐左,看你做的好事,下次你要还是这样我行我素,我就只得让你好好好好反省几日了。”李知茂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呵斥着他。
  感受到有一双冰凉凉的手贴在了他手背上,在拉着他,徐左停下了呵责。
  回头看着覆在他手背上的那双手,自己久经日晒的深色皮肤和那双纤长的细白手指对比强烈,看到那手指上沾到自己手背的血后,李知茂眼里多是怜惜,“让裴公子受惊了吧?徐左他……”
  元季年站在一旁看着李知茂捧着裴浅的手,听着裴浅以从未有过的轻柔语气,对李知茂说着从未对他说过的话。
  “没关系,将军可还喜欢我弹的曲?”
  裴浅抬头时,还对着李知茂明媚一笑。
  元季年倒觉得自己在这里多余了。
  “喜欢……”李知茂顺口答道,但又很快着急地改了口,“不,裴公子不喜欢弹琴,我也不喜……不喜欢强人所难。”
  那边李知茂的声音都比平时小了些,阳刚的声音多了份小心翼翼。
  “能为将军弹琴,自然是开心的。”裴浅笑了起来,唇角弯成美好的弧度,眼睛也闪着水濛濛的光。
  被李知茂托到掌心的手指动了动,正搔在了李知茂的手心里,惹得李知茂只觉得心都有点痒了。
  裴浅低下了头,没有看李知茂。
  当他低下头来时,李知茂看到了裴浅露出来的一段长颈和精秀的下颌线,而他的嘴角还挂着丝浅笑,一低头,倒像是在害羞。
  裴浅做出的笑容,周太子小时候见过了很多次。
  元季年就站在他们旁边,看着他对李知茂亲近了不少,还有了多种接触,亲密无间。
  元季年在一旁勾了一侧唇角哂笑着。
  对李知茂,他还不是很担心。
  裴浅要真要用从那本破书上看来的东西对付宋军,根本就是徒劳。
  李知茂也不是那种会因为美色而轻易听信别人的人,若真遇到了大事,大局上他还是能拎得清的。
  若是那时候裴浅的意图被发现了,到时候他也不知道保不保得住裴浅。
  保裴浅?保他做什么。
  元季年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们睡过一次后,他总觉得需要事事要对裴浅负责。
  虽然他告诉过自己很多次,他只是给裴浅解毒,他也什么都不用做,但这理由好像总不那么能说服他。
  就像他因为一些事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让他心里一直有些愧疚,也时常觉得自己禽.兽。
  他也知道裴浅不是女子,可这是他自己做过的事,他有必要亲自承担。
  元季年一直想着事,所以并没看到裴浅再抬眼时,眸光稍稍移向了他。
  但在看到他嘴角似是嘲讽的笑后,裴浅攥紧了手下的衣袖,又把目光放到了李知茂身上。
  李知茂还在一阵嘘寒问暖,裴浅其实也没怎么去听他都说了些什么。
  余光看到元季年转过身朝营帐外出去,裴浅抬头打断了李知茂还要说下去的话:“将军能陪我出去走走吗?帐里闷得慌。”
  李知茂望着美人的笑点点头:“好。”
  徐左手里又捏着那串红珠子,看到两人走过来时,他先一步挡在了两人面前,丁右看到后就把他拉走了。
  临走前,徐左还留了一个警示性的眼神给裴浅:“别想耍什么花椒。”
  裴浅:“……”
  元季年已经到帐外了,但没走远,也就刚出来不过一会,他听到了身后裴浅和李知茂谈笑的声音。
  那笑声也是和他在一起时没有过的。
  元季年知道自己多余,刚要抬脚离开,身后就有人在叫他了。
  “殿下怎么不回营帐里?是找不到地方了吗?”
  裴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元季年想走的身影愣是被他拉住了,听着渐渐向他走近的脚步,他的脚像黏在了地上,让他身子也僵了片刻。
  先过来的是裴浅,李知茂还在裴浅身后,元季年想着赶快走开,可看到离他最近的裴浅后,他拉住了裴浅的手腕,看了眼李知茂,在他耳边道:“你这招对他没用的。”
  “殿下又是怎么知道的?”裴浅的话音又冷淡了下来,完全没有对李知茂说话时的亲昵。
  元季年搞不懂裴浅对他的态度怎么忽然转变了,怎么一个男人的心思都这么难琢磨。
  “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元季年贴近了裴浅,醉醺醺的酒气洒在他耳边,他轻轻拨开裴浅耳边的一缕发丝,将那一腔酒气都灌了进去。
  李知茂过来的脚步停在了原地,元季年的身影背对着他,从他这里看,就好像元季年亲在他耳侧,又强行把美人搂在怀里,美人又不愿意,手都推搡在他胸前,想把他推开。
  但元季年这边看到的是与李知茂完全不一样的情况,他刚靠近裴浅,裴浅就踮起了脚,在他唇边蜻蜓点水般地掠了一下,脸侧还故意往他唇上碰,像在索吻。
  元季年捂着被那张唇擦过的嘴角,不知道是酒意上头还是怎么回事,全身都麻麻地。
  到底是他醉了,还是裴浅醉了。
  李知茂看到裴浅的眼神却朝向他后,就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小美人是被迫的。
  于是李知茂停下的脚步又朝着他们而去,他迎着小美人鼓励的眼光道:“裴公子不是要到处走走吗?我带裴公子去看看。”
  “好。”裴浅推开了元季年,在从元季年面前走开时,他手抓在了自己肩上的衣服,猛地一撕,一声清晰的裂帛声便到了李知茂耳朵里。
  元季年看着裴浅抬头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眼眸都快要挤出水了:“我只是随李将军四处走走,殿下不要担心。”
  元季年睁大了眼:“?”
  不是,他怎么这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装出一副被强迫了的模样?
  元季年在夜风里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野外的晚风格外的寂凉。
  他一个人走在回营帐的路上,走得也摇摇晃晃,夜里还忽地多了几声猫叫。
  树丛动了动,从里面跳出来了一只小猫,那只才见过的猫又过来了。
  元季年也懒得再走,脚下是一片草地,他便坐到了地上,靠到了一棵树上,朝那只手招了招手。
  猫也很乖巧地走着小步过来了,到了他身边后,还用小舌头卖力地舔着他的手背。
  元季年也被舔得痒痒地,眼睛舒服地眯了起来,抬手揉了揉猫头,又捏了捏那尖尖的小耳朵。
  猫也坐在他身旁,一人一猫就这样坐在夜空下,仰头望着星星。
  元季年也忘了身旁是只不会说话的猫,他扬手指着天:“你看那颗星子是不是很亮?”
  “喵~”猫像听懂了他的话,愉快地叫了一声,像是在回应他。
  “李将军看,那颗星星好亮。”另一头,裴浅也伸出细指指着天上其中一个星子。
  那颗最亮眼的星子闪了闪。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好长呢!


第60章 昏迷
  迷迷糊糊睡了一宿,元季年忍着宿醉引起的头疼起来时,对面的床铺还空着。
  他昨晚等到了子时左右,也未见到裴浅回来。看那整齐的床铺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而且裴浅要是回来了,有一点动静,他早都醒了。
  这么说,裴浅应该一晚上没回来。
  那他一晚上都去哪了。
  元季年摸着晕乎乎的额头,慢慢出了帐。
  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事,元季年最先想到的裴浅碰上他唇的那副画面。
  他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理了理思绪,得出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会让他放心的结论——裴浅应该和李知茂在一起。
  李知茂应该不会对裴浅做些什么,这点他还敢确定,可裴浅会不会做什么,这他就不敢保证了。
  他这一夜不归,难不成是把美人计都使到床上去了吗?
  感觉到自己的想法可能有点荒谬怪异,元季年硬生生把多余的担心赶了出去。
  但他还是走出了帐,朝着李知茂营帐的方向去了。
  刚走近李知茂的营帐,目光稍一转,他看到了丁右。
  丁右也朝着这个方向过来,他步伐略微急促,脸上也愁眉不展。
  看着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而且还是很不好的事。
  “太子殿下也来找李将军?”丁右已经到了他面前,好不容易从愁容里挤出一个和善的笑。
  元季年也老实答了:“我来找裴公子。”
  丁右讶异地看了眼李知茂的帐里:“找裴公子?裴公子一晚没回去吗?”
  元季年道:“嗯。”
  “裴公子或许有些事恰巧要与李将军谈。”丁右似乎看出了他的担心,只能拿这句话来安慰着他,让他别乱想。
  可真不是他要乱想,实在是丁右的话更加让他疑惑了。
  到底有什么事能谈上一晚。
  元季年正要推开营帐就进去,想到这是在宋营,自己此刻又是个外人,便退了一步,在外面唤了声“李将军”。
  没得到回答的那几秒,元季年想了很多种进去后会看到的情形,越想越觉得心里没底。
  同时他也还在想着裴浅那个吻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还有什么他没明白的意思。
  里面的人终于回他了:“等一下。”
  得到了回答,元季年的担忧也才下去了一点,但细细品了这句话后,他又不安定了。
  为什么还要等,李知茂到底在做什么。
  丁右像是看出了他的不安:“李将军兴许是有事,殿下不要担心。”
  “嗯。”元季年简单应了一声,也回问他,“丁老来这里有什么事?”
  “军中出了点状况,老臣前来告知李将军,请求李将军下令。”丁右道。
  元季年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丁右不愿意细说,他当然也理解。
  不过就他说的话而言,只怕丁右说的状况不是个小状况,不然也不会这么一直愁眉苦脸。平时他就算是遇到了其他要紧事,也不会这么着急。
  宋营之前和周打仗时吃了几次败仗,已经死去了很多人,这次可千万不能再有事了。
  仅剩的这些人已经禁不起折腾了。
  “殿下请进。”帐里的李知茂又道。
  听到了他的话,元季年便走了进去。
  裴浅安安静静地躺在李知茂床上,李知茂的衣服也整齐,应该没有什么事发生。
  元季年问:“他怎么了?”
  李知茂的脸色和丁右一样,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裴公子昨晚突然遇到了刺客突袭,从昨晚到今早一直沉睡不醒,口中不断叫着殿下,昨晚已经找了军医已经看过了。”
  “有刺客?”丁右的神情更愁苦了,“看来大周的人马已经发现我们的营地了。”
  李知茂也蹙起了眉:“是啊,但说来也奇怪,若对方已经到了我们的地盘,为何不带一兵一卒直接进攻。”
  “或许他有另有目的。”丁右又问道,“将军对那个刺客有何印象?可有看清他的相貌?”
  “昨晚夜色深重,他又蒙着面,没看清。”李知茂惭愧地摇了摇头。
  丁右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脸上也没有出现什么责备的表情,但他心里还有一个疑惑:“李将军昨日为何不告诉老臣及其他人?”
  李知茂却是多看了一眼元季年,对着他们二人道:“这件事请丁老和太子殿下一定先保密,若是传了出去,恐怕会乱了军心,目前我们先加强戒备,一切之后再议。”
  丁右想到自己要说的事,他叹了叹气:“也只得先这样,老臣一切都听从将军指示。”
  李知茂眉间的忧虑刚下去一点,看了眼裴浅,不解和疑惑又涌了上来:“昨晚关于那刺客的事,还有些许蹊跷之处。我看他昨晚来势汹汹,但剑锋处处只对着裴公子,明显是针对裴公子一个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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