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古代架空]——BY:夭桃子

作者:夭桃子  录入:01-25

  真是可笑。
  周太子就是元季年,当然不会出事,他又操的是什么心。
  还真是爱多管闲事,活该落到如此下场。
  “什么太子殿下?”徐左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以为他问的是周太子,“你的周太子自己都保不住了,还有机会来看你的笑话?”
  裴浅听到他的话下意识觉得事情似乎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追问道:“他怎么了?”
  说话时他眉头忽然紧紧蹙了起来,嘴角微微抽动。
  “是不是感觉心很疼?”徐左的手从他的下颌放了下来。
  裴浅脸上的笑消失得一干二净:“你给我下毒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毒吗?”徐左又回到了桌边,拿起了桌边的碗。
  “什么毒?”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毒,反正听献药的那个人说,只要把这毒混合你的血让你的太子殿下喝下去,他再见到你时,一有情绪波动,就会疼得要死。本来这药是要给李将军的,但他做不到,我就拿来给你们用了。”徐左靠近了他,“你知道要怎么解毒吗?”
  裴浅垂着眼,手指摸着袖子下的小箭,垂下来的眼睫掩住了杀意。
  徐左拿着碗再次把汤端到了他面前:“必须杀掉另一个人。”
  裴浅转开了脸,又笑了起来,笑容里带着一丝一闪而过的痛楚:“那我可是巴不得快点杀掉他呢。”
  只要一提到元季年,他的胸口就开始隐隐作痛。
  他咬牙忍住了痛苦,面上风轻云淡地笑着:“以我这条贱命威胁周太子交代,不会有结果的。”
  “你说的鬼话,我会信吗?”徐左又捏着他的下巴,把汤都灌到了他嘴里。
  裴浅被呛得猛咳嗽了好几声,透明汤汁顺着嘴角流向颈部的曲线。
  手里的汤灌完后,他扔掉了手中的瓷碗,碗被他摔成了几片大块白亮的碎瓷。
  “那不如就试试看。”徐左看着他身上干净的青衣,不满地摇了摇头,转身进入了黑暗中。
  裴浅没看到他去了哪里,只知道徐左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条长鞭:“爷要拿你的血祭我亡弟和无数死去的弟兄!”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的裴裴


第72章 后果
  裴浅睁着眼,眼睛也不眨地看着徐左,只咬着牙关,口中一点声音也没有。
  可那身上的青衣的血污证明了主人之前受过了无数道的鞭伤。
  徐左提着带了血的鞭子啧啧有声:“这牛皮鞭打在身上可是火辣辣的疼,营里一般用来惩戒不听话的人,一般人受不了五鞭就叫出声了,你这细皮嫩肉的,能抵得住这十鞭,还一句不吭,还真奇了怪了。”
  裴浅额上的汗珠从脸侧滑下,几滴已经流到了睫毛上,他眨了眨眼让汗珠顺着卷翘的睫毛滑下去,再转过雾蒙蒙的眼睛看他,松了一直咬在牙齿下的唇,唇被咬得都没有了血色:“我叫了,你又不会放了我,还会遭受嘲笑,我又不傻。”
  他待在宋营里,周围围的都是想杀他的人,裴浅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日,自然也不害怕。
  他和李知茂走得近,也只是希望能从李知茂那边知道更多的消息,当然也没指望李知茂保护他。
  “你还真有趣。”徐左放声笑了,他到了裴浅的右手边,把束在他手上的锁环解了下来。
  手被放了下来,裴浅还没活动下手腕,咔嚓一声,另一个带着银锁链的铁环搭扣又扣在了他的手腕上,贴在皮肤上触感冰凉刺骨,让他一下变得更为清醒,就连关于痛的感觉也被放大了好几倍。
  另一只搭扣也同样地系在了他的左手腕上,限制了他的动作。
  人是从架子上放了下来,可全身还在痛,被赶下木架上时,全身是相对得到了解脱,可走一步,身上的伤口就牵带着渗出更多的血,痛一波又一波袭来。
  “要带我去哪?”裴浅尽量跟上他的脚步,刚出去,在昏暗环境下待久了,一时还没适应光线,眼睛被刺得生腾,眼前也充斥了一片白茫茫的光,让他差点又晕过去。
  徐左扯着他的链子,拉着他一直往前走。
  “不是说过了吗,去见你的周太子,我就不信他看你这个样子还开不了口。”
  徐左步子走的快,行走时都带起了一阵风,风风火火地大步出了营帐,也全然不顾自己手里的那条粗链子在裴浅素白的手腕上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路过的人都被这冲冲的气势吓得面无人色:“这……裴公子身上全是伤啊,这要是被李将军看到了,可就……”
  “徐都督真能下得去手。”
  “他杀了我们弟兄的时候,你怎么不问他怎么能下得去手!”
  刚到营帐外,裴浅还没准备什么,身子就从后面被徐左推了进去,脚步一下没站好,差点奔个狗吃屎。
  元季年倚着床栏好像在休息。
  被猝不及防地推进来,裴浅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刚一抬眼看他,裴浅的脚步就更站不稳了,疼痛一点点剥夺着理智,胸腔像被人刺了一刀又一刀,颈上的雪莲花印记更鲜红了。
  想必是徐左所说的毒在作祟,让他一看见元季年,一想起他,全身就疼得直冒虚汗。
  这种疼,让他都不敢再去回想。
  所以在看到了元季年脖颈上的血红痕迹后,裴浅就倏然垂下了眼睫,不敢再看第二眼。
  裴浅:这毒能解吗?
  系统:【药箱功能只能解一个人的毒。】
  裴浅长舒了一口气,心情倒很快放松下来,想发怒的情绪也提前被自己压制住了:还有其他办法吗?
  虽然他自己也知道,根本没有什么两全的办法。
  系统话音含着歉意,第一次用着无奈且惋惜的语气对他道:【很抱歉宿主,除了杀掉对方,就只剩下这一种办法了。】
  不过须臾,裴浅已经做好了决定:那选我吧。
  读取到他的选择,系统又确认道:【宿主确定吗?】
  裴浅觉得系统太啰嗦了:别废话,我想好了,快点。
  末了,他又在心里问:这次的惩罚是什么?
  系统答:【后果就是另一个人需要承担两人的痛。】
  裴浅在心里默默做着估量,最后还是给了系统回应。
  帐帘被人掀开那会,外面的光涌了进去,元季年意识朦胧地抬了抬手挡在了眼前。
  等着适应了一会后,他放下了手,昏昏沉沉间就看到眼前站着裴浅,那身青衣上有满身的血污,像是被人刚从血池里捞了出来。
  裴浅手腕上还套着厚重冰冷的铁锁链,一动就响,锁链被他身后的徐左拉着。
  看着裴浅身上的伤,再看到徐左,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徐左果然还是对裴浅用刑了。
  那一身血污看在元季年眼里,变得异常地刺眼瞩目。
  哪怕裴浅就站在那里不动,一句话也说,可那眼神和姿态里由内而外流露出来的脆弱,也叫他一个不会怜香惜玉的人,看着也有点想把他搂在怀里温言软语安慰的冲动了。
  可他做不了……
  裴浅如今受尽折腾的模样,全是拜他所赐,元季年没有底气再接近他。
  虽说裴浅是杀了他不少弟兄,可一码归一码,裴浅这次受伤倒确实和他有关。
  此时此刻,他也应该说些什么。
  但兴许是想说的话太杂乱了,最后叫出口的也只是两个字——他的名字。
  “酒钰……”
  嗓子许久没发声已经干哑,他只是抬眼看了看裴浅,却像是干草遇到了火星,一瞬间激起了身上一系列反应。
  身子就像爬上了万千蝼蚁,一点点啃噬着他的皮肉。
  尤其是胸腔的位置,钻心地疼,身子也如置身在水火交融,冷得牙齿发颤,时而热得头冒着汗,眼睛都睁不开了,眼前的景象也不那么清楚了。
  元季年还是不知道他一看裴浅就心疼的毛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浅一直在门口站着,脚下并没有动,他看着其他地方,眼神空洞,脸上还是和对待陌生人一样面无表情,加上身上的血,整个人颓败又落魄。
  “进去。”
  徐左走了上来,在背后又推了裴浅一把。
  裴浅朝着桌边倒去,桌上放的那碗凉汤饭在他倒到桌上时不小心被他推了出去,汤碗摔在了地上,汤汤水水撒了一地。
  他的青衣也不可避免地沾了些汤汁,和血混在了一起。
  裴浅袖子下捏着拳头,他若无其事地从桌上爬了起来,再一抬头,眼里还是和以往一样的明艳笑意。
  元季年正要赶上去扶起他,身子刚一起来,脚上的锁链的碰撞声又提醒着他自己目前的状况。
  元季年只能坐回了床上,手捏着腰间玉佩,表情冷冷地看着裴浅,假装自己并不在意。
  只是眼神还是出卖了他此刻担忧的心情。
  而这次再看裴浅时,他刚才疼得要死的地方已经不疼了。
  那脖间雪莲形印记里饱含的血色也淡了下去。
  倒是裴浅的嘴角小小的抽动着,有几滴血从他嘴角渗了出来,唇色已经是浸了血的嫣红。
  他眉头也紧紧蹙在了一起,扣着锁链的手腕按压着胸腔,身子也有些站不稳,身形像风里的稻草,随时要倒下的模样。
  元季年的冷淡装了没一会就装不下去了:“你……”
  裴浅扶着桌角才堪堪没让自己倒下去,话音冷淡如寒冬的碎冰:“与你无关。”
  他可不能让元季年以后疼得连想他都不敢想,他要让元季年一想起他,就受到比心疼还要难受百倍的愧疚。
  所以那会他才会在看到元季年眼里闪过的愧疚感后,改变了主意。
  “你的心上人已经中了毒,你想要他活着,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徐左拽着手里的链子,把裴浅扯到了他面前。
  元季年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眸光从裴浅脖颈上划过。
  裴浅脖颈上那朵花形的血痕,估计就和徐左说的毒有关。
  徐左才是最让他头疼,也是他早该留意的那一个人。此番徐左居然还能做出下毒这种事来,可见他对裴浅的恨意之重。
  元季年把心思放到了游说徐左上:“拿他威胁我没有用,你倒不如放了他,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
  “我要是放了他,你会告诉我周军的情况吗?”徐左手里摇着自己的红珠子,听了他的话欣喜万分,却总觉得这事不会这么简单。
  元季年看了看裴浅:“只是有一个条件,我要见李将军,有些事,我只想亲自告诉他。”
  “好。”徐左张口就答应了,也没想过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他掉头就要走出去,手中的链子让他想到裴浅还被他拉着。
  他在周围寻找着什么,匆忙地看了一圈后,目光落到了元季年靠的床栏上。
  他仓促地把裴浅右手的锁环解掉了,把另一头套到了床栏处,限制住了裴浅的动作,以防他借机逃出去。
  徐左走后,帐里只剩下了他和元季年。
  裴浅坐在床边,转过了眼神再次看向就在他身边的元季年。
  他眼睫眨了眨,有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面上强撑出来的一片平静终于有了动摇。
  “我不需要你帮我。”
  元季年没有回他,只是用拇指抹去了裴浅嘴角的血。
  在裴浅抬起了手掐向了他的脖子后,元季年不躲也不闪:“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吧?”


第73章 亲近
  裴浅搭在他脖间的手松了松,指尖顺着他的胸膛无力地滑了下去,目光失神,忽地笑了笑,反问道:“殿下以为呢。”
  元季年抓住了他掉下来的手,神情微动:“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大宋时,我们经常对坐,虽然我戴着面具,但在大周酒楼那次,殿下肯定知道了那个人就是我。和你在一起吃了那么多次,我难道还不知道你吃古董羹时有往古董羹里添酒的习惯?”
  身上的疼让裴浅的细指更加用力地抓着元季年的袖口,秀美的指节像竹根破土而出般抬起,皮肤也微微泛白。
  他犹豫了不过片刻,最终还是一把推开了元季年,手也从元季年手心里挣扎了出来。
  离他越近,触碰越多,身上的刺痛就越强烈,就像有人用许许多多无形的长针密密扎在他的身上以惩罚他。
  “原来如此。所以自那日宴后,你便故意与李将军走得那么近,还告诉他周太子坏事做尽,性子又如何乖戾,就是想着用他的手除掉我么。”元季年抬手掐着他的下颌抹去了那唇上的血迹,眼梢的笑也渗了点凉意,“借刀杀人这招想得倒是不错。”
  裴浅没有解释。
  在得知了元季年的身份后,他自然会以为元季年与大周的其他人联合了一起戏弄他,后来接近李知茂也只是想让他们两个之间心生嫌隙,再趁机从李知茂那里得到些消息而已。
  既然对方一直认为自己想要杀他,他做再多解释也没用。
  不信任就是不信任,无论他说什么,对方恐怕都不会信他。
  “可你还不是一点事都没有?”裴浅的话音也似真在抱怨计划落空。
  “你真就……这么希望我死?”元季年幽深的眸子凝望着他,神情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裴浅侧过脸,拍开了在他唇边停留的手,话音分外地冷淡干脆:“是,你对我做过那么多混账事,还多次让我丢了面子,每日梦里我都恨不得亲手一剑杀了你,剥开你的皮肉,痛饮你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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