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柏双手覆上他的,双唇贴在他颈侧,轻轻吻了吻:“莫怕。”
白榆见他不动了,才松口气让自己好好适应,后穴许久不曾用过,即便被开拓过,换了他那东西仍显紧涩。
“啊——”然而下一秒,那硬物蓦然全根没入,白榆浑身都绷紧了,脚趾缩紧,力气全撑在了手上。
男人的亲吻从濡湿的发顶落到耳畔,他小幅动作两下,浅浅地肏弄了小穴,暧昧道:
“小榆,都进去了。
“吃得好紧……里面还有泉水,不过没你的穴热。
“没破,不要紧张。”
手摸了摸他眼角,果然有些泪,他心底涌起更为凌虐的欲望,开始用力肏干着,每次都撞到最里、最深,另一只手揉着他微微涨起到小腹,忽然又道:“好像怀了一样。”
一摁都是水,还会从交合之处流出,弄得白榆不断呜咽,又恼着让他闭嘴。
脂膏早已化在了穴口,带着扑鼻的香味,搅得满池清泉生香。白柏却并不觉得难闻,深深浅浅地顶弄着人,抚慰白榆下身的欲望,摸了几下却又停了手。
白榆口齿间全是呻吟,又红着脸问他:“怎……啊……怎么不、不摸了?”
白柏撩开漫在水面的乌发,亲着他的后颈,又转向蝴蝶骨,舔咬着那里:“怕你吃不消。”
肩背如雨打海棠,皆是水漫过的湿红,似绮丽绘卷,只由人在上任意涂抹。
白榆一顿,脸涨得更红了。
他在泉水里被肏射了两次,可杵在穴里的东西还硬得厉害,凭他对白柏的了解,那东西哪里是射一次就能停下的?
白榆的酒彻底醒了,呜咽着要往池边爬,穴口已经被彻底肏开,一张一翕,臀间更是撞得通红一片,岸边全是漫上去的水花,地面都滑透了。
他才爬到了孽根的铃口处,又被男人攥着腰拖了回来,一下全部撞入在里面,酥麻的酸爽没过疼痛,白榆呜呜地哭声又全被他吞入绵长的吻中。
他有些混沌地想着,白柏先前床事是这样的吗?
这只在……只在端王府里的第一次,才……才这么不留后路的猛烈。
白柏压着他在泉中做了一次,又抱在怀里癫了一回,再是上了岸,将白榆放在交横的衣物上,抬起他修长的双腿,再分开缓缓肏进穴里。
那后穴入口处已被撞得通红,却依然不知疲倦地吞咬着人,内里褶皱全被他一寸一寸熨平了,随着白榆几次射精,几番骤缩夹得他理智全无,不知餍足地索要着。
白榆被他摆弄了好多姿势,昏过去浅被他吻着做晕了,醒来也是被肏醒,他朦朦胧胧去看窗外天色,已经泛起鱼肚白,当即哭起来直说再不和他做了。
闷声被压着顶了片刻,忽又起了精神,问他:“父皇,你都一把岁数了,怎么还这么有精力啊!”
白柏又气又笑,撞着他的软肉,那双腿原还紧有力地缠在他腰上,现在已经瘫着再提不起力气了,他哪里来的精神问这些话?
“啊啊……你快停下,我……我不跟你做了……”随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一波进攻。
白榆昏昏沉沉地又要睡过去前,发觉白柏往他颈上戴了个小物什,他迷糊着拾起来去看,竟是先前那枚平安扣。
微凉的液体射满了他的穴中,全被孽根堵住流不出去,引小腹涨起来的液体从泉水变成了白精。
他吻着白榆撅起来的双唇,低声道:“不做了。小榆,生辰吉乐,岁岁平安。”
白榆被他亲了一通,心底一热,又凑过去在他肩上咬了一口,道:“不算不算,我今年的生辰礼物呢?”
他小声道:“这是去年的。”
少年眼尾红着一抹水痕,辨不清是才干的泪痕还是泉水的留迹,他似嗔似怪,又像在撒娇讨要。
身下的衣物全被两人一身的水浸透了,混着干了的、半湿的白浊,腥麝味滋晕漫开,却一点儿不难闻,反倒令人生出了其他思绪。
白柏眸光动了动,改了念头:“……我后悔了,小榆,再来一次好不好?”
白榆两眼一黑。
————————
我一滴也不剩了,正文快完结了
第47章 正文完
老男人开荤要不得。
这是白榆昏过去前最后的想法。
待清凉殿空了,冯宁再带人去打扫时,见这满地狼藉——池中清泉溅了一地,散乱的衣物滚成几团,脂膏化了满屋的香,不由令他触目惊心。
干安殿换了批人,新来的人没见过这架势,一时愣得不知该从何开始,想起曾经的传言,想问又不敢问。
“愣着做什么,快收拾吧。”冯宁面如菜色道,他吩咐完这侧,便又去取了往私处涂抹的药膏,送到寝殿。
寝殿没再留旁的人,只余白柏在榻上揽着白榆,冯宁蹑手蹑脚过去,将那药膏给了白柏。
白柏接过,掀开一角被褥,露出床榻上那人赤裸的身体。冯宁瞧了一眼,只隐约见着些交错的红痕,便不敢再看了。
他指上一沾,抹在已有些红肿的后穴里。那处还是缠得紧,他手指甫一伸入,便被湿热包围。
药膏被涂抹在了四壁上,内里变得更为湿滑软热,入口处化成晶莹,瞧着竟与淫液一般无二。
白榆双腿胡乱伸了两下。白柏将药膏放在一侧,抓住他不安分地小腿,捏着圆润的、如珠玉般的脚趾,在他脚掌轻轻挠了挠。
白榆若有所感,不满地哼哼两声。
白柏放下了他的脚,重新盖好被,他自己钻了进去,搂住人,撩开乌发,鼻尖蹭着后颈,在那处似有若无地亲着。
冯宁再收了药膏安静退下,关了殿门,遮了满殿春光。他一抬手挡下日光,发觉竟已日晞时分。
雁王府的下人昨夜虽已收到宫中消息,说是白榆在宫里歇下了,但如何也不曾想到,直至日落,他家王爷才乘着马车回来。
李朝是开了新府后收在白榆身边贴身时候着,昨夜被冯宁劝着带了王府的人先回来,就差流泪感慨陛下与王爷真是父慈子孝了,王爷喝醉了不便回来,竟直接允了他宿在宫中。
这没动脑子的是一点没明白冯宁为什么要“赶”他们走。
李朝迎着白榆往回走,每多看一眼便觉得自家王爷真是太出息了。
李朝瞧着白榆不大舒服的模样,问道:“王爷,可是腰不舒服……王爷不才十八吗,莫非是宫里的榻子睡不惯?”
白榆脚下一滑,险些踩空,他走在前,背对着李朝道:“本王乏了……没、没喝过那么多酒,缓了一日还没缓过来,先进屋歇着了。”
李朝给他倒了杯温茶,殷切道:“王爷,这茶醒神,还解酒,您多喝几杯。”
白榆:“……”
李朝见白榆果真接过喝了几杯,这才舒心,左右瞧瞧白榆,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了:“王爷,您昨日赴宴……穿得是这件吗?”
“本王……昨日吐了,衣衫弄脏了,这是父皇赐的。”白榆道,“你快退下吧。”
李朝道:“哦。”
燕知朽再给白榆问脉时,顺道告知了白榆他已收拾好了行礼,不日便将离开京城的消息。
“王爷定要记得换季时做好保暖,这体虚之症草民已解了大半,剩下的还得靠王爷自己了,”燕知朽捋着山羊胡悠悠道,“这房事……还是得节制一些,王爷正少年,元阳亏损太多,总归是不好的。”
白榆脑中一“嗡”,脸上直接炸红了。
燕知朽道:“王爷,您的身体,一旬有个两三次,是较好的。”
白榆羞得想将脸埋进榻里。
燕知朽说得一本正经:“王爷,后面那处一定要润滑好,切忌粗暴行事。”
白榆闷声称是。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那日是如何拜别燕知朽的了,只是回到屋中看见桌案上燕知朽留下的药嘱,仍觉两眼一晕。
白榆的职务被安在工部。明眼人一瞧就知,工部只是个跳板。
白榆却不这么想,他对皇位没有心思,大抵白柏也不会传给他,给他一份职他便干一份活儿,个把月下来便在工部混得风生水起。随之而来的,还有每五日一次的早朝。
旁人不接触不知,一接触发觉雁王殿下既亲人又不爱端架子,凡事尽力而为,实在是个好王爷。
“王爷,这临城一带每到夏季便发大水,朝廷拨了钱,全被那秦涟和唐正则贪了,大堤也粗制滥造,今夏发大水时直接冲垮了。陛下换了知府,重新派了人去监督,这才控制住,重新修那大堤,谁知……谁知前些日子,那人去了。”汇报的官员说着,“那临城山高水远的,现下正愁着该派谁去呢。”
白榆若有所思道:“此事报给陛下了吗?”
那官员道:“今日刚呈上的折子,还没批。王爷觉得陛下会派谁呢?”
白榆没再多言,他进宫的时候刚好在下午——是白柏在他任职后调了时间。
干安殿燃着沉香,淡淡的气息萦绕满殿。
外头天气转凉,白榆脱了裘衣,交给冯宁,自己走进殿。他缓着步走到白柏面前,凝着他提朱笔批阅折子的模样,研起磨来。
白柏瞧着那莹白的腕一晃一晃地出现在眼前,手上的动作顿时放慢了,目光也从折子移到那只手上。
白榆研开磨,便停了手。白柏匆忙收回视线,重新落在折子上。
殿内静悄悄的,谁也不曾开口。
白榆又专心看着他批折子的模样,朗目疏眉,他忍不住抬起手顺着白柏的眉摸了摸。
手上的力方一松开,就被另一只手拉住,白榆身子晃了晃,靠着桌案,下身与男人隔着一张桌,这边却亲吻彼此。
松开时,白柏忽然道:“从前不明白,批折子时为何不能让美人侍候一侧,帮着君王研磨。”
白榆又亲了他一口,才问道:“看工部的折子了吗?”
白柏道:“你说临城的大堤?临城知府已将此事上报了,有那知府监督,倒不是个忙活。”
白榆没再说话,只静静听着燃香时隐约跳动的火声。
白柏也默了,朱笔放在一侧,他握着白榆的双手,揉着他的指腹摩挲:“……我不想你去。”
他顿了顿,似在肯定,又似是疑问:“你还在怨我……吗?”
白榆轻声道:“父皇。”
白榆没有挣他的手,乖乖由他握着,静了许久后,才听白柏道:“……好。”
白榆这夜留在了干安殿,任着白柏解了他的发带,绑在其他地方,双腿大开,被压制在床榻上。
双眸被黑布蒙住,只隐约瞧见宫灯处些微光亮,却感受到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一件解开,熟悉的气息和指掌游移。
齿关被撬开,云津被攫取,低哑的呻吟随着指节的探入响起,和着咕啾泛滥的水声。
胸前的茱萸被反复舔咬,浮肿通红,挺立起来,随双腿每次无意识地夹紧而颤抖。
手腕被艳红的发带缚锁在身后,视线又被锁住,每一处感官被无限放大,连耳畔处的吐息也带着酥麻的痒意。
白榆并不适应,又很乖巧地任他摆弄。
肉刃一寸寸碾开肠壁的褶皱,深埋在他的体内,无声地顶撞着,只有交合处啪啪作响,昭示着男人有力的动作。
最敏感的地方被一遍又一遍地碾磨,嘤咛之声再压抑不住,随小腿颤栗宣泄于口,再被男人封住,交缠着亲吻。
连身前挺翘的小白榆也被系上了结,他无助地沉溺在一浪赛过一浪的欲海中,眼泪止不住地滴落,也被男人一并舔净。
白榆用气声胡乱地叫着,片刻是“父皇”,片刻是“父王”,口齿不清,又成了“白白”。
含糊的言语中,又呢喃着“喜欢”。
双膝驾在男人的臂弯,随着他深入的动作贴近自己的双肩,全身都展示在男人眼前,皆是是暧昧的水痕。
窗外飘起深雪,落在窗檐,候在殿外的人只能隐约听见少年娇羞的吟叫。
汗湿的发丝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微凉的液体又一次填满了紧致的小穴,从腿根淅沥洒了满榻,帐上溅射的液体已渐渐干透。
他终于解了少年身前的束缚,替他揉弄委屈的小白榆,像少年明艳艳的双唇般淌着水,他俯下身亲吻那里。
少年敏感的身体化在了汪洋里,随浪潮起伏翻涌,随啸鸣喑哑吟叫,在疾风骤雨中飘荡——不知天地、不分日月地媾和。
男人终于解了他眸上的黑布,亲吻那正因身下的动作而溢淌着泪的双眸,将他抱在怀里温柔地肏弄,字字句句皆是安慰,起起落落的行动却写满狠厉。
干安殿燃起的长灯,果如某位少年所言,彻夜未熄。
工部上下皆是震惊,皇帝竟将这任务指派给了雁王。
“雁”与“燕”同音,从他的封号起,似乎就注定前路是一片坦荡。
白榆带着李朝和其他几个仆从,自京师乘风雪,越归雁山、历长清河,才至临城。新上任的知府赴城门迎接,带他到城中驿站安置好行李。
若论人间风物,临城与盛京处处不同。两地相隔千里,临城的风花雪皆带着江南的柔情,唯有月光是一致的。
他与知府商议好了修堤的事宜,又趁着自己得闲时游历了一番,桥都水乡,一叶舟轻。霜溪冷,远山绵延,山间芳梅正艳。
白榆心下一动,折了枝梅花,用书卷压干后,随他报给京城的平安信一道寄出。
不过两日,却收到了京城的来信,白榆拆开一看,信中竟也压了一朵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