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妖孽将军攻略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瑜灵

作者:瑜灵  录入:03-08
  我被妖孽将军攻略了》作者:瑜灵
  文案:
  按照文昌县的规矩,孔翔宇一个大男人,要嫁给魏家一位死了百年的将军。本是个走过场的冥婚祭祀,却成真了!
  那位死了百年的将军,居然真的来娶他了,还带来了一屋子的聘礼。
  给聘礼倒也没什么,谁想这些聘礼中竟出现了他大哥的遗物。
  从此一人一鬼踏上了办案的道路。
  而这一桩桩的案件背后竟牵扯着一个百年前的秘密。
  都说姻缘天注定。
  孔翔宇身为男子,理应不该与另一个男子有姻缘。
  他与魏泽之间究竟有什么瓜葛?
  是什么让魏将军百年不愿入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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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将军骁勇善战,风华绝代。本是个不差女子喜欢的好儿郎,却独独对孔翔宇这个男子情有独钟。
  他是人也睡了,床也上了,甚至连兵法都用上了,偏生那孔翔宇就是个不开窍的。
  有日魏泽问他:“你要如何才能答应?”
  孔翔宇头疼万分,随口胡诌道:“你挥刀自宫,我就答应。”
  魏泽皱眉道:“不行,刀会断。”
  孔翔宇:“……”
  他是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偏偏被男人给看上了!他可是个直男!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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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文章大体,甜一甜,虐一虐(我试试)HE
  2.本文主受视角
  3.年下,年下!魏将军算的是阳寿!
  武力超群厉鬼攻X柔弱不能自理受(真的)


第1章
  叩叩叩——
  孔翔宇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了。
  门外的媒婆问道:“孔公子,您醒了吗?”
  孔翔宇一时间有些茫然,困顿地瞧了眼四周。方寸的地方,一桌两椅一月老金身。
  他想起来了,昨晚中元节他以文昌县祭祀先祖的身份,与那死了百年的魏将军成亲了。
  此刻正是在姻缘庙里。
  说好的守夜,却在供桌上趴着睡了一宿。而桌面上原本放着的贡品乱七八糟的掉了一地。那两支喜烛也歪扭的被扫到了桌子底下,断成了两截。
  “孔公子?”媒婆听到动静,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这回孔翔宇倒是应了。
  “醒,醒了。你等会儿,先别进来。”
  他火急火燎地收拾完桌上的残局,起身时腰酸背痛,估计是昨晚睡得不好抽筋了。就是屁股那儿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地疼,难不成他昨晚做春梦的时候还梦游了?
  收拾完供桌,便去捡掉地上的红盖头。然而盖头掀开,地上竟多了一把玉扇。通体洁白,质地温润,用料竟是上好的羊脂白玉。
  打开扇面,白玉上居然还带着血丝。只是年份久了,血丝都浸在了白玉里。一般这种模样的玉石,大多都为葬玉,而且是放在死人手里才会形成这副模样。
  他不记得进来的时候有这么一把玉扇,难不成是这庙里的东西?
  “孔公子,你好了吗?咱还得去魏将军的府邸一趟呢。”媒婆估摸着是等急了,言语间都透着一股不耐烦。
  “好了。”说话间,把玉扇塞进怀里,整理好衣襟盖上了红盖头。
  媒婆开锁进来,孔翔宇把事先准备好的红包递了过去。
  那媒婆立马变了副嘴脸,甩着帕子对他道:“孔公子可真客气,早上县令大人已经给过了,没想到你竟又给了一个。”
  孔翔宇笑着应了声,他爹平时不怎么管他,对付这种门面功夫做的倒是挺全。
  媒婆嘴上说着客气,拿红包的手势倒是挺利落,欢快道:“快走吧,花轿都在门口等着了。”
  孔翔宇捧起桌上魏将军的牌位,被扶着上了花轿。
  他一大男人个头高,进这娇小的花轿时还磕了一额头。
  媒婆立马笑着说道:“新娘子磕磕碰碰,合家欢。”随后对着轿夫甩了甩手“起轿吧,别误了吉时。”
  这花轿确实太小了点,孔翔宇坐着也只能占半个屁股。路上颠簸时,他这后边儿就跟着隐隐作痛。
  起轿后便是一阵敲锣打鼓,活脱脱一副新娘子出嫁的场景。
  按照习俗,他得去魏家的祠堂祭拜,受了那魏家后辈的礼才能揭盖头回去。
  献祭与寻常嫁娶还是有所不同的,虽然形式上与婚嫁一般无二,但说到底也只是走个过场。等礼成结束后,他与那未婚的男子一样。可娶妻生子,也可三妻四妾。
  往年献祭请的都是未出阁的姑娘,也不知道是哪个算命地说,祭祀的姑娘嫁了死人便不能再嫁活人,否则会给夫家带来不幸。
  起初百姓都当是危言耸听,谁曾想,那第一个献祭的姑娘嫁人后,没两个月丈夫便真的死了。
  正是死在了文昌县的金宝池底,人捞上来时烂得只剩一堆骨头。
  从此献祭的姑娘便换成了男子,说是即便成亲也是娶妻不用嫁人,那祭祀便做不得数。
  花轿绕着文昌县走了一圈,停在了魏府的门口。沿途有不少百姓朝着花轿祈愿祈福,有些甚至会向花轿扔一两个铜板,讨个吉利。
  以至于花轿落地后,从轿顶掉下不少铜板来。
  来踢轿门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听说是魏府如今的家主,叫魏常青。在文昌县也算是个出名的美男子,当初得了不少姑娘的青睐。
  后来娶了个县主为妻,也就安定了不少。
  本是个人人羡慕的主,谁曾想,生了个儿子,竟天生痴傻,就连吃饭也得靠人喂着。请遍名医也无用,只得藏在家里不让人瞧见。
  轿帘被掀开,一阵敲锣打鼓,孔翔宇捧着魏将军的牌位被带进了魏府的祠堂。
  魏常青掀了他的红盖头,总算是舒坦了不少。
  祠堂中挂了不少魏家历代先祖的画像,其中与他结阴亲的魏将军被挂在了祠堂的正中央。应该是为了方便祭祀,所以被单独提了出来。
  画像中的男子,一身白衣束身,墨发微卷,耳侧编著两条花辫夹在耳后,耳垂处挂着一块平安扣。
  剑眉浓密利落,一双桃花眼翘楚犀利,眼尾微微上挑,邪魅狂狷。高挺的鼻梁下,嘴角微抬。
  可谓是秋水为神,白玉为骨,好一位风华绝代的少年将军。
  恍惚间竟让他想起了昨晚在姻缘庙里做的春梦,梦里那人也似这般谪仙好看。只是果酒太烈,半坛子下肚,已经记不太清了。
  只记得那张好看的薄唇犹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含着喜杯将果酒一杯饮尽。
  那唇瓣上的酒渍便像清晨花朵上的露珠,晶莹剔透。露珠滑过嘴角,颤巍巍地立在唇瓣边缘,随时都会滴落。
  薄唇轻启,犹如含苞待放的花瓣,轻柔诱人。花蕊微探,与他共尝露水甘甜。
  孔翔宇赶紧将思绪拉回,他怎么能把面前的这位将军,与梦里的美人相提并论。
  干咳一声,强作镇定,在想下去,怕是又得浑身燥热了。
  魏常青从祠堂的后边儿翻出一本族谱,这是要将孔翔宇的名字添到族谱里。
  媒婆不停地说着吉祥话,听得他有些烦闷。也不知这媒婆究竟当了多少年,从昨晚到现在,那吉祥话都不带重样儿的,委实有些本事。
  魏常青写好了名字,便将族谱递给他看。按照辈分算,那位魏将军算是魏常青太祖爷爷辈的人。
  单名一个泽字,享年十九,年少成名。到如今入土已长达五百年之久,按阳寿算,死的时候比孔翔宇还要小几岁。
  魏家世代忠良,每一代都会出一个将军,不过大多都不长寿,年纪轻轻地死在了战场上。
  到了魏常青这代,便拒了将军的职位,弃武从文了。只可惜文采不够,考了几次都没中榜。
  而魏泽则是魏家的第二代忠将,本是家中长子,十五岁便跟着父亲上阵杀敌,战功赫赫。
  原本像他们这种武将世家,到了舞象之年就该成亲,可偏生这魏泽拒了婚事,一心只想带兵打仗。是魏家世代中,唯一一个未娶妻生子便战死沙场的将军。
  这才有了这出献祭先祖结阴亲的事。
  孔翔宇合上族谱还给了魏常青。
  出了魏家的门才发现,这大街上不知何时起了场大雾,雾气浓重竟有些看不清路。
  而大街上也不似先前那般热闹,那些个讨吉利的人应该是走了,安静地不似常态。
  等在花轿前的轿夫脸色花白,两眼无神,像极了久病不下榻的病秧子,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这雾实在是太大了,就连他面前的花轿也被埋没其中,这还如何走得好路。
  一旁的媒婆笑着迎他上轿,一切照旧。好像除了他,其他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摇摇头,反正那抬轿走路得也不是他,索性撩开轿帘钻了进去。
  “花轿起,唢呐响,新娘子回门讨吉祥。起轿喽——”
  花轿起得平稳,比先前来时要稳当得多。只是他身后吹唢呐的曲子却变了个调,本是喜庆欢快的调子现下竟显得有些悲鸣哀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出丧。
  孔翔宇听着难受,撩开一侧的轿帘看去,只见那吹唢呐的人身后还跟着两排童男童女。
  面相惨白,脸颊两侧被涂了两块腮红,有些像手札的纸人,看着怪渗人的。
  他眯着眼想瞧得仔细,竟发现,那大雾弥漫的街道两侧,影影倬倬的跪了不少人。只是浓雾太大,看不清脸面。
  他赶忙放下轿帘缩回花轿里,强作镇定,额头上却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悲鸣的哀乐中,还时不时地伴随着一阵清脆的铃音,听着像是就在他轿门外。要是配合着在撒点纸钱,那与出丧可真无两样了。
  颤巍巍的掀开门帘的一角。
  放眼望去,只见那漫天白雾之中,立着两排官兵。一身重甲穿着,走路时竟听不到半点儿声音。
  官兵的中间有一位骑着骏马的男子,背影伟岸宽厚,俊雅非凡。
  那匹被骑着的黑色宝马,毛发光亮,像是匹千里名驹。马尾处挂着一只铃铛,铃音便是从那儿传来的。
  许是知道孔翔宇在偷看,那人侧过半边脸,长睫微垂,对他勾唇一笑。耳垂处挂着的平安扣随着马匹颠簸而晃动,一头黑发如墨,耳鬓处碎发微卷。
  在白雾缭绕中,竟好看的不似凡人。
  他赶紧放下门帘,心跳快得像是在打鼓。如果不是眼花,刚才那骑马的人便是与他成亲的魏泽!
  竟与那画里的谪仙一模一样。
  还有昨晚上的那个春梦,恍惚间,那人的耳垂处似乎也有这么一块平安扣。
  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怕是昨晚喝的果酒还没醒,大白天的活见鬼了!
  先前献祭的男子也有不少,可从没听过谁碰上过这种事的,难不成他的八字真的太轻,容易招邪祟?
  不应该啊,八字轻的可是他二哥。他爹的好夫人特地去宝善寺请了高僧作法,将他那体弱多病的二哥,与他的八字换了换。
  本以为只是诓人的法事,难道是真的?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花轿外一直说着吉言的媒婆也没了声音,他不敢再掀轿帘看了,只怕越看越心寒。
  唢呐声迎着花轿,本只有几人的婚队如今在迷雾中成了长龙。
  孔翔宇这人胆子也不算小,但如今这境况还真是把他吓着了。
  花轿绕过他家县衙门口,却未停下,按照这方向来看,应该是往文昌县的后山坟冢走。
  他抬袖又擦了擦冷汗,琢磨着要是现在跳花轿跑还管不管用。
  唢呐停了,花轿也不在行径,那铃音倒是没停下,听的人心神激荡,居然有些昏昏欲睡。
  “不能睡,不能睡。”他伸手往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顿时清醒不少。
  门帘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便觉得轿门被踢了两下。这花轿本就娇小,他坐在里头愣是被这架势连着撞了好几下脑袋。
  忽然门帘一侧伸进来一杆喜秤,缓缓地撩开帘子,外头的浓雾便争先恐后地往花轿里钻。
  魏泽一身喜服站在轿外,向他伸出一只干净清爽的手,手指修长有力,似是要牵他下轿。
  孔翔宇犹豫着要不要下,这一带可都是魏家的坟冢。因着祖上积德又代代武官,所以专门辟出一块地方用来修建。
  与其他人的坟冢不同,这儿反倒显得更为清静宽敞,独门独院,草木也修整得很是齐整。
  魏泽的手还伸着,却没催他。浓雾下,反倒显得极为干净清爽,还带着几分柔情似水。
  除了他身后站着的那两排鬼气森森的阴兵!
  都到这儿了,他出不出花轿都一样,横竖是没活路了,倒不如心一横,握住了那只好看的手。
  魏泽微微用力,将他牵出花轿。出来时还抬手替他挡了挡花轿顶,他的个头正好撞在了魏泽的手心。
  这人在画像中已是风华绝代,俊朗非常。如今看到真的,竟比那画像中的儿郎还要好看。
  眉眼低垂时,长睫落下一片阴霾,眼角微挑泛着一层红润。五官俊逸,宛如画中仙。
  薄唇轻笑,却又带着一丝邪气鬼魅。
  不知不觉中,竟又让他想起昨晚的那个春梦,梦里的美人,似乎也像这般冲他笑。
  这人若是活着,怕是如何也轮不着他的。
  出了花轿便是魏泽的府邸,先前走在花轿旁的媒婆,面无表情的递过来一条红花带。
  魏泽将花带得一头握在手里,另一头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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