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职业少卿自救指南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剑止

作者:剑止  录入:04-20

  他说:“侯爷平步青云,如日中天,身边不该留有肮脏的污点。”
  这话隐含的意思便是:我不想成为您一生的败笔。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会用一些篇幅来叙述林爹爹的故事,就是腹黑皇帝攻x黑莲花心机受的故事,林爹爹就是林溪辞,子游的生父,君爹爹是君思归,子游的养父,而子游一直叫林溪辞为“林大人”,是因为他感觉这个人对他只有生恩,还给他留下一堆剪不断理还乱的烂摊子,在君思归的养恩的面前就不值得一提了,所以到这个时候他一直不肯承认林溪辞是他的生父,也不承认自己是“林风迟”。
  更多的就不剧透啦,在后面的慢慢讲哒!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鸭~


第166章 公主
  林溪辞搬离了侯府,在京城一间私塾落了脚,安身的同时也在为未来做着缜密的打算。
  秦之余还气着他的一意孤行,硬是三个月没有与他来往,想着该以什么借口去找他才不会显出自己的关心,也不会很丢面子的时候,朝廷的黄榜下来了。
  桓一带着赤牙卫前去小私塾里恭迎金榜题名的新科状元入宫时,秦之余还在忙活着准备那人一向爱吃的酸李子软糕。
  短短三月,林溪辞便从无人问津的布衣百姓成了人人都想蹭蹭福气的状元郎。他迈出了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可谓是说到做到,这也让秦之余不得不佩服他的本事。
  再次相见,是在琼华宴上。状元郎被群臣簇拥着从朱雀门一路走到下马碑,文武官员为拉拢新秀也是削尖了脑袋,一个个唇枪舌战,争妍斗艳,谁也不肯在气势上输下半分。
  秦之余才立足朝堂不久,那是他身边最缺人的时候,可他面对周身闪耀着华光,那样出彩夺目的林溪辞,心里却不是滋味。
  会死的……
  他知道,林溪辞一定会死。死于他自己的愚蠢。
  这样想着,便情不自禁的选择了逃避。
  他推开拥挤的人群,头也不回的冲向了宫城。可是,他被挽留了。
  林溪辞拉住他的时候,时间仿佛就此静止,耳畔再听不得尘世的喧嚣,满目黑白光影交错,惟他一人是夺目之色。
  当着百官的面,林溪辞做出了选择。
  他拉着秦之余,话音那么轻,那么细,可后者却听得那么清晰。
  他说:“侯爷,您愿要我吗?”
  若是不要……当初又岂会留你一条贱命。
  话是狠毒的,但秦之余没有说出口。
  他想,也许这样,自己还会有救他的机会。
  他一整夜都心神不宁的,爱看好戏的丞相黎三思扯了扯他的袖子,让他清醒过来,下巴一指殿上跪着的林溪辞,“侯爷,您猜今年高中的状元郎会向皇上求什么恩赐?”
  按照往年惯例,人之所求无非金钱权势,鸡犬升天,这些个新秀嘴上拐弯抹角说的文邹邹的,却掩饰不了皮囊下狂傲的野心,在一群看尽世态的老油条面前都暴露无遗,只有那些真无欲无求的,才会走上新的人生。
  那么,林溪辞所求会是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秦之余也想知道。
  黎三思说:“这个年轻人与那些庸俗之人不同,眼神清澈,心思明净,也许会给我们眼前一亮的答案。”
  短暂的沉默后,林溪辞向皇上求了赏。
  不如黎三思猜的那样乐观,他的回答只让秦之余眼前一黑。
  他说:“皇上,草民斗胆,想到您身边去。”
  文武百官都跟着悬了口气,只有羡宗在一瞬的愣怔后大笑,“好!好一个到朕身边来。从今往后,你便是朕最亲近的人,朕喜悦你!”
  那时侍奉君侧的桓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窃喜,很快便被他虚假的醋意掩盖了去。众人只当他是对即将有人比他更得宠这件事感到不满,殊不知此刻他的心脏猛跳,那种隐忍多年,终于等来一线曙光的激动险些让他功亏一篑。
  “真好啊……皇上有了可以信任的人,奴才真心替您高兴。”
  “你是在为自己少了亲手将刀尖刺入朕胸膛的机会而惋惜吧。”羡宗垂眸道,话音低的只有近在身侧的桓一能够听清,很快便举起杯盏,敬了林溪辞。
  此时的秦之余已经感到不安,他看到各怀心思的官员们推杯换盏,将那人灌得七荤八素,到了散席时,根本连站也站不起了。
  秦之余想拉住他,将他带离这个会吃人的虎穴,却有一双手同时握住了那人。
  “皇、皇上……”
  这宫城里的事是瞒不住羡宗的,包括下马碑外的插曲。他朝秦之余清冷一笑,“怎么,爱卿还怕朕照顾不好他?”
  “不……微臣不敢。”
  “朕知道他是你的人,可朕一向反感官员结-党,爱卿也是知道的。爱卿深得朕心,朕希望你能注意自己的言行,莫落人口实,给人中伤你们的机会。”
  秦之余无言以对,在这个强大的男人面前,他就像一只随时可能被碾死的蝼蚁,毫无还口之力。
  他不情愿,却只能将那人留在宫中,或许从另一方面来说,那红砖绿瓦才是保护他最坚固的高墙。
  那一晚,林溪辞不知秦之余忍受着怎样的煎熬,浑浑噩噩的醒来,浑身都像被拆散了架一样疼,似乎是俯卧在榻上睡了一夜,胸口发闷,头昏脑胀,更有宿醉之后的钝痛,让他生不如死。
  来侍候的宫女见了他都掩嘴偷乐,“状元郎还真是有趣,喝醉了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直往姐妹们怀里钻,说些咱们听不懂的话,真是可爱。”
  林溪辞的头昏昏沉沉的,半睁着眼,视线仍是一片模糊,咬牙强撑着想起身,却因四肢乏力再度栽了下去,难受得直哼唧。
  宫女还想与他打趣,却见有人走来,看清对方的面容,吓得花容失色,紧着跪了下去,心里琢磨着该怎样求饶才能保住自己这一条小命。
  然而羡宗的目光并不在这一个小小的宫女身上,朝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凑到门边去向内张望,只见林溪辞仍赖在榻上不肯起身,乱发铺了一床,他挣扎着想要坐起,却是败给了身子的疲乏,迷迷糊糊的蹭到床边,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被子就缠在腰间,露出赤-裸的肩背与一条纤细修长的腿。
  “皇……”
  羡宗让宫女住了口,一指床上赖着的那人,又拨动了自己颈肩的长发,是要让宫女去掀起那人挡在身上的乱发。
  宫女不明所以地照做了,只见一片巴掌大的烧伤横在那人右侧肩背处,非常显眼,也便煞了风景。
  发觉被人触碰了私密处,林溪辞猛地坐了起来,见是个姑娘对自己动手动脚,下意识把人推出去的手缩了回来。
  他不放心地朝外看了看,没见屋里有别人,才算松了口气,殊不知将他那伤势里外看了个清楚的羡宗就站在一门之隔外,神情沉凝的命令守候在身侧的桓一:“去查查近二十年间,京城及附近各处可有发生大火。”
  “皇上您这是……”
  羡宗垂眸不语,桓一何等聪明,瞧他这反应心里便了然,为了不让人怀疑到自己身上,故意到殿内绕了一遭,假意是从宫女那儿得知了方才的细节,回来才道:“皇上,奴才跟您说句实在话,这状元郎身上的烧伤未必是在京城造成的,就算查了,恐怕用处也不大。况且二十年间的大火虽被记录在册,但查起来也不是件容易事,若状元郎入朝后得知此事,察觉到皇上对他并不信任,也许……会跟您离心啊。”
  羡宗承认他是对的,自己的确是操之过急了。
  不过桓一的反应也让他生了疑,他眯着眼睛审视着这个心思难以捉摸的太监,冷笑道:“你就不怕他夺了你应得的东西,渐渐取你而代之吗。”
  “那只能说明奴才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
  交谈间,林溪辞已经穿戴好官服出了门,桓一一见他那身剪裁得体,就好似量身定做的新衣,心下一沉。
  这一身紫袍……官职还没定,就先给了人三品大员的待遇,若非真的宠爱,那便是想捧杀新人了……很显然,就当朝天子这个多疑的性子,绝不会是后者。
  林溪辞宿醉未醒,脸色奇差,眼底泛着乌青,走路都打晃,见了羡宗迷迷糊糊地想跪,结果是有心无力,脚下就像踩了团棉花,一步不稳就扑在了那人身前,尴尬得很。
  桓一好心把人扶了起来,帮忙拍去那人身上的灰土,看起来眉眼含笑,背地里却在那人腰间狠狠掐了一把,疼得林溪辞当场清醒过来。
  见羡宗眼含无奈又礼貌地笑着,林溪辞觉着脸上火辣辣的,忙用宽袖挡住了脸,恭恭敬敬地跪地行了稽首大礼,“草民拜见皇上。酒后失礼失仪,还……还请皇上恕罪。”
  “爱卿不必多礼,如今你已是近臣,平日无需再行大礼,平身吧。”
  “谢、谢皇上。”林溪辞糊里糊涂地站了起来,抚平了官服上的褶皱,似乎这个时候才稍稍醒酒,看清了身上的行头。“这……紫、紫袍,三品……”
  “爱卿,有何不妥吗?”羡宗眉眼含笑,分明是一副亲近之态,却让林溪辞感到惶恐。
  “臣……微臣怕是……”
  “朕给你的东西,你就心怀感激地好好收着,记住自己身为人臣的本分。相对,朕没有给你的也不要奢望,但你可以乞求。”
  这话处处透着古怪,宿醉后的林溪辞一时还品不清其中的深意,只知茫然点头。
  桓一在旁冷眼看着他,手中浮尘轻动,似乎想提点他什么。然而话还没说出口,院外便传来一阵喧闹。
  羡宗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这个小丫头又来闹了……”
  能让当今天子如此无奈,除了那位爱在宫里横行霸道的公主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果然那阵喧闹靠近,为首的是个穿着象牙色织金华服的美丽少女,提着裙摆不顾宫中礼仪与形象跑了过来,急得一群宫女嬷嬷在身后追着劝:“公主,公主!不合规矩,不合规矩啊!”
  眼看着公主跑到羡宗身前,那群聒噪的宫人也便住了口,纷纷跪在御前,不敢再动作。
  公主颇为得意地回头看了一眼把她念叨得心思烦乱的嬷嬷们,回过头来,朝羡宗行了个万福礼,“儿臣拜见父皇。”
  羡宗宠溺地摸了摸公主的头,话里满是无奈,“你都快出阁了,还是这么不懂规矩,父皇真是把你给宠坏了,以后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才不要嫁人呢,儿臣就想留在父皇身边,陪着父皇一辈子。”
  公主一把揽住了羡宗的手臂,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溢着哀求,让一个宠爱女儿的父亲不忍拒绝。
  作者有话要说:子游的美貌是遗传了林爹爹,林爹爹比子游更像美女(?
  这位出场的公主就是王爷的母亲啦,也是林大人的绯闻对象,跟他互相伤害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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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刺杀
  “儿臣听说了,昨夜您在琼华宴上答应了状元郎的无理请求,破例准许他做了您的近臣,得以侍奉在您身侧。这可不合规矩,儿臣怕他有害您之心,可不能让他得逞。既然在您身边侍奉的人都是……您看要不要……”
  听了公主这话,羡宗的脸色有些阴沉,即便如此,语气仍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挽挽,后宫不得干政,你说这话可是妄议朝政,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儿臣只是担心父皇嘛……”
  “挽挽的心情可以理解,但父皇乃一国之君,要为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着想,你身为大渊的公主,该为父皇分忧才是。再者……”羡宗回过头来,看向林溪辞的眼神多了些好笑的意味,“你当着林大人本人的面说要把他阉了做太监,可曾考虑过他的感受?”
  “我才不管他是什么劳什子大人……”公主嘟囔着瞥了林溪辞一眼,这一眼望去,可就再也挪不开了。
  这个人……看起来纤细柔弱,模样生得动人,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人心,把人的魂儿都勾了去……难怪他能从新晋的状元郎一步登天成了御前的近臣。
  公主阴阳怪气道:“以前从没见父皇身边有女官陪侍,看来林大人果真与、众、不、同!”她一字一顿,每个字都是含怒咬下的,却不想此话一出,羡宗却笑了出来,连带着林溪辞也是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笑。
  那人清了清嗓子,低头朝她行了礼,“公主殿下玩笑了,微臣林溪辞,是……是男子。”
  连理所当然的事都说的这么胆怯无力,看来的确是被公主的气势吓了去。
  这回公主捂着嘴愣住了,估摸着是还不敢相信这个看起来柔弱貌美的人竟是男儿身,纠结着是否该为自己的无理之举道歉,却又不想折了自己的面子。
  “那他可……长得真好看啊。”
  公主只觉尴尬得脚趾抓地,匆匆告别便退了下去,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敢来见过羡宗,生怕再次看到林溪辞会让她想起今日的不堪。
  而之后的日子里,林溪辞表现出了心思细腻,办事精明的长处,深得羡宗宠爱与信任,短短数月便爬上了闲置的御史大夫之位,代天子监察百官,慢慢的,手上也开始染了血污。
  一日羡宗闲来无事,打了林溪辞去为太后请安,待人走后,便问桓一:“你觉得朕把林溪辞提拔到御史台是福是祸?”
  忙于低头研墨的桓一答:“奴才以为,林大人太过年轻,涉世未深,心思便是单纯的。皇上是想多历练他,早日磨成这把维护皇权的利刃为己用,对林大人来说,早些认识到现实的残酷也是好的,天真烂漫的人只能活在民间,而难立足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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