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职业少卿自救指南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剑止

作者:剑止  录入:04-20

  宁银锭见风使舵,斜睨着弟弟暗讽:“二弟如此不安,该不会是心虚了吧。”
  “你……”
  &—zwnj;言不合,两人就要吵了起来,萧北城息事宁人,摆手要他们各退&—zwnj;步。
  “本王听人说你们兄弟关系极好,才把你们找来喝两杯茶,怎现在成了这样?”
  宁银锭瞪着别开目光,&—zwnj;言不发的宁交子,咬牙切齿愤恨道:“要不是他害死了元宝,我才不会……”
  “大哥你才没资格说我!那天游湖是你提议的,带我们出去的人也是你,你怎能把事情都推到我头上?”
  “我带你们出去,可不是要你杀了他!元宝落水,你敢说自己&—zwnj;点责任都没有吗!”
  “那大哥你又敢说自己是清白的吗?元宝落水后你像只兔子似的跑走了,根本没想着救人,是我拉着船夫下水去捞元宝的,你怎么能……”
  “我又不会水,下去也是个死,去别的地方叫人来有什么不对吗!”
  “等你找来人,早就出事了!!”
  听他们你&—zwnj;言我&—zwnj;语的吵着,谁也不甘示弱,萧北城是脑仁儿生疼,赶紧让他们住了口。
  待双方情绪都平静了些,他才问:“听你们的意思,这火似乎是憋很久了,难道在宁元宝出事后,你们还没碰过面吗?”
  宁银锭点点头,“事发后,父亲大发雷霆,将我们各自关在东西两座厢房里,要我们闭门思过,连元宝灵前都是错开时间去上的香。”
  这就奇怪了,看这意思,宁大仁明显是怀疑过两个儿子的,可他为何会隐瞒此事呢?
  萧北城借故离席,让沈祠好好看着那两个不懂事的孩子,生怕他们再吵起来,把驿馆掀个底朝天。
  他出门叼着烟杆,对墙外听了半天的柳管家道:“可发现了什么。”
  “算不得发现,只是怀疑,您觉着他们真的是&—zwnj;同长大的兄弟吗?”
  萧北城抬眼,把口中的烟吐了出来,&—zwnj;瞥背对背坐着的两人,不知怎么发了句感叹:“人性不就是如此吗,遇事时想着如何脱罪,要是能顺带着把别人拉下水就是意外之喜,为此父子反目,兄弟相残的事还少吗?”
  知道他是由此想到了当年皇室的内乱,柳管家岔开话题,“您把他们找来,应该不只是想请人吃块糕饼,问问名字吧?”
  “你说的对,把他们扣在这里之后,有个地方是&—zwnj;定得去了。”
  二人离开驿馆便去了宁府,还没进门,就能听见院墙内宁夫人声嘶力竭的哭着。
  柳管家心中疑惑,便快步近前看了,却见宁大仁夫妻跪在地上不停给闻楚磕着头。后者没什么主意,只是蹲在地上要他们起身,&—zwnj;见萧北城来了,两边都像是看见了救星,宁夫人爬到那人脚下,扯着他的衣摆,哭得是半个字也听不清了。
  闻楚面露难色,“王爷,这……死者家属不肯配合啊。”
  “为查明凶手,还爱子&—zwnj;个公道,有什么不肯的。”萧北城不着痕迹的往后蹭了&—zwnj;步,对满脸慌乱的宁大仁道:“你该不会是已经发现了什么,为了保护凶手,才想让宁元宝速速下葬吧。”
  “王爷!绝对没……绝对没有这种事的,元宝已经去了,草民这做爹的悲痛欲绝,可就算找到了凶手,元宝也回不来了不是吗……不如就让他这么安安静静的走,还扰他的安宁做什么呢。”
  “你倒是想的开,但大渊律法明文规定,杀人者偿命,不是靠被害人遗属的谅解就能免去刑罚的,这不仅是为了你的儿子讨回公道,更是要让更多无辜的人免于毒手,你懂不懂啊。”
  “王爷,您看内子已经痛不欲生了,何苦再火上浇油呢。王爷您开开恩,就放过我家的孩子吧。”
  说实话,被人这般哀求,萧北城的确生了恻隐之心。
  他缓缓走到&—zwnj;旁坐下,看向了好不容易抓着根救命稻草的闻楚,问:“你怎么看?”
  这是他给人下的&—zwnj;道送命题,考验的就是对方为官这些年,到底是看重人情,还是看重法度。
  闻楚端正姿势,挺直腰杆,轻咳&—zwnj;声,“王爷,下官以为,是要开棺的。”
  &—zwnj;听是要开棺,柳管家心下&—zwnj;沉,难怪宁家不肯配合,本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再遇这事,可就是生生把心挖出来的疼啊。
  “王爷……”
  萧北城&—zwnj;抬手,示意柳管家不要多言,而宁夫人听了闻楚的话,当场哭晕过去,便被家仆手忙脚乱扶了下去。
  只余宁大仁&—zwnj;人与他相对,萧北城叹了口气,把烟杆咬在齿间,眼色显得有些复杂。
  “宁大仁,事到如今还打算装傻充愣吗?”
  “王爷,草民不懂您的意……”
  “宁银锭是不是你亲生的,自己心里难道没数吗?”
  此话&—zwnj;出,宁大仁吓得腿软,瘫坐在地便愣了去,好半天才回神,怔怔问道:“王爷您是如何知道的,难道,难道是银锭他发现了自己的身世,说给您听的……”
  “本王何至于听旁人的推测。”
  “那便是因为他与草民长得不像了……”
  “这也算不得什么证据,没见过他的母亲就断言他非你亲生未免鲁莽,真正让本王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的是你自己跟宁夫人的举动。”
  萧北城收了烟杆,稍斟酌了下措辞,“你与夫人最常挂在嘴边的就是老来得子的宁元宝与妾室所出的宁交子,从未在本王面前提起过长子,又刻意隐瞒了宁银锭参与了宁家双子游湖&—zwnj;事,可见是害怕暴露什么的。而方才宁夫人拼了命的阻止闻大人开棺验尸,最可能的就是她害怕被人发现,宁银锭就是凶手。”
  “不!不!!银锭他不可能是凶手的,他是个好孩子!”
  四下看过没有闲杂人等,萧北城抚着双膝,身子前倾,低声道:“说说他的身世吧。”
  “其实银锭,是家兄的儿子。早些年,我与兄长&—zwnj;同创业,那时日子过得清苦,家兄爱上了&—zwnj;个青楼女子,曾许诺为她赎身,还要与她白头偕老。后来那女子有了身孕,兄长却不幸染病离世,临终嘱托便是要我代为照顾他们母子。可怜的是,那女子生下孩子不久便死了,当时我与内子身上只有几枚银锭,葬了女子后,想着这孩子命苦,取个俗&—zwnj;点的名字也许好养,便叫他银锭了。”
  “所以宁银锭,其实是令兄的儿子。”
  宁大仁点点头,想起伤心事,忍不住抹了泪,“我与内子无子,把银锭视如己出,掏心窝子的对他好,他的到来也让我们这个家转了好运,就是从收养他开始,家里的生意越来越好,赚的钱多了起来,日子也好了起来。我与内子把银锭当作小福星,是&—zwnj;心&—zwnj;意的对他好,的确是太娇纵了些,让他变得有些蛮横,可我认为这是无伤大雅,便是&—zwnj;味溺爱……”
  说着说着,他哭的更厉害了,抽噎着接不上气来,柳管家便给他递了碗水,等他理顺了气才继续讲道:“小时候银锭还很粘着我们,&—zwnj;口&—zwnj;个爹娘叫的甜啊,好似心都能给融化了,后来交子出世,小小年纪就没了娘,内子可怜他啊,便把他当作亲生儿子来养,再后来,元宝也生了下来……小孩子,难免需要多照顾&—zwnj;点,稍微冷落了银锭,他便与我们疏远了。”
  “你们夫妻便极少与他谈心,不再了解他的心事,惨剧发生后,听闻他与此事有关,便以为是他所为,为了帮他脱罪,才隐瞒了他也参与其中的部分,对吗?”
  “……是。那天他满身是水的回来,慌慌张张说元宝出事了,我跟内子都吓了&—zwnj;跳,急忙去看了,见交子守着元宝,那孩子已经不行了,才以为是……”
  这番讲述听得萧北城心里也不是滋味,拍了拍宁大仁的肩膀,使着眼色要闻楚搭把手,把人扶起来。
  “放心吧,宁银锭并不是凶手。而本王执意开棺,就是为了证明他的清白。”


第109章 死因
  顾全了宁大仁夫妻的感受,萧北城是命闻楚带着仵作到后院去开棺验尸的。宁大仁一直担心长子是杀害宁元宝的凶手,为此心神不宁,就算有了缙王的推论,仍是坐立不安,不停在庭前踱着步子。
  看他绕了一圈又一圈,柳管家有些头晕,把煎茶的泥炉从炭火上拿下来了,低声问着:“王爷,您究竟有什么打算啊。”
  “本王明知仵作验尸也是查不出结果的,所求的不过是一个答案罢了。”
  这话听得人一头雾水,包括闻楚在内,都只能硬着头皮等着。
  大半个时辰了,府衙的人才终于过来传信,凑到萧北城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
  “果然如此吗。”
  这话让宁大仁有些慌张,赶紧站上前来,挤着眼睛,舔着干涩的嘴唇,说不出话来。
  萧北城放下茶盏,示意宁大仁坐下,可后者屁-股才刚碰上垫子,就又腾地站起了起来,那人有些不满,“凳子上是有钉子吗?让你坐你就坐,扯什么呢这是。”
  “王、王爷,我……还是害怕。”
  “不该害怕,你是该反省啊,为什么没有好好确认过孩子的生死,就匆匆要人下葬了呢。”
  这下宁大仁腿软了,根本是瘫在了椅子上,两手颤抖着想去抓萧北城的手,却被那人巧妙的躲了开。
  “王爷您这话是……是什么意思。”
  “方才府衙的人来禀,说宁元宝的遗体没有腐化的迹象,可见……”
  “元宝他没有死吗!王爷,元宝是不是还活着!!”
  萧北城强咽下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骂词,气的一拍桌子,终于让宁大仁闭上了嘴,为了不再刺激丧子的父母,克制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发作。
  “宁元宝的确已经死了,开棺时他面目狰狞的躺在里面,内衬的绸子也都被撕破了,两手指甲碎裂,血迹已经干涸,双目圆瞪,口唇发紫,很明显,是窒息而死。”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是要给宁大仁接受现实的时间。
  “遗体没有腐败的迹象,是因为他曾在其中呼吸,耗尽了棺中空气,足以见得,在被安置进棺中以后他还活着,并且醒了过来,曾试图挣扎,却没人察觉到他的反应,最终导致了悲剧。”
  宁大仁闻言双目失神,浑身颤抖着,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柳管家与闻楚听了这话也纷纷沉默,不知是该可怜遭遇不测的孩子,还是谴责犯了糊涂的父母。
  片刻之后,宁大仁终于回神,嘶吼着捶打着桌子,被人拦住后又歇斯底里撕扯自己的衣服,胡乱推开众人,扑倒在地乱蹬着周遭的物事,惹得满身灰土,已近癫狂。
  他变了调的嘶喊着,直到声音沙哑,再无力气发泄了,才终于哭出来,将头重重撞向地面,是想一死了之的悔恨。
  “拦住他。”
  萧北城也为宁元宝之死感到悲哀,痛恨因为愚昧无知而害死了他的父母,可当看到痛不欲生的宁大仁时,他还是心软了。
  哪里会有父母想害死自己的孩子呢,发生这种惨剧,怪不得宁元宝,也怪不得宁大仁夫妻,最不可原谅的只有幕后推手罢了。
  柳管家扼腕叹息,无奈的摇着头,想用淡茶浇熄心中悲愤,然而颤抖的手却连杯盏也难握住,一声脆响,洒了满桌温汤。
  “王爷,为何要告诉他真相呢,他已经这把年纪,经历了丧子之痛后,又要接受是自己亲手害死儿子的绝望,他很可怜啊……”
  “宁大仁是很可怜,可宁元宝呢?劫后余生,猛然惊醒,却被封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狭窄空间内。他奋力挣扎,哭喊着,拍打着棺椁求救,却没有一人发现他仍活着,最终耗尽空气,在惊恐中绝望的窒息……他才七岁啊,还那么小就遭遇了这种事,他难道就不可怜吗?”
  说着,萧北城起身站到哭得声嘶力竭的宁大仁身前,仰头望天,轻声道:“人是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的,一味溺爱只是自食恶果,连累了一个无辜生命,是该痛定思痛,好好反省。”
  “王爷……”
  “你当时若能相信宁银锭,也就不会为了隐藏所谓的证据而让宁元宝早早下葬,或许再等一天,半天,甚至是几个时辰,他就会醒来。宁元宝是无辜的,宁银锭又何尝不是,生在宁家是他们的幸运,却也是最大的不幸。愚昧害人啊……”
  萧北城合眼叹息,不愿再做停留,转身离开。
  临走前,他回望写着“宁府”二字的匾额,心中颇有感触。
  “从今往后,这‘安宁’怕是与宁家再也沾不上边了。”
  他缓步朝驿馆走着,柳管家跟了上来,闷声问:“王爷,这起案子就这样结了吗?”
  “还没有,关于宁元宝在游湖时突然发病还是有疑点的,本王认为他是服用了药物才会如此,但现在还没有抓到幕后黑手的狐狸尾巴,很难下定论。”
  才刚说完,闻楚就叫住了二人,气喘吁吁的跑上来,弯腰扶着膝盖喘着粗气,“哎哟喂,王爷您走的也太快了,下官喊了好几声您才听着啊。关于您之前让下官去查的事,现在已经有眉目了。”
  说着,他从怀里抽出几张还带着体温的纸,交给萧北城。
  “关于荒屋中那具女尸,下官查出了三个最可能的人,难在了确认身份上,还请王爷定夺。”
  他递来的纸上分别画了三张人像,下面还用小字标注了身份与外貌特征。纸页有些脏污,还有的部分破损了,一看就是从告示牌上揭下来的寻人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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