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贵族废物改造/混吃等死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大叽叽女孩

作者:大叽叽女孩  录入:05-08

  尉迟沅小胖子闻言,歪了歪脑袋,劝说:“原本也不是你我该管的,交给大人们就好了,他们自有分寸。珠珠你跟我一般大,能干什么?还是算了吧。”
  谁知顾珠方才委屈巴巴的小表情瞬间收了个一干二净,小手还放在铁柱的脑袋上,挑眉道:“你说什么呢?我不过发发牢骚罢了。什么叫交给大人?他们要是懂事儿,就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我跟你说,尉迟沅,我是准备在过几日的祖宗祭祀上让全家总动员,就是卖房子都先把钱给凑上还了!你信不信?”
  “你?”尉迟沅摇头,“你也就能劝你爹出钱,其他房的,我看悬,就算你们家的泷大族长出来说话,依旧跟放屁没什么两样。”
  顾珠则狡黠地弯了弯眼睛,一边摸着跪在自己身边的狗狗一样的铁柱脑袋,一边说:“你不懂,科学改变命运啊同志。”
  ——六百万,老子要定了!


第23章 白得俩儿子【三合一】 从今往后你都只……
  顾珠在小胖子尉迟沅的面前狠话放是放了, 可临了被送回将军府的明园角门后,却是坐在车厢里抖抖索索抖着腿,迟迟不敢下车回家。
  小胖子尉迟沅幸灾乐祸, 嘲笑道:“方才跟我说得厉害,现在连带个傻子回家都啰啰嗦嗦,珠珠,不是我不信你,实在是你除了嘴皮子溜, 哪儿哪儿都透着一个字——怂。”
  顾小珠白了尉迟沅一眼,嘴上依旧是不落下风,软唧唧的怼说:“有本事你带回去啊。”
  尉迟沅立马笑嘻嘻的往角落里缩, 指了指穿着棉布衣裳戴着半张铁面具的傻子捏着顾珠衣角的手,说:“你看他像是愿意跟我走的样子吗?我可不是他娘哈哈。”
  顾珠紧张地绞劲脑汁,在想怎么跟家里的大饼爹交代自己带回来的傻子,怎么样才能将人合理的留在身边, 好叫他随时随地都监视着铁柱的面具没有被人强行摘下。
  “算了,就知道你没用,我走了。”顾珠硬着头皮, 打算跟老爹耍赖, 就说……就说上回被绑架绑怕了, 碰到个武功高强的傻子,就打算留在身边当保镖, 嗯,非常合理呢!
  正午时分,顾珠小朋友提着长长的衣袍下摆,从马车上嘿咻一下跳下去,早早在门口等候的门子们立马簇拥了上来问过年好。
  这种时候, 主子都一般会打赏下人些东西,这也是只有过年或者发生大喜事儿的时候才有的规矩。
  顾珠见状随便从口袋里抓出了一小把金豆子,门子们立马乌泱泱将他围起来,连老远坐着的轿夫们也跟苍蝇闻见了腥肉一窝蜂往这边过来,生怕来晚了就得不到赏赐。
  顾珠又矮又小,还是第一回 自己打赏来讨要过年红包的下人,以往他同大饼爹形影不分,即便碰见了来讨赏的下人,他的金豆子也没机会发出去,都是大饼爹掏钱。
  今日大概是没有他的大饼爹在身边震着,好家伙,看他一个小孩子手里拿着好东西,都根本不管他是谁了,也没有什么谦让感谢,无数手犹如饿鬼掏食,都往他的小荷包里抓。
  眨眼的功夫,荷包都没了,新鞋子还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里里外外推搡的人更是将中间的他给围得只剩下头顶那一撮光亮。
  “你们挤什么挤?!”顾珠略有些害怕地嚷嚷,推了推距离自己最近的家丁,生怕被挤死,谁知道不仅没有推动,一堆人突然闹将起来,没两下子就为了他给的金豆子又打又骂,还有人一屁股朝他撞来,直接把他推搡到地上,眼瞅就要发生踩踏事件,他的小命就要这么稀里糊涂的丢在这里了,顾珠脑袋则一片空白。
  “干什么呢!”坐在车里的尉迟沅真是长见识了,这都什么下人啊!面色苍白地大喊,“顾珠!你死了吗?!”
  车里慢了一步下去的傻子铁柱似乎反应慢半拍了一样,才发现小小娘亲的糟糕处境,立马上前以势不可挡之力道拨开人群,最后在一个脚丫子即将踩在顾珠小腿上之前,一把抓住顾珠的衣领子,将人跟拎小猫一样滴溜起来。
  下人东倒西歪地被傻子推倒了一地,哀叫连连,顾珠手抖得厉害,好半天才回神,却依旧是能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巨大声音。
  他忍不住往人高马大的铁柱身后站了站,却下一秒被铁柱捏住了手,铁柱垂着一双藏在铁面具后的深邃眼睛,说话结结巴巴温声细语,还带着几分慌张:“娘亲,你还好吗?”
  顾珠‘咳咳’两声,小声道:“闭嘴。我不是说了,不让你开口,就不许说话。”
  傻子铁柱伤心地低着脑袋,当真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比顾珠像。
  顾珠严厉的话说出口后,看铁柱犹如丧家犬耸拉着肩膀,却也没时间安慰,什么要把傻子铁柱往死里宠的曲线救国方针,顾珠小朋友转脸就丢到脑后,气不过地先对着地上倒成一片的门子发脾气,道:“刚才我发的金豆子呢?还有我的荷包,有一样拿一样,都给我还回来。”
  角门总共四名看守的门子,旁边轿夫统共十二人,还有妈子婆子一堆,数不清有多少,俱是在听见顾珠这番话后,面面相觑,有个黄衣的婆子赔着笑福了福身,跟明显气呼呼的小侯爷道:“小侯爷,这,大年里,送出去的红包,没有又收回去的规矩,不信,您回去问问五老爷,都是这样的,不然可不吉利。”
  ——好家伙,拿不吉利来堵他?
  顾珠才不管这个,他手掌心白白嫩嫩地往外一摊:“我给你们,才是你们的,还没有从荷宝里拿出来,居然还能抢的?难不成你们对其他哥哥也是这样?还是说单就欺负我人小?”
  顾珠感觉自己像个冤大头,他的钱,就是给铁柱,都不想给这群油腔滑调还敷衍搪塞他的人!
  黄衣婆子笑着说:“哪里的话,爱小侯爷还爱不过来呢,怎么会欺负?只是我这个老婆子是什么都没有拿到的,小侯爷要是当真生气,就收回去吧,我还是先回去办差了。”
  说完,不少婆子妈也吆喝着溜走,剩下几个走不了的门子,摸不着头脑地也拿不出金豆子来,可怜兮兮地说:“我原本是有的,可刚才打起来,也不知道谁从我手里拿走了。”
  另一个门子跟着附和,总而言之是金豆子谁都没拿到,谁也还不出来。
  顾珠看面前这几个门子不像撒谎的人,可人心隔肚皮,他也分不清楚,也不能重新把那群老妈子叫回来,他都不认识怎么叫?
  顾珠憋着一口气,横竖吞不下去,又无可奈何,只能咬着牙,顶着满脸地不高兴往明园里面回家去,一边回,一边还能听见尉迟沅那小子哈哈大笑的声音。
  这货估计是把他家当笑话看了,顾珠默默把这笔帐记住,打算下次还过去!
  顾珠哒哒哒气呼呼地走了,不远处将一切都收入眼底的小丫头回了偏僻的院落,放下手里好不容易从厨房讨来的腌白菜,抬眼就见四房的二少爷顾桥然正在冬日里光着膀子扛着锄头,开垦菜园。
  丫头名叫绿蓉,正是跟二少爷混大了肚子的丫头,如今没名没份地跟了桥二爷,也无怨无悔,只是看见原本堂堂个少爷居然干着下人的活,瞬间辛酸的不得了,一边走过去给模样俊俏的二少爷擦汗,一边聊天似的跟桥二爷说:
  “二爷,方才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小侯爷了。”
  桥二爷垦地的动作停下,将一块儿汗津津的帕子往肩膀上一甩,动作极为熟练洒脱,走到绿蓉身边喝了口水,淡淡问道:“看见又怎么了?”
  几日的功夫而已,桥二爷早没了之前的流里流气,仿佛从前一切的荒唐快活都是装出来了,如今没有旁人,便懒得装样子,显得比其书呆子大哥还要成熟几分。
  绿蓉低头慢条斯理地说:“我看小侯爷似乎带回来了个男人,戴着面具,在明园角门的院子里还被好些下人给劫了,身上的荷包都被人拿跑了,他小小一个人,气呼呼的,发了一通脾气,下人却也没当回事儿。”
  桥二爷嗤笑了一声,扬了扬下巴,绿蓉立马去拿起石桌子上的袄子给身材精瘦骨架完美的桥二爷穿上,随后便听二爷冷声幽幽道了一句:
  “这府里,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到处都是,一个个心里门儿清着呢,都知道巴结老太太,对其他人,别说是珠珠那个小侯爷,就是五叔那个驸马,有些老资格的婆子都懒得搭理,这几十年的,他们大概是把将军府也当成他们自己的家了,觉得自己也是个老爷夫人了,吃用比庶子都好,只是抢了珠珠的红包,算得了什么?大不了老太太说上他们一句,也没有什么实际损失。”
  绿蓉点了点头,又问:“那小侯爷回去闹着非要要回荷包呢?要打发那些没规矩的下人呢?”
  桥二爷摇了摇头,垂下眼帘,说:“珠珠他……跟五叔不太像,五叔如果当真生气起来,谁都怕,但珠珠不是,他心软,瞧着牙尖嘴利,实际上,爱哭又胆小,对那些下人,这时他生气,过一会儿就会想,区区几个金珠子,给了就算了,觉得他们在府里办事不容易。”
  绿蓉忍不住说:“既是小侯爷心软,二爷为何不去跟小侯爷说一声,求求情也好啊,您看咱们现在,这才几天啊,四老爷看您跟小侯爷凑不到一块儿去了,也懒得管我们,阖府上下晓得您得罪了五老爷,给的饭菜都是坏的,还要您亲自种菜……”
  “这大过年的,咱们吃的什么?连个妈子婆子都有酒吃,你也不让我过去跟老太太诉苦,这日子……这年……怎么过得下去呢?”绿蓉说完就抹了抹眼泪。
  桥二爷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绿蓉的肩膀,说:“府里困难,我听说五叔现在要各房凑钱还债,我们能不耽误,就不耽误他们,其余的,跟我们无关,你也不要去找顾珠诉苦,若是执意违反,不要怪我翻脸。”
  桥二爷微笑着说着绝情的话,绿蓉哪里敢不听,只能点点头,不再说了。
  但绿蓉不说,桥二爷却突然又问:“珠珠他带了个男人回来?什么男人?”
  绿蓉摇头:“不知,只远远的看见,穿得素棉袄,头发乱糟糟的,但是周身的气度很是不凡,约莫十七八岁,很高,瞧着不像是扬州人。”
  桥二爷沉思片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深色。
  ……
  顾珠一路往正堂走,身后的大小伙子铁柱一路紧紧跟着,顾珠猛地停下,铁柱也便停。
  顾珠回头,叹了口气,走过去牵住铁柱的手指头,再三叮嘱,说:“铁柱,一会儿里头有个圆滚滚的胖叔叔,那是我爹,他要是不同意你留下来,你就撒泼,就在地上打滚,懂吗?”
  若是清醒的谢崇风大抵会递给顾珠小崽子一个‘你做梦’的眼神。
  但现在是脑袋不正常的傻子铁柱,胆小敏感,毫无形象可言,说哭就哭,说嚎就嚎,就为了讨小小娘亲的欢心。
  得了铁柱一个重重点头后,顾珠忽地又乐了,他拍了拍铁柱的肩膀,说:“你也有今天啊。”
  想想就觉得可乐,一个放到他上辈子时代,大概是校园男神的冷酷男大学生、全校的风云人物、所有男性的公敌,突然有一天哭哭啼啼冒着大鼻涕泡开始撒泼打滚,夹着嗓音撒娇,哇塞,画面真是不要太好看了哈哈。
  顾珠可还记得这货当时对自己有多凶,现在能看这人出丑,已经开始搓手手表示期待了。
  这边顾珠跟铁柱吩咐完毕,拽着扭扭捏捏的铁柱往正屋走,刚进去,就看见和郭管事说话的爹爹,两人谈话比较随意,很坦荡,但又在看见顾珠后同时结束了对话,郭管事鞠躬告退,大饼爹则很是热情地跑过来,一把将顾珠抱起来,说:“回来了?可让爹爹想得肝肠寸断……”
  肝肠寸断四个字顾劲臣是用戏腔唱出来的。
  顾珠听了一耳朵的鸡皮疙瘩,却黏糊糊地忍不住跟大饼爹撞了撞额头,甜甜说道:“我也想爹爹。”
  顾劲臣捏着小家伙的手,又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番,最后才不慌不忙地一边坐到官帽椅上,把顾珠放到自己腿上,一边扬了扬双下巴,很是温和地问顾珠:“可以告诉爹爹,你带回来这玩意儿是什么吗?”
  这玩意儿是大名鼎鼎老相爷家不受待见的庶孙啊爹!
  “他呀,我路上看见的,他是个傻子,但武功很好,被人伢子拐去表演胸口碎大石来着,我看他可怜,就想收他回家,顺便保护我们。”顾珠戳了戳爹爹的双下巴。
  不问庶务的大咸鱼顾劲臣随便自家宝贝珠珠戳,看向笔直站在大堂中央的年轻人的眼神却平平淡淡:“不行哦。”
  “啊?”顾珠抱着大饼爹的脖子晃了晃,“为什么?”
  顾劲臣被晃来晃去也只宠溺地笑,笑完还是道:“不行就是不行,若非要说一个原因,那大概是来路不明吧。”
  “他是个傻子啊,来路不明有什么关系?”
  “你确定他是个傻子?”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顾珠说完,怕大饼爹不信,立马对铁柱使了个眼色——铁柱!该你表演了!
  不开腔时很有些神秘气质的铁柱立马抓了抓脑袋,回忆了一下小小娘亲吩咐自己的话,好像是让自己翻滚,怎么翻?要翻好看点吧?
  铁柱立马开始两个前空翻三个后空翻,再来十几个侧空翻,把堂屋里的家具给踢了个稀巴烂。
  顾珠小脑袋跟着铁柱左右摇摆,半晌,哭笑不得地叫停:“叫你撒泼!你空手翻什么鬼?哈哈哈。”
  五老爷顾劲臣看了一眼自家小宝贝笑得眉眼都弯成小月亮,垂了垂眸,再抬眼便改口说:“这样吧,既然珠珠你喜欢,那就留下,但要跟护院住一起,平日里你闲了没事,可以找他玩儿,但内院就不要让他进了,等爹爹查到他的来历再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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