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里思长欢[古代架空]——BY:黄昏后的梦

作者:黄昏后的梦  录入:05-12

  长欢无语,他可能对李怀玉这个人有误解。明明初始见他,是一个阴暗城府之人,可怎么越相处越发现这人不仅轻狂还自大呢。
  李怀玉靠着车厢小憩,长欢安安静静的坐着,等到马车停住时长欢还以为到丞相府了,结果外面传来李怀玉护卫的声音。
  “大人,郡主府到了。”
  长欢诧异,李怀玉居然会让人先送他回去,他看着似乎已经睡着了的李怀玉,想说些什么可到了嘴边也没什么可说得出口的。
  “谢谢。”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见,可谢还是要说的。虽然这一晚上他说了无数个谢,但每一次都有必要。长欢道完谢掀了帘子下了马车,站在边上看着马车重新驶出。
  马车内,李怀玉缓缓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车厢,他没有睡着,不过有些倦了而已。其实就算他们之间无话,可只要能和他在一个地方待着,都挺好的。
  谢长欢啊谢长欢,你可欠我两条命了,这以后得怎么还上啊。
  长欢这边回了屋,这一晚上可够折腾的,也觉得累了。无忧见他回来,连忙拉进了里间,倒了茶水给他。
  “公子,怎么这么晚才回呢?郡主都来问了好几回了。”
  “母亲可有事”
  “哦,那倒没有,就是见您不再,关心呢。”
  长欢揉揉酸痛的脖子,眼睛已经困倦得快睁不开眼了。
  “嗯,我累了,沐浴完就歇了,你让下人也都回去歇着吧。”
  “要不要奴婢伺候着”
  长欢摇头拒绝,“我自己来就行,你们下去吧。”
  “是,公子。”无忧出了房间,说是回去休息却还是先去浴房看了眼,见一切都准备好了才放心回去休息。
  汤池里,长欢舒舒服服的靠在池壁上,享受着热水带来的惬意,浑身毛孔舒张,冲刷着疲倦,此时在放空大脑,就这么闭着眼躺一会,再好不过了。等再次睁眼还是给人喊醒的。
  “公子。”
  长欢睁开眼睛就看见燕谟半跪在身边,幽暗的眼珠包裹着自己。
  “燕谟”
  燕谟轻轻嗯了一声,关切道:“公子回屋睡吧。”
  “行,你也回去睡了吧。”
  “是。”燕谟说完没有动,长欢也没动,燕谟又确定了眼长欢不会在睡着才起身出了浴房,待人走了长欢才从水里起身,带出的水流淌一地,水珠顺着胸膛、小腿滑落在地上,浸湿了他所站立的地方。拿过岸上盘子里搁着的帕子擦干了身上的水。长欢看着自己的身材,白皙如玉,细嫩修长,肌理匀称,紧致的堪比女子的皮肤。这也是郡主府十八年来精心养护出来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怎能不是这幅样子呢。
  外人有道是谢氏长欢,无双公子,人如玉,绝美少年,倾国色。天潢贵胄,金玉少年,胜世间所有,茕茕独一,无华章可表,无词藻可容。
  长欢穿好衣服,脑海浮现着今晚无意间看到的李怀玉那健壮的身姿,啧,好像有点嫌弃自己的了,人家李怀玉明明也就是一个文臣身材却能那么结实,而自己就一风吹都能倒的文弱书生,看来自己得好好练练了,不然将来他连赵文途都打不过了。


第23章 探望李怀玉
  翌日,长欢向郡主请了安,请了辞便带着燕谟与荻苼去了丞相府。
  他要去探望李怀玉,毕竟人家昨晚为救他落了水,也没有来得及换衣服,不知道现下是否无恙。
  来到丞相府,照例有门房在门口盘问身份。
  “我是……”
  长欢还没来得及说出自己的身份就被里面来人止住。
  “谢公子。”青云行礼。
  青云认识长欢,可长欢就算见过青云却不知道名字是以直接询问。
  “李大人可在”
  “在的,今晨发了烧,告了病没有去上朝,现下还躺着呐。”
  长欢一听就知道是因为落水的缘故,心中愧疚难安,连里面的景致都没顾得上打量,跟着青云快步来到李怀玉房内。人还在外面就听见里面人的咳嗽声。
  “咳咳咳。”
  青云在门口请示,李怀玉才让人进去。里面青书在伺候着,见着长欢,李怀玉苍白的脸色提起了笑意。
  “你怎么来了。”
  长欢来到床边,看着半躺着的人,脸色苍白无力。
  “真病了”
  李怀玉微微一笑。
  “算是吧。”病是病了,不过是小病罢了。说着就掀了被子起身。
  “别起了吧。”
  李怀玉摇摇头,从床上起来,青书取了衣物给他穿戴,长欢怕自己站在这碍事于是去了边上。外人说着李怀玉媚上欺下,鱼肉百姓,以权谋私。可瞧着他这屋内的装饰也算不上豪奢,还不及他的房间呢。
  他们去的也早,李怀玉还没有用早饭呢,长欢是吃过了的,是以人也瞧过了便打算回府了,顺道去白马巷看看赵文途。
  李怀玉一听他要走,蹙起眉头。
  “不多留一会儿”
  “不了,你去用饭吧。”
  李怀玉看着长欢执着,“留下来陪我吃点再走吧。”
  长欢依旧婉拒,“不了。”
  李怀玉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抛出一个不得不留下的原因。
  “等我吃完了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长欢想说有什么东西现在给看不就好了,可李怀玉绕过他已经去了外间直接坐下来吃东西了,看他那就是要饭后再议的样子,长欢也不好紧着人。坐在他对面等他吃早饭,早上吃得清淡一碗粥、两碟点心、一碟饺子。
  “这些点心都是我让厨子专门给你做的,你尝尝看喜不喜欢。”
  明明是他的早饭还专门让人给他做,长欢再次拒绝。
  “我不饿。”
  “就尝一个。”李怀玉夹着点心送他面前,眼巴巴的望着他。李怀玉坚持不懈的非要他吃,也不知道在卖什么关子,长欢想着要是吃一个他应该就不继续坚持了,于是拿过来咬了一口。长欢刚咽下嘴里的东西李怀玉就突然给他塞了什么进嘴里。
  “唔。”长欢怒瞪着李怀玉,李怀玉收回手,还笑着问他好不好吃。
  长欢细嚼慢咽,品着味道还是不错的,香脆可口,甜而不腻。
  “还行。”李怀玉得了答案才心满意足的回去喝粥,可怎么也压不住他的笑靥。
  长欢瞧着李怀玉这副样子,总觉得不对劲。
  “你这是做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而李怀玉这殷勤的模样,长欢不疑有他。
  李怀玉喝着粥,“没什么,我高兴。”
  行,随便你乐呵。长欢眼瞧着李怀玉喝完粥,赶紧问他刚才说的什么要给他看。
  “青云,你进来。”李怀玉擦完嘴巴喊外面候着的青云,自长欢一来,他便让身边人都退下去了。青云进门后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呈给长欢。长欢看着它,从外形来看是一枚暗器,掂了掂可能是两枚铜钱的重量,中间有一个圆形的标志,圆形里面是……虎纹印记长欢没有从记忆里找出什么线索来,只是不知道李怀玉有何用意。
  “暗器”那是上次从刺客身上得来的回旋镖,李怀玉查过这枚暗器不属于故里,而长欢来自漠林,他可能会知道出处。
  “认识吗?”
  “不认识,怎么了?”既然李怀玉再问就必有原因。这东西他虽然知道,可也没有见过,看着倒是特别。行走晋北多年,怎样的兵器没见过,但天下兵器诸百家,不好查其根源,一件兵器代表某个身份,所以也不常见。
  “上次白马巷刺杀,他们身上就有这个。我感到疑惑的是,当时他们明明知道我们躲在哪里,只要用暗器就会逼出我们现身,可是他们没有用它,而是近身刺杀。”李怀玉看着长欢的眼睛说道,像是在寻找什么,求证什么。长欢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他却不认同他的观点。
  “不是什么时候杀手都会用暗器的,一般都是出其不意的时候攻其不备,或者对某事志在必得。”
  李怀玉嗤笑,“杀我不是志在必得吗?难不成还是来试探的”想他这么多年来,遇到的刺杀数不胜数,那一次不是志在必得要他性命。
  长欢坚定不移相信人绝不可能是冲他来的,他的仇人不多,大多在晋北,手还伸不进皇城里来。
  “我也说过了绝不可能是我之故。”他这里可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但李怀玉,除了敌对势力较多还有……对了,他那批让人眼红又忌惮的青衣卫。提起青衣卫,长欢想起三年前在晋北追杀他的那批人,也是青衣铁面。
  “你怎么不想想你的暗卫。”
  “陛下有试探过我,我承认了。”长欢话一出,李怀玉看着他的脸色骤然阴沉,原本的笑意盈盈此刻变得冷漠肃杀,长欢对上李怀玉暗沉的眼眸,他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杀意。
  或许此时在李怀玉眼里,此时的谢长欢不再是那个他愿意相救相助的人,而是一个随时都会害他性命的敌手。旁边的青云暗自摸上了腰间的兵器,只要李怀玉一声令下他就会在倾刻之间了解谢长欢。
  房间内暗潮汹涌,剑拔弩张,形势严峻,骤然间的变化连门外的燕谟都感受到了,护主心切的他想要闯入屋内,稍有动作就被旁边的青书拿剑指着。
  燕谟心急如焚,唤着长欢。
  “公子!”
  听见声音,长欢回头看了眼被青书控制住的燕谟,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然后缓缓说完刚才未说完的话。
  “出现的青衣卫是我的人。”
  “青书。”李怀玉轻唤一声,青书取下比在燕谟脖颈上的长剑。
  长欢垂下眼眸,这一番经过让他幡然醒悟,他和李怀玉从没有达到惺惺相惜与患难之交。他还想着与他相交已有三个月,在白马巷亲如手足,同声共气,至少已经是连舆接席的好友了,可是啊,瞧瞧,一旦遇上危及自身的事情,刀随时都可能穿胸而过。长欢明白,是他妄想了,还想与他做朋友呢,这样子的人怎么能成为朋友,敌人永远只是敌人。
  从没有被威胁过的长欢就这么被李怀玉威胁了,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我算是还你救命之恩了,李怀玉。”
  长欢内心经历了几次坎坷,李怀玉也一样,当他看见长欢坚定不移的眼神就知道,谢长欢看清他了。但是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谢长欢。
  “你还不清的。”
  “呵。”长欢自嘲的笑了笑,是啊,欠了两次呢,还不清了。长欢自嘲完,招呼都没打就起身出了门预备离开,燕谟见他出来连忙跟在他身后,却不想青书突然发难,燕谟感受到背后凌厉的杀气,骤然抽剑自卫,与青书打作一团。
  长欢听见声音回身才看见燕谟和李怀玉的侍卫打在了一起,而李怀玉站在廊下负手而立,冷眼观战。长欢怒发冲冠,指着李怀玉怒斥。
  “李怀玉,你做什么!”
  李怀玉冷漠的看着长欢,也没有喊停。交手的两人正如火如荼的交战着,刀剑相击,每一回都是惊险万分,两人都用尽了全力而战,不敢懈怠,如今两人气势正盛,还分不清敌我悬殊。李怀玉看了一会儿才出声制止青书,青书得令跃回廊下。燕谟退回长欢身边。
  李怀玉看着脸色铁青的长欢道。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谢长欢。”
  “试试吧,我背后是天家,是摄政王,是谢氏及宋氏,你呢,出身陇西的李相。”他有底气,就算与李怀玉撕破脸也不惧,无论他背后哪一家都够李怀玉应付的了,他和李怀玉差距就是,他注定高高在上,而李怀玉却要慢慢的一步一步从底下往上爬,可只要上面的人蹬一脚,李怀玉会跌得很难看。
  “瞧着吧,你背后的谢氏,宋氏及最大的靠山摄政王,终有一天会慢慢消亡。”李怀玉说得斩钉截铁,就像是他会是那个推动局势的人。
  呵,长欢哑然失笑,他李怀玉果然够狂妄自大,若他背后的人都倒了,他李怀玉也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从李府怀着一腔怒火的出来,长欢坐上马车就开始头疼。燕谟在旁边欲言又止。
  “公子……”
  “说。”长欢按着太阳穴,心中焦躁。
  燕谟似很为难,“与属下交手的人……是李丞相的近身护卫吗?”
  长欢不明白燕谟怎会提起此事,不解。“自然,怎么了?”
  “属下发现,他的武功与属下有七分相似,如承一脉,可他怎么可能是天家暗卫呢”燕谟出自皇宫,而李怀玉身边的暗卫是他自己豢养的私兵,武功也应该是从外面的武功秘籍上所学来的,而皇家暗卫里没有秘籍,武功皆是受上任首领处亲传,是以绝不可能出现和外面人传承一脉的可能。
  长欢不是不相信燕谟,而是这种事情简直匪夷所思,根本不可能有关联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亲卫上扯上关系。
  “怎么可能,你会不会看错了。”
  “属下不会看错,有好几次属下会落下风都是因为看见他和我出一样的招式,为了改变招式才落后于他的。”
  如果燕谟说的是真的,那这应该不会是李怀玉的计谋,看来,要不是今天突然剑拔弩张起来,燕谟不可能和他交手,更不可能发现这件事。
  长欢暗自计较,这李怀玉不简单,瞒着的事挺多的,还和他说这批暗卫是他的偶然间得来的,看来他从没有与他说过真话。
  “下一次有机会再试试,如果……”如果又能怎么样呢,呵。
  刘氏装病之事被郡主给警告了,真就没有继续隔三差五的招长欢回去,可也是憋着一股气的。明明她才是长欢的生母,现在不仅连儿子的面都见不得还连他的婚事都做不得主,于是气得果真是病了,反反复复烧了几次,又喊头疼又闹心慌的,身边的下人个个谨小慎微,战战兢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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