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反派和绿茶大佬互演的日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仰玩玄度

作者:仰玩玄度  录入:05-22

  江慕南走后,岑乐沂也从房中磨蹭了出来,他吹了声口哨,用暗号招来了桑榆,两人偷偷摸摸地躲进了屋,小声会谈起来。
  岑乐沂问:“那个,他真的住进来了?”
  “是的呢。”桑榆比划了两下,“还抬了行礼,应该是要长住。”
  岑乐沂欲哭无泪,“你说这是什么事儿啊!我还没享受多久清福呢,这尊煞神竟然就跟我住在同一屋檐下了。”
  “您练武如此勤勉,谁敢欺负您啊?再说了,有少爷在,您怕什么啊!”桑榆不知其苦,一派乐观地安慰。
  “你知道个屁啊,练武又怎么样?那尊煞神挥挥袖子,我就趴地上爬不起来了!还有江易安!”岑乐沂痛恨指责,“他现在在哪儿呢!明知道我怕这煞神,他都不跟着一起回来,一点儿都不疼我!”
  桑榆连忙哄他,“害!少爷去军营了,忙正事儿呢!”
  岑乐沂揉了揉鼻子,隔着窗缝去偷看外面,过了会儿又怪异地道:“他们真的搞在一起了?都带回府里来了,易安胆子也太大了吧!江叔虽然不在,但我肯定陈叔现在已经写好信递往西周府去了,等江叔回来,易安就得挨打。”
  “少爷这还是头一次带人回来呢,还是王爷,真有本事,不愧是我家少爷。”桑榆却是与有荣焉。
  “切!你就是太天真了,等你伺候过他,你就知道他多吓人了!你知不知道他当初杀人就跟割草似的,那唰唰唰地人就躺了,血水糊了一地,娘诶,把我吓得差点尿——诶易安回来了!”岑乐沂没再继续败坏萧慎玉的名声,猫儿般地弹起来,冲出了屋子。
  江砚祈刚刚走到池边就被人从背后搂住了,幸好他下盘稳,否则肯定要被冲进池里去喂鱼。他伸手将岑乐沂揪到身前,压着对方的脖子往下,皮笑肉不笑地道:“岑乐沂,想死了是吧?信不信我踹你下去跟鱼共枕眠?”
  “你和你的情郎共枕眠,我却和鱼,这也太惨了吧!”岑乐沂拍开后颈的手,起身理了理衣襟,先是扫了眼主屋的方向,这才凑过去跟江砚祈咬耳朵,“易安,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江砚祈挑眉,“婚前同住,不行啊?”
  “婚前?什么婚前?”岑乐沂长大了嘴巴,“你来真的?!”
  “你爷爷我从不玩假的。”江砚祈就势坐在了一旁的软榻上,得意又畅快,“整个元都找不出比我们更配的了!我们俩啊,这叫各有各的福气。”
  岑乐沂闻言是又赞同又生气,百般情绪搅得他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了半晌才愤愤道:“那我表哥怎么办!你和他在一起了,就对我表哥始乱终弃了,江易安你个王八犊子,你连我表哥都敢糊弄!”
  王八犊子一脸懵然,“这和你表哥有什么干系?”
  “你还不承认!贵人多忘事啊江易安,你此前还因为我表哥对唐眠那般,你现在得了另外的男人,又不喜欢我表哥了?”岑乐沂伸出拳头锤他,“你个三心二意的负心汉!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江砚祈一边笑着躲,一边骂道:“你他娘脑袋被羊粪砸傻了吧?我什么时候喜欢你表哥了?这话要是被旁人听见了还得了?”
  “你少给我装无辜!那日三春酒楼那么多人听着呢——你,江小郡王因为吃味、还要替我表哥报仇,故意言语轻贱唐眠那小贱人,铁证如山!”
  江砚祈闪躲时用余光瞥到了主屋的方向,瞧见萧慎玉一脸平淡地朝这边看来,顿时吓得脚底一软,忙虚张声势地高喊两声冤枉,辩白道:“谁他娘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跟太子哥哥清清白白,没有半点情愫的!污蔑我清白,我要上京兆伊府告他!”
  岑乐沂停止追赶,喘着气道:“你真的是清白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江砚祈背对着萧慎玉,伸手竖起四根指头,严肃道,“我发誓,我江砚祈这辈子只喜欢萧怀川一个人,我的心只为他一个人跳动,没了他我就活不下去,他是我的空气,是我活着的毕生索求,我爱他,胜过小猫爱小鱼,老鼠爱耗子,毒蛇爱——”
  “别爱了!”岑乐沂用余光瞥见萧慎玉,一瞬间就明白江易安这犊子的小心思,哼哼道,“再爱下去,这天地都容不下您二位了。”
  江砚祈嘿嘿一笑,自然地转身,见萧慎玉站在廊下,顿时惊讶地道:“怀川,你怎么出来了?外面天热,快回去,别被晒化了。”
  我呸,虚伪!岑乐沂呕了一声,气冲冲地出了院子。
  江砚祈上了廊,跟没骨头似的往人身上凑,还笑嘻嘻的,让人看着就想打两下。萧慎玉也没打他,伸手摁着他的后颈,又用另一只手在那张俊俏的脸上揉搓了两下,待江砚祈哼哼唧唧后才松了手,语气淡淡地道:“太子哥哥?吃味?情愫?清白?”
  果然要吃味!
  江砚祈嘟囔了一声,面上委屈道:“哎,怎么还专捡词儿听呢?那傻子误会我就罢了,你怎么也不信我呀?”
  萧慎玉睨着他,不说话。
  “萧怀川。”江砚祈挣脱开颈后的手,垫脚趴在他肩上,往那耳畔吹了口气,轻声为自己辩解道:“我有多清白,你不是检查过么?”
  萧慎玉呼吸一滞,猛地伸手将他推开,往前一走,将人逼得靠上了红色的廊柱,俯身在不远处桑榆的惊呼声中将这小王八蛋狠狠地咬住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桑榆抱着木桶,一脸惊吓地蹿出了院子。
  方寸之间的呼吸就那么些,院里的青草树木、墙边的竹兰、塘中的荷花和游鱼都要抢着用,江砚祈只能可怜巴巴地在萧慎玉的唇间索要着补给。干燥的夏风糊了他一身,薄汗湿透了单衣,江砚祈在艰难呼吸时听见游鱼蹿出水面的声音。
  不过只那一瞬,许是鱼儿瞧见院里的春色,羞得躲回水里了。
  他也羞红了耳朵,似恼似气地伸手去拽那坏心人的袖子,扯了好几下才将萧慎玉从情|动中扯回来。
  两人隔着一层迷蒙对视,又亲密地挨在了一起,珍惜般地碰了碰对方,这才分开。
  江砚祈趁热打铁,“还醋吗?”
  萧慎玉餍足般地抹去唇间的水渍,朝他笑了笑,“暂时不醋了。”
  他那眉眼生得精致好看,左看右看都挑不出半分瑕疵来,僵硬地摆着就已然好看,此时被他故意撩拨似的一勾,自然春色无边。江砚祈在怔愣间听见了自己不老实的心跳声,又在头脑发热间承认——他的确败给了萧慎玉的美色。
  世间芳华三千,也就这么一抹难得而已。
  萧慎玉有时也很坏,见他呆愣的模样好生可爱,便索性逗弄一句:“小负心汉,看痴了?”
  江砚祈果真傻模傻样地上了钩,痴痴地道:“嗯,痴了。”


第65章 插足 “易安最疼我了。”
  岑乐沂在三春酒楼中喝了足足一壶酒才勉强接受萧慎玉真的成为易安他情郎这一事实,再次叫酒时还碰上了一位熟人。
  汪阕礼刚上了楼就瞧见了他,忙上前去招呼道:“哟,世子爷不闭关修炼,跑酒楼里来潇洒了?”
  “我来喝酒,还不许啊?”岑乐沂白了他一眼,伸手朝下面的掌柜打了个招呼,转身回了房间。
  汪阕礼连忙跟进了屋,自来熟地坐下,道:“好在碰上你了,否则我今日只能一个人喝闷酒了。”
  “又怎么了?”岑乐沂脑子一转,贼笑一声,“跟你屋里那媳妇儿吵架了?”
  “岂止是吵架这么简单,他直接把我轰出来了!”汪阕礼说起这个就来气,当即大倒苦水,“今儿我从衙门回去得早,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你猜怎么着?那小子关在屋里作画呢!作画也没什么,我知道他喜欢这些,给他备了上好的笔墨,结果这小子画的东西简直不堪入目!你猜他画什么了?”
  岑乐沂随口道:“难不成画春宫了?”
  “可不就是!”汪阕礼猛地拍桌,“画这个我也就忍了,结果你猜他画的是谁?他画了俩男的!”
  岑乐沂应了一声,“画了你和他?”
  “他要是真画了我和他,我还真高兴!”汪阕礼两手合掌,挡住半张脸,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道,“他画的是小郡王和容王爷。”
  岑乐沂惊呼一声:“哦?”
  “你说这惊不惊悚?吓不吓人!这他娘要是传出去了,小郡王那里可以抱着大腿求两声,容王爷那儿我可怎么交代?”汪阕礼经过上次那事,对萧慎玉是打心底里惧着,他觉得容王爷就是个随心所欲不怕事儿的,得罪了这位活祖宗,是生是死都得听人家的,谁也难救啊!
  岑乐沂虽然很想告诉他:唐酥可真有眼光啊,画到真的了。但他不敢说啊,只能安慰道:“哎,这么紧张做什么?他关在屋里自己画,外人哪能发现啊?自娱自乐,无伤大雅。”
  “我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所以只提醒了他两句,结果这小没良心的仗着我平日疼他,胆子是越来越大!你知不知道我们俩刚开始那一会儿,他压根不敢直视我,一句话打两个磕巴,结果现在呢,不仅敢顶嘴,还敢在我脑袋上作威作福,简直是反了天了!就不该惯着他!”汪阕礼灌了口酒,气势汹汹地道,“我今儿喝痛快了,回去就跟他立规矩,小样儿,还收拾不了他!”
  岑乐沂也不是第一次见汪阕礼被唐酥气,早就习惯了这俩人的日常情趣,所以他自觉不挑话,等掌柜的上了酒之后才道:“你这样还挺有意思的,每天衙门家门两头跑,闲来没事跟媳妇儿拌拌嘴调调情,日子多舒坦啊,不像我,没得玩。以前易安陪我一起玩,现在易安也喜新厌旧咯!我孤零零的,忒可怜了。”
  “喜新厌旧?”汪阕礼敏感地抓住重点,“小郡王有新朋友了?”
  可不是嘛,还是能滚到一张床上的好朋友。岑乐沂撇了撇嘴,心里还是放不下,他瞥了眼正沉浸在儿女情长中的汪阕礼,忍了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凑近了些道:“诶,我问你个问题。”
  汪阕礼点头,“说。”
  “是这样的啊,假设你有一位朋友,他突然跟人好上了,但是这个人是个特别危险、不好掌控的人物,你心里放心不下,但是也不好劝说,劝也劝不动,那你……”岑乐沂盯紧汪阕礼,“你会怎么办?”
  汪阕礼也盯紧岑乐沂,“你……和一个特别危险的角色好上了?”
  “你他妈放屁!我说的是我朋友!不是,我说的是假设!”岑乐沂捶桌子,“说!”
  汪阕礼连忙保护住颤巍巍的酒杯,“别激动啊,我说我说!哎呀,这还不简单吗?让这个朋友知道他那情人有多危险,他不就自己知难而退了吗?”
  岑乐沂一肚子心酸,“那如果他深知人家有多危险但还是要挑战一下呢?”
  “那就没办法了,强扭的瓜不甜啊,你也不能棒打鸳鸯。”汪阕礼瞅了眼苦大仇深的岑乐沂,随口道,“要不把他那情人做了吧?一了百了。”
  “做个屁,他做我还差不多!”岑乐沂抠了抠下巴,“你说这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若是想办法让他变了心,是不是就解决问题了?”
  还假设个屁,一看这“朋友”就是真的朋友。汪阕礼看破了一切,不走心地道:“逻辑上行得通,小世子,好主意啊!”
  岑乐沂本来还不确定,此时听了汪阕礼的赞同,顿时信心百倍,但是找谁去加入这俩人又是个问题。根据他对易安的了解,那家伙眼光挑剔着呢,至少容貌必须得上乘,性子也不能扭捏。他苦思良久,问:“哎,元都里还有什么容貌好的男子吗?”
  “多得是啊!”汪阕礼坏心眼地道,“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我?对啊!”岑乐沂猛地怕掌,找其他人,万一被容王爷一刀砍了就不好了,但若是他亲自出手,有易安在,一定会保他的,这可真是好主意!
  岑乐沂也不管汪阕礼了,风风火火地就往郡王府赶,他决定了——为了易安的安危,他要以身犯险!
  易安院中,侍女们刚刚上了菜,岑乐沂就冲了进去,一溜烟吹得侍女们的裙纱轻扬,也看得江砚祈挑眉,“哟,刚好蹭上饭,过来坐。”
  岑乐沂尽量不去看坐在江砚祈左侧的萧慎玉,而是一屁股坐在江砚祈右侧,随手挽住对方的胳膊,道:“易安,你是不知道我出去受了多大的欺负!”
  江砚祈还真不知道,闻言道:“谁敢欺负你啊?你回国公府了?你爹揍你了?”
  “才不是!我被人抢钱了,他还打了我一拳!”岑乐沂胡编乱造出一场抢劫戏码,说罢就歪头靠在江砚祈肩上,委屈巴巴地道,“易安,疼死我了。”
  “连个抢劫的都对付不了,敢情您这段时间是学了个寂寞啊,幸好鱼干不在,否则有得你受。”江砚祈伸手打他的脑袋,语气算得上温柔,“他打你哪儿了?用饭后把他的脸画下来,我给你出气去。”
  萧慎玉淡淡地看了一眼,只见这俩人情意绵长,显得他格外多余。
  岑乐沂顶着这一阵危险又低调的眼刀,在首战告捷的气势催促下啜泣道:“易安,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咱们俩可是一起同生共死过的好兄弟,你要是不疼我了,我可怎么办啊!”
  “哎哟,今儿怎么回事?上瘾了还!”江砚祈被他娇得起了鸡皮疙瘩,在心里自我怀疑是不是最近没太和岑乐沂一起玩,所以这小子心里不舒服了,故意在这儿吸引他的注意力呢?他越想越觉得是,好笑的同时又心生怜爱,忙道:“是啊,我能不疼你吗?乖了,先好好吃饭。看,今儿厨房还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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