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监糟蹋之后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阳刚猛男弦上

作者:阳刚猛男弦上  录入:05-22

  不知道他此时究竟有几分醺醉,又有几分清醒。我只能自欺欺人地用手臂盖住自己的眼,逃避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一只大掌覆上胸膛,用极其情色的手法不住揉捏,肉粒与那掌心纹路来回摩擦,没有多久便不争气地挺立起来,我向来受不了这种玩弄,想用另一只手去推,却在碰到他的那一瞬间被反手制住,压在了枕头上。
  我以为他要发怒,怒于我的推拒。是等了又等,却没有想象中的耳光落在脸上。
  捏住我手腕的那只手摩挲着往上游走,缓慢地坚定地掰开我蜷着的手指,然后,掌心相贴,修长手指穿入我的指缝,十指相扣。
  不对劲。
  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眼睛逐渐适应黑暗,我放下了盖住眼睛的手,能模糊地看到自己身上高大的黑影慢慢俯了下来。
  “啊嗯——!”
  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喘,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温热、湿润,软滑,带着些许粗糙的舌头落在我的腿间,鼻息清晰地喷在大腿内侧,将敏感的皮肤刺激得汗毛倒竖。
  他竟然……在舔那个肮脏的地方。
  打转,勾弄,配合着唇齿轻轻吮吸。
  身体上的刺激与心里的震撼混杂在一起,变成了难以启齿的快意,我知道自己前面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想要合腿掩饰这个不知廉耻的反应,却是夹住了九千岁的头,仿佛是迫不及待。
  那舌头做足了功夫,而后开始试探着往里头伸,甫一得逞,便开始灵活地攻略城池。
  我几乎将半个拳头都塞进自己嘴里咬着,才勉强没有发出奇怪的声音,但呼吸早已乱地一塌糊涂,鬓边发丝沾着汗水贴在脸侧,脚趾头蜷起又展开,抖得不成样子。
  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一定红得不像话,上下都被舔软了,调动不起一丝力气。
  身前的挺立被握进大掌中大力摩擦,明明是粗暴的动作,却一波又一波地勾起更猛烈的欲望。这是九千岁第一次碰我的东西,我没有时间去消化惊讶,扭着腰想躲,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那恐怖的蹂躏。
  身体里的舌头不知何时退了出去,反应过来的时候,九千岁已经将我牢牢压在身下,他的手还在动作,脸却悄然靠近我颈侧,嘴唇贴着耳廓,气声暧昧地钻进耳孔:
  “是不是切掉这里,你就不会发骚了?”
  “——!”
  与此同时,指甲狠狠地掐进精孔,灭顶的剧痛扑过来,疼得我猛一抽搐,那物也瞬间软了下去。
  冰冷的玉柱没有任何停顿地破开我的身体,以精准的力度撑开穴口,压着敏感点顶到深处。仿佛刚刚只是随口的说笑,九千岁放开了那团软肉,开始与平日一样握着玉势在我身体里作弄。
  痛与痒,涨与麻,惊慌与习惯,各种各样的感觉交织成熟悉的风暴,在我身体里席卷肆虐,让我来不及思考,只能随着欲望的浪潮起起伏伏。
  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乌云将日光遮挡得越加严实,又或者是太阳早已经悄悄落了山,只知道外头天色越发暗沉。
  九千岁中途下床去点起了一盏烛火,微弱的火苗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又被床帐遮去大半,几乎约等于无。
  我被抱坐在九千岁腿上,下头还含着粗大的器物,乳珠贴着他的胸膛,他一手仍在我腿间肆虐,另一手则扯着我是头发,逼迫我仰头承受他粗暴的深吻。
  他今天异常的沉默,直到唇齿相贴,我才发现他口中的酒气更甚,辛辣的味道呛得我连连想要摇头摆脱,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相贴处滑落,最后滴落在锁骨上。
  已经不记得自己被玩弄了多久,只知道浑身里里外外都软成一坨烂泥,穴口更是软烂不堪,明明已经吞吃了巨大的玉势,被揉着揉着,却又额外多含进了九千岁的一只手指。
  那种被一再撑开的感觉无法形容,是折磨,也是快乐。又一次高潮来临,身前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只有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与抽搐显示着顶峰的到来。
  我趴在九千岁肩上止不住地喘,感受他握着玉势慢慢抽出带来的余韵。
  身体被放回床上,九千岁也躺了下来,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手臂从后头环住我的腰,一只大腿强硬地卡进我腿间,而后便没有动静。
  该是结束了。
  强行高潮带来的紧绷渐渐散去,我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渐渐也有些撑不下去,慢慢合上了眼睑。
  “小景……”
  半睡半醒之时,耳边传来沙哑的呼唤,是九千岁在说话。
  我下意识地以为是梦,没有应声。
  “小景。”他又叫了一声,尾音竟然有些颤抖。
  好像,不是梦。
  大腿再一次被拉开,九千岁的身躯在后头动了动,而后,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我顿时清醒过来,睡意消散得一干二净。
  那是一团软肉,暖呼呼的,干燥,没有任何力度,被手握着在整个股间乱蹭,蹭去湿哒哒黏糊糊的淫水。
  我意识到了什么,手指在黑暗中悄然攥紧了床单,身体却一动都不敢动。
  那团软肉蹭到了穴口,顿了一小会后,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始尝试着往里挤。
  可怕的猜想出现在脑海里,我已经被吓得连呼吸都差点忘了,九千岁却毫无察觉,模糊地嘟囔了一句什么,一只手便按着我的小腹往后推,让我的私密处更多地暴露给他。
  沟壑分明的腹肌贴上了我的臀间,挤着臀肉往前顶,被玩弄到软烂的地方根本没有任何阻止的能力,几次尝试后,那毫无生机的软肉就这么挤进了我身体里……
  太过出格,也太过背德了。
  九千岁轻轻顶腰,那坨软肉便在我身体里小幅度地滑动。
  我的心脏都在抖,身体被巨大的惊慌定住,不知该作何反应。
  好在这样的行为,他该是没有半分快感,所以没弄多久就停了下来,双手重新环住我的腰,脸紧紧贴着我的肩膀。
  但却没有抽出去。
  九千岁好像并不知道我是醒着的,自顾自地舔弄的我耳垂,动作轻柔灵活,像孩童的恶作剧。
  可是舔着舔着,我渐渐发现是一丝异常。
  他的鼻息太不稳了,几乎到了颤抖的程度。
  有什么液体滴在了我的鬓边、脖侧,我原以为是汗,可是没过一会儿却渐渐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湿,多余的水珠滑过我的喉结,最后渗入床单。
  “小景,我也可以的啊……”
  明明是九千岁的声音,却为什么,抖得那么厉害……?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那般,带着滔天的苦与涩,字字泣血。
  “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呢?”
  他……也会有这么难过的时候吗?
  “我是腌臜的太监,我不是男人,我不能让人快活,所以我什么都不配拥有。”
  他总是端着高高在上、气场十足的模样,原来,皮囊下藏着这么卑微无助的灵魂。
  “但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你,就好了。”
  我……?
  “小景,求求你了,别不要我,好不好?”
  尾音泄出了明显的、不同寻常的腔调。
  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原来他……在哭。
  他在哭着,求我不要离开他。
  督主:老婆不爱我,哭哭QAQ
  (致力于在文外抹黑自己儿子)
  前面十五章的时候,有个姐妹猜到这个强行塞进去的剧情,当时我都不敢回你,哈哈哈这里补上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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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没更,先滑跪道个歉!主要是因为昨天写到两千字就太晚了,虽然够到了平时一章的字数,但这个重要的剧情我不想卡成两次发,而且毕竟是本文的一个高潮剧情,我想着得多用点时间磨,所以就,嗯,鸽了。
  不确定今晚还更不更哈,我先去睡个觉,看我醒来后还有没有时间吧hhhh


第23章 公子跟在殿下身边十余年,该也十分渴望回到顺王府吧?
  九千岁的哭并不是那种发泄式的嚎啕大哭,而是安静隐忍的,除了汹涌流出的眼泪,便只有说话时带出的一点哭腔暴露出他的情绪。
  这样压抑而小心翼翼的他,反而更加让人……不忍。
  又或许不止是不忍,我也不知道自己心中那团浊气究竟是何种情绪,它像一团浸了米浆的棉花,沉甸甸地堵在胸口,说不上疼,可是存在感极其强,让我连呼吸都觉得不是很顺畅。
  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回答他,我只能闭上眼睛,假装自己累极熟睡。
  其实我的演技不怎么样,但九千岁醉了酒,又一心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所以并没有发现。
  好在他的自白没有持续很久,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似乎是将身上一股劲儿全都泄了下来,泪水慢慢止住,又小小声地抽了几声鼻子,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早已精疲力竭的身体再也调动不出一丝清醒,不知不觉也随着他一起睡死过去。
  但而后的生活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酒醒了的九千岁依旧如同往常一样,准点作息,准点上朝,不许我出门,也不许我说话,像照顾婴孩一样抱我如厕沐浴,以及,用器具把我玩弄失态。
  仿佛那一夜只是我的一场梦,哭着自白的九千岁并不存在于这个世上。
  但我坚信不是。
  在被拘谨的头一段时间里,被九千岁突然转变的态度吓得自乱手脚,对他怕极,但冷静下来后,只需稍加观察,便会发现他冷漠的背后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从未真正地伤害到我。
  比如说,在床上挣扎出来的伤口永远会在第二天醒来敷上药,又比如锁住脚腕的铁环内圈垫着的素色手帕,或者永远温在床边的一壶清水。
  又过了几日,九千岁再次开始忙得脚不沾地,但这一次他还是心软了,不仅将我脚上的链子放长到可以在整个屋内自由活动,还在房间的另一头备了尿壶。另外又安排了阿源准点送来三餐,虽然送完就走,从来不多说一句话,但处境也比之前好上不少。
  至少我还能见到除了他以外的人,不至于日日面对着一面白墙,像怨妇一样等着大门被推开。
  这段时间倒是持续得格外的久,细细数来该有大半个月过去,九千岁每日天未亮便起身进宫,夜间直到我迷糊入睡才疲惫归来,我们甚至没有什么打照面的机会,他也没有再对我做什么,每每洗漱后便沉默地掀被躺下,又在半夜翻身时,梦游般地将我拉进他的怀中。
  我有时白天睡多了,到晚上失眠,便偷偷抬眼看他。
  合上一双冰冷凶戾的眼,他的五官其实十分的艳丽,长眉,鹰目,高鼻,薄唇,皮肤细腻光滑,却又绝对不会女气,反而流露着一股潇洒不羁的味道,即使此时眼下泛着明显的青黑,也不能削弱他半分容貌。
  若不是进了东厂,他该是个无数闺中女子都爱慕的倜傥公子吧。
  但这世间,又有哪家过得去的人家会送自己的孩子进宫当太监呢……九千岁,想必也是个身世凄凉之人。
  我也许是疯了,明明是一个连自由走动的资格都没有的人,却突然对他产生了类似于同情的情感。
  就这样琢磨到天快亮才入梦,于是一觉起来又晚了,太阳高照,桌上的早膳早已凉透,其中的面点硬得咬不开,想是已经送来不止两个时辰。
  好在是盛夏,用凉水洗漱倒也不成问题,草草将自己规整一番,很快院中就意料之中地传来脚步声,该是阿源来送午膳了。
  彼时我正背着房门专心致志的解那缠住铁链的被单,链子太长,常常会缠住些什么东西,我也习惯了每日都要花上一小段时间去解。
  房门被推开,发出长长的吱呀声,我没有回头。反正阿源被下了命令,不准与我有多余的接触,她也不需要我的同意。
  因着昨夜睡得太不安稳,被单缠得格外纠乱,甚至打了好几个死结,我费了好一会儿才将其完全解开,随意拍拍将其抚平,肚子传来一阵饥饿的抗议。
  身后的人便是在这个时候出声的。
  “柯公子。”
  我被吓了一跳,才想起刚刚确实没有听见房门被带上的声音,回头,却见到一张意想不到的面孔。
  不是阿源,而是小宛,最初我还住在另外院落时的婢女,后来据说是被调到了厨房。
  小宛低眉顺眼地站在桌边,手上挎着食盒,对我福身行了礼。
  “阿源姐姐今日不适,托我代为送餐。”
  “啊……好。”
  太久太久没有说过话了,我张了好几次嘴才回忆起如何发声,干巴巴地应了声。
  我本是想问她为何与我交谈的,但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便见她放下食盒,神情警惕地朝着门外望了一眼,随后快速朝我走近了两步。
  “公子,时间不多,您先听奴婢说。”小宛在我脚边一步远的距离跪下,压低声音。
  我愣愣点头。
  “奴婢是顺王殿下派来,假造身份进入督公府来照顾您的。”她快速说完这一句,从袖中摸出一块玉制小牌,双手呈在我面前。甚至不需认真去辨,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殿下身边亲信特有的玉牌,因为我自己曾经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在内侧衣袋中一放便是八年。
  我震惊地瞪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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