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王爷他总在装纯情[古代架空]——BY:君来否

作者:君来否  录入:06-01

  饶是余程奉旨抄家,抄过大吏的宅邸,见过他们搜罗的所谓“国色天香”。男男女女,或长或少,都失了几分灵动魅气。都在璟王面前黯然失色,简直不堪一阅。
  宋青尘看他陷入了深思,便明白了,今日他绝对已经打消了搜看自己卧房的念头。于是宋青尘轻描淡写道:“缇帅还不速速回去复命?是……还未将本王看够?”
  余程脸色当场变了,即刻转身要离去。他刚迈开步子,身后便传来璟王不羁的笑声。余程简直是慌乱逃窜般的,狼狈出了王府。
  然而宋青尘的笑声在下一瞬戛然止住,只因肩上一沉,一只手搭了上来。
  宋青尘眼中的笑意霎时全部收下去,转而心中泛起一阵恶寒。
  他有些惊悚的回头——果然,贺渊面色阴沉的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眼神冰冷。身上杀意四起。
  宋青尘瞬间如坠冰窟,一颗心直接沉到了十八层地狱里去。他感觉自己牙关打颤,只能拼命调整呼吸,试图镇静下来。
  “权,权宜之计。你……你莫当真。”宋青尘使出浑身解数,尽可能让自己显示出无奈的一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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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论嘴炮,我打不赢主角
  他四下看了看,干脆给自己酒碗里满上酒,递给贺渊,小心地低声道:“我对他没有任何想法。”同时左手在桌下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尽可能让自己表情变得可怜。
  “在豹子的事情上,他真的太过于纠缠不休了。”宋青尘装模作样的摇摇头,叹出一口气,端的十分无奈,“不然你说,还有什么办法,能打发他走?以我的身手,打也打不过他。”边说,边打量着贺渊的神色。生怕他下一刻又暴起,发出什么疯病来。
  宋青尘忽而说出了一句,另自己也十分恶心的话。但是他认为,此情此景,这句话……再合适不过:
  “方才,你……你又不在。你若早些来,我也不至于这般困窘。”
  果然,贺渊稍稍瞥了他一眼,神色略有和缓。
  原来如此!原来这小子吃软不吃硬啊!宋青尘在心里咆哮——终于找到治他的办法了!显然自己上次吼他,是十分愚蠢的行为!
  这回宋青尘恍然大悟。
  果然对待不同的人,要拿出不同的态度。对于皇帝,那就是拼命地怀旧,伤情,断舍离那一套。对于贺渊,那就是能软下来、就绝对不要硬!
  宋青尘再次陶醉在自己的聪明才智之中,觉得自己这攻心计十分到位。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又不好表露半分。最后实在忍不住自己的雀跃之情,神色一时变得古怪。他稍稍往旁边看了一眼,只觉贺渊看向自己的眼神也越发怪异。
  终于,贺渊狐疑道:“你怎么显得如此欢喜?”
  宋青尘眼珠稍拨,即刻作出判断,便理所当然道:“你来了,我自然极是欢喜。”同时真挚地冲他笑笑。
  彩虹屁,有什么难的。
  贺渊先是一愣,终于眉目舒展,身上也没什么杀气了。宋青尘缓下了一口气,开始转移话题,他悠悠道:“最近朝中如何?”
  这话一出来,贺渊的神色又不对劲了,他凝重地说:“万岁暂时没发落你。”
  宋青尘若有所思,又有些心虚的点点头:“那是甚好。”
  贺渊倒是有些纳闷儿了,他边回忆边道:“总觉得万岁在你的这件事上,态度很是暧昧摇摆,许久没有给出个明确的态度来。”又仿佛自言自语:“有些反常,不似万岁向来的处事风格。”
  宋青尘眉目微动,即刻揶揄道:“许……许是皇兄,尚且顾及兄弟旧情。”
  贺渊当即疑惑,蹙着眉问道:“我怎么听说,从前的琏妃与先皇后不和?甚至琏妃还做出了一些忤逆之事?”
  这话宋青尘也答不上来——他是真不知道!他很想说,贺渊你应该亲自去番外里面找答案,这件事,原着正文里面没有交代!
  但宋青尘面上只能故作镇定,敷衍道:“那时我尚且年幼,对于宫里的纷争……不太清楚。”
  贺渊又兀自沉思片刻,倒是没有再纠结这件事。
  又两日,一些守旧制的老臣站出来替璟王说话,说太祖皇帝打下了江山,断不希望看到手足相残,劝陛下三思后行。对于璟王,也不是非要赶尽杀绝。陛下若是恼恨,也有别的法子施以惩处。
  他们提出了各种方案,比如让璟王去戍边、去偏远之地之国就藩云云。
  但皇帝立即拍案否决,众臣面面相觑不知缘由。后来,但凡是让璟王离京的建议,皇帝统统不采纳半分。
  皇帝在这件事上显然再三摇摆。今日派了一堆人围住璟王府,明日又纷纷撤走。后日又差人传旨,允许璟王出府,但也只能在有限的几个地方活动。
  总之,宋青尘以一句话概括,可以说皇帝是在爱和恨之间反复横跳。就冲这些圣旨及口谕,宋青尘就能感觉出来,皇帝内心十分纠结。
  他心里仿佛有一坛老酒,来回的酿来酿去。
  这让宋青尘不得不再一次对番外“大内篇”的内容好奇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狗血纠葛,才能让阴鸷冷漠的皇帝大哥如此纠结?
  星河流转间又过了半个来月,皇帝围猎的日子快到了。在京中的一众王公大臣皆收到邀请。
  尽管请柬姗姗来迟,但璟王府,到底也是收到了一份儿。宋青尘极其诧异,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前去。一想到皇帝那种阴晴不定的态度,宋青尘心里就一阵畏惧。
  这次是鸩酒,下一次是什么还不好说。皇帝可千万别因爱生恨,对他弟弟又是恨极,来个什么凌迟之类的,那还不如早早自我了断……
  晚上贺渊来了,宋青尘将请柬默默搁到桌上,两人便是一阵无言。
  贺渊显然也莫名其妙,他明明见到皇帝谈及璟王,便在大殿上大发雷霆,现在又来了请柬。
  贺渊盯着请柬看了半晌,忽然道:“万岁……是否有些心疾?”
  宋青尘一时不好回答,毕竟这个事情很不好说。在书里面,还是你贺小侯爷把他搞了,然后往他酒水里天天下药。你现在反而来问我?!我又该何去何从??
  宋青尘只能敷衍道:“具体细节,不甚清楚。”
  宋青尘尚在思索皇帝这件事,只听贺渊又突兀的改变了话题:
  “余程有来过么?”
  宋青尘听的心中一凉,怎么好端端把他拎出来?!宋青尘在心中盘算了一下,便装傻道:“余程是谁?”又装作恍然想起:“啊,你是说那个锦衣卫?你若不提,我已经忘了。”接着回一个淡然的笑。
  贺渊显然不太相信,依旧狐疑地盯着他,未出一言。
  宋青尘眉心微蹙,思索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他不来那是最好,我生怕我遭他毒手,将我捉到诏狱去。”
  贺渊忽然笑了,只是这个笑容好像有些不对劲。宋青尘不自觉开启了警惕模式:“你笑什么?”
  贺渊敛下笑容,平静问道:“你当真怕他?”
  宋青尘不加思索,果断答道:“当然,我怕他怕的紧。”连神色都慌张了起来。
  贺渊便扯出一个笑来:“看来你的府卫不顶用。”
  宋青尘稍稍狐疑,却在慌乱中仍然点了点头,回以一个肯定的眼神。又说道:“他们自然比不上你。”宋青尘望着贺渊,也扯出一个笑来。
  宋青尘自认为他已把贺渊摸透了——对待他就是夸赞,用力夸赞即可。
  贺渊即刻展颜,往桌边一靠,左手撑着头,漫不经心道:“那我今晚留下好了,省得你害怕。”
  宋青尘的笑容瞬间结了一层霜,警惕地看向贺渊,半晌仍未想起自己该说什么。
  “我……突然间,不是很怕他了。”宋青尘平静道。
  贺渊斜睨他:“怎么?觉得他姿容甚伟,干脆以色相诱,亦不失为一条妙计?”
  宋青尘:“……”


第37章 主角下水救我
  贺渊左右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悠悠哉哉的在中庭吃酒。但他也并不急着要催促宋青尘就寝,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宋青尘看他越悠哉,自己心里就越发忐忑起来。一时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间,除了干耗,却也想不到别的法子。
  又过许久,那一壶酒都吃得要见底了,宋青尘终于忍不住试探道:“夜已深了,不如你……”
  贺渊顺着这话语转过头来,扯出个笑容道:“夜已深了,那不正是……不安全的时候?”
  宋青尘脸色当即沉下来,一时又无话可说,只能说这一波操作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砸的嗷嗷疼。
  贺渊看他脸色凝滞了,却意味深长地笑道:“省的余程来了,你怕的紧。”
  两人又静坐了半晌,月光逐渐清朗了,隐约都有些蛙鸣声。更显得这气氛十分尴尬。
  宋青尘清了清嗓,低声道:“你进屋吧,我沐浴去了。”
  近日里贺渊常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宋青尘已经让春祥将中庭看好,不让仆人靠近。因而此处并没有什么人经过。贺渊才得以悠哉的在这里吃酒。不过待会儿自己不在,宋青尘也怕出了什么岔子,决定让他先进房中。
  贺渊不出一言,只是暗中打量了他一眼。宋青尘有些忐忑的警告道:“在这里也可以,但你不要离开中庭半步!”
  贺渊若有所思,忽然搁下酒碗,问道:“让我进房,这是一种提示?”
  宋青尘当即无话可说,只白他一眼,愤愤然走了。想来贺渊也不知道王府汤泉的所在,自己暂时能图个耳根清净、眼前清净。
  宋青尘真是疲累得很,这疲累不在于身体,而在于脑力。每天都在死亡边缘疯狂试探,一不留神就要丧命,这心理压力十足的大。因而他刚一入温水,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就来了。他只潦草将自己收拾了,便决定在此处稍做休息。
  只有在这方汤泉里的半个时辰中,他才是真的什么事情都不用考虑,轻轻就就做个闲王。不经意间一抬头,发觉头顶的天穹中繁星璀璨。宋青尘仰望了片刻,困意渐强。
  于是他侧身趴在石壁上,准备稍稍小憩。氤氲的水汽蒸腾上来,水温巧适。不知何时,宋青尘就这么睡了过去。
  贺渊等了半晌,都不见人回来,于是只得狐疑的在王府中暗地里搜寻。找到汤泉这处时,悚然发觉宋青尘脱力地靠在旁边。
  脚下步子当即快了起来,要上前查看究竟。走近了方发觉,这人整个光洁的脊背面对着自己,青丝垂下几绺,在水雾稍显潮湿。而他人已经安静地睡着了。
  贺渊俯身蹲下,又见他睡颜安稳平和,一时又不想扰醒他,只身手探了探水温。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拍拍的他肩头,想要叫醒他回房安置。
  “宋青尘?”
  宋青尘尚在梦中,恍惚之际将他虚推了一下,不疼不痒,手劲很轻。一小截胳膊就露在灰青、苍棕交错的石壁边上。脸枕在另一只小臂上,颊侧被氤氲的水汽蒸的有些红晕。
  贺渊又轻声唤道:“宋青尘?醒醒,回房睡。”
  这回人是醒了,神情犹带着初醒的迷茫,抬眸往上看着他,微微蹙眉。等把来人看清楚时,宋青尘吓得直接清醒,哗啦一下跌到汤泉里去。由于久久保持着半跪半坐的姿势,腿已是有些抽筋。旋即呛了一口水,在泉池里扑腾起来,一时水花四溅,仿佛溺水一般。
  贺渊正迷茫,汤泉上全是雾气,看得不甚清晰,还以为他这汤泉有多深。见到人没出来,估摸是溺水,着急忙慌直接就要下水救人。
  谁知道等下去了,发觉这水还不过腰际。
  贺渊赶紧将人从水里抄起来,扶着他头朝上托住,只是手上滑腻的触感激的他一惊,低头一看这人遍身光裸。他急忙将宋青尘扶去了池壁边上。自己湿哒哒的上岸替他找衣裳。
  四下望了望,才发觉不泉池旁边不远处有一个屏风,似乎是为更衣所用,便脚下匆匆过去,随便抽了件氅衣出来递给他。
  宋青尘早已起了怒意,当即喝道:“你看什么?回避!”
  贺渊现实一愣,转而笑着嘲道:“摸都摸了,还有什么看不得?”于是干脆大剌剌的抱臂在一旁欣赏。
  宋青尘看他这不要脸的反应,一时面子上挂不住,脸上一阵白红交替。为了挽回尊严,他当即不屑道:“都,都是男子,有什么做不得?”
  贺渊似笑非笑,朝他挑衅道:“左右没什么做不得,那你便从水中出来。”
  宋青尘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猜这是他激将法。决不能上钩。于是趴在池壁,朝贺渊命令道:“把我中衣也拿来!”
  贺渊神色有些怪异,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疑惑道:“湿答答的你怎么穿?你出来,去屏风那处穿不成么?”
  宋青尘不悦道:“不成!叫你拿你就拿,那么多废话?我是因为你才受惊掉到池中去,你怎么有底气跟我诡辩?”
  贺渊看他半晌,轻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去了屏风那处拿衣服。
  宋青尘干脆将衣裳放水里,背对着贺渊穿了起来。接着两个人湿答答的回了卧房,一路的水渍淋漓到卧房之中,搞得卧房也到处都是潮气。
  宋青尘只得去找衣裳重新换了。又找件尚且能穿的,丢出来给贺渊,叫他也换了干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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