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王爷他总在装纯情[古代架空]——BY:君来否

作者:君来否  录入:06-01

  而且贺渊对于谎话的甄别能力,实在太强,直接发现了“偶遇余程”这件事的盲点……
  宋青尘尚未来得及开口辩白,贺渊又冷声说道:“王爷品着我这朵‘花’,如何?可还觉得新鲜?”
  说完,贺渊并不给他回答的时间,而是恭恭敬敬与他行了个官礼,“贺某告辞。”说着,步履生风走了。只是他刚走出几步,身后便响起了宋青尘焦急的声音:
  “你稍待。”
  贺渊并不理他,继续大步前行。
  “贺渊!”
  贺渊顿住了脚步,暂未回头,脸上却露出一个得意笑来。
  然后才缓缓回身,只不过,此时又是一脸的冷漠疏离:“王爷还有何吩咐?”
  宋青尘呆立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也有话要说。等等再走。”宋青尘抱着兔子,在心里盘算,如何解释自己的渣男发言。
  因而他没有注意到——贺渊此刻,脸上正带着一点狡黠的笑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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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你小声些
  宋青尘四下顾盼,担心附近突然冒出巡查的锦衣卫。便缓缓走近贺渊,想靠近些说。
  贺渊狐疑地看着他,仿佛在期待着,看他究竟又要耍出什么花样。
  “你要先解我疑,我才能说。”宋青尘此间已冷静下来,他突然把一些事情串了起来。
  贺渊面上一副不耐烦的模样;“有何疑?王爷留我,便是要与我讲条件?”一边说着,一边作势回头要走。端出一副不愿意再交谈的架势。
  “等等!”
  贺渊蓦地一顿,发觉身后这人,竟然扯住了他的衣裳。这力道将他轻轻往后拽着,不疼不痒,却仿佛一种挑弄。他强捺住心中的悸动,稳了稳神,方故作镇静道:“王爷何故拉拉扯扯?此举失了斯文。”
  宋青尘听完这话,脸上一阵青红交错。他不由地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且仿佛越想越气,最后彻底恼了,便怒道:“斯文?!你跟我聊斯文?你那天晚上都做了什么畜生事,也好意思说斯文?!”宋青尘说完,深深吐息几次,才压住怒火,斥责道,“厚颜无耻!”
  岂料贺渊更不要脸了,直接玩起了失忆:“哪个晚上?你指何事?”一张脸上写满了疑惑,演得极其逼真,仿佛那天晚上,他真的没有留宿王府。
  宋青尘原是气得不欲看他,视线落在旁边的林间小潭上。听到贺渊一下撇清了自己,恨得直接回过了头:“你,你那日在我房里,先是窥我沐浴,又下水……接着未经我允许,便擅自上了我的床榻,试图……”
  剩下那些荤话,宋青尘真是说不下去了。他甚至有一丝怀疑,贺渊到底有没有趁着自己睡了,做出什么举动来。难道那天起了反应,真的只是意外?
  他不由得又打量起了贺渊的神色,只见他此时依然是面无表情。他那平淡泰然的态度,仿佛从前发生过的种种,只是宋青尘一个人的幻觉。仿佛那些鲜活的快意,只是宋青尘夜间的一个绮梦。不过是一个欲念横生的夜晚,落水后、入眠前,赏阅了精致健美的躯体,所以在温软的床榻上,生出了一个美妙的幻景。
  宋青尘只觉倾头被泼了一桶冰水,冷了个透。但一转念间,又觉得为了这一点小事,而斤斤计较的自己,十分滑稽可笑。
  主角不愧是主角。
  宋青尘忽然落拓地笑笑。他不欲再多说了,“无事,”宋青尘将兔子塞回给他,“多谢,但你会错意了。”
  就这样吧,反正大家都渣,两不相欠。自己本就不必如此患得患失。
  宋青尘头也不回的沿着小径,往林子外面走去,脚下莫名的轻快起来。可刚没走几步,便听到近处有人声。像是来轮值或是撤防的锦衣卫。
  林中曲折复杂的小径,宋青尘依旧不太认识,便想要上前询问一二,思及此处,他加快了脚步,欲走到那几个锦衣卫所在之处。而下一瞬,一个强大的力道将他掠走,拖着他,到了方才寒潭边的假山石后面。
  宋青尘惊疑不定之际,只余光见到那假山石上面的“倚翠潭”三字。稍稍缓过神来,定睛朝小径方向看去,才发觉不远处过来的几个人,都穿着绯红袍子,腰间挎刀,宛如几抹残阳霞光,飞入了桦树林里。
  贺渊缓缓松开了捂在他嘴上的手掌,在他耳畔用气音道:“余程听觉甚佳。此时锦衣卫换防,他就在前面。你大可叫住他,要他带你走。”
  宋青尘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见到那几个红袍子的锦衣卫身后,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他正在朝左右交代着什么事情。
  余程果然来了。
  贺渊从身后掐住他下颌,“你叫他来。正好甩脱我的纠缠。”又阴恻恻低声道,“但你若不喊他,我只当,你是任由我作为。”
  说着,贺渊一手滑入他下裳,在他腰际狠摸了一把,同时恶劣地以左手往前指去:“快喊,你的指挥使大人要走了。”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酸意。
  宋青尘几次要张口,却都犹豫了一下。就在此刻,贺渊一把探进他衣缝之中。这陌生又熟悉地触感,让宋青尘立时一个激灵,更下定了决心要叫住余程的决心。
  正准备开口,却又被贺渊一把捂住了嘴巴,那声“余程”便硬生生地,梗在了喉咙里。
  “我给过你机会喊他,但你总在犹豫,分明是不想叫住他。如今机会没了,怨不得我。”
  便将人翻过去,让宋青尘面对着假山石。他从身后拥住了这人,右手逐渐往下而去。
  宋青尘正试图挣开,惊觉身上一凉,下身又被他摸住了。正要回头吼他,贺渊忽而发力,套弄了两一下。宋青尘当即失了声,只一口悠长的吐息从口中发出,身上已有些使不上力.
  喘息之际,宋青尘余光瞥见了贺渊按在假山石上的左手,骨关节凸显著,筋络很有贲张之意,有一种别样的力度美感。只是一只手,似乎就能领略到身后这人的勃发力度。
  而此时正轻缓的在自己的事物上套弄着,略有些粗糙的触感传来,裹挟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意。
  这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席卷而来,冲刷着宋青尘的神志。他只觉自己似乎是昏了头,才要席天幕地与贺渊做出这等事。
  不待他多想,贺渊忽而凑过来照他脖颈轻吻着,边低声道:“几天未见,有否想起我?”
  宋青尘听得一愣,将这话反复斟酌着。自己竟也找不到一个答案,只能模棱两可地说道:“你的豹子..越来越大了,看到他,便想到你,心里烦得紧。”
  贺渊别有深意道:“我还有别的东西,可以越来越大。
  贺渊贴了身子上来,将下巴轻轻搁在他肩上:“要不要看看?”
  宋青尘缓了口气,“不看。”一边吞咽了一下,才道:“你我都有的东西,不是什么稀罕物。”
  贺渊忽然手.上加快了,又轻手照着头端捻弄起来:“我这物稀罕,你信不信?”
  宋青尘被他说的耳尖泛红,猛扼住他腕子,冷声道:“少废话,滚,我找地方自....剩下的话语,被情不自禁的一声呻吟截断,余下只有不住地喘息。
  “你脸皮薄,我不逗你。
  贺渊也不想再跟他废话。再说下去,他是解决了,自己怕是又需要找地方解决。
  随着身下那只手的滑动,宋青尘只觉神志逐渐受到侵蚀,一阵快感翻腾起来。任多少理智,终究不及本能的欲望.心里一阵的悸痒,在这套弄中被无限的放大.
  视线再次落到眼前那只手上,忽然想起从前在侯府里那个温湿、且浅尝辄止的吻来。思及此处,只觉身上欲念更甚,不小心任由自己,长声呻吟起来。
  贺渊却道:“小声些,远处还有锦衣卫。
  遂捏来这人下颌,以唇堵住他余下地呻吟声.两人的吐息,肆意喷洒在对方脸颊上。本能的欲望,更加不掺掩饰的暴露出来。
  不知多久后,宋青尘只觉一阵的战栗。那只手,如同接受了他的邀请一般,徐徐加了些力道。
  快意逐步攀升,思绪渐渐不再连贯。又是这等湿粘的夏夜,繁重的朝服下是汗湿的躯体。宋青尘开始恍惚起来,身上脱力一般,有些站不住了。贺渊以左臂架在他身前,扶了他一把。又屈了腿让他靠住自己。
  当那双手再一次捻弄起事物的头端时,宋青尘忽地拧起:眉头,身子僵了僵,一时张开口说不出话,也叫不出声来。
  贺渊趁势遂了他愿,手下疾着套弄起来。没有太久,宋青尘便窄声呻吟出口。贺渊急忙抬手捂住,防止声音传远了去。
  一时窒闷,旋即而来-阵销魂的快意,不觉之中便一泄而出了。
  完事,贺渊掏了帕子出来要帮他揩去,随口笑问道:“舒服么?”
  宋青尘仍缓着气,胸口起伏间,垂着眼帘低声说道:....不要脸。”
  贺渊又探手向下,将他腰间玉带解了,顺势丢在草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唔……”
  宋青尘不可遏制地闷哼出声,即刻无措地伸手去拦他。贺渊索性将捂着他嘴巴的手松开了,一手控住他的双手,另一手继续动作。同时哑声戏谑道:“你千万小声些,余程耳朵灵得很。”
  宋青尘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只见余程离这假山石已是不远。他担心余程真的见到他们二人,在此处衣衫不整,于是只得噤声,呼吸却越发浊重起来。
  贺渊偏头瞅了一眼,只见宋青尘淡眉微蹙,死死盯着远处的动静。神色极其焦急,而颊侧已浮上了浅淡的醉红,在这周围一片苍翠景色中,分外冶艳。正看着,这人忽而恼火的回头,瞥了自己一眼。他面色阴沉如霜,却还是禁不住,发出急促的吐息。
  贺渊心里一悸,稍加了加手上的力道。
  宋青尘眼看着余程,与四个锦衣卫就要走向远处。心里正要松下一口气,却见余程忽然又刹住了步子——他看到了地上的,那只黑兔。
  “这兔子何以在此处?”余程即刻疑惑了起来。
  前面两个锦衣卫闻声迅速回过头,朝他抱拳道:“属下去捉来。”
  两人身手矫健,三下两下将兔子捉起,递给了余程查看:“大人,这是……”显然,他们也认出了,这是今日贺渊求赏的那只兔子。余程狐疑地往四下看了看,最后,将视线定在了不远处的假山石上。
  宋青尘陡然慌乱了起来,压低了声道:“他过来了!”
  贺渊手里稍停,游刃有余道:“放心,无事。”
  余程察觉出了一些细微的动静,毕竟“御犬”这外号也不是白来的。他疾步往假山石走去,欲一探究竟。
  宋青尘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心脏剧烈跳动着,周遭一下陷入死寂,只有余程愈发趋近的脚步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救星”来了。
  “大人,此处有异!”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余程的脚步声随之停住。
  “有何异?我就来。”余程的声音近在咫尺,宋青尘不由得又往石头后面,撤了撤身子。
  余程似乎没有放过这块石头的意思,他还要继续过来,非要查查清楚。宋青尘在心里暗暗骂他这个榆木脑袋,又苦于被贺渊控在这里,一时叫苦不迭。
  正焦灼之际,又一阵轻捷的脚步声匆匆响起,似乎是远处又跑来一个锦衣卫。
  “大人,这处卑职方才查看过,有两只野猫在此地顽皮,尚未捉住。”这锦衣卫喘了两口气,继续道:
  “不过陈奉刚才,在小径西边,查到一处陷阱,甚是危险。不知是何人为了偷猎所设!属下不敢擅自处置,还请大人前去定夺!”
  余程狐疑地站在原地,他静了片刻,还是选择反身往小径方向回去了,边走边道:“走,去看看。”
  宋青尘这才松下了一口气。
  贺渊顺势将他拥在怀里,故意说道:“他走了。这……如何是好?”
  宋青尘已然羞愤交加,欲给他一记肘击,尝试将他撞开来,然而这攻击被他截在怀中。
  宋青尘此间恍然大悟,脱口问道:“那个年少的锦衣卫,是你的人?”不待贺渊回答,他又问道,“以及那两个伴驾的小宦官,其中之一也是你的人!”
  贺渊坦然笑笑,没有回避这个问题:“王爷机敏,贺某惶恐。”又意味深长道:“只是王爷此时此刻,怕是……暂时不好出这林子了。”
  宋青尘意识到了他在说哪件事,便立即回头怒道:“你干的好事!”
  宋青尘暗中叹了一口气,望向远处,咬着牙自言自语道:“我就该让你早早地滚。”
  贺渊这会儿却突然卖起了乖,狡黠笑笑:“我不介意再伺候一遭。”
  再?!伺候??
  宋青尘虽然慌乱,却果断拒绝:“不,不必!你这断袖离我远些!”边说着,边左右寻看,准备找个地方坐下,稍微歇一歇这被贺渊挑起的躁意。
  贺渊赶紧拉住他,脸上一派清风朗月、与己无关的神情:“又不是第一次,何以羞赧起来。”
  宋青尘被他噎地无话,脸上逐渐浮出两抹红晕。半晌才憋出一句:“你真是……”这话在嘴里酝酿了好一会儿,终于蹦出来:
  “你真是,不要脸。”
  贺渊听罢,眉宇舒展开来,脸上挂起了笑意:“余程要脸。所以他的一生,注定回失去许多东西。”贺渊又倾身过来,一把将他揽住:“我就不同了。”
  说着,便将人翻过去,让宋青尘面对着假山石。他顺势从身后拥住了这人,右手逐渐往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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