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王爷他总在装纯情[古代架空]——BY:君来否

作者:君来否  录入:06-01

  秦风挥手止住身后的锦衣卫,“不必劳烦,我自己来。”
  这人举手投足无不散发一种贵气,不似普通官吏。宋青尘暗中感慨着。
  面具缓缓摘掉。熠熠烛火之下,“秦风”清美的脸孔仿若幻影。宋青尘不由怔住——这脸孔……与自己竟有几分相似?!
  皇帝毫不惊讶地望着他冷笑一声:“别来无恙,四叔。”
  四,四叔?!
  神特么四叔???
  原着里,皇帝的叔叔们死的死,残的残,兄弟也迫害的差不多了。怎么还有个漏网之鱼?
  宋青尘这惊疑劲儿还没过去,却听见旁边的贺渊低声喃道:
  “先生?”
  【作者有话说:
  -
  今天的剧情比较重要,
  所以双更了
  _(:з”∠)_】


第57章 我竟无话可说【…
  宋青尘不由转头看向贺渊,只见他眸光幽深,脸上并非惊诧,而是一种“原来如此”的恍惚。
  因而他并未注意到宋青尘的视线,仿佛仍在思考着什么。
  “秦风”忽略所有人的反应,再次开口:“好侄儿,你当初因为我母亲与青尘的母亲同族,便扬言‘放我一条生路’。”秦风阴恻恻笑了,“而等我逃到北疆,等待我的,是近百名弓箭手。他们奉了皇命,要将刚出城楼的我,乱箭射穿,要我葬身大漠。”
  也就一个呼吸的功夫,宋青尘终于明白了。
  他从前一直认为,贺渊对他异常的好,甚至对他的轻薄,是图“璟王”二字。
  后来又认为,贺渊那些绵绵情意,无非贪图他的皮囊,享一享年少荒唐。
  可如今看来……贺渊的所作所为,分明饱含了一种深情。这种深情之深,甚至已透过了他的皮囊,试图传递到另一个遥不可及的人身上。
  宋青尘心中莫名抽痛,连带着手腕也微颤一下。他捏起旁边的酒杯,低头,向里头瞧了一眼。
  核桃大的杯口里,美酒对着灯火,映出了自己的面庞。如“秦风”那般的清逸脱尘,风流俊美。只不过……好像比秦风要少了些风骨。
  宋青尘自嘲的轻笑,眼中的疑惑已消散不见,只剩一片空洞的灰败。
  原来如此。
  皇帝冰寒的口气,打断了宋青尘的思绪。只听皇帝对“秦风”嘲讽道:
  “谁让你投错了胎,皇考不传位给你,也是礼制如此。自朕继位后,四叔,你可有安分过一日?”
  秦风听完放声大笑:“好侄儿,你怕不是吓得在丹墀下都埋伏了几百锦衣卫,防着我出皇城?”说完,他骤然停住了笑,那视线如同毒蝎,想要蛰在皇帝身上,“你也万万没有想过吧,我竟然化名‘秦风’,做了平南侯右都督,敢站在你的大殿上。”
  皇帝一时沉默,目光如刀地盯着秦风。
  “侄儿,你今夜叫我来,是为了将我幽禁内廷,受尽囹圄之辱?”秦风语气嘲弄,根本没将皇帝放在眼中。
  皇帝又冷眼看了他片刻,忽然一挥手,秦风身后的四名锦衣卫当即拔刀出鞘,刀尖齐齐指向秦风。
  “四叔,若给你痛快,朕便不会痛快。”
  秦风却一副“任君处置”的态度,显然是有备而来。说不准这大内之中,早已安插了不知多少眼线,他才有自信,可以来去自如。
  恍然间,宋青尘想起当时围猎时,皇帝曾宠幸的那名小宦官。
  那是贺渊的人啊。
  包括秦风身后的锦衣卫,这四人之中,有没有贺渊的人呢?依稀记得当初,余程身边,就有两个年轻的锦衣卫,是贺渊的眼线。
  宋青尘瞳孔骤缩,脸色一下变了——原来贺渊早早就布了局!只等待他先生与他应合?只是他竟然不知道,他先生的真实身份是皇四叔,他只知“秦风”二字?
  璟王之所以还没死,便是因为贺渊暂且寻个替代品,排遣相思寂寞?
  宋青尘不由得望向皇帝,他很想脱口说出来——贺渊和秦风是一伙的!!而且你这锦衣卫里面有叛徒!!
  包括所谓丹墀下埋伏的锦衣卫,里面到底有多少贺渊的人?!
  他该向皇帝大哥揭发贺渊吗?!
  该吗?!
  他该憎恶的,憎恶贺渊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当时的他简直如同一个傻子,甚至将璟王的宝印交给贺渊!他曾那样毫无保留的对待贺渊……明知道他最喜欢做戏。
  连皇帝都告诫过他,贺渊惯会扮猪吃虎。
  宋青尘不愿意再回头去看他身边的人,一眼也不想看。
  周遭是一片剑拔弩张的沉默。
  宋青尘在心中几番辗转后,颤声开口:
  “皇兄……我要告诉……”
  皇帝对于宋青尘的开口,颇为意外,当即朝宋青尘投来疑惑且警觉的视线。
  可就在这一刻,宋青尘又突然萌生一个想法——贺渊或许从头到尾,对于秦风的所作所为并不知情?一切只是巧合?
  贺渊只是在谋划自己的,并没有与秦风沆瀣一气?秦风的出现,他也感到意外?
  贺渊此时,为何会如此冷静?
  “有话就说。”皇帝并没有等他想清楚的耐心,语气不善的催促着。
  宋青尘犹疑半晌,终还是将那些话咽下了。他扯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臣,臣弟本无意打断,只因……腹痛不已,想来今日的鹿肉不甚新鲜,叩情皇兄……传太医来瞧。”
  这节骨眼儿上,宋青尘还要给皇帝找事。皇帝脸色明显的难看了,但他似乎还对这个弟弟,有些特殊的关怀。因而他只是不悦的叹出一口气,朝旁边一个锦衣卫使眼色。
  两个锦衣卫躬身会意,便一左一右挟着宋青尘下去了。
  宋青尘被安置在一个厢房中。他觉得头痛,他根本无心参与这些事。太医过来给他把脉,只交代他气虚,开了点不疼不痒的方子,便差人去煎药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宋青尘头一回觉得,这一场大戏,演的十分疲劳。
  他真的累了。
  -
  紫铜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小倌“雀儿”的如葱玉指,正在老琵琶上来回拨弄。
  曲子不算惊艳,尚且能入耳罢了。宋青尘盯着那双纤纤手,觉得他每一次击弦,手上的动作都充满了暗示。
  仿佛要告诉宋青尘,他那双手、那手法,如果用来拨弄男人的某个部位,更有一番趣味。
  宋青尘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一时兴起,来了这污糟的地方。
  更不理解余程为什么要跟着他。
  “‘四叔’的事,安顿了?”尬坐无聊,宋青尘干脆扯了点话来说。左右皇帝对叔叔憎恨,但对弟弟还是有几分莫名的容忍。想来,也不会在乎弟弟随口问出的话。
  “王爷,奉万岁口谕,那人暂且囚在南宫。”
  宋青尘瞥了他一眼,发觉他语调虽然平淡,脸上却有盖不住的忧思。
  “王爷……豪饮伤身,王爷已吃下四坛酒了,是否……”
  宋青尘不理会,兀自往边儿上的美人榻上一靠。忽然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才发觉,是贺渊给的那只戗金杯。他习惯性的揣在身上。
  原想就势砸了,手却忽然刹住。
  ——我为什么要砸?这东西何其无辜?
  宋青尘将戗金杯搁在小几上,喊余程往里头倒酒,接着扬声喊道:“雀儿!来爷这里坐。弹什么琵琶?没意思!”
  雀儿约十六七岁,生的男女莫辨,美艳伶俐。他听到宋青尘招呼他,当即捂着嘴巴笑了,端的一副妩媚模样,搁下琵琶就来。
  他莲步轻轻,白皙玉手撩开水一样的纱幔。雀儿媚眼含羞,柔若无骨的靠到了榻上。准确地说,是靠到了宋青尘的肩上。
  快哉。
  我特么管你什么贺渊?!我管你什么大公爷小侯爷?!
  宋青尘颓然笑了一下,伸了手,一把将雀儿揽住。
  “王爷……”余程在一旁面露难色,仿佛想劝些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停住了。
  “怎么?本王给你……也叫个侑酒的?”宋青尘眯着眼,似醉似醒,漫不经心地说着。
  宋青尘头一回觉得,这种地方,似乎也不怎么污糟。这地方直白得很,明码标价,只要给了钱,什么姿势都能有。
  最污糟的,难道不是虚情假意的算计?
  忽地,外面传来一声急促尖锐的马嘶。
  宋青尘听了这马嘶,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
  贺渊刚下了马,就听到楼上偏东的轩窗里,宋青尘与小倌的嬉笑声。
  琼花楼的小厮迈出门槛儿,见了门口这俊人良马,急忙谄媚得过来,接过缰绳。
  贺渊并不理他,而是脸色阴沉地往二楼的轩窗看去。方抬头,便听到宋青尘放浪形骸的大笑。他尚且不懂,这人究竟怎么了。
  今天见到先生已经是十万分的惊骇,碍着皇帝在,他不好表露什么。更匪夷所思的是,曾经的先生“秦风”,竟然皇帝的四叔,曾经的冀王?!
  那自己岂不是“窝藏朝廷要犯”数年?
  贺渊今日接收到的震撼也是相当之多。虽然之前早有消息,他也怀疑过秦风的真实身份,但他万万想不到,“秦风”竟然是先生!
  更遑论先生曾经竟然……
  虽然自己没有任何想法,但他觉出了宋青尘的不对劲。
  他脚步疾疾的上楼后,焦急地推开厢门。
  厢房里红幔翻飞,后头依稀能见,有两人正放荡的纠缠在美人榻上?!接着一个小倌从屏风后头出来,朝他媚笑道:“怎么今晚来的,都是神仙爷爷?快快,里面请!”
  听到这句话,先站起来的是余程。余程见了他,急忙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般!王爷醉意太甚,因而摔在……”
  “闭嘴!”宋青尘一声厉呵,截住了他的话。接着晃晃悠悠起身。
  只见宋青尘轻佻笑道:“哟,贺小侯爷怎么有空来此处?如此良夜,不在大内,与你先生吟诗赏月,叙一叙旧情?”
  贺渊望着这人似醉似醒,衣衫不整的模样,只感觉身上一阵气血上涌,太阳穴跳突的疼!他咬着后牙槽,一字一句阴沉道:“你跟余程,在这里做什么?”


第58章 你是我的,他不要想了
  宋青尘不急不躁,随意整了整衫,稍拢鬓发。
  望着一房旖旎动人的红光,这温香软玉的光景之中,偏偏杵了个满脸肃杀气的贺渊。当真是……煞风景。
  可是定睛看看,恍惚间又觉得,贺渊这顶好的皮相,在这房里隐约有些蛊惑人心。只可惜,这皮相之下……
  宋青尘凝望着那英毅寡情,却偶尔仿佛深情的脸孔,没有由头的呵呵笑着。连自己也不清楚,如今是醉是醒。
  “雀儿,你先下去。这位……来者不善,爷怕吓着你。”宋青尘似笑非笑,叫雀儿先走了。
  贺渊冷眼看着这一切,仿佛变了个人,平日的嬉笑全数没了。烛火将他高大的身躯,照出一片浓重的阴影。
  “你跟余程,在做什么?”贺渊不理会余程,只抓死了宋青尘一个人——他相信余程没有这个滔天狗胆。
  宋青尘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转而目光凶戾,似要从眼中射出刀子来:“奇了怪。”
  宋青尘猛抄起旁边的戗金杯,重重砸到地上。精致的嵌金花纹,此刻已破碎不堪,叫人无法辨认这连城酒杯从前的模样。
  一声令人心碎的响声之后,房中陷入死寂。余程插不上话,但手已经摸住了刀柄——这房中满是杀气。
  “本王要做什么,轮得到你置喙?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小侯爷。”宋青尘亦是一字一咬牙,“你有什么脸面,来跟我说这些?”
  贺渊面如凝霜地望着他,只滚了滚喉结,没有开口。
  宋青尘忽然扬起嘴角笑了,讥讽道:“凭你这副皮相?”他一脚踏在戗金杯的碎片上,锦缎皂靴碾在上面,发出一些咯咯吱吱的响声,令人听了十分不舒服。
  “可惜你这皮相,我已经看的厌烦。”宋青尘阴阳怪气,话说到最后,怒火再也藏不住。他厉声道:“别来扰我的兴致!小、侯、爷。”
  贺渊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强压着怒火道:“我再问最后一遍。你跟余程,在做什么?”
  余程正要解释,却被宋青尘一记冰冷的目光,瞪的噤声。
  房里又静了静,余程见宋青尘没吭声,本想插进来劝两句,但嘴唇动了动,还是没说出来。
  宋青尘如同想起了什么一般,他缓缓朝贺渊逼近两步,阴恻恻道:“做些……你这黄毛小儿,不懂之事。”说完低低笑了,冷瞥了他一眼。
  “哦?”贺渊脸上没有半点表情,仍然站在原地不动,只是目光锁死了宋青尘,“某素来勤学好问。既然不懂,定要……请教一二!”
  说着猛掠而至,两招将宋青尘制在桌上,一把抓住他发髻,满目凶光,极缓慢地说道:“还望璟王殿下,不、吝、赐、教。”
  宋青尘并不挣扎,而是冲余程吼道:“余程!你还不将这逆贼拿下!”
  余程闻言却犯起了难。脚下沉重得很,半晌没有动作。
  现在贺渊这贼子杀意四起,他们一对一的情况下,余程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制住贺渊。况且一旦抽刀出鞘,与贺渊硬碰硬,怕是要伤及璟王。璟王现在被他制在手中,已然成了人质,反而不好下手了。
  “贺……贺大人,”余程尝试先奉劝一番,他迟缓的挪了两步,“你与王爷都饮了不少酒,玩闹了作罢,何必动起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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