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王爷他总在装纯情[古代架空]——BY:君来否

作者:君来否  录入:06-01

  蓦地,胀感袭来,逼得宋青尘猛睁大双眼,眼里已要泛出泪光。
  ...不太行,贺渊,贺渊!”
  宋青尘边唤他,边在喘息。然而此时,痛中忽然来了一线快活。正要缓住几口气,忽而间身下物事一温。
  猛然回神,方意识到是贺渊低头将他含住。湿滑温暖的口舌裹住了那立起的物事,夹杂着他炙热的吐息。
  “啊....
  一声低吟实在没有压住,宋青尘出了声后,就感到有些后怕。帐外的豺狼虎豹随时可能闯进来。他只能闭了嘴,抓死贺渊头发,苦苦压抑着呻吟。
  遍身血液都往下腹汇去,宋青尘实在难捱,一时欲生又欲死。未几,前后快意交叠,宋青尘感觉就要交代了。
  贺渊摸到他大腿在颤抖,倏然放开了他。只扶着自己那早已涨大的物事,要进到这极乐之地深处。
  甫一挨上,宋青尘便是一个哆嗦。遍身紧绷,惶惶地望着他,小声道:你千万慢些。”
  贺渊瞥他一眼,只得握住他身前的物事,套弄了几下。这人方缓缓松下身体,口中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看这火候像要到了,贺渊挺送了个前端进去。并不是想象中的枯涩,反而有些迎他的意思。
  于是不管这人什么神情,干脆破开他、直入深处。
  宋青尘方才还在神游,蓦地被那物事楔进身体,当即微微蜷着身,一阵的颤抖。
  他不敢出任何声音,苦忍之下颊侧染了层酡红。无意间抬眼,便看见贺渊额发散乱一片,遮掉了半张脸。只留下硬瘦的下颌线,微微张着口喘息,好似在专心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
  宋青尘努力睁着眼,刚想叫他一声,便被他按在榻上。背上一凉,便是被这人胯间一阵急送,插弄的神魂飞矣。
  起先的十来下,当真是痛得他叫苦不迭,又不敢出一声。生生忍得眼睫挂泪,表情再不从容。
  不小心,还是溢出一声泣音。
  这一声还是引起了贺渊的注意。只听贺渊敷衍道了句“对不住”后,速度缓了下来。
  宋青尘还未来得及说话,左肩便被他把住,一时进进出出,轻缓磨蹭。生是逼宋青尘发了不少汗。
  恍惚里宋青尘抬了睫去看他一对方也不好受,好似忍的艰难。额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表情也是狰狞,像是胯下难受得很。
  “算了罢。你,.......
  宋青尘实在说不出这个字,道不出这句话。贺渊忽然挑眉看了他一眼,解脱一般道:
  “好!”遂没有顾及的放开了动作。
  起先宋青尘还抓住他的手臂,后来已被欲兽彻底吞噬,只似在天外云里。时而轻飘飘浮着,时而又似极速下坠一般。对方并不理他,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一味埋头苦干,相当虔诚。
  不知多久后,忽然腰间一麻,宋青尘再也忍不住喉间哽着的呻吟,张口低叫。
  帐里的气氛被这一声浪荡的低吟,搅得色情不堪。
  贺渊听了这声叫,干脆将眼闭上,眉头拧着,便是一阵急插猛送。
  宋青尘倏然身子一僵,仿佛被什么术法定住,瞳仁顿时涣散。
  销魂蚀骨的快意之后,他张着口忍了几忍,终是泄出了白
  对方犹未尽兴,仍趁着他余劲未散时又顶又撞。
  外头乱哄哄的不知发生甚事,帐帘被路过的人们带的微微飘起。然而再也无人关注那处的情况。
  宋青尘浓睫低垂,脑中已空无—事,只剩这个凶煞的男子,在他身上征伐、驰骋。快意揪着他上了云霄,又下了坚谷。他眨了下眼,便掉出一颗泪珠来。
  ..再无人打扰。
  两人与外界只隔着薄帐,他们放浪交欢。苦苦压抑的闷哼与撞击的响声,更是催人情欲大燃。
  没有人知道,此刻的帅帐里,正有一场情动的交缠。
  ……
  返程已至黄昏时分,澄黄的太阳往西面坠下,荒原遍洒一地霞光。
  枣红良驹一路缓缓前行。马上两人身形交叠,耳鬓厮磨,贪恋着回营前的片刻惬意。
  然而春光易逝,东大营的营帐没有多久,便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余程原在马厩与一名线人交谈,见到营外两人回来,便出来迎。
  余程无意间瞧了一眼牵马的贺渊,只见他一手牵着缰绳,另一手随意晃着,步子悠哉。时而回头,朝马上的人傻笑。
  余程不由皱起了眉头,暗里探究他们二人的关系。
  不过除了贺渊一脸的餍足相,倒也瞧不出什么怪异之处。
  晚饭三人共同在帅帐里吃了,饭后正讨论着西大营又有增兵时,外头忽然一阵骚乱。
  细细听了,竟是有人惊呼“粮仓走水!!”
  三人立时警觉起来,纷纷快步出了帐欲查看情况。
  一出来,便闻到一股明显的焦味,不远处的帐子冒着滚滚浓烟,平静的夜晚被搅的一片混乱。
  这才刚至上灯时分,篝火尚未全部点燃,营地处于一种昏暗的状态之中。三人来不及多想,赶紧随着拎水四处乱冲的人们,往冒烟处走去。
  甫至粮仓前的小路,便已热浪扑面,火光冲天!人人眼中都映着熊熊火焰的影子。
  火舌不断往外窜,救火的人拎着小水桶,泼了一桶又一桶。火势不仅没有得到半点控制,甚至有朝营里蔓延之意。
  余程慌道:“我去西边看看!”说完便快跑而去。
  不多时,又来了个从火中冲出来的小将,声气不稳道:“总督——!”
  贺渊将他截住,细细询问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的?将看守叫来!”
  “总督,看守违反军纪,在仓里偷偷吃酒,现在……怕是已经折在里面了!”
  贺渊见他脸上挂着几道灰黑,还在大口喘气,便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几时见到的火光?”
  “回总督,卑职……”
  贺渊正盘问着,恍然大度猛回头看去!宋青尘果然已不见人影!便急忙四下扫看,均是不见半个人影!
  才几句话的功夫,他显然不是自己跑走的!
  贺渊当即抽刀出鞘,架在这小将脖子上,厉声吼道:“璟王呢?!你是谁的线人?!你老实说了,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这小将扑通跪地,大喊着饶命冤枉,附近将士纷纷聚拢过来。
  只听贺渊吼道:“去营外!璟王殿下已被敌军细作掳了!!”
  余程才刚到西头的岔路,听到这骚乱,丢了手里水桶就跑过来:“怎么了?!”
  贺渊头也不回,只将眼前这跪在地上的小将揪起,一字一字道:“今夜,粮仓值守是谁!!”
  “总督——!”
  贺渊寻声回头,只见两人从后头拖出一具尸体,似是今夜粮仓的值守。
  这下已经明白是中了大计!
  贺渊满目赤红极速扫看周围,一片火光与混乱中,忽然一匹棕马撞入视线。他几步奔去翻身马上,夺来一个火把,便风一样往营外急驰。
  夜幕低垂,大营外路面一片模糊,全然看不清楚。直上了官道,他才勒马而下,举着火把蹲在地上细细查看——
  车辙,蹄印。
  他猛一拳用力砸到地上,朝西大营方向怒吼一声!如同困兽濒死的咆哮。惊得两侧林边飞鸟成群掠起。
  车辙与蹄印所向——西大营。
  -
  ……
  宋青尘惊醒过来,后颈仍带着隐约的闷痛。面前火光与焦味全然消失,他正遁在黑暗的车厢中,马车此间飞速前驰。
  正要推开车厢门往外看,猛地一道寒光闪过,斜刺里伸来冰冷的钢刃,架在他颈边。
  里外均是一片黑暗,宋青尘稍微活动,发现两手未被绑缚。
  想来这几个大汉,也没必要绑了比鸡崽还弱的自己……
  不知颠簸多久,目前再次亮起灯火时,马车减速停下。
  宋青尘被两人挟持下车。他抬眼看看周遭旌旗,眼中瞬间失了生气,面色惨白。
  西大营。
  帅帐就在面前,身后两个大汉挟住了自己,手不能动,空有两眼四下扫看,口中喘息。
  帐帘一撩,果是宋瑜气定神闲坐在上座。
  他不出一言,稳步走来。
  宋青尘死死盯住他,满身汗毛倒竖,后背不由发了一层冷汗。
  宋瑜走至他面前,站定。
  下一瞬猛朝他腹部打来,一声滞重的闷响传出。
  五脏六腑皆有剧痛袭来,宋青尘立时面容扭曲狰狞,脚下已是站不住。整个人被扒了筋一样弯了下去,痛到无法发声。额间冷汗徐徐聚成一线,滴到脚下黄土里。
  “砰”一声闷响,他怀中虎符滑落出来,在沙土上滚了两圈,才堪堪停住。
  宋瑜原是没有在意,直到看清了那东西,他才遍身颤抖着,弯腰下去捡。
  之后便如同中邪一般,望着手里的虎符忽笑忽骂,最终那股邪劲儿化为暴戾,抓着虎符朝宋青尘额头砸去。
  随着眉骨一阵钻心的剧痛,宋青尘只觉眼前忽然昏花。半晌才聚焦了视线,隐约看见一道红影,由额上往地下流去。
  宋瑜走来,口齿仍然颤抖,吐字不清道:
  “我好话说尽,千求百求的东西……他却随手给了你这个废物?”
  宋青尘头发猛被揪起,他视线在这揪痛中缓缓聚焦。
  入目是一张因愤怒而拧皱的脸孔。他满面嫉恨,眼中跃动着阴鸷的火苗。
  从前的风骨,再也不见半点。


第74章 想留在你身边
  宋青尘被看管在一个小帐之中。
  这回虽然不在牢狱,却俨然一副死囚的待遇了。宋瑜别说给他饭吃,连水都没给。于是身上鞭伤、拳伤都在叫嚣,四肢躯干更是无一不痛。
  帐外守了两名彪形大汉,外头更是层层戒备。
  从西大营逃命一事,简直想都不要想。估计宋瑜要先拿他要挟贺渊,要挟不成,就以逆贼的名头让他死在西大营里。
  宋青尘自忖,未必能活过今夜。
  入了夜,宋青尘实在渴极,发现帐里有一盆仿佛洗漱用的生水,便掬起一点喝下去。
  尚未逼入绝境,宋青尘仍积极求生。
  他并非等着贺渊来救,而是他这段时间里,想起了一件事。
  原着中曾有一句不显眼的话,但宋青尘认为,这句话或可救他于危难,是他的求生法门。
  如果原着没有错,他的生机就在那句话中。加上余程曾说过,密诏在奉京城的人都可以看到的地方宣布。这更让他心里多了几分把握。
  不需贺渊来救,只要宋瑜能挟他登上城墙,他自可向神借力,逃出生天。
  所以……只要能活过今夜,活到明日,事情便有了转机。
  宋青尘沉思了半晌,终是露出个笃定的笑——果然他命不该绝。
  巡防不知换了几轮,宋瑜才拿了壶酒过来。
  这或许是专程来气他的——酒杯唯有一只,也是这人自斟自饮用的。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拿你来要挟贺渊?”宋瑜找人搬来了小几小凳,坐在离宋青尘不远的地方。
  宋青尘冷笑了一下,却也牵得伤处疼痛不已。他本能性地按住腹部,虚弱道:“这般不给吃喝,你是没打算让我活。何谈要挟贺渊。”
  “没错,你猜对了。我马上送你上路。我还有两支守备军,不日抵达奉京。待贺渊腹背受敌,又得知你已身死,自然也就死心了。”宋瑜自顾自斟酒,漫不经心说着。
  不过这话说完,见宋青尘仍是泰然自若,不禁狐疑地瞥他一眼。
  宋青尘不仅吃了一顿鞭子,皮肉苦还熬了两个时辰,期间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求饶之意,反而气定神闲在帐里待着。
  宋瑜望着他,不由有些错愕。心道这废物就要命绝于此,没了贺渊救他,竟也不慌张。
  “学生不听话,我这个先生很为难。”宋瑜抿了一口酒,阴恻恻道:“朔北军素来忠心不二,是个大麻烦。但倘若我生擒其将领,你猜他们会如何。”
  宋青尘听罢面上依然镇静:“他们怕是会怒极。朔北军骁勇无比,届时精兵压城,铁蹄踏平你这大营。你不要命了?”
  “但如果我将贺渊擒来时,你已经死了呢?”宋瑜眸中忽然起了杀意,但他似乎想让自己死明白,因而不急。
  “人死不可复生,他与其沉浸伤痛,不如若效命于我。待我登极,他要什么有什么。哪会有功夫在乎你这死人?”
  宋青尘看了他一会儿,只抿唇不语。
  虽然忧心贺渊的安危,但此刻也不敢表露半分,只待把后面的戏做完,先活过今夜,一切才有转机。
  看宋瑜这般悠哉,能来自己面前喝酒,估计也是有什么毒计在酝酿着。
  此刻若想活命,只能与他攻心。
  正暗里盘算着,又听宋瑜道:
  “前些日子他病着,东大营里他的死士守着他,寸步不离。成日徘徊在他帐外。”宋瑜忽然抬头,眸光一转,尽是阴冷之意。
  “而今夜这乱子一出,他必定单骑出营来寻你。那些死士,根本来不及追出营地。”
  宋青尘面色微变——他忽然明白了,宋瑜今夜将他掳来,不仅是为了杀他,还是为了钓出贺渊!
  “你……”宋青尘气血上涌,只觉身上疼痛泛起,一时说不出话,只能原地缓息片刻。
  宋瑜悠闲道:“上一次在诏狱里,还有那么几个帮手。但是今天,还有人帮他么?或者说,来得及出营帮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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