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渡沧海[古代架空]——BY:穆衍

作者:穆衍  录入: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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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军有三支德系机械师,特勤养了七个飞行员大队,总统府更是嫡系,这位假僚佐不是背景雄厚就是天纵奇才,可惜秦统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周养素说起他时从字里行间透出来的亲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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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统温柔地操开周养素,把他碾得颤抖着吐出细碎的呻吟,肠腔里漾满了水意,盛不住,就从交合处溢出来,顺着轻微地痉挛的会阴滴到床上,阴茎前端也淌着水,根部却被一枚银扣掐着,颜色涨得猩红。
  秦统射过一次,指尖捅进肉穴转了几下,把精液引出来,低头将他乳尖吮得红肿,又操进去一回,只是没射在里面,起身取了扩阴器撑开肠腔,灌满药膏,用药杵抵到深处,给他盖上了被。
  周养素喘息了一会儿,瞥一眼秦统还硬着的性器,哑声问道:“大帅今日怎么不操得尽兴?”
  秦统回答:“怕先前留下暗伤,拘了你养一养。”
  他有心看顾周养素调养身体,打算去后院另寻人纾解,突然想起一事,便在床上审他:“那本病历究竟怎么回事?”
  周养素手腕上拴着铁镣,没处再摸来一柄细刀钉人腿边,倒还能故技重施,向秦统挑眉一笑,露出点不驯:“大帅把后头这口穴捅软了,温顺得会吮吸会淌水,何不再来试试我的口活,万一它被训乖了就肯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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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仰着头抵在床板上,唾液从合不拢的唇角溢出,沿着下颌滴落,叫秦统抽插间响着水声,窒息感一层层叠上来,他睁着眼睛,不受控制地落泪,秦统退出时几乎立刻呛咳起来,眼尾泛着红,像是被教训得狠了。
  秦统有些歉意,体贴地卸了周养素一身束缚,给他端来一杯温水,低声问:“乖了吗?”
  周养素却说:“我有桩生意要和卢佩思谈。”
  秦统喂他喝了水,用指腹擦去周养素唇边一点未被咽下的精液:“我看过病历,除非在医学上有所建树,恐怕分不出都是什么脏器。江盈中只有养素医院一台x射线机,学习过解剖和影像学的医生都在你的实验室,今天你敢把它拿出来给旁人看而不担心被发现。”他轻抚周养素脸颊,“宝贝,你说周养朴怎么用它威胁你做卧底?”
  周养素开口前挨了一记警告似的掌掴,也不生气,说话时腔调还是懒散的:“哥哥为我疏通帅府,自得地寻我邀功,我怎么好推辞美意?不像走投无路,大帅能信我甘心挨操?”
  如今来看周养朴被利用得彻底,秦统也没逃脱算计——他本该被触怒,却狠不下心再把周养素丢去刑堂上一套规矩,只得悻悻:“这也是你那同窗的计谋?”
  周养素就笑起来:“您操得我不爽吗?”
  他唇上带着艳色,还有些水光,停顿一下,又说:“我也快活。”
  他不知自己讲了惊世骇俗的话,从床头摸来刚被卸下的项圈扣回颈上,镇定地拨将项圈上的刻字转到正面,衔起连着项圈的细长银链放到秦统手中:“您牵着我。”
  周养素说:“您想宣告所有权,要调教要操都随意,但您得让我和卢佩思谈谈。养素医院是我自己的事业,春帮是外行,交给旁人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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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佩思被耽误了生意,对周养素有些怨言:“见你一面可真难,若不是等养素医院结清欠款,我早该回国与家人团聚。”
  周养素向他致歉,又说:“我恳请卢先生再为我耽搁一段时日。”
  他端坐时项圈的刻字就显露出来,是“秦统”的手书,卢佩思的目光在上面停留片刻,假装一无所觉地挪了开。
  周养素诚恳道:“我与秦大帅做成一笔交易,对养素医院追加投资,将本地工厂生产的药物平价售出。我求名,只有民间口口相传不够,还需要政府承认。我的好友孟子衷在总统府做事,他得到消息,政府有意为民族进步做出贡献的人士颁发勋章,不论国籍。”
  他低头在合同上签了字,笃定地问:“卢先生认为一座盘尼西林工厂怎么样?”
  卢佩思沉思了一个小时左右,拿来合同,划去一行数字填上药名:“是个好主意,但我想……如果加上一套在城市中基本完成的国民疾病预防体系,我们可以收获更多。”
  周养素听到了“we”这个单词,他收起更改过的合同,在餐纸上写下一行地址作为交换,笑道:“子衷一贯热心肠,卢先生到了太平,若是没有门路,不妨打听哪位要员的妻子姓孟。”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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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被关在秦统府上的时间有些久,等到秦统往养素医院注入资金时,流言已经从他得罪了秦统被教训,不得不留在大帅府养伤,发展到了他重病不愈,马上就要死了的地步,秦统的投资被看作临终关怀,是在为他下辈子行善积德。
  但资金和药物都是货真价实的,平民百姓才不管真相如何,占了便宜就喜笑颜开,养素医院的口碑传开,周养素一个贩卖鸦片,无恶不作的下三滥改头换面,成了活人性命的菩萨。
  江盈城人口四百余万,老病至少有三十万人,听了免费问诊的消息蜂拥而至,堵在养素医院的大门前,每日都上演人间悲喜剧。这样大的人群,养素医院原有的医生不足支撑,医院常务征得周养度的同意,四处挥舞银元挖人,卢佩思也出力宣扬,从省外招揽了一批医生,在其他国家结交的友人也想参与进来。
  在相对羸弱的国家从无到有建立一个医疗体系,在医学界看来是不可错过的盛事。养素医院资金充沛,设施一流,病例多得叫人应接不暇,确实吸引到不少精英,各国语言乱糟糟地响成一团,医院配备的翻译焦头烂额,孟子衷抽出空来常驻医院才有所缓解。
  一月之后养素医院的运转步上正轨,卢佩思带着孟子衷的信函启程前往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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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揣崽的不是发育完全的正常器官,到四个月左右时周养素的肚皮还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原本结实的腹肌有些软了,脾气也喜怒无常,常常半夜把秦统从床上踹起来指使他去买酒买肉,或者一起去靶场练枪。
  秦统一一纵容,看周养素安分下来,开始放他出门。
  周养素似乎对春帮的生意不太上心,五回里四回去的是养素医院,平价药救了些人,他就突发奇想要开一家戒毒诊所,从春帮的烟馆里拉来几个瘾君子丢进实验室,每日点卯一样跑上一趟。
  秦统知道这是正经事,周养素还怀着他的血脉后代,他的占有欲被微妙地满足了,于是复又支持起他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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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份心满意足一直维持到周养素尝试在实验室合成米斯非酮。
  米斯非酮是堕胎药的一种,适用于早期妊娠,周养素怀孕将近五个月,服用米斯非酮只会损坏他自己的身体,小周爷才不会亏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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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统赶到实验室操了他,周养素赤条条地骑在他身上,口中衔着秦统的领带,微微仰着头,信赖地向秦统坦露着要害,呻吟时喉结滚动,已经被操开了,肠肉抵死地绞着深埋在体内的性器,眉梢眼角具是春情,眸中带着懵懂,看起来乖得不行。
  秦统坐在周养素的皮质转椅上,一手捏着周养素的后颈,一手抚摸他腰身,周养素汗湿的肩背摸起来有些凉,有时被秦统捅进狭长肠腔,就哆嗦着向前倒去,把乳尖送到他口中,两粒都被含得湿漉漉的,泛起漂亮的艳红色。
  他的乳尖上缀着镶嵌珠宝的银链,掐在性器根部的银环被挂了铃铛,铃口张着流水,秦统握住这根可怜的小东西,指腹在前端轻轻擦过,叫周养素喘息的腔调中沾染了哽咽,眼睫轻颤起来,手掌从秦统肩头滑落,交叠着放在了自己的肚皮上,腿根和肠腔无声地痉挛起来,像荡妇似的被操出了高潮,屁股里湿得不行。
  周养素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紧绷的皮肤下储存起一点脂肪,挨操时抱着肚皮的姿势显得笨拙而可爱,秦统把他横放在实验台上,解开系在脑后的领带,握着性器抵在他唇边戳弄。周养素犹豫了一下,挨了两记掌掴,就顺从地张口为他口交。
  片刻后精液从周养素口中溢出,和被操出的唾液一起沿着下颌滴落,在黑色台面聚了一滩,他咽下精液,轻微地咳嗽着从实验台上坐起来,又被分开膝盖,插进了一根玻璃试管。
  试管有三指粗,刚从消毒柜中拿出来不久,还带着烘干时的温度,被蹂躏得深红的肠肉贴在试管外壁上,费力地吞下它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周养素屈起膝盖踩在台面边沿,又向后躺去,用手肘撑着身体,肆意笑了起来。
  “做笔交易吧,秦大帅,”他喘息道,“一个营的合法军火,时限一年,我肚里的崽子给你养老送终。”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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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统离开实验室后孟子衷走进来收拾残局,房间里的麝香味还没散去,他随手打开排气阀,语气微妙地问:“小周爷这是又做成一笔无本万利的买卖?”
  周养素笑道:“老同学何必酸溜溜的。”
  他用手肘撑着身体坐起来,乳尖上的银链晃晃悠悠,发出细碎声响,也懒得摘下去,拎起实验室的白服往身上一披,侧身点燃实验台上的酒精灯,烧出一瓶蒸馏水:“我做成盘尼西林的工厂,总统府要员被我断了财路,赏金三十万赚我项上人头……老同学拿我做刀子清除政敌,还不许我找个靠山了?”
  孟子衷走到近前,揭开缠在刚被两人蹂躏过一番的座椅靠背上的胶布,摘下一只上了膛的手枪,手腕转动指向周养素眉心,枪口一晃而过,然后单手拆卸下零件,枪杆扳机等物掉了满座。
  “靠山?”他摊开手,掌心攥了三枚黄澄澄的子弹,玩味道,“小周爷挑靠山,怎么活似野狗挑主子?”
  周养素便又笑了起来:“子衷后悔当年在军校念读时没趁我四处示好先下手么?可你驯服不了我。”
  他利落地跳下实验台,从孟子衷掌心上拿走子弹,随手揣进白服兜里,横肘一记撞向孟子衷眉骨,手掌劈出一道风声,孟子衷下意识地抬手格挡,就在中途急停下来,提膝抵住座椅,回手扣住孟子衷手腕一拽一扭,叫他双脚悬空地趴在靠背上。
  孟子衷撑住扶手,一抬头正对一根被银环锁住的漂亮性器,周养素手掌用力将他的挣扎按下,不紧不慢地问:“舔吗?”
  孟子衷找了一下平衡,处变不惊地帮周养素系上白服的衣扣,蹬住身后墙面强行翻过身来坐到椅上,从身下摸出一把零件:“小周爷算计割据一方的军阀,不怕丢了性命?”
  周养素退回实验台前,解开一枚系错位置的衣扣,回身用木夹移开酒精灯上的试管,卸下胶塞和冷凝管,晃了晃锥形瓶中的白水,仰头倒进口中:“我是个不入流的泼皮无赖,老同学前程远大,千万别因为碰我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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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爷虽然总自称下三滥,做生意却是个讲诚信的,既然与秦统说好让肚里的小崽子给他养老送终,就认认真真地从养素医院找来经验丰富的妇科与外科医生,针对性地调整饮食,喂出个有些狼性的小王八蛋,知道跟秦统抢人,每次周养素被操得狠了,胡乱淌水呻吟,就在他肚皮里打滚耍赖。
  秦统摸到了肚皮下的抗议,叼着周养素的乳尖把他按到床边,往性器上套了个羊眼圈,柔韧的毛刷刺进稚嫩肠肉中,剜下丰盈的肠液,没操上两回肠壁就被教训得熟烂松软了,温顺地含着秦统的性器,再插进一根橡胶做的假物也颤颤巍巍地咽下去,肉穴被打开到极致,脚趾全都蜷缩了起来,推拒地掩着肚皮,却将胸脯往秦统口中送。
  周养素的胸肌已经软了许多,揉捏时会泛起恼人的酸胀感,乳晕也涨了开,被秦统吮吸了会儿,显出被嚼烂一般的色泽,等到被操得淅淅沥沥地淌尿,就流出一点乳黄色的奶水,被秦统噙着喂到口中,神志不清地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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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周养素提枪登了一家地下烟馆的门,按江湖规矩向对方下了战书,烟馆主人被他一身戾气吓得汗如雨下,两股战战,至死也不知道小周爷周正到刻板的西装下是一件被奶水打湿的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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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养素被秦统软禁的这三个月来与他抢烟馆生意的亡命徒与地痞渐成气候,这些人不讲规矩道义,只知道竭泽而渔,春帮生意也受损,求着周养素聚起堂口,向他讨了主意。
  小周爷慷慨地把秦统送来的军火分发下去,挨个登门算账,染了毒瘾的活人中还有家累的丢到街头看天意,没钱赎身的送进戒毒诊所做实验,死人也不浪费,一并装了车运到养素医院给医生们做解剖训练,继而反戈一击,从秦统手中抢下一船做卷烟的弗吉尼亚烟草,当晚又若无其事地提着酒进了大帅府的门。
  弗吉尼亚烟草的利润不下春帮经营的烟馆,秦统拎着枪赏了周养素两记掌掴,把子弹上膛的枪杆抵到他唇边,气急败坏,却也不舍得真下狠手教训,只怒道:“你还敢回来!”
  周养素一眼看穿他虚张声势,笑着讨饶:“我总要回家呀。”
  秦统被哄得无可奈何,挪走了枪,却还是要罚,从厨房找来两枚老姜削了皮,一枚叫周养素含在齿间,一枚推进肠腔中,用细藤条抽出一片红檩,碾得流出姜汁。见周养素簌簌落泪,才怜爱地俯身吻了吻他汗湿的肩背,手指一根根捅进肉穴,把余劲犹存的姜按在肠肉上,继而手掌也挤进肠腔,沾满姜汁的指尖摸到深藏的狭长肉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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