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太子妃有点不对劲[古代架空]——BY:婵之鸣

作者:婵之鸣  录入:06-13

  “你胡说什么!”谢意颜义正言辞:“我是去谈正经事的,才不是去……你这人真是老不正经,我不跟你说了。”
  “什么正经事不能去正经地方谈?”木神医拆他的台:“哼,男人本色罢了,我告诉你,你不好好珍惜眼前人,早晚你有哭的时候,爱咋咋地,亏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实诚人,没想到我看错了眼,原来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
  “喂,小景让我去的好不好?!”谢意颜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感情他这趟花楼回来,名声都差点被毁了,更加生气:“要不是小景我才不愿意去那种地方!”
  “他让你去?”木神医也是懵了下,再闻着谢意颜那身的胭脂味,然后摇摇头:“那你也完了。”
  然后就要走,谢意颜更不懂,赶紧追上去:“啥意思?他让我去的,他也会生气?”
  他在感情上还稍微欠缺了那么点,外加上木神医最近真的给了他很多的帮助,谢意颜就把他当前辈来看,家里大人没教过的,总想过来多问两句,攒点经验。
  “那还用说吗?”木神医小声跟他嘀嘀咕咕:“这人呀,就是这个样子的,表面上表现得很大度,说你去谈正经事没关系,你弄身别的女人身上的味道回来,他能高兴才怪,肯定要憋着醋劲儿,你自求多福吧,不过既然他答应的,那也应该不会太为难你,晚上还是能进门的。”
  然而,谢意颜的重点却不是在这里。
  他想到了另外个事情,个其实已经有点久远,如果不是这次他可能就不会再想起来的事情。
  曾经有那么次,他被裴昭拉着去买东西,然后身上好像沾了点裴昭的香味,那天回来的时候小景就直不高兴,还撵着他去洗澡,那是谢意颜第次在小景面前洗澡,甚至那个时候他的身份都还没有被揭穿,他是以女人的身份陪裴昭买的东西,也是以女人的身份沾了身的香味,结果小景依旧是不高兴的。
  所以那个时候,小景的什么不舒服让他去洗澡根本就是借口吧?他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吃醋了吗?真的有这么早?谢意颜暗自吃惊,他自己反应慢点,是到后来才意识到他对小景的喜欢,那小景呢?这个问题谢意颜从来都没有问过,他也没有想过,直到现在,才恍惚中意识到,小景其实早就对他用了心吧?如果自己不说的话,那他是不是就不会说?
  漫上了心疼几乎把谢意颜淹没,抱着花篮就跑上了楼,木神医还没搞明白什么情况呢,他人就已经不见了,着急忙慌地样子看着就是去道歉的,木神医摇摇头:“年轻人呀,还是太年轻,做事情就是顾头不顾尾的。”
  李晟景正在看东西,听见动静就知道是谢意颜回来了,嘴角不自觉地弯起来,放下了手里正在忙的事情,就等着谢意颜进来,果然下刻,门被大力撞开,谢意颜直接跑进来,然后停在了他三步开外的地方,手里还捧着个花篮,漂亮的男人抱着个漂亮的花篮,那画面实在是太赏心悦目了,李晟景看着就觉得美。
  “给我买的?”
  他正要去接,谢意颜就往后退了两步,反而把花篮往前递了递:“我那个,身上有胭脂的味道,我先洗澡。”
  脚尖在地上磋磨了下,谢意颜又去看李晟景,非常乖地主动交代:“我没喝他们的酒,没吃他们的东西,也没人那些女人挨着我,就是听了个曲儿鼓了三次掌,胭脂可能是屋子里味道太重沾上的。”
  交代得这么可爱,让李晟景都忍俊不禁起来:“谁提醒你有胭脂味的?”
  他走过去接住了谢意颜手里的花篮,胭脂味道确实有点,但并不是很浓,是在屋子里沾上的没错,但被谢意颜这么老实巴交地解释番,就变得很有趣。
  李晟景把玩着花瓣故意问他:“怕我生气?我会因为这个生气?是我让你去的呀,我怎么会因为这个生气。”
  “为什么以前会,现在就不会了?”谢意颜见谢意颜好像真的没有生气,直接过去把人搂到怀里。
  李晟景没有挣开,问道:“什么以前现在的?你以前还去过花楼?什么时候,快点老实交代?”
  “你忘了有次我身上不小心沾了裴昭的香味,然后那次你就赶我去洗澡,当自己盯着洗的那次。”谢意颜提醒他:“为什么那次生气,这次就不生气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李晟景很不好意思地扭过脸,给自己找补:“以前也没有,我那时候是不舒服,你别闹了,快去洗澡。”
  “块儿洗吧,你身上也有胭脂味了。”
  小景不说,谢意颜也明白过来,那时候他们没有捅破窗户纸,小景对他是不确定的在意,所以会不舒服,但现在不样了,他们彼此笃定,不仅窗户纸都捅破了,连房都圆过,自然也就没有了那种不确定下的小心试探,那时候的小景肯定是吃了裴昭的醋,但现在自然不样,他不需要再为任何事情吃醋。
  当然,情趣除外。



第107章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他们已经在陶城逗留了小半个月的时间,原本是没打算待这么久,只想着给小景尝一尝陶城的陶饼然后他们就启程赶往下一站,但到了陶城以后行程有变,小景又有了别的安排,他想一陶城为第一站整顿地方的政务,也就这么耽误了下来。
  “要不要再让人准备个暖炉暖着一点?我怕你腿疼。”谢意颜给李晟景拿了毯子盖在腿上,这在这天气雨水比较频繁,显然已经进入了雨季,是对李晟景来说最煎熬的日子,他的腿遇上阴天下雨就疼,更不用说这种连绵的雨,自然是更不好受。
  最近下雨,谢意颜就哪儿都不让他去,推说生病了,连郑功的几次邀约都直接拒绝掉,李晟景是想去的,他好不容易才跟郑功那边搭上关系,郑功是有野心的,自然不甘心受制于本地的两大家族,有这两大家族在,他就始终是个外乡人,不自觉就低了一等。
  但李晟景的身份就不一样,郑功自然是希望借助李晟景的外来力量来适当地打压两大家族,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达成了一致,郑功这条鱼已经上钩,剩下的就看李晟景怎么撒饵。
  然后就下雨了,李晟景的腿时不时就要疼,谢意颜哪儿都不让他去,别说是郑功,就是天大的事情都必须得让那人自己上门来谈,让他的小景出去,门儿都没有,窗户也没有,想到不要想!
  “周茂前两天不是跟你商量好了要开钱庄的事情吗?他动作快得很,我让人打听了,已经选好了地方,连名字都起好了,都是现成的,估计挑个日子就打算开张了,孙简那边也有动作,他已经直接断了周茂几家赌场的资金,很多赌徒在周茂的赌场赊到不银子,就转头去了孙简介绍的地方,这两家现在已经竞争起来了。”
  谢意颜捧着热茶递到李晟景的手里:“咱们还有多久能离开这儿?老这么下雨也不是个办法,得去个天好点的地方。”
  在谢意颜看来,反正都已经出来了,那肯定得找个好地方才行,陶城之前还不错,但是现在已经开始下雨了,而且这雨还有越下越大趋势,实在不是久留之地,谢意颜就想着赶紧处理了这边的情况,带着小景去找太阳。
  “找个天好点的地方?你小子知道不知道现在这是什么季节?就是下雨的时候,没听过吗?南岭五江淮六两北七八·九回头,现在八月初,咱现在待的这个地方就卡两北的北上,这雨起码得下一个月,有你往南走的功夫,雨季也过完了,是你的脚程快还是老天爷的脚程快?你还能跑到老天爷前面去?”木神医拿着新做出来的膏药过来,对谢意颜表示了极大的嘲讽:“这么大个人,成天竟说孩子气的话。”
  摇摇头把膏药递给李晟景:“都是你惯出来的,这是膏药,阴天下雨腿疼的时候就哪儿疼往哪儿贴,不治根但起码能止止疼,也好受些。”
  “多谢木先生。”
  “客气什么,我呀现在就只为你一个人服务,赶紧把你这腿治好了,我心里也踏实。”木神医话音一转,又变得得意出来:“以后出门也能吹个牛,你就是我的活字招牌。”
  谢意颜:“喂,老头,他敢给你当招牌你敢用吗?”
  “我怎么不敢用?”木神医很是不屑:“不就是个,咳,他就是以后当了那什么,我也敢用,老子以后就去扯个幡,你给我题个字,到时候朱笔御批我就挂我家门口,你看我敢用不敢,到时候得有多少人来找我看病?”
  “好,等回了京我就给您写。”
  “那你写好了让人给我送家里去吧。”木神医喟叹一声:“邺京城我就不去了,这次就跟你们出来,等把你的腿治得差不多,我就不再往回返了。”
  “那后面的治疗呢?”谢意颜一听这话就着急:“出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还说什么过了雨季之后要给小景扎针拔寒气,怎么现在又说这个,你不跟我们回去寒气怎么拔,你这老头怎么还说话不算话?”
  “你这臭小子自己不会算时间?”木神医都想给他翻白眼:“你自己算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才走到哪儿?还要往安抚顺州去,等你们到了,我估摸着今年得在安抚过年,他有几条腿我给他治不好?”
  “你是嫌我们磨叽。”谢意颜才懒得理他:“你懂什么,我家小景那是有大事要做的,你以为在陶城待着就是看他们狗咬狗的,小景那是打算改革一下这地方官员的选任制度,就打算从陶城开刀的,地方官虽然小,但离老百姓最近,父母官父母官那必须能办事才行,老百姓过得好不好就全看父母官领导得好不好,别的不说,就这陶城这官,能行?”
  “乡绅大户垄断确实不行,但也有利有弊,这个事情肯定是不能一刀切的,你得因地制宜,那有的地方就需要当地的人来管事,当地百姓就听,你换个外来的,又不了解人家的民风习俗,甚至有些语言都不通,你怎么办?”
  “先生不妨详细说说。”
  李晟景很虚心受教,木神医这些年走南闯北的什么事儿没见过,他要跟李晟景说,那基本上都能说到点子上,而且他也愿意跟李晟景多说说,太子殿下身份不一般,他多说一点,李晟景多关心一点,以后百姓的日子也能好过一点。
  就这么着,两个人谈论了半天,开始谢意颜还聚精会神地跟着听,听着听着就开始犯困,也不是说木神医讲的不好,很多东西他都说得比较透彻一些,而且是站在底层老百姓的角度来讲的,谢意颜要听肯定能听进去,但他的注意力容易分散,没听多大会儿就开始往李晟景身上蹭,一会儿摸摸李晟景的手指头,一会儿扯扯李晟景的腰带,总之,就是一副差生模式。
  “主子,京城来信。”
  正说到兴头上,朱衣卫那边过来就递了一封封着蜜蜡的信,木神医也识趣,知道这是正经事,便赶紧说道:“就先不说了,对了,膏药你记得贴上,三四个时辰换一换,用完了再去找我拿。”
  “先生慢走,就不送了。”
  李晟景接过信来,谢意颜赶紧往跟前凑:“京城来信?谁写来的?咱们的位置不是一直都保密吗?怎么会那信送到这儿来?”
  李晟景:“从赤舞那边转过来的,你不会真以为我们跟大部队失去联系了吧?”
  只是低调出来一下而已,大部队那边有什么动静还是会及时汇报的,怎么让谢意颜一说好像他们已经脱离原先的大部队彻底单独行动了,要真是那样,岂不是要坏菜。
  谢意颜也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坐在小景的身边,干脆闭嘴不说话了。
  李晟景扫他一眼就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话音一转又轻哄道:“你没注意到也不怪你,是最近我有太多事情交代你去办,平时你还要照顾我,自然是注意不到这些微末的细节的,再说了,这又不是你分内的事情,若是你连这些都注意到了,那朱衣卫未免也太无能了些,留他们何用?你说是不是?”
  暗处的赤虎觉得自己很委屈,怎么活儿也干了,还要被主子内涵?以往的朱衣卫们也都这么难做吗?还是只有他们这么难?
  “小景你别哄我了,快看看到底是谁来的信,信上说了什么。”
  李晟景按住了信封上大长公主的徽记,假装自己也不知道是谁来的信,打开看了以后才说道:“是姑母,信上说庆阳郡接连大雨,已经下了有一个月,当地郡守上书说恐堤坝维系不住,希望朝廷能派人前去治水。”
  “让你去?”谢意颜拧眉:“这不应该是工部派人去吗?你去也没用呀,你又不会治水。”
  “工部派人了。”李晟景将信递给谢意颜,让他慢慢看:“派了金大同,还另外拨了八十万两的赈灾银。”
  李晟景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怎么就派了这个废物,怪不得姑母要来信催我过去一趟。”
  “金大同?我怎么没有印象?”
  谢意颜把信大概看了一遍,其实也没看出什么,信上都是大长公主的痛骂,骂那个金大同也骂皇上,派金大同是皇上的一意孤行,群臣都反对但皇上执意如此,大概是因为李晟景这么太子不在朝中,皇上的龙威更甚,越是大臣反对的他就越要坚持,毕竟还是坐着那个位置,圣旨一下来,这事儿就定了下来,大长公主气得差点闯进御书房去大闹一场,最后还是被皇后给拦了下来。
  谢意颜也不是很懂,为什么大长公主的信上最后要特意写一下皇后是怎么拦她又是怎么劝她的,就觉得有点突兀,皇后拦完劝完之后,大长公主表示自己压住了火气,决定这个时候还是不惹乱子得好,就让李晟景借机过去看看,盯着点那个金大同,顺便也过去汲取点地方经验,免得以后再遇见这种事情不知道处理,信在末尾对李晟景还进行了一番叮嘱和问候,要他务必尽快前往庆阳郡不可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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