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帝王后我翻车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粒非痴

作者:粒非痴  录入:06-20

  然后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甜的东西总是会被吃干抹净的。
  “你可千万别跟他提什么后续……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池奕虽然不高兴,但也不敢拒绝贺戎川的要求,乖乖做了几天布丁。然而他每一天的劳动成果,没有一次进到这狗皇帝嘴里。
  几天后他终于受不了了,决定这次直接端着布丁靠近贺戎川,钻进主角光环里,扒开他的嘴全给他灌进去。


第26章
  池奕选准时机,挑贺戎川在的时候回来,不料刚进门,王禄便从他身后钻出,一个箭步超过他,率先禀报道:“陛下,徐将军在前殿呢,说营中有要事。”
  贺戎川闻言起身出门,仿佛没看见端着布丁的池奕。
  池奕:%#@&*……
  于是他又端着布丁跟去了前殿。
  殿内,徐检用眼神和坐在后排旁听的池奕打了个招呼,然后转回来禀报:“营中抓获一名歹人,他每日暗将伙房中食材丢弃,经审问,此事与近日营中流言有关。”
  “此人自述父兄死于徭役,因而多年对朝廷怀恨于心,故意损耗食材,再放出谣言说伙食费被人克扣,毁损宫里名声……”
  明面上说“朝廷”“宫里”,实际大家都心知肚明,骂的就是贺戎川这个人。
  “此贼依律当斩,但事涉宫里……”
  听到徐检这个结论,池奕激动地把系统叫出来。
  池奕:你听见了吧?散播流言的人找到了,我能获得那个让暴君变温柔的药了吗?
  系统:滴——任务【不许瞎哔哔】尚未完成。要找到幕后元凶哦,跑腿小跟班不算的哦。请宿主继续加油!
  池奕:……
  果然,接下来他便听见贺戎川冷峻的问话:“如何审问的?审问明白了?”
  所以系统的意思是,背后还有人指使?池奕回忆了一下整个事件的经过,发现了疑点:“我第一次去营中是半个月前,那时流言已经传起来了。”
  徐检一愣,思索道:“半个月前,刚刚宣布以后由营中发放饷银,除非提前得到消息,否则来不及散播流言……是臣思虑不周,臣再去详查。”
  贺戎川没说什么便让他走了,池奕追出去,拉着徐检道:“等明天我也去营中,我们一起审。”
  徐检点点头,又对他笑了一下,道了句:“多谢。”
  简单的一句道谢,却让池奕心花怒放。现在最重要的主线任务毕竟是拉拢此人,这些天跑了那么多趟军营,和那么多人费尽口舌,终于看到一点成果,向任务目标迈进一步。
  送走徐检,池奕回殿内看了一眼,却皱了眉。
  刚才他放桌上那么大一碗布丁呢??
  ……
  次日清晨下了初冬第一场雪,书中这个时代没有环境污染和全球变暖,虽然空气好没有雾霾,但冬天也是实打实地天寒地冻。
  池奕冷得不想出被窝,到了不得不起的时候,已临近正午。
  昨天和徐检说好一起审案,他觉得对方一定会等他。匆匆来到军营才发现自作多情,正好赶上犯人被送回牢里,徐检两手一摊:“该用的办法都用过了,什么也没吐出来,若撬不开他的嘴,便移交刑部审理吧。”
  细如盐粒的雪花纷纷而下,二人行走在军营的石板路上,池奕笑得明朗,“先别急嘛,你详细给我讲讲,此人是怎么回事?”
  “此人名叫史烈,”徐检沉默片刻,缓缓道,“是陇州人氏。陇州的不少府县……确实徭役繁重。”
  池奕讶异,原书里农民起义的发源地就是陇州,因为那里潜藏着贪官酷吏,农民被剥削得最狠。现在看来,贪官捞钱多半打的是朝廷的旗号。
  “他的家人并非死于徭役,而是因为徭役繁重荒废耕地,一家人活活饿死,只剩他一个逃往军中。此人仇视朝廷,搞些败坏名声的事,觉得这样便是给家人报仇了。”
  池奕步子渐慢,“可他为何不供出主使之人?反正也要没命,他又没有其它顾虑,少受些折磨不好么?”
  最终停下来,轻笑一声,“他不会真觉得,拯救苍生的办法就是留着那些居心叵测之人,让他们搞臭谷国的名声,然后……对吧。”
  “嘘……”
  “这样吧,”池奕拍了拍徐检的肩膀,爽朗一笑,“快中午了,我先在你这蹭个午饭,下午就去见见这个史烈。伙房是在这个方向么?”
  徐检连忙拉住他,“池公子来军营竟要去伙房吃饭,这传回宫里还了得?你若不嫌弃,便和我们几个一起吧。”
  池奕闻言两眼放光,他也想在中央军的其他高级将领面前刷刷脸。以后跟纯国打起来,和这些人打交道的场合多着呢。
  营厨里一间不大的屋子,聚集了八九个将官,其中也包括郭遇。池奕是和徐检一同进来的,然后就感到所有人都在盯着自己看。
  就算是第一次见,也不用好奇成这样吧?
  哦,差点忘了,池奕是绝世美男子。
  “看什么看!是你们能看的么?”徐检挥手去挡那些人的目光,“介绍一下,这位是詹事府的池詹事,奉旨来中央军察访。”
  将官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起身见礼。
  池奕心中好笑,徐检把他介绍得那么正式,但这些人谁不知道池奕就是个靠脸吃饭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故事骗骗小兵还行,这些人可蒙不过去。
  要树立良好形象,就得展现出水平。于是他把这些天的查案始末原原本本讲给众人,只省略了让郭遇帮忙的一段。
  徐检在一旁听着,不住地拍他,低声道:“此事尚未有定论,不宜透露过多……”
  池奕朗声道:“怕什么?他们不都是中央军的将领么,那就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此话一出,屋里是长久的静默。
  谷国原本没有在京城驻军的传统,所以当年贺戎川打到京城后,才能不费吹灰之力攻入皇宫。他即位后将一起打天下的军队驻扎在京城,命名为中央军。
  贺戎川从未削减过徐检的权力,但他杀过一个中央军的副将,没什么值得信服的理由,说杀就杀了。此事之后,中央军中不少人觉得下一个被兔死狗烹的就是自己。书里后来徐检离心,也有这个因素在其中。
  指望贺戎川放下身段拉拢这些人,那是不可能的。但池奕可没有身段,他刚才这句话把中央军和自己划为一家,他又是皇帝的代言人,这个意思就很明显了。
  “以后我常来,咱们多多交流感情啊!”他粲然一笑。
  屋里的将官们回神,纷纷点头,和他客套起来。
  池奕:系统系统,我完成主线任务了吗?
  系统:没有的哦。拉拢任务要求获得彻底的忠心,要死心塌地才行哦。
  池奕想想也是,所谓拉拢,主语肯定不是自己,徐检的忠心是针对贺戎川的。自己可以把他往这边拽一把,要说死心塌地,那还差得远。
  这一顿饭池奕没闲着,利用自己的脸和人格魅力在这些人面前狠狠刷了一把好感。饭后便跟着郭遇去了牢房。
  郭遇要请他去堂上坐着,他却道:“我并非要审问此人,还是去牢里见他吧。”
  “牢里不干净……”郭遇大概猜到了池奕的身份,觉得此人金贵得很。
  “就是因为不干净,才显得有诚意嘛。”池奕大步走向牢房深处。
  史烈是重点犯人,如今正奄奄一息歪倒在铁窗之后,戴着枷锁和脚镣,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但看脸色便知受了不少折磨。
  池奕赶走郭遇和跟随的侍从,朝牢里瘫着那人摆摆手打声招呼。
  史烈突然睁眼,恶狠狠盯着他,高声道:“要杀便杀,无人指使,无话可说!”


第27章
  池奕靠在铁栏上,歪着头缓缓道:“我明白你的心思,不供出主使之人,他就能继续作乱,最后把谷国灭了,就算是给你一家报仇了。”
  史烈扬起头,别过目光。
  “但你可曾想过,你家人死于徭役,这笔账该算在谁头上?”
  “自然是贪官、朝廷和皇帝。”
  池奕轻笑一声,摇头道:“贪官、朝廷和皇帝,这是三股势力,你当他们是一伙的?你可知道加重徭役的是陇州知州,还是下头哪个知府知县,还是他们联合的结果?这些人与朝廷可有联系?这样做是为了捞钱,讨好皇帝,还是攻击其它党派?你就确信幕后主使之人和你如今袒护之人不是同一个?”
  “这些事你若不懂,那就该写了状子敲登闻鼓,自有人替你查。你不分青红皂白把罪名往宫里推,是真心想报仇,还是只想寻个地方发泄恨意?”
  “即便你真能改朝换代,可哪个朝代没有暴君和贪官?你以为这是正义之举,实际上却在制造更多如你一样的惨案!”
  牢里的人垂下眼眸,扭过头去。池奕知道此人不会轻易松口,收起方才严肃神情,一弯眉眼,低声道:“做个交易如何?你把知道的都说了,我帮你查陇州的事。”
  “你未必查得出来。”
  “……再加一条,我尽力保你性命,这总够了吧?”
  史烈沉默良久,双唇开合数次,终是轻声道:“我床下有个暗格,找到地面松动处便是。”
  池奕听到这话,内心一阵激动,这任务不就完成了?
  就是又有些担忧,答应人家了就得做到,可怎么查陇州的事?怎么保史烈的性命?他根本不知道。
  池奕转身向外走上一段,看见郭遇,故意抬高话音:“告诉这些狱卒都小心着,可别真让这人死了。”
  他将史烈给的线索告知,在厢房坐了片刻,郭遇便呈上一个小木盒。池奕打开,其中是一封信,纸张泛黄,还被折得不成样子。
  这封信文辞粗浅,便是像史烈这样的普通士卒也能看懂。但语言又极具煽动性,痛斥贪官,同情史烈的遭遇,并将他家人之死的责任推到皇帝身上。
  所以说,此人如此仇恨谷国朝廷,是因为读了这封信?
  接下来,信上连复仇办法都帮史烈想好了。饷银发放方式改变的消息,流言的内容,传播的途径……所有步骤事无巨细安排好了,完全是傻瓜式教学。
  当然,这封信是不会署名的,而且在最后写了阅后即焚。但史烈应该是看完没记住,不仅没有烧,还在操作步骤上圈圈点点做笔记。
  池奕将信递给郭遇,吩咐道:“拿去与营中所有文书比对字迹。”
  他好奇调查结果,便在军营里等,顺便又蹭了顿晚饭。直到夜深人静,郭遇才沮丧地回报:“并未见过类似字迹。”
  池奕陷入沉思,这样就只能再去外头找,大晚上的,也不好意思一直打扰这些人,只好先拿着信回去。
  京城的冬夜铺满凉意,辘辘车轮滚入禁宫。
  一进到征怀宫,池奕便把信交到杨顺手上,“找你手下的人,把宫里的奏折文书都翻出来,与此信比对字迹。若都不是,明日再去文渊阁找,要是再不行……”
  “池公子,”杨顺白净的脸上写满担忧,“陛下在濯清湾呢,让您一回来便过去。”
  池奕皱眉,“濯清湾?半夜还去看风景,好兴致啊。但是为啥叫我?我都忙活一天了,就不能让我歇会儿……”
  杨顺的表情快哭出来了,“公子还是别说了,快过去吧……”
  池奕迷茫地眨眨眼,这是怎么了?
  ……
  濯清湾是御花园角落处的一方水塘,因为地处偏远、形状狭长而用“湾”字。湾中原本遍值莲花,到了冬日但余枯败茎叶,浮萍飘零,一片萧条景象。
  从岸边向湾中铺一条石板路,路尽头建一座小巧的方亭,亭内只容两三人站立。四周亭柱年久失修,底部有几道明显的划痕。
  是铁链的划痕。
  那里曾拴过几条厚重的铁链,从亭柱一直延伸到池中,拴在一个孩子手腕上,和其它几条铁链一起,将他死死绑在水中,动弹不得。
  六岁,武功尚未练成,没有能力抵挡池水的寒意,只得任由它浸入肌骨。
  冬夜在水里泡了半个时辰,他通身颤抖,四肢百骸每个关节都在疼痛。每一寸接触水的肌肤都在传递死亡的信号,断不会死,亦不如死。
  贺戎川负手立在亭中,水边本就寒凉,今日也是萧瑟天气,出门时未裹大氅,若不用内力护体,倒真有几分当年的感受。
  水中被寒冷啃噬的孩子不知所措,绝望之下唯有挣扎,呼救声淹没在口鼻的污水之间。
  只会怨怪那些将他绑在铁链上的宫人,然后回去告诉自己那温柔慈爱、事事为他考虑的母亲,她就会去收拾他们,再找出幕后主使。
  一阵凛冽寒风袭来,贺戎川轻嗤一声,握住腕上玉珠,发动内力驱散凉意。
  他原本以为,对那些经年旧事早已波澜不惊,所以重回皇宫时并未着人改建园林。
  可不知为何,方才于征怀宫听暗卫一句句禀报池奕在军营说的话,他竟蓦然想起这个地方,想起那些无助挣扎的日子,以及荒唐可笑的信念。
  玄色衣衫隐没在黑夜中,他微微仰头,星月疏薄。
  无边黑夜被一点火光照亮,池奕在亭口接过灯笼,站了许久也不敢深入。尽管只看见一个背影,他仍然能感到那人周身笼罩的戾气。
  “陛下,那个……您找我吗?”
  贺戎川不曾转身,语气平淡无波:“你在外时有宫里的暗卫跟着,莫非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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