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帝王后我翻车了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粒非痴

作者:粒非痴  录入:06-20

  这招撒娇十分管用,塞拉的眼神立刻就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贺伤得有点重,让他再睡一章<


第59章
  塞拉无奈一笑,拉起池奕坐到旁边,悠悠道来:“阿里尔跟谷国老皇帝生过一个孩子,一出生便抱给当时的皇后养了。但他身上流着一半咱们纯国的血,放在谷国养不活,阿里尔就总把那孩子叫来自己宫里,我们一起帮他调养灵脉。”
  “但那孩子也不清楚阿里尔就是他亲娘,后来不知受谁唆使,从巫书上看了方子,配了一碗毒药给她喝。那方子就是阿里尔自己琢磨的,自然不会出事,却趁此机会假死,和我一起离开了谷国。”
  塞拉在他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谷国人尔虞我诈是常事,你这小伙子看着就天真,千万小心……”
  “天真”的池奕敏锐地抓住要点:“可公主为何要抛弃自己亲生的孩子?”
  “谷国那些势利眼,看人只看出身,”塞拉翻个白眼,“纯国早晚要和谷国打起来,就算咱们不动手,北部那帮兔崽子难道就会安生了?到那时候,这姓贺的孩子有个纯国的娘,日子还怎么过?”
  她往树下看了一眼,仰头叹息,“阿里尔那个天塌下来也不挂心的性子,在谷国这么些年,也就自己亲生的孩子算是个牵挂。多少年没有消息了,没想到一见面就……唉。”
  池奕还想再问,但气氛告诉他现在该假装听不懂了。他在心里把整件事串了一遍,塞拉是阴阳教副主教,贺戎川从小和她待在一起,加上生母是纯国人,怪不得体质和灵力与寻常谷国人不同。她俩看着贺戎川长大,就算十几年没见了也认得出来,认不出来容貌,也认得出来她们养出的灵气。
  而亲手毒死的人是亲妈这事,贺戎川自己好像都是从吴愿口中得知的。
  来不及深究细节,池奕只得到了一个结论:这两个人没有伤害贺戎川的动机,可以暂时信任她们。
  其余的他都不关心了。他只想回到树下,坐在那昏迷的人身边,揉揉他的脑袋。贺戎川刚刚知道真相,一定会难过吧,池奕想陪着他安慰他,不管他能不能听见。
  可他一站起身,就被塞拉拉住,往手里塞了把剑,“看你这小身板,功夫不高吧?要做线人不仅得有头脑,还要有身手。来,你舞一套,我看看灵力如何,然后教你些法术……”
  池奕握着剑欲哭无泪,这玩意他不会啊!
  ……
  就在此刻,昏迷多时的贺戎川终于醒了。
  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掉下城墙时,想尽一切办法减缓落地的速度,然后自己垫在下面,把池奕固定在身上。
  他体内灵脉早就被发疯的贺戎山破坏得乱七八糟,再加上肋下中了一箭,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摔在地上,多半是会昏迷的。但他角度找得好,牺牲了自己,就能让池奕不直接落地,也不会受额外的伤。
  昏过去之前,他最后的想法是——他后悔了,不该把自己和池奕的灵气连在一起。真到了危难时刻,甚至没法舍命救他。
  这一次醒来,他全身上下还是很虚弱,但已没有那种下一刻就要死掉的感觉。他四下看看,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棵树下,肋下伤处缠了纱布,右手手心抹着黏黏腻腻的东西。
  他在书上读到过关于圣树和练剑修行的事,结合昏迷前的记忆,推算出自己是被人弄进纯国的地盘了。那池奕呢?他怎么样了?自己的灵气如此虚弱,会连累他吗?
  贺戎川快速搜寻四周,在一群练剑之人中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挥剑的动作十分笨拙,毫无章法,完全是在乱来。
  池奕大概确实没有武功,和当年北伐时自己中毒,耳聋目盲地摔下悬崖后,冲破枪林箭雨将自己救回军营的人不是同一个。
  在那些看不见听不清的日子里,他曾听过救他那人提出不少奇怪的战术,更奇怪的是,只要一遇到危险,他就会立刻靠近自己,周围的人——除了自己之外——便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他似乎以为自己也感知不到,所以做了不少放肆的事。自己起初还容忍,后来战局不利,而那人却当他面旁若无人地翻阅机要文件,便忍无可忍,让人捉了他下狱。
  可还没来得及审问,一场败仗后,那人却凭空消失了,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之后的几场战斗中,那人的预言竟一个接一个地应验,而所有依他言做的安排,竟都发挥出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贺戎川懊悔不已,认为是自己说破,才导致如此有用之人离开。他想起童年时在春阳宫里,塞拉经常教他一些练剑修养灵气的方法,其中夹杂着一句:“若得高人相助,不可揭穿他的秘密。”
  当时没听懂,却记住了。直至那时,他才觉得自己明白了这句话的意义。
  所以当池奕第一次在他动了杀心时扑到他身上,而冲进来的侍卫便看不见池奕时,他便认定这就是当初那个救了他的人。
  这个人又回来了,和上次一样,是来帮他的。
  过去几个月里,池奕的冒犯固然令他愤怒,但他知道,此人能带给他治国□□的捷径。为了利用他的价值,自己必须忍下怒气。
  他也曾怀疑池奕是否真的在帮他,还是暗中在帮姚翰或者别的什么人,但每当看到池奕给这国家带来的切实改变,他便又将猜疑吞下去,觉得自己还能再忍一阵。
  什么都可以不在意,只因此人有用。只是有用罢了,他告诉自己。
  ——如今看来,真是因为这个么?
  他从未见过那个将他从山谷里救出来的人长什么样,自然就想成了池奕的样子。周围无人认出此人,大约是池奕用了什么巫术里的易容术。可一次又一次,他发现池奕在本可以出手时毫无反应,仿佛本就不会武功。
  他心生怀疑,从地下祭坛把池奕抱回来后,便找了徐检,询问当年那人的相貌。
  徐检道:“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生得五大三粗,相貌凶恶。”
  贺戎川愣住,即便是易容术,也不可能将池奕变得五大三粗。而池奕那张脸,就算骑在他身上指着他鼻子骂,嗔怨中也带着几分可爱,决不会被认成凶恶。
  而在城墙上面对暴徒时,他把剑递到了池奕面前,池奕但凡稍稍有些身手,拿起剑与他共同迎敌,那十几个只会使蛮力的暴徒便不是他们的对手。
  可池奕却只是战战兢兢缩在他怀里,逼得他不得不选择跳下城墙。
  他眯眼望向远处那个胡乱挥剑的俊俏身形,那不是当初那个帮了他不少的人。表面上,池奕做的事似乎也是在帮他,可这个人的身份太过复杂,又如何知道帮他不是为了取得信任,进而更好地害他?
  想起池奕以为他看不见时说的那些浑话,他还是难免恼怒。——但时至今日,无论此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他都不可能再做出任何伤害对方的事了。
  就像灵力相连一样,对方受伤,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所以,倘若揭穿了他的秘密,会怎么样?池奕会不会像之前那个五大三粗的人一样,彻底从这世上消失?
  贺戎川的心猛地抽了一下。
  他绝不能让这么可怕的事发生。
  可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不能一直承认池奕口中那“主角光环”的存在。他甚至无法光明正大地伸手碰一碰他,连将他抱在怀里,都要趁他贴近时“不经意”把他圈住。
  他又如何再开口要更多。
  ……
  池奕结束了他的舞(瞎)剑(蹦),见塞拉用一副他去谷国就是羊入虎口的眼神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肩,沉重道:“南部生得好看的年轻人不多,你可一定要平安归来啊……”
  池奕:……哦。
  他体内的灵气本就不太对劲,这么一折腾更是乏力,没心思继续套话,打算找个没人看得见他的地方比如暴君身边躲起来歇会儿。一转头,却见贺戎川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正直勾勾盯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有小可爱问什么时候开窍,现在感情升温还没结束,俩人都属于半开半开不开状态,到翻车的时候会集中爆发~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小池之前作过什么死,其实很多都是flag嘿嘿嘿


第60章
  本来就虚浮的脚步直接变成了一个踉跄,池奕好不容易才站稳,将从阿里尔房间偷的斗篷裹在身上,歪歪扭扭地朝树下奔去。
  他觉得贺戎川才刚醒,都不知道这一夜发生了什么,现在应该赶紧交换一下信息。池奕喘着粗气停在距他几步远的地方,交换信息的话没出口,却先莫名其妙冒出来一句:“你感觉怎么样?”
  他听见自己的话音,满是担忧。被这情绪感染,池奕打算再往前走走,离那人近一些再说话,刚好一米的距离就很合适。
  然而他才要迈步,却听见贺戎川咳了两声,缓缓吐出一句:“站住。”
  池奕听他的话停下,腿脚上的力气本就松散,这样一来彻底垮掉,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便整个人歪在了地上。
  他瞥见贺戎川的眼神蓦地一紧,然后沉默良久,像压下了什么心绪似的,生硬道:“从今以后,你不许靠近朕五尺之内。”
  “啊?”池奕换算了一下,一米等于三尺,如果自己一直在他五尺之外,遇到危急情况想躲进三尺之内,跨越两尺距离的时间足够贺戎川扔出点什么拦住他的。
  所以他这个要求……是要废掉自己的主角光环吗?可他不该知道主角光环的存在啊。
  池奕一肚子委屈,大家明明刚刚一同经历了生死,好不容易抱团取暖度过危难,醒来不抱头痛哭也就算了,把人赶走是什么道理?
  他试探性地抬起一只手臂,想看看能不能伸进一米之内,不料刚要向前移动,手腕便被不知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不疼,但那力道将他整只手臂都压了下去。
  是一片树叶。贺戎川见他靠近时随手从地上捡的。
  “朕发令从来是一遍,为你已经说了第二遍。你最好识趣些,朕不想和你动手。”他扭过头,话音阴晴莫辨。
  池奕扯扯嘴角,哭笑不得。
  “醒了?”阿里尔的脚步由远及近,“你昏迷时有些凶险,醒了便过去了,接下来就是调养。——你倒是说说,一身灵力为何毁成这样?谁有这本事?”
  池奕听这话头,这母子二人怕是要清算旧时恩怨了,他俩本就有误会,自己在这旁听实在不合适。于是他从地上爬起来,也懒得说什么告辞的话,转身就往外走。
  不料一时头晕眼花站不稳,又是一个趔趄,险些重新趴回地上。他听见后面贺戎川的话语明显一顿,也没在意,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站直迈步。
  昨夜自己明明没挨打,摔下城墙也没伤着哪里,为什么现在如此虚弱?
  从发现贺戎川灵气受损后,自己就也浑身不舒服了,这有关系吗?
  ……
  待池奕离开,阿里尔便坐去贺戎川身边。虽然坐得亲近,却也不说什么私房话,二人只是简单核对了这些年的经历,之后就聊起了病情。
  “若照你所说,血脉相连又结过契,要伤彼此的灵脉容易得很。但那孩子与你同父异母,再怎么伤也隔着一层。你的身体原本尚能支撑,却偏要从城墙上往下跳,那么大的冲力,便将灵脉连着神识一起震散了。”
  她话虽多,清清淡淡却没什么语气。贺戎川别过头静静听着,隐藏起眸中如石入潭般搅碎的波光。
  这么多年了,太多事无法细究。即便能说清,也改变不了什么。过往已成定局,无论现在做怎样的挣扎,他依然会是池奕口中的那个“暴君”。
  “好在最凶险的时候已经挺过去了。以后调养,每日要用新鲜树浆,我也会用我的灵力帮你,有个十天半月怎么也好了。你得待在这里,不过若着急回去也没事,我让塞拉给你配些药,只不过就要更久……”
  “可有更快的法子?”贺戎川蓦地抬头。
  阿里尔眨眨眼,“更快的法子风险太大,轻易不用。你若有急事,去就是了,只要不是动手打架,不耽误什么,也就是累了一些……”
  “更快的是什么法子?有何风险?”他眼中透出难得一见的急切与执着。
  他脑海中全是池奕方才差点摔跤的样子。只要自己一天不好,就会连累池奕一起受苦。
  自己自幼习武,半死不活的时候多了去了,受再重的伤也挺得住。可倘若池奕没有武功……灵气被搅和得稀碎,哪是常人能承受的?会不会伤及根本暂且不论,就说在这战乱之地,他若身子不适,能护好他自己吗?
  所以,必须让他尽快好起来。
  “更快的法子又不是给你用的。”这是塞拉的声音,她不知何时来的,靠着树干懒懒道,“我探过你的灵力,你碰过铁花吧?——只要不穿衣裳去铁花丛里躺一躺,肉身的热度孵出花蜜,趁新鲜泡一泡,什么病都好了。”
  “那……”
  “闻铁花的香气是什么滋味,想来你也知道。铁花丛可是成千上万朵,执念深的人躺进去,直接就走火入魔,疯癫痴傻了。所以这法子只给心里干净的人用——你是么?估计你也不是。”
  贺戎川眉头紧拧,久久不语。阿里尔坐在他身边,拿起他的手接触灵气,似是随口一问:“方才走的那是什么人?”
  他眸光一滞,故作平淡道:“一个跟来的随从罢了。”
  “随从?”她在那手心捏了一下,“只是提到个随从,你的心脉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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