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了的前任是皇帝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凔溟

作者:凔溟  录入:06-27

  “六年。”这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你们夫妻生活如何?本官指的是房事。”
  门口一片哄笑,不少男人都盯着彭夫人看,彭夫人长的一般,但身材极好,前凸后翘,这种问题无疑是极其侮辱人的。
  姚知府当下就叱责道:“沈大人,你也是饱读诗书的人,如何能问如此不雅的问题?”
  “这个问题很关键。”沈嘉说:“请彭夫人回答,或者换种问法,彭经历平日里对你热情吗?你们一个月房事几次?”
  彭夫人捂着脸不敢回答,这种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那不如我来猜一猜?我想彭寅平日应该很少碰你吧,你们成亲六年才生了一个女儿,那应该已经是彭寅能做到的极限了,他近来应该很烦躁,因为家里人一直催着想你生个儿子,可没有同房哪来的儿子?你说对吗?”
  彭夫人愣住了,他怎么知道的?她多年无所出,婆家对她早有意见,甚至要给夫君纳妾,可是夫君拒绝了,外人都说他们夫妻恩爱,可冷暖自知,她怎么才能跟外人说彭寅压根不碰她?
  “你胡说!”彭母激动的反驳:“我儿待媳妇好的很,这是街坊邻居都知道的事。”
  “所谓的好也许只是假象,我想彭夫人身边应该也有近身伺候的丫鬟婆子,找来问问就知道了。”
  彭夫人只觉得脸面无光,哪里敢让人当堂对质,高声说:“别问了……我……我说,我夫君一心扑在事业上,确实……确实不怎么,但他是正常的,我们的女儿就是证明。”
  沈嘉又说:“本官没说他身体不正常,他只是性向不正常而已,换句话说,彭寅好男风,而本官长了一张过得去的脸,彭寅趁我酒醉想占我便宜就不奇怪了。”
  这话无人反驳,沈嘉那相貌别说是男子,就是在场的妇人也自愧不如,如果彭寅真好男风,看到沈嘉会心动也正常。
  “不,他不是,你污蔑他!”
  “是不是污蔑,找个人证来证明就知道了。”沈嘉拍了拍手,门外有个高大的护卫拎了一个少年进来,那少年长的很清秀,年纪也不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第五十七章 对簿公堂(下)
  “堂下所跪何人?”姚知府拍着惊堂木问。
  沈嘉回答说:“他叫王泉,是彭寅养的外室,彭寅经常到他那去,这件事知道的人应该不少,但彭寅对外说王泉是他远方表弟,兄弟间来往密切也正常。”
  有人认出了王泉,高声说:“是他,他就住在我家的那条巷子里,独门独院,平时很少出门,彭寅确实经常来找他,因为他说这是他表弟,大家也没在意。”
  那护卫踢了王泉一脚,“自己说,你与彭寅是什么关系?”
  沈嘉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被彭寅包养的小白脸,看起来唯唯诺诺,估计也正因为这样才会成为彭寅的目标。
  他提醒道:“在座的可都是朝廷重臣,案子断了不知多少,你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他们一看便知,而按本朝律例,做假供者杖一百罚役半年。”
  王泉惊悚地看了沈嘉一眼,看到他的相貌时露出惊艳的眼神,然后就被他身旁的黑脸汉子瞪了一眼,忙低下头,声音小小地说:“各位大人……我……草民是彭大人买下来的奴仆,偶尔确实会……会伺候他。”
  “可有卖身契?”姚知府问。
  “有的,不过一直都是彭大人收着的。”
  张淮吩咐了一句:“去查查彭家的户籍本,看看是否有这个人在。”既然签了卖身契,那王泉就算是彭家的人了,正常是会出现在彭家的人口上的。
  但衙门的主簿站出来说:“大人,这件事下官有些印象,似乎在三年前,彭经历来找过下官,说是家里安置了一个人,虽然是他买下的但其实与他家有些渊源,想将他立个独户,因为是小事,下官就答应了,这王泉应该不在彭家户籍上。”
  张淮黑着脸问他:“他一个奴仆如何自立门户?”
  “这……”
  “大人,这不是重点,既然王泉是彭寅的禁脔,那就证明他确实好男风,那会做出那么下流无耻的事情也不奇怪。”
  彭家人已经听蒙了,除了彭母坚持不肯相信,其余人内心是信了的,毕竟连彭寅的妻子都没反驳,这种没面子的事情,如果真是假的,她不会承认。
  姚知府拍了下惊堂木,等大家回神,才继续问:“那也只能说明彭寅德行有亏,不能证明他对你做了什么。”
  沈嘉气定神闲地说:“对,所以我想请仵作给彭寅验尸,下官怀疑他不是自然死亡。”
  围观的百姓沸腾起来了,原以为就是一个高官迫害小官的案子,没想到里头这么多弯弯绕绕,话本也没写的这么精彩的。
  “理由呢。”姚知府内心有些慌,但他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自己那枚药丸可是大内秘制,不可能被查出来的。
  布政使向捷也没觉得没必要,“之前已有三位经验丰富的老大夫查验过,证明彭寅就是伤重未愈死的,还要怎么验?”
  沈嘉听过凌靖云关于死者的报告,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没外伤,也没有中毒的痕迹,但一个好端端的人就这么死了怎么可能没内幕,但以这个时代的技术也未必验得出来。
  “谨慎些总是好的。”沈嘉还说:“那天晚上给我送水的丫鬟也最好找来问问,如果她没问题,说明药是经了彭寅的手下在水里的。”
  沈嘉其实并不知道彭寅递给他的水有没有问题,但他不好提香包的事情,只能把自己中药的原因推到彭寅身上。
  “彭寅被捞起来后身上的东西多有人检查过,并没有你说的什么药。”向捷反驳道。
  “您也说他是在水里被捞起来的,就算之前有也会落入水中,不过下官想,这种药既然不寻常,那肯定不会是他自制的,只要查一查他是否去买过这种药就知道了。”
  大家都没注意到,跪在地上的王泉身体抖了一下,然后把脑袋埋的更低了。
  沈嘉也只是有这种猜测,觉得彭寅这种流氓应该会买过这种东西,没想到捕头出去一查,居然真查出了彭寅在半个月前买过这种药,量还不小,且那药行的人告诉他,彭寅是老顾客了,隔段时间就会来买这东西。
  满堂哗然,大家看彭家人的眼神都变了,之前说彭寅养了个男宠外室,大家还只当他好男风,但如果要借助这种药行事,那彭寅自身绝对就有问题。
  张淮最是正统,拍着桌子说:“斯文败类!死有余辜!”
  沈嘉自己都吓了一跳,没想到歪打正着,那下面的事情就好说了,“他给我下药后,欲图不轨,我当时醉的厉害,而且我力气没他大,于是吐了他一身,找个借口跑了。”
  “确实有在后花园里找到一件脏了的外衣。”这点是事先取证过的,没人会撒谎。
  沈嘉一脸悲痛地说:“后来他追上来了,正好在湖边,我一转头就看到他拿着棍子想敲晕我,吓了一跳,还好我的侍卫来的及时,将他踹进了湖水里。”
  “证据呢?”姚知府问,他也没料到沈嘉会这么聪明,不仅没牵扯出香包的事情,还死死地抓住彭寅,如果他的话属实,那彭寅就死有余辜了,难道他并没有发现那个香包的问题?
  这件事当时只有三个人在场,死了一个,那护卫肯定是做不了人证的,大家都等着看这位沈大人如何辩解。
  姚知府追问道:“要如何证明是他先对你欲图不轨想敲晕你,你们才将他踢进水里的?是否是你的护卫见他起了色心,故意将人丢进冰冷的水中,且不救他……本官记得,从他落水的时辰到你出向家的时辰是隔了一刻钟左右的,这中途难道没有时间救人?他毕竟犯罪未遂,死罪可免,沈大人就这样看着他死也过于冷漠了些。”
  彭家人听到这齐齐大声哭喊:“大人,我儿死的冤啊……”
  沈嘉揉了揉耳朵,看了姚知府一眼,好笑地问:“大人,当时我都迷煳了,身边又只有一名侍卫,请问,他怎么救人?而且救上来后万一他还知错不改呢?哪条律法规定,受害者必须顾及凶手的性命?且从他落水到被他救起来也没一刻钟吧,当时给他诊断的大夫可是断言说他不会死的,结果他突然暴毙,难道不是应该重点查他的死因吗?”
  姚知府淡淡地说:“除了你,并没有人与他结仇,除非是沈大人事后不甘心,暗害了他。”
  沈嘉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别人一头雾水,只听他说:“要说仇人的话,也许只有我一个,但要是想让他死的,应该就不止我一个了。”
  “此话何解?”张淮问,到目前为止,案件里并没有他女儿什么事,可事实上他女儿那天晚上确实遭人陷害了,难道这是两个无关的案子。
  这回沈嘉没说话,而是凌靖云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人,别人不认识,但彭家的人一看就认出来了,是彭夫人的贴身丫鬟。
  “彩红,你怎么在此?”彭母震惊地问。
  彭夫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偷偷望了一眼坐在一旁记录案情的师爷,心焦如焚,后者接收到她的目光也是脸色一变,又觉得不可能,他和这女人只来往过一次,还是在彭寅死后,怎么也赖不到他身上。
  “此人是谁?她要证明什么?”姚知府不解地问。
  彭家人先回答了他,“这是彭家的奴婢,彩红,平日里伺候儿媳的。”
  沈嘉接着说:“刚才大人问,除了外还有谁想要彭寅死,有的,就是彭夫人和林师爷!”
  “你胡说,我没有害死夫君!”彭夫人高声反驳,她吓坏了,如果这件事说出来,她必死无疑。
  沈嘉原本也是不愿意提这件事的,以这个时代对女性的苛刻程度,他很清楚彭夫人的下场是什么,可那又怎样?彭家上下收了钱来替彭寅喊冤,彭夫人更是帮凶,他的善意也只愿意给善良的人。
  “林师爷,那你来说说,你与彭夫人是什么关系?彭寅死的那天,只有你们两个人去看过他,没多久他就死了,这一死还能栽赃到本官头上,两全其美了吧?”
  群众已经猜出了沈嘉这话的意思,这个年轻的官员是说彭寅的妻子与别的男人有染,趁机谋害丈夫的性命啊。
  如果没有之前彭寅好男风的事情,大家可能不信,毕竟林师爷可比彭寅老多了,而且彭寅前途也不错,实在没必要找个这样的姘头,可如果彭寅平时都让她守活寡呢?哪个女人愿意受这种苦,会红杏出墙一点也不奇怪。
  “你胡说,你胡说……”彭夫人朝沈嘉冲过来,想堵住他的嘴。
  潘默一脚将她踢开,拦在沈嘉身前,冷漠地说:“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我家大人可有冤枉你?”
  “彩红就是证人。”
  “她也许被你收买了呢?”彭家人喊道。
  沈嘉居然点点头,“按你们的意思,彩红是我收买的,王泉也是我收买的,我本事如此大,不如连向府的丫鬟也收买得了,多找几个人证不更好?”
  张淮拍了下桌子,沉声说:“证人是否撒谎自有本官分辨,尔等不得喧哗!”
  沈嘉走到彭夫人身前,怜悯地看着她,“彭夫人,如果我是你,就好好交代事情的始末,如果人是林师爷害死的,你最多也就是帮凶,可如果是你害死的,那可真就万劫不复了,你女儿还小呢,你觉得经过这件事后,彭家人还会善待她吗?”
  彭夫人哭着说:“她是彭家的骨肉!”
  彭父彭母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了,原来儿媳真的红杏出墙,那他们孙女……这事情不能想,越想越不对,彭母冲上来打了彭夫人几巴掌,“呸,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货,你把我儿子当什么了?”
  “咳咳……”沈嘉咳嗽两声,一旁的衙役醒悟过来,赶紧上前将彭母拽开,再看彭夫人,不仅头发衣裳乱了,脸也高高肿起,大家都知道,这个女人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林师爷,你怎么说?”沈嘉把矛头对准了林师爷。
  他查过这个人,他在姚奇然身边呆了二十年了,一直是他的心腹,有无数次机会升迁做官,可他都拒绝了,说自己不喜欢官场,更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生活,因此姚知府格外看重他。
  而他也确实帮了姚知府许多忙,这次的事,如果沈嘉没猜错,应该都是他主导的。
  林师爷大冬天的手里拿着一把扇子,施施然地起身走出来,看也没看彭夫人一眼,跪下说:“各位大人,我与彭夫人只见过一面,发乎情止乎礼,并不存在沈大人说的奸情,至于合谋害人就更是无稽之谈,此前我并未见过彭夫人。”
  沈嘉笑了笑,“我这边好歹有个丫鬟做证人,不知道林师爷又有什么证人证物证明自己呢?”
  林师爷犹豫了一下,低下头说:“在下并未做过的事又哪来的证人证物呢?”
  林师爷在知府衙门地位很高,不少官员都受过他的恩惠,当即就有人站出来替他辩解:“师爷年过三十还未成亲,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这个解释说了等于没说,他与人通奸与他成亲没成亲一点关系都没有,姚知府沉着脸让他退下,拍了拍桌子,说:“沈大人,就算林师爷与那彭夫人有染,也无法证明彭寅是他们合谋害死的吧?”
  沈嘉就等这句话,朝上首三位大人拱拱手,说:“所以,下官坚持要验尸,而且是剖验。”
  一听这话,彭家人齐齐反对,彭母更是扑在棺材上哭的声嘶力竭,“好你个狗官!我儿已经死的这么惨了,你竟然连他尸体也不放过,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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