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 番外完结[古代架空]——BY:一只阿袋袋

作者:一只阿袋袋  录入:07-04

  白承珏道:“怎么了?”
  握拳的手敲响桌面,严肃的望向白承珏,一想到这钱是小花魁出的,那泛红的脸也不知是被撩拨羞的,还是自尊心作祟羞的。
  “……本不应你来付的。”
  白承珏道:“我又不是身无分文,真叫你抵押玉佩不成?”
  他看得出薛北望的心思。
  可本就还没痊愈的身板,怎能来这些地方遭罪。
  薛北望抿紧双唇并未应声,白承珏见薛北望还未缓过来的神情,食指轻扣上他额心。
  只见他捂着额心抬起头,紧蹙的眉间还未散开。
  “下次不许了,我可以的。”
  他到底是舍不得用小花魁攒来安身立命的钱财。
  白承珏凑近薛北望身边,轻声道:“刚才要抵押玉佩也不见得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觉得我不应当来那么贵的地方?”
  “不是的,你喜欢吃,往后我都学着给你做。”
  “好,不过等你伤好。”
  他对锦衣玉食倒没那么执着,选这处考量着薛北望重伤未愈,清淡的菜色,一般的小馆子做不出滋味。
  近些天薛北望在闵王府本就没好好吃过几顿,是该吃顿像样的饭菜。
  二人一道离开,远处的雅座里,一人‘唰’的一声挥出扇子,轻扇胸脯,略带玩味的眼神一路望着二人从酒馆离开。
  “绝玉赎身后,就跟了他?”
  旁边的小厮低眉顺眼道:“回爷的话,是这样。”
  他扇子一合在桌面上敲出一声脆响:“看不出有什么稀奇处,为了这般无名小卒,便推了我的相邀,我看这绝玉是愈发的不识抬举了!”
  “爷,他可是男子。”
  “男子如何?便当做养在外面的金丝雀,也比跟这种下等人厮混强。”
  ……
  回府的路上,薛北望连打了两个喷嚏。
  见白承珏眼神朝自己望了过来,薛北望尴尬的搓了搓手臂:“许是穿少了。”
  小花魁当时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没曾想回到府中,便亲自下厨煮了碗姜汤送到薛北望房中。
  白承珏搁下姜汤在薛北望身边坐下:“姜汤先放凉,待会再喝,现下我先帮你换药。”
  府中没有奴才服侍,倒累的白承珏跑里跑外为他端热水,备药膏。
  而后白承珏坐在薛北望床边拭身擦药,薛北望几次要将白承珏手中的活抢过来自己接手,却被对方无情的打上手背。
  沉着嗓子让他坐好。
  听着比平日严厉些的语气,薛北望一怔,便乖巧的坐在床上,也不敢轻举妄动。
  草药随着木条在伤口上晕开,配着白承珏口中吹来的柔风,冰凉舒服。
  白承珏轻声道:“这些伤日后怕会留疤。”
  “男子汉大丈夫留疤不怕的,你别嫌弃就成。”
  白承珏浅笑,拿起一旁的白布包裹薛北望身上的伤口道:“不嫌弃,不过差点丧命不值当的。”
  “是挺不值当。”
  薛北望想到闵王那盛气凌人的眼神,就觉得牙痒痒,他当时决定救人,定是脑袋里那根弦没搭对,不然怎么会多管闲事,差点命都折了。
  “我就该让他被那群人杀了,也犯不着受之后的窝囊气。”
  白承珏眸光一滞,不怒反笑道:“日后不用管他,他这种人哪怕你真的为他豁出性命,也不会记你半分。”
  薛北望听到白承珏提及闵王,不由泛起酸意道:“……你很了解他?”
  “他也是曾经的恩客。”
  “那他有没有碰过你……”薛北望说完,自觉这句话不妥,慌张的罢了罢手,“哪怕有也无所谓,绝玉如今是我一人的绝玉,往昔如何同我毫无关系,若你不想答,便不答,我亦不会心生隔阂。”
  白承珏系上结口,双眸微垂:“并无过多瓜葛,他平日只是到我这听琴罢了。”
  薛北望盯着白承珏脸色的神色的变化,看不出涟漪起伏,却忍不住又问道:“那你对他的印象如何?”
  “是个大方人,不过也是个无情人,若是薛公…北望日后还有再回闵王府的打算,今日我当奉劝一句,莫要同闵王交心,危难时刻,利益为先下,他定会弃你不顾,甚至夺你性命。”
  看着白承珏对闵王的了解程度。
  薛北望望着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自觉有股醋味愈发浓烈。
  他不住握住白承珏的手,低声道:“那绝玉知不知道我是怎样一个人?”
  白承珏浅笑着抽出手后指尖轻轻点上薛北望的额心:“你呀?是个蠢人。”


第28章 月色正好
  寥寥数句,倒让薛北望醋坛子翻个彻底。
  薛北望仰起头,微勒起唇角,便是牵起的笑容都难免有几分僵硬:“时间不早了,你早些睡吧。”
  白承珏道:“后厨里药还未熬好,我去看看。”
  见白承珏起身,薛北望忍不住身体前倾道:“绝玉……”
  闻声,他脚步一顿,转过头望向薛北望,眸光里盛着笑,看起来若寒冬里的一道暖阳。
  薛北望不安的润了润干裂的唇:“若那日你赎身,闵王派人接你过府,你会和他一道走吗?”
  小花魁视线转向下方,肚子里咕嘟冒着坏水,这只狡黠的坏狐狸,盛满笑意的眸子再度看向薛北望。
  “会的吧……”
  话音落,薛北望眸光一沉紧抿着双唇,身上散发出的醋味已然遮掩不住的醋劲。
  平日里为人正派,虽知道闵王不是个东西,但也不好得在白承珏面前抹黑打压,再抬眸努力收敛神情,也掩盖不了目光中的委屈,好像在无声的抱怨‘闵王他有什么好的。’
  白承珏倒乐得薛北望把闵王当做假想敌。
  每一个身份,他都拎的太清,往后坐在闵王府内面对一个杀气腾腾的薛北望,心中才能将这段关系放的清明。
  夜深,白承珏端来药碗,薛北望免了让白承珏操劳,接过药碗仰头便将冒着热气的汤药往嘴里灌。
  吓得白承珏一把拉住薛北望的手,汤药一晃,泼出些许褐色的汤汁,白嫩的手背烫红了一块。
  薛北望急了,赶忙将药碗往旁边一放坐起身来。
  白承珏将烫伤的手收到背后,沉声道:“薛公子是怕我跟你抢药喝不成?”
  “不…不是……”薛北望拉过白承珏的手腕,看着赫然一块红印,低头心疼的吹着凉风,“都是我不好,都怪我!”
  白承珏轻叹,将手抽回:“无碍,小伤罢了,倒是你刚才便催促着我休息,喝完药你早些歇息……”
  糟了!小花魁生气了!
  薛北望根本没想发脾气,心中醋意,一时半会控制不住,看着白承珏转身离开的背影,薛北望垂眸望了一眼放在高凳上的半碗药,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喉咙中发出声不快的低吼。
  夜半三更,白承珏披着外袍推开门,坐在台阶上靠着柱子的薛北望脑袋用力一点,急忙抬起头望着天上那弯新月拍了拍脸颊。
  直至白承珏缓步走到他身后,手抚上柱子,弯下身子,与之四目相对。
  目光中皎洁的月色下,那张含着笑意的脸与他靠得很近,好像只是在台阶上坐着,向上微微伸长脖颈,便能吻上那张柔软的唇瓣。
  鼻息交错,白承珏伸手抚过薛北望的面颊。
  “傻子,坐在着干什么?”
  薛北望在屋外冻了大半夜,再度说话时,嗓音干涩:“不生气了,好不好?”
  白承珏未应声,脱下外袍披在薛北望身上,双臂不由将人圈入怀中,脸颊贴近他耳廓时,似比旁边的柱子还冷,白承珏叹了口气,面颊温柔的蹭了蹭他的耳廓,他身子一僵,不由的缩入白承珏怀中,紧咬着下唇没有再说话。
  “北望,你身上好冷。”白承珏说着,将他的手圈入掌心,温柔的轻搓着。
  他想过无数次两人亲近的场面,却没想过他像个小鹌鹑一样整个窝在白承珏怀里。
  连道歉认错都在脑海里设想过无数次,未有一次像这般。
  “绝…绝玉……”
  “我没有生气。”
  薛北望轻咳了两声道:“按话本里应当我抱着你才对。”
  白承珏轻笑,侧头看向薛北望苦恼的模样,柔声道:“……为何?”
  薛北望认真的说道:“话本里都是英雄护着美娇娥,哪有英雄被这般圈在怀里的。”
  “哦……你若不喜欢我这般抱着,我就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屋歇息。”白承珏说完刚准备撒手,便被薛北望紧紧握住,“怎么了?”
  “我喜欢。”
  双手再度将薛北望圈紧,那紧张回攥他的手才慢慢松开。
  两人坐在台阶上许久,眼前墨蓝色的巨幕被丝丝缕缕的光拨开,他再看被圈在怀中的薛北望,那人头倚着他肩膀,薄唇微启,不知何时已经在他的怀中沉沉睡去……
  见状,他蹑手蹑脚的起身,打算将薛北望抱回房内,轻微的动静下,圈在他怀中的家伙,双眼打开一条缝,身体一侧手攥住了白承珏的袖口,哈喇子顺着唇角沾染上他内衬的衣襟。
  他盯着的身上的口水渍哑然失笑,食指轻轻一戳薛北望的脸颊,低语道:“哪怕是我小侄儿,也没有你这般无赖。”
  这句几乎压在舌下的话,只有他一人听个真切。
  薛北望傻乎乎的睡到日上三竿,他便圈着薛北望坐到日上三竿。
  等这头小猪在他的怀中醒了,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眸望着他一语不发,最后又像傻子一样狠狠捏了自己脸颊一把,那力度不留情面,自己掐的自己都疼得脖颈一缩。
  他揉了揉吃痛的面颊,再次与白承珏四目相对,这份歉疚之意比起昨夜只增不减。
  “我本是跟你道歉的,想着你一觉醒来,便能听见我的道歉心中会舒服些,那料……”
  白承珏疲惫的锤了锤后腰,无奈道:“这道歉,可把我身子都坐僵了。”
  薛北望往白承珏身边慌忙起身,凑到白承珏身边捶背捏肩:“你说得对我就是个蠢货,本是来同你道歉的,怎么还让你为我操心了。”薛北望懊恼的皱紧眉头,想到小花魁抱着他在外面坐了一夜,心里便难受,便巴不得找个人狠狠打自己一顿,给小花魁解气。
  白承珏举起红肿未消的手,娇嗔道:“手背也疼。”
  “我吹吹…吹吹……”
  微凉的风,吹过早已麻木的疼痛,却觉得别样舒服。
  白承珏本想再逗趣薛北望,刚扶着柱子起身,眼前便觉得天旋地转,他指端搀扶着柱子,稳住身形,许久未感觉到疼痛的身体,像是有什么从心口裂开。
  眼前薛北望嘴巴一张一合,耳朵里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白承珏强忍着不适将薛北望推开,快步回到屋内将门合上,栓上门闩。
  ‘噗——’的一声掌心里沾染上刺目的猩红,耳边能听到薛北望焦急的拍门,喊着绝玉。
  他跌跌撞撞的走到床边,摸索出叶归给的药丸服下,闭上眼平缓着体内紊乱的内息。


第29章 吃了甜的就不气了
  这次的药,药效来的极慢。
  五脏六腑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手紧扣着床榻旁的镂空雕花,指腹恨不得深陷入花纹中。
  薛北望拍打着门的声音一直尚未停止,手掌一次次击向的木门,渗入耳膜便仿若有股力度一次次撞击着颅内,双耳嗡嗡作响。
  “绝玉!你再不说话我要踹门进来了!”
  白承珏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住说话时的语调:“你昨夜让我在屋外坐了一夜,刚刚越想越气。”说完,他合上眼咬住食指指节,把痛呼咽回腹内。
  “我……”
  屋内屋外沉默了十多秒钟,白承珏痛感渐退,身体无力向后倒上床榻,待无声的喘息平缓,他柔声道:“我想吃果子,吃了果子就不生气了。”
  “好,我现在就出去买。”
  白承珏道:“你身上银两吗?”
  “你想吃,我一定有办法能给你买回来。”
  隔着一道门似乎都能看到薛北望站在屋外手足无措的模样。
  白承珏在床榻上缓缓蜷缩起身体,目光失神的望着一端轻笑道:“当玉佩就免了,北望用蔗糖煮甜水给我喝好不好?”
  “好,我现在就去,你在屋里等着我。”
  屋外传来薛北望慌忙离开的脚步声。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迟来的药效才慢慢驱走身上刺骨的疼痛,乐无忧这次调配的药过于温补,短时间内很难见到效果。
  他咬紧牙关,强撑着酸软的四肢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走近铜盆边,用清水洗去掌心和沾染在面颊上那些刺目惊心的红。
  身形渐稳,他转身望向铜镜中的自己,平日里本就浅红的唇瓣,没了血气。
  面容苍白如纸,宛若游魂。
  望着铜镜中那张脸,他双眸无力的合上,唇齿间挤出一声嗤笑。
  先帝说过,一块垫脚石只需要达到他本身的作用就好,不需要活得太久。
  他缓步走到梳妆台边入坐,对镜,指腹将口脂在唇瓣上晕染开来,苍白的脸色靠着唇上绽开的朱红,提起生气。
  屋外传来脚步声,他用白帕擦拭掉指端的红,起身将门闩打开。
  薛北望听见动静,在屋外道:“你知道我来了?”
  他推开门,只见薛北望端着甜水笑容傻乎乎的。
  “还在门口傻站着?”
  “不…不是。”薛北望双手端着甜水急忙进屋,“你先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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