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演技成了死对头的心尖宠 番外完结[古代架空]——BY:一只阿袋袋

作者:一只阿袋袋  录入:07-04

  他张了张嘴本想说话,喉咙沙哑,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
  薛北望缓缓坐下,轻车熟路为白承珏揉着小腿:“我应当不是在做梦吧?”
  白承珏再次开口好不容易发出一个音节后,只得浅笑叹息,半年没开口说话,如今想要与薛北望多说一个字都显得困难,最后看着薛北望摇了摇头已做回应。
  “真好。”
  落在小腿上的力度温柔,那双眼一刻不离的盯着白承珏,像是一不留神白承珏就能从眼底消失不见。
  身体还动弹困难,之后一切都要依靠薛北望的帮忙。
  被照顾了一两天后,白承珏还是不大适应,平日在薛北望面前仪态翩翩,到从未有过如此狼狈之时,薛北望扶起白承珏为他擦拭身子,看着白承珏耳根泛红将头撇向一边,不由轻笑:
  “以前逗趣我时,你可没那么害羞。”
  白承珏声音沙哑,许久未开口,说起话来结结巴巴:“那不…不…一样,我…没…被人这样照顾过。”
  “不急,时间长便适应了。”
  恢复的这段时间里,白承珏从薛北望口中知道白彦丘没死却成了残废,双腿不能走动,也无法再有子嗣,而叶归之前便被喂下剧毒,还未到驿所便死在了马背上,不过于那时候被玩坏的身体而言,死亡对他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倒是乐无忧,在白承珏性命无碍消失了好长一段日子,直至白承珏醒来前的一个月才返回陈国,打算还是留在此处落脚。
  两年后。
  白承珏才从小木子口中旁敲侧击得知,薛北望为了他能醒过来,用了不少奇珍异宝为白承珏吊命,最终才寻到了办法,便是在自己身上下蛊,以命续命……
  第五年,春。
  陈国稳定,薛北望挥兵攻打吴国,一直打到城下,安小将军忠肝赤胆那苦苦支撑,哪怕对白青璃的情谊也无法让他脱去一身忠骨,成了吴国最后一道城墙。
  白承止倒想得开,国破家亡后,隐姓埋名到陈国做起了生意人。
  而那年春天,白承珏坐在马车里掀开布帘,看着白彦丘向一张轻飘飘的纸,从城楼上一跃而下,一身闷响声,沦陷的吴国似乎与从舅母口中知晓的齐国叠印在一起……
  往昔一切都有了了结。
  薛北望驾马来到马车前,抬手掀开车帘,柔声道:“好看吗?”
  白承珏浅笑:“好看。”
  在黑暗深渊里,那人忽然伸出手。
  与他说,愿不计代价,也要让他拥有世间繁华。
  ——只要你要。
  ——只要我有。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回复,最后就是陈国甜甜的番外,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喜欢和支持。
  感谢!也很感谢大家一直以来评论,支持我努力写下去!爱你们!
  之后会准备追夫火葬场和无CP文的大纲,同时也会偶尔更新一下丧尸文,番外的话,正文更古代番外,作者有话说会写现代番外,大家感兴趣的话不要错过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家的陪伴和喜欢,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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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一下基友的文文:
  《咸鱼道侣他重生了》by:风城一浪
  谢师尊的师父也是他的道侣瑶玉祖师高洁傲岸,是全修真界仰望的皎皎明月。
  可惜两个人合籍一年,谢师尊就遭九天雷劫,身死道消。
  一百年后,谢师尊重生了!
  他总结上辈子被雷劈的原因:跟道侣研究双修太多,不够清心寡欲。于是决定,这辈子断情弃爱,专注修行。至于瑶玉祖师,只能不好意思地说一句:人生有梦,各自精彩。
  谁知前道侣要收一名关门弟子,而且是此生最后一位。
  全修真界齐聚烟霞峰。
  谢师尊被迫加入参选大军,面对一拥而上的竞争者,他表示:我只是咸鱼,你们请。
  万万没想到,谢师尊最后还是成了瑶玉祖师的新弟子。
  按照规矩,弟子应该住在师父的寝殿中,贴身照顾师父的饮食起居,于是,入门当日,谢师尊便对师父表示,“师徒有别,徒弟还是住别处的好。”
  谢师尊每日专心修行,但不知为什么,还是被师父堵在了寝殿里。
  月色下,师父眸中落星河,勾起他的发丝在指间把玩,“既然是道侣,是不是该尽点自己的本分?”
  咸鱼中二受,冷面暴躁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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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番外一:你的声音
  卧床近半年, 昏迷前的箭伤仅留下指甲盖大小的灰印,也不似重病病人那般双腿走样, 身染恶疮,一切似如出事前那般,仿若睡了一场长觉。
  各中辛苦,自不会如‘一场长觉’那么简单。
  醒来三日,失力的双腿仍难以动弹,薛北望仍会掐着时限从御书房跑到寝室为白承珏翻身,一来一回虽废不了多少脚程,可公务在身, 左右来回跑动,亦不是轻松之事。
  屋外传来脚步声,白承珏抬眸,小木子将汤药放入一旁的铜器内温好,道:“圣上被宰执绊住了脚,一会便会过来给娘…公子喂药。”
  “无碍,我自己可以。”
  许久未动弹, 身子僵硬的厉害,说话虽缓,却也比先前灵巧不少。
  白承珏双唇紧抿, 杵着床榻艰难的坐起身,还未伸手,小木子已经温在水中的汤药端起看向白承珏摇了摇头。
  白承珏轻笑:“放心,终归不会烫着自己。”
  “不行!”
  白承珏道:“为何?”
  “有关公子事无巨细, 圣上从不假手于他人。”
  小木子视线看了一圈四周,见旁若无人,心想薛北望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 将药碗往铜器内一放,凑近白承珏跟前就开始细数的近半年来薛北望的辛苦。
  躺在床上昏睡的半年,白承珏的身子除了薛北望未有第二个碰过,哪怕是平日翻身这等小事,他特意让人盯着日晷,每隔一个时辰,都会跑到寝室一趟。
  久病在床最为磨人,偏偏薛北望能乐此不疲,除去国事一颗心全扑在白承珏一人身上。
  连疾病都未消磨掉薛北望对白承珏的感情。
  夜深,薛北望便会在这屋内留宿,小木子在屋外听到过,薛北望独自在屋内说话,哪怕得不到回应,这半年来也从未变过。
  “那么久了,他就没有崩溃过吗?”
  小木子点头:“有,最初的时候,圣上都快疯了。”
  却不是因为照顾一个动弹不了的病患。
  起初,白承珏病得连吃流食都费劲,粥水刚喂下,转头便全吐了出来,宫中大夫束手无策,说白承珏撑不了几日,哪怕靠着上好的补药吊命,最多可熬月余。
  战场上无论受了怎样的伤,眼睛都不红一下的薛北望,穿着还未换下的脏污衣袍,蹲在寝宫石阶上哭了。
  说到这小木子轻叹:“跟在圣上身边那么些年,只见他因公子的事失态。”
  白承珏小声应了一句,双眸微阖,细品着这些点点滴滴掌心不由攥紧被褥,再开口时语气哽咽:“不是说救不了,那我怎么醒过来?”
  “公子你是不知道,圣上为了让你能醒过究竟有多荒唐,他竟然答应……”
  两声咳嗽把小木子还未说完的话打断。
  小木子转头见身穿玄色龙纹衣袍的薛北望站在不远处,急忙起身,脸上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突然想起还有事未处理,就不打扰公子与圣上独处了。”
  当小木子走近薛北望身边时,薛北望压低嗓音警告道:“有些事不要与他乱说。”
  一言惊得小木子打了个寒颤,步伐加快,生怕一不小心被薛北望生吞活剥了去。
  待与白承珏四目相对,阴沈的脸色一变,看向白承珏笑意温柔,薛北望走至床边坐下端起温在铜器里的药碗:“他就喜欢满口胡话,不必往心里去。”
  说着,薛北望吹凉勺中的汤药递到白承珏唇边,见他小口饮下,勺边轻轻顺过沾染在白承珏下唇的汤药。
  白承珏又喝下一勺苦药,作漫不经心道:“听他说,这半年都是你在身旁照顾,倒不比醒着,很麻烦吧?”
  听着那又柔又慢的说话声,薛北望掌心覆上白承珏面颊:“不麻烦,平日被那些老匹夫扰得头疼,回来看见你便好了。”
  白承珏轻声道:“照顾我不更辛苦。”
  “不辛苦,但也有会难受的时候……”
  “恩?”
  薛北望垂眸,呼出一声鼻息,瓷勺在汤药中转了一圈:“无论我与你说什么,你都不回我的时候,”薛北望坐直身子,指节拂过在白承珏的面颊,“所以现在你能与我说话,我很高兴。”
  白承珏轻笑:“傻子……”
  “我是。”
  薛北望再度舀起一勺汤药喂到白承珏唇边。
  待汤药饮尽,薛北望记得他畏苦已命膳房备好了甜糕。
  顾忌他刚醒,糕点甜味不重略清淡,却能刚好能掩去药汁的苦味。
  等甜糕吃完,薛北望掀开白承珏被褥,将其抱到凳子上坐下后,单膝跪地为白承珏系着内衬上的系带,又取来被火烘热的外袍为其披上,白承珏抬手仍有些费劲,薛北望倒不见急躁,动作缓而温柔,一件外袍近一炷香才穿好,也未有流露片刻烦躁。
  想必哪怕是宫婢,也比不上薛北望十分之一的心细。
  薛北望取来裘衣为白承珏,白承珏轻声道:“要出去吗?”
  “今日日头正好,想带你出去走走。”
  “恩。”
  说罢,薛北望将白承珏抱起,那仍软绵绵的身子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本就不算丰韵的体态在流食的消磨下消瘦了大半,抱在怀中轻得似张白纸,起风便会飞走。
  他将白承珏抱到院中的石凳上,阳光倾洒在那张白得能看见皮下青红经脉,这模样仿若指尖稍稍用力那白皙肤色下的青红便会根根断裂。
  所以他一举一动很轻,轻得像不是在触碰皮肤,像是轻扶细纱。
  白承珏忽然道:“你能搀着我走走吗?”
  薛北望一愣,点了点头:“好。”
  白承珏咬牙握上薛北望手臂,明明触感柔软的肌肤,一举一动却僵硬笨拙。
  他试图起身,膝盖弯曲着难以直立,还没能走上一步,身体已歪倒入薛北望怀中,无力的指尖滑至薛北望小臂的弯折处。
  幸得临落地时,薛北望一把捞住他腰身,才让膝盖没有与大理石板撞上。
  差点狼狈倒地,白承珏看向薛北望抿紧唇瓣。
  见其面露难受,薛北望撑着白承珏使他尽可能在地面站直:“不急,我们慢慢来。”
  “恩……”
  他不在意白承珏往后是否不能动弹,可却不忍再看其难堪。
  到底还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若往后一举一动都要靠人在旁服侍,自也是一种折磨……
  整个下午,薛北望都带着白承珏在御花园内慢慢走动,看着白承珏僵硬挪步:“很好,再慢慢往前,试着将腿抬起一些。”
  “好。”
  向前走了几步,脚一软又一次跌入薛北望怀中,薛北望见其双唇泛白,自己缓缓单膝跪地后,搀着白承珏坐上自己腿部,手紧紧搂着白承珏腰身,如同哄七八岁孩子那般开了口:“你脸色不好,今日不练了,明日再来好不好?”
  白承珏双手搂住薛北望脖颈,褪去血色的唇不住上扬:“好。”
  ……
  哪怕醒来后,那些照顾依旧一如往昔。
  入夜,薛北望用温水浸湿的方帕为白承珏擦拭指节,明明围着白承珏忙里忙外了一整日,薛北望带有笑意的脸上未有疲惫,倒不似普通的血肉之躯。
  白承珏柔声道:“这些小事,让宫婢照顾便可。”
  薛北望放下方帕,一抬手,站在屋内服侍的宫婢上前将热水端走:“看别人碰你一下我都不自在。”
  “看你这模样,知道的明白这寝宫里住着腿脚不便的病人,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这宫里藏着尊玉人,”
  白承珏叹了口气,拉过薛北望粗粝的手掌,看着薛北望乐此不疲的样子:“谁会想你一国之君,到我这做些脏乱活计竟也那么高兴。”
  薛北望道:“为美人鞍前马后是喜事。”
  白承珏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擦着薛北望的手背发出沙沙的声响,他心疼的圈住薛北望掌心:“一脸病态,哪来的美人。”
  “你不是我,怎会知你这幅模样在我眼里有多好看。”
  白承珏叹了口气,将薛北望拉到更前,薛北望倒也由着他,膝盖微启,向前倾着身子,待两张脸凑得极近,白承珏突然凑上前蜻蜓点水触上薛北望双唇,眼前人先是一愣,不多时僵着身子连耳根都攀上一层霞红。
  见状,白承珏牵着薛北望掌心稍稍使力,那僵硬的身子往前一倾,二人睡倒于榻上,薛北望下意识的用手杵住床面,视线痴痴地看着白承珏含笑下微弯的眉目:
  “你身子未大好,不能……”
  白承珏青丝在锦被上散开,犹如一朵黑墨色的花:“原以为这嘴灵巧了,人应当也不羞了,怎知还是这般容易撩拨。”
  薛北望喘着粗气,脖颈都红了,却仍僵着身子道:“我…你……你这样不好睡,我抱你睡正些,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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