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和朱砂痣的宠婚日常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神奇的小C君

作者:神奇的小C君  录入:07-09

  两个窝囊男人坐了老半天,没说话,等屋子里的婆娘离开了,才跟二老告别,颇带同情地看了柳莲儿一眼。
  屋里只剩下二老,跟柳莲儿母子。老爷子给婆婆使了个颜色,婆婆进屋拿了个小布包出来,“老三家的,这里有些碎银子,你先拿着。明天我跟你爹推上木轮车,带你跟飞舟去镇上,看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你也别急,总会有办法的。”
  柳莲儿急忙推辞,“爹娘,这是你们的棺材本,我不能要的。”
  “都是一家人。”老爷子嘬着烟枪,满脸惆怅。柳莲儿拿了几块碎银子,再不敢多要。
  顾飞舟看着爷爷奶奶,心里也万千感慨,上一世,柳莲儿和二老过世太早,顾敏槐又流连烟花之地。
  家,对他而言,就是缺失的父母,和一群吸血亲戚。
  或许,老天爷让他重生,不单单是让他弥补跟卫星湖之间的遗憾,还有同家人的遗憾。
  这天夜里,顾飞舟难以入眠。
  上一世他五岁才开始读书写字,那么他现在就不识字,不能写诗作文章,那他该怎么当神童呢?
  就算说他是偷偷看顾敏槐写字学会的,把自己上辈子写过的东西拿来现用,也是不行的。
  孩子写的东西和大人写的东西,是不一样的。
  孩子是用有限的认知来解释复杂的事物,在大人眼里就是童真。
  大人写不出《咏鹅》,写不出开篇三个“鹅”字。
  怎么办呢?
  他该怎么用大人的思维,来写小孩子的东西呢?
  带着这些烦恼,顾飞舟直到破晓才睡着。
  他同卫星湖,总是一个想得太多,一个想得太少。
  第二天,顾飞舟顶着黑眼圈被柳莲儿抓起来穿衣服,木轮车出了门没多久,就遇到了往家赶的顾敏槐。柳莲儿扑上去抱住丈夫。
  顾敏槐带回来不少白面馒头,大饼脸眼睛发光,鞋拔子脸已把两个最大的抢在手里,“我就说有馒头吧。”
  “大嫂二嫂觉得这馒头好吃么?”顾敏槐看不出喜怒。
  吃人手短在碎嘴婆子这里是不存在的,大饼脸作威作福惯了,阴阳怪气道:“又不是每天能拿馒头回来,得瑟什么?你花了家里这么多钱,吃你两个馒头还心疼了?”
  “不心疼,我这馒头是先礼后兵。”顾敏槐说完,对着二老作揖。
  顾飞舟倒吸一口冷气,知道顾敏槐要装逼了。
  他是重生的,他还没装逼,就被挡着了。
  行吧,谁让他是老爹呢?
  顾敏槐嘴角微翘,“上次大嫂说,这日子过不下去了,要分家。我觉得挺好,爹娘,我看今天就分了吧。”
  啊?这是抱上大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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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饼脸把馒头放下,“老三,你可是认真的?”
  “当然。”
  鞋拔子脸跳起来,跟大饼脸击掌。马上就是春分,衙门要来收税了,分了家,就不需要从他们兜里掏钱,给吃白饭的一家交税了。
  顾飞舟默默喝掉了面前的稀饭。
  顾敏槐要求分家,两个媳妇同样支持,两个老的也没办法。他们拿出了房契地契,收拾了家中值钱的物件,分成三份。其余的大件家当收拾打包放在院子里。
  吃完散伙饭,两个老实耕地汉子,在媳妇的摆摆布下,签字分了家。一共三块地,两块上好水田,一块荒地,顾敏槐签了字,拿走了那块荒地。
  大饼脸和鞋拔子脸欢欣鼓舞,“老三,签了字可就不能反悔了,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到时候耕不了地,可别哭着闹着要回来换。”
  顾敏槐微微一笑,“左右也不在这里住了,拿了块好地,也一样会荒芜。”
  二老大骇,“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要走?去哪儿?”还没说完,但见小儿子跪了下来。“儿子要去长安奔前程了,等儿子出人头地了,一定接二老去长安享福。”顾敏槐重重地磕了三个头。
  “哟!这是去长安扫大街,还是去给大官人当看门的?”大饼脸正跟鞋拔子脸抢院子里一根锄头,听见这头的话语,讥讽的话语不过脑子就说了出来。
  鞋拔子脸眼珠一转,立刻扔下了锄头,谄媚地走过来,“老三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锄头的一头失力,大饼脸后退两步摔了个大跟头,眼看着鞋拔子脸已经过去套热乎,心下不服,“坐大牢能有什么好事?我看啊,是有些人突然发现自己吃了十几年白饭,不好意思了,自己卷铺盖滚蛋了。”
  “别理你大嫂,赶紧跟二嫂说说,怎么就突然要去长安了?”
  鞋拔子脸这套变脸的把戏,顾飞舟上辈子看了许多次,如今又看到,依然觉得可笑。
  人趋炎附势本是没有过错的,但凡事有度,任何事一旦过了那条线,就都变得恶心起来。
  老爷子的烟枪敲了敲桌子,飞出许多火星子,“分了家,签了字,老三去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院子里还有些物件,赶紧跟老大家的分了。”
  鞋拔子脸又舍不得院子里的锄头耙子,又放不下老三这头的好处,竟难得地犹豫不决起来,院子里的大饼脸已把七八个竹篓搬回屋子,鞋拔子脸便坐不住了,笑着脸放下一句“都是一家人,别见外呀”,就回头跑去院子里,跟大饼脸争抢起来。
  二老看着院子里的两人,只觉上不了台面,连连叹气。
  顾敏槐引着二老进了屋子,小声说道:“儿子去县衙,不是坐牢,而是长安有一位先生,说是见了儿子的文章,十分欢喜,有意提拔。”二老听后热泪盈眶。
  顾飞舟听后一怔,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这一世发生的一切和上一世有这么大的不同。
  “爹爹,那个人是谁?会不会是骗子?”
  婆婆生性胆小,听后被激起不安,“飞舟说得对,会不会是骗子?”
  “哪儿有骗子能让县令一起跟着说谎话的?更何况,我有什么好被人骗的?是这些不值钱的酸诗?还是那一块荒地?”顾敏槐就像着了道,底气十足,谁的话也不听。
  顾飞舟心里寻思,前两天还说老爹聪明,如今看来还是太年轻,跟个愣头青似的。
  但他也觉得老爹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确,老顾家这么穷,图什么呢?
  “那位先生给了我半天时间,午后我便要跟他一起去长安啦。”顾敏槐拉着柳莲儿的手,“我会带莲儿跟飞舟一起去长安。”
  二老对视一眼,老爷子嘬了两口烟,“长安路途遥远,你一个人上路,苦点累点都没关系,带着妻子孩子,让他们也跟你颠簸劳累么?尽管住在家里,但凡我们还有一口气,绝不让他们吃苦。”
  顾敏槐自得一笑,“爹有所不知,这位先生非但在长安声望颇高,更有仙缘,会腾云驾雾之术。”
  “是修仙者?”
  此言一出,众人皆喜,唯独顾飞舟大惊失色。
  自古以来,修仙门派和人间王朝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人间受天界庇护,免受妖魔侵扰,可是这庇护并不是不要代价,人间的寺庙供奉香火,是凡人的信仰给予天神法力。
  这些法术对于凡人而言,是无法企及的力量。
  追求力量是人的本性,可怎么样才能获得力量呢?
  神界庇护的是整个人间,而不是单一的王朝,如果一个王朝想要获得更强大的力量,只能求助于类似神仙的修仙者,类似神仙并不是真正的神仙,绝大部分的修仙者依然需要人间王朝的供养。
  修仙门派和王朝皇室之间,因此存在着一种寄生关系。
  但谁也说不好,到底是谁寄生在谁的身上。
  上一世,顾飞舟为了根绝这种关系,当权以来处处打压修仙门派,终于在掌权十余年后,将拥有数百名金丹境界仙人的青叶剑派,彻底赶出了大晋国土,减少了百姓将近一半的税收。
  那些税收,原本便是为了供养这些修仙者的。
  但对于很多和修仙门派互为一体的士族来说,就成了“我朝再无仙人庇佑,国运式微”。顾飞舟会下台,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为此。
  顾飞舟背后一层冷汗,心想:“难道那些修仙门派这么厉害,竟然预知了我是重生,为了跟绝后患,现在就把老爹控制起来?”
  细思极恐下,顾飞舟心一横,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死也不能去长安!
  柳莲儿吓得六神无主,直把顾飞舟抱在怀里,顾敏槐翻看儿子眼皮,发现掀开眼皮后,儿子竟然翻白眼,也吓了一跳,“莫不是中了毒?”
  “他没吃什么呀。”柳莲儿泣不成声,老爷子说出了顾飞舟的心声,“你说下午就要走,如今孩子突发急症,是怎么也走不了了,这样,你同那位先生说一声,实在不行,就让孩子跟三儿媳留下来。”
  顾敏槐叹口气,“也只能这样了,我这就去知会沈先生。”
  一拉门,大饼脸跟鞋拔子脸摔进屋子,已然喜上眉梢地换了一副嘴脸,大饼脸嘘寒问暖道:“老三家的,你别急,我认识一个巫婆,又可以看病,又可以驱邪,我这就把她喊来,保管孩子药到病除。”
  “哎呀,巫婆顶什么用?还是要看大夫!”鞋拔子脸拈着兰花指,“镇上的大夫我都熟,我这就叫老二骑着小毛驴,去镇上请大夫回来看诊。”
  大饼脸冷哼一声,“这把大夫请回来看诊,要花多少钱啊?”
  “什么钱不钱的,能把孩子的病看好,就是最大的事。”
  两人针锋相对,同时跑出屋子,门框太小,两人堵着门,谁也不让谁,鞋拔子脸一脚踩在大饼脸脚背,趁着杀猪叫的空隙,溜了出去,大饼脸顾不上疼痛,也跟着跑了出去。
  顾敏槐跟在最后出了门,柳莲儿把顾飞舟放回摇篮床照看。
  老爷子放下烟枪,“还是一家人呢,势利眼成这样,老三还不如老老实实念书,做个教书先生呢。”
  傍晚,小小的土屋里围着一群人,巫婆拿着铃铛念着不知名的咒语,两个大夫一左一右给顾飞舟诊脉,还有一群好事的老婆子在屋子里叽叽喳喳。
  一个大夫收起物件,连连摇头,“这孩子什么病也没有啊。”遭到嘲笑后长叹口气,“许是我学艺不精吧。实在看不出名堂。”
  另一个大夫怕砸了自己的招牌,拿出针包,要给顾飞舟银针刺穴。顾飞舟眯着眼睛,看到了那些银针,心想:“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区区银针罢了。”
  但这人实在是个庸医,几个穴道都扎错了,让顾飞舟全身疼痛,小小的额头上全是冷汗,但他咬牙忍住,就是不醒。
  巫婆唱跳了半天,擦了把汗,“这孩子中邪太深,怕是要吃上一剂我的独门配方。”那独门配方里有死人上吊的绳子烧成灰的粉末、有处女的指甲、还有供桌上腐烂的苹果……这是毒门配方,果真不假。
  屋外下起小雨,就在顾飞舟要被捏着鼻子灌药的时候,顾敏槐撑着伞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人,一袭青衣,端目华容。
  “爹娘,沈先生说他会些医术,想来看看。”
  “是长安的沈先生?”
  “是啊,就是闻名天下的沈康,沈先生。”
  顾飞舟脑中一片空白,又喜又惧。
  他这师父,为人清高却阴险狡诈、自命不凡却也做腌臜之事、桀骜不驯却同样不择手段。
  人无完人,纸有两面。
  顾飞舟对沈康,从来又是敬重,又是畏惧。沈康对顾飞舟,也同样又是喜爱,又是提防。
  直到沈康去世,顾飞舟心中的畏惧依旧没有消散,但是对着旁人,他总是愿意说沈康的好话。
  心跳加快,如芒在背。
  “他现在来这儿做什么呢?”顾飞舟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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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师父的确会一些医术,但也就是把个喜脉的水平,可能比刚才的大夫还要差劲些。
  顾飞舟紧闭双眼,决定静观其变。可他未等到沈康过来把脉,却等到寒风簌簌扑面而来,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两片小小的雪花,他眯开眼睛悄悄张望,原来是窗户让人打开了。
  大饼脸抱住双臂,冷得直哆嗦,碎碎念道:“要不怎么说,这长安来的人就是金贵呢。说什么屋子里气味重,要散散风。他自己穿比黄金还贵的裘皮,也不看看咱们还穿着破草鞋呢。”
  “大嫂你少说两句,待会儿公公又说你上不了台面。”鞋拔子脸还没说完,就开始不停打喷嚏。
  过了一会,屋子里只剩寒风阵阵。
  沈康微微皱眉,虽然气味散了许久,但他还是能闻到那隐隐约约的腥味和酸腐味。他未进门时,瞧见门槛底下是青石板,还以为这家家境不错,谁料进屋后才发现,屋里竟是泥土地面,整个屋子只有门槛下面那一块青石板装样子。
  他多走两步,都要叫鞋面沾灰,心中不由万千懊恼,再让他选一次,他宁可让明珠蒙尘,也绝不来找这个顾敏槐。
  巫婆冻得声音都变了调,“我说这位大老爷,这窗户能关上了么?”
  沈康脸色铁青,捂着口鼻,才向着摇篮床踏出一步,脚底却陷入一片柔软。原来屋子外头的泥地因为冰雪冻成冰块,而屋子里面的泥地因为温暖跟潮湿,是软绵绵的。沈康立刻缩回脚,心底的恶心感让他脚背发麻,“把孩子抱出来,我在院子里给他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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