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渣王爷计划[古代架空]——BY:叮咚

作者:叮咚  录入:07-12

  楚王爷都发话了,他们还能说什么?跟着楚王爷虽然拘谨了些,但自身安危得到保障总归是好的。
  此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他们在金陵城待了一个多月。从初冬到大雪纷飞,几人充分领略到这座古城的底蕴与繁华。
  在这人杰地灵的金陵城,樊奕几人收获甚丰。
  他们结识了真正的有才之士,也去拜访了名声大震的老儒,虽然也曾被脾气孤僻的名儒几次拒之门外,但总的来说,他们的见识不止开阔了一星半点。
  樊奕等人还时不时参加文人聚会,互相交流与比试。更何况他们闲暇时也跟在大昭帝身边,四处走访。
  季兰承是个文韬武略的不世之才,只要他想,随便提点樊奕等人几句,也令人有醍醐灌顶之感。
  何青如今再看奉庭,心中是佩服加恭敬,只除了还是不能接受奉庭那随意且无情的做派。
  是的,他再次被奉庭吃干抹净了一回。
  昨日,他与樊奕、朱文宣去赴了一场文会。
  小樊在文会上以临时撰写的一篇骈文,得到了某位德高望重的老儒赏识。两人相谈甚欢,彼此都隐隐有种要引为往年之交的感想。
  得知老儒并非本地人,樊奕在文会上琴艺一试中,为老儒弹奏了一曲《广陵散》。引得老儒那思乡之情更甚,不由更是高看樊奕一眼。
  有此机缘,当夜,几人就在下榻的香居酒楼里置了桌酒席,喝得酩酊大醉。
  于是乎,可怜的小何郎中翌日一早,发现了自己睡在奉庭身旁,除了腰酸腿痛与身后带着那难以启齿的不适之外,对前一晚毫无记忆——毕竟都醉得找不着北了。
  他狠狠地瞪着枕边睡得安然的那张俊颜,心里痛骂了一声“禽兽!”,纵然十分不甘心,却也只能动作迟缓的穿戴好衣物,静悄悄的扶着腰走出去。
  不然还能如何?
  跟着楚王爷这段时日,他们已然知晓这位“大师兄”是何许人也。从楚王爷不经意流露出的恭敬与亲昵中,他们难道还猜不出这位是谁?
  更何况还有某一日楚王爷不小心脱口而出的一声:兄长!
  何青这才明白,为何奉庭只当自己是他疏解需求的暖床之物。
  惹上了大昭的九五至尊,他何青还能反抗?恐怕就是自己有九条命,也不够圣上砍的!
  可……自己只想有个相知相许的伴侣,而不是如现下一般见不得人。而且,在与楚王爷同路这一段时日内,他不得不让圣上招之则来、挥之即去!
  这真是……美色误人!全怪自己当初太轻率!才落入如此境地,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半分怨不得人!
  昨日一早,金陵就忽然下起了鹅毛大雪,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
  樊奕从起床后,神色便不太好,何青当他是伤口发痒难受,还给他调制了药膏。
  一直到去了文会,樊奕的情绪才略微好转。
  因为这一日,曾是他投江自尽的日子,也是宝宝的忌日。
  在好友与外人面前,他面上保持寻常微笑,做得滴水不漏。
  直到他们坐在宽敞奢华的雅间里共饮。
  而季兰殊就坐在他的身边。
  这一个多月来,他不再对季兰殊避之不及,态度也软和了许多。毕竟从他重生起,只要这人在,总是不断的帮他——固然也有父亲的原因在,可那帮助却是实打实的落在樊奕身上。
  除了在落霞镇时,那让他猝不及防的亲吻以外,季兰殊对他一直风度翩翩,将君子之仪展现得淋漓尽致。
  面对这么一个人,即是他依旧风流不改,但樊奕还有什么理由去愤恨不满的呢?
  就连朱文宣都看出自己对楚王爷太过疏远冷漠,委婉地劝了自己几回。
  他试着用全新的目光去看待季兰殊,比如说:一个有钱有权的贵公子。而他樊奕,恰巧与这贵公子相识。
  季兰殊看出了他态度上的变化,心中也颇为欣慰。两人之间倒也能称得上和睦相处。
  樊奕因有伤在身,被何青下了禁酒令。芬芳美酒没他的份,只能喝酸酸甜甜、不易醉人的青梅果酒——这还是他据理力争之后的结果。
  青梅酒度数再低,它也是酒。喝多了,后劲儿一样大。
  等樊奕感觉身上有些冷之时,就晕乎乎发现他不知何时来到了雅间外的露台上。
  金陵城已然夜禁,街上除了骑着马巡逻的列队士兵外,空无一人。
  大雪还在下,地上覆盖着厚厚的雪,雪光与残月相映,入目皆是银白。
  樊奕怔怔的看着雪景,忽然回忆起了他从不去想的很多过往。
  也是大雪天的时候,小小的他身上就穿了件破洞的棉衣,缩在孤儿院冰冷的床上,发着抖也死命盯着对面抢了他被子的那小胖墩儿睡得打起了呼噜。
  他每天只能吃白饭,因为菜也被抢了。本来就瘦小的他,长此以往,变得更瘦。
  他熬过了在孤儿院那十来年,拼命学习,凭着奖学金与打零工,上了大学。被星探发现,他一路艰难前行,最后终于站在大荧幕上。
  他那么努力的想要活得好,却因意外横死,死前,他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找到。
  上一世也是,他有了父母,也有了宝宝,却因无知与绝望,依旧不得善终。
  他做错了什么呢?
  他没错,只是命运弄人。
  不该喝酒的。樊奕看着那簌簌飘落的雪花,心中想道,想这些有何用?于事无补。
  他告诉自己,该想的是以后要如何,而不是在这里缅怀过去。
  只因今日……是他和宝宝的忌日。
  樊奕闭上眼睛,任泪水静静流下。
  后背忽然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身躯,紧接着一双手从后将他紧紧抱住,来人带着酒香的呼吸响近他的耳边,轻声问道:“小樊,外面这般冷,你怎么站在这里?”
  说着将脸靠过来,与他的脸相贴,姿态极为亲密。
  樊奕感受着季兰殊的体温,一动不动。
  季兰殊见怀里的人并没有挣扎,于是试探着将唇印上了他的脸颊。
  也许是今夜的雪比他自尽时的暴风雪要小上很多,也许是身后的怀抱太过于温暖,更可能是樊奕喝醉了。
  无数纷杂的情感蜂拥而出,令樊奕眼中的泪掉得更凶了。
  恰在此时,季兰殊轻柔的吻住了他的唇。
  樊奕张嘴狠狠一口咬在季兰殊的唇上,季兰殊吃痛,更感觉有冰凉的水渍落下。他立刻撤开了距离,将樊奕的身形一转,与他面对面。吃惊的问道:“怎么了?小樊?”
  樊奕冷冷地盯着他,一声不吭。
  为什么曾经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像现在这样展开怀抱,给我温暖?
  如今缠上来,又想做什么?
  季兰殊的唇被咬破了,慢慢渗着血,他毫不在意,只看着樊奕,看着这个倔强的少年。
  他在等一个解释——小樊为何要咬自己?
  樊奕眼中那冷冽的神情慢慢变了,他问:“楚王爷,您屡次三番轻薄与我,可是想让我成为你的侍妾?就如你府里那些小郎君一般?”
  少年轻轻笑了起来,他那精致冷白的小脸,泛着红的眉眼,因这抹笑而变得生动又勾人。
  他说:“可奕并不想作贱自己。奕是哥儿,若奕答应与王爷行周公之礼,定是会有孩儿诞生的。”
  “王爷,你就这么想要个世子吗?”


第42章 北上
  季兰殊一把推开了樊奕,他瞪着向后退去,撞上凭栏才稳住身形的少年,眼中难掩震惊之色!
  小樊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居然在肖想着楚王妃的位置!
  还想将来生下的孩子能请封世子?!
  樊奕这是得了失心疯?
  季兰殊下意识忽略了樊奕那句“不想作贱自己”,更忘了是自己开始不断撩拨别人在先。
  在他看来,得他如此看重,少年不该感到荣幸之至,再感恩戴德的扑上来,卖力的讨好自己吗?!
  居然还敢不识抬举地提出这种匪夷所思的要求!
  季兰殊冷冷地看着樊奕,初时那柔情缱绻的口吻被冷漠代替,他道:“你醉了,本王不与你计较。”
  想着少年身上带着伤,又丢下一句:“早些回去歇息。”便转身大步离开了露台。
  樊奕嘴边一直挂着戏虐的笑意,看着这个男人走回雅间。
  他转过身,继续看着不断飘下的雪花。
  这样就挺好,虽然当时本着人道精神救了这狗男人,算是抵了他对自己的照拂,现在看他气成这样,自己也不用再与他有什么瓜葛。
  毕竟,他只想考取功名,来日能带着娘亲和妹妹过上好日子。
  而不是当什么楚王爷的侍妾!
  朱文宣感觉很困惑,他不过是昨夜喝醉了,早晨起来,明显感觉到小樊与阿青的变化——何青面带疲倦,动作迟钝,甚至到了小心翼翼的地步。朱文宣总觉得自己见过一回这样的何青,只是不明白他为何会如此?难道何青还有旧疾在身?
  至于小樊,他倒是神采奕奕,整个人看起更豁达了些。
  朱文宣百思不得其解,只当是因为他们就要启程去京城,所以表现出与往常不同罢了。
  是的,他们将要坐船走京杭大运河,直接去京城。
  想到这个,朱文宣就忍不住头痛,这意味着他这个晕船的人要长时间待在海上漂。
  为此甚至顾不上好奇两位好友那微不足道的变化。
  因季兰承在金陵城待了将近两个月,视察了周边的民生。眼看年关将近,他身为大昭皇帝,也是时候回京了。
  于是将回京的行程定在五日后,通知随行的几人准备动身。
  樊奕三人见此,也不敢说想在金陵过年,只好趁这几日,将结识到的品性相投的才俊们宴请了一遍,以示歉意——朱文宣之前都答应了他们的邀约。
  五日一晃而过。
  等到出发那天,樊奕赫然发现季兰殊身边跟了个眼熟的公子。
  季兰殊竟然将远在江城的墨书给招来了。
  怪不得要等上几日,原来等的是小情儿。
  这才是那狗男人的本性,好似身边没个人给他发、泄,就活不成了一般。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那粘粘乎乎站在一起的两人一眼,权当自己眼瞎。
  朱文宣、何青知道樊奕左手不能使力,于是一路都帮着提他的行李,直到上了船。
  这是艘颇为豪华的三层大商船,据说是金陵某位巨富提供——实际上是那巨富得了上面的提点,不敢怠慢,特意将自家最有排面的船给空了出来。
  樊奕他们一上船,就被船上的仆从恭敬的领到第二层的房间。与他们初次搭的商船不同,这艘船一二两层的房间非常之多,所以他们每人分到一个房间。
  樊奕三人的房间并排连在一起。他住中间,左边是朱文宣,右边是何青。
  季兰殊与季兰承则住在更舒适奢华的第三层。
  樊奕对此安排很满意,虽然心中明白他们能搭上这样规模的船,完全是沾了季兰殊的光,但能不见到那渣男更好。
  他与师兄之前都跟朱文宣商量过,想着干脆与那楚王爷分道扬镳,各走各的岂不更好。
  但朱文宣显然被上次仙人跳事件给吓着了,并在心中留下很深的阴影,他坚决不同意。朱文宣这样说道:“我们已经拒绝了一次楚王爷的邀请,这次再这样,岂不是明晃晃地将楚王爷给得罪了?”
  樊奕与何青无法,只能跟着季兰殊他们走。
  只是他没想到,当朱文宣与何青帮着他把行李放好,一起出房间去外面看看之时,樊奕对面的房间门也开了,从里走出来的正是墨书。
  樊奕:……
  他转头对朱文宣说:“兄长,我们走吧。”
  朱文宣、何青对墨书不熟,见此也只是对墨书点了点头,就要向前走去。
  墨书站在他们身后,嗤笑道:“怎么,见了熟人也不打声招呼?好歹我们好久不见,还如此之巧住了对门,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连君子之风都读没了?”
  樊奕听而不闻,继续走。倒是朱文宣用眼神询问:这人你认识?
  樊奕摇头,轻声道:“有过一面之缘。”
  墨书见人不理他,顿时怒了,大声道:“当小爷我愿与你寒暄么?哼!不过是个破穷酸!居然真傍上了子砚,哄着他带你来江南!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我警告你!日后离王爷远点!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朱文宣闻言,脸色变得怪异,何青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神情。
  樊奕见此,脚上的步子迈得更大了些,等离那墨书远了些,正要与两位兄长解释,就听何青说:“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一个人也能叭叭个没完?亏得此时过道无人,不然他这样红口白牙的一通乱说,我们跟着丢脸不算,王爷的身份也跟着暴露了,到时王爷要怪罪,我们也跟着遭殃。”
  樊奕赞同的点头,“日后不必理会他。”
  朱文宣倒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樊奕,犹豫道:“此人是楚王爷的……那什么,咳咳!只是小樊,他为何要这样说你?”
  樊奕无奈,只好简略的向两人解释了一遍,其中省去了自己是哥儿的事实,说自己不小心病倒,被王爷恰巧所救。
  几人说话间,就下了二层,来到巨大的甲板上。
  凛冬的晨风寒冷刺骨,甲板上的船夫们却早已习惯,忙而不乱地将从港口送上来的货物一一运置下层的货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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