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堂不甚在意,有这样的一个骄阳跋扈的女儿,他能够省许多事情。
他不能出面的事情,交给李初兰更合适。
到时候只需要一句孩子不懂事,也就过去了。
只是儿子……没一个争气!
尤其是李初博,本来他寄以厚望,结果……
另一边,出府找人的李初兰刚走到门口,便瞧见苏珍回来了,看见离开的马车,李初兰眯了眯眼睛,“那是谁啊。”
苏珍回头看了一眼,“雇的马车,妹妹坐马车回来,总不能让我挺着肚子,从窈遇走回来吧。”
她当初也是苏府的小姐,忍耐了许久李初兰的明嘲暗讽,加上方才在窈遇还受了苏御的气,回来又被质问,态度难免有些冲!
李初兰面色不好看,“冲谁说话呢!不过是仗着孩子,嫁进我李家的荡妇,你有什么资格同我叫板!”
两人还没进府,李初兰说话,嗓门又大,路过的人,心生好奇,立马围了过来。
苏珍被她那声“荡妇”刺激的红了眼睛,“妹妹说话,未免太过分了!”
李初兰嗤笑一声,“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看着众人对苏珍指指点点,她心中舒坦的不得了,她抱着手臂,站在台阶上,又接着说:“赏梅宴会前一个月,就约我哥在城西湖边的亭子,翻云覆雨,你不是荡妇是什么?”
她此话一出,众人哗然,瞪大的眼睛里,写着我听到了惊天秘密!
苏珍面对众人的指点,如同被扯开了遮羞布,赤*裸的站在人面前。
话是从李初兰口中说出来的,李初博又是李初兰的亲哥,这种事情,肯定假不了。
“那赏梅宴会,说因为苏珍被李公子玷污,岂不是说不过去了?”
“是啊,既然这两人早就暗度陈仓,那日李公子,不就白受了李老爷一脚?”
“我看苏珍这个肚子,很可能是野外怀上的!”
“那赏梅宴会的事情,不就是苏珍一手安排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苏珍脸上火辣辣,仿佛被人按着甩耳光!
“你别血口喷人!”苏珍气的胸口起伏不定,“我要找爹娘主持公道!”
她苏家帮李家拿到了窈遇那么重要的东西,又岂是能随随便便被侮辱!
苏珍想进府,李初兰偏不让。
然而变故就在此时发生了,苏珍的前夫,从人群中挤进来,以众人掩耳不及的迅雷之势,一巴掌甩到了苏珍脸上。
苏珍被大力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尖叫一声,随后疼痛,直接袭来。
只听眼前的人说:“你个贱人,原来早就找好了下家,就等着我的休书呢!”
“我怎么娶了你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竟然给我戴绿帽子!”
说着又狠狠踢了苏珍一脚!
可想而知,到底有多愤怒!
李初兰没想到会生出这样的变故,直到见血流了出来,她吓得尖叫,捂住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府中的小厮,也跟着慌了,连忙让人去请大夫,和找老爷夫人出来。
苏珍的前夫,愣了一下,随即又骂道:“好你个婊子,原来还没休妻之前,就怀了别人的孩子,不守妇道!”
他越骂越难听,本来还想上脚,却被人拉住。
这要是再打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但有的人,又能理解这种愤怒,毕竟谁都不是圣人。
反正众说纷纭,等李盛堂和周应雪出来,苏珍已经晕过去了。
李府门口一阵慌乱,冷冉兴致勃勃看完全过程,连忙回去禀告。
这时候的李初尧和苏御,还在窈遇。
账本上面,有几笔不对的账目,显然是管事临走之前,留给窈遇添的堵。
李初尧冷笑一声,以为这,他就没办法了吗,宋家过河拆桥,这手段,用的还真不错。
苏御看了一会儿,便困了,李初尧让人躺一会儿,走的时候叫他。
等李初尧处理好账本的事情,起身去叫醒苏御,只见人睡得正香。
李初尧歇了心思,等人自然醒。
所以冷冉等了整整一个时辰,才瞧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