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太监那些年[古代架空]——BY:绿茶茶香

作者:绿茶茶香  录入:08-04

  “看伤便看伤,上手做什么?”李轩钳制住徐子洛伸向初七的手。
  “皇上,检查伤势,检查伤势。”徐子洛咽了咽唾沫说道。
  皇上一抚袖子,转过身去不再看了。
  片刻后,徐子洛写了一幅方子,又配了一瓶药油。
  “药一日三服,药油早晚各擦一次,半月就可恢复,不过,这位美人身子亏损的厉害,今日又受了惊,怕是要病上一场,但不可用猛药,只能用补药慢慢养着。”徐子洛说道。
  “身子亏损的厉害?”皇子疑惑道。
  依楼兰王所说,初七是他从楼兰国内寻来的,又在王宫养了许多年,哪怕初七出身穷苦人家,亏损的身子也不该好几年养不回来,况且,初七手指纤细,皮肤滑腻,不像是出身于穷苦人家。
  “脉象上来看应是常年忍饥挨饿,生活压抑导致,好在小美人年纪尚小,调理几年就可恢复,不过,为何楼兰王送来的人会这般......”徐子洛说着对上李轩冰冷的眼神,便默默地闭上了嘴。
  “此事切莫声张,先好好调理吧,还有一事,他是朕从净身房带回来的,日后便跟在朕身侧侍候,莫要再叫他小美人,今后便是初七公公了。”李轩说道。
  徐子洛拱了拱手:“微臣明白。”
  “退下吧。”皇上挥挥手。
  徐子洛从偏殿出去,便看到了在殿外跪着的赵元禄,赵公公见徐子洛出来,老眼放光地问:“徐太医,里面那位主子如何了?”
  徐子洛疑惑地看了看赵元禄:“什么主子?微臣今日来给初七公公止了血,上了药罢了。”说罢,徐子洛便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阉了?赵元禄跌坐在地上,自己侍奉皇上二十余年,皇上那脾性自己摸得透透的,从未猜错过圣心,怎地今夜,接连出错,赵元禄觉得自己脑袋就要不保了。
  李轩看着手里的药瓶,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徐子洛走了,这初七还昏迷着,谁来给初七上药?难道自己堂堂九五之尊要来侍候这个小奴才?
  让赵元禄来?
  李轩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想让初七以太监身份在自己身边暗度陈仓,那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那赵元禄虽跟随自己多年,但谁能保证此事万无一失,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一分风险,事情万一败露,那自己岂不滑天下之大稽。
  “罢了,今日朕便伺候你一回,你就仗着你这张脸了,等哪天朕腻味了你,便摘了你的脑袋。”李轩将药油倒在手里恶狠狠地说。
  李轩常年习武,手劲又大,初七昏迷中疼的直哼唧。
  “叫什么叫,朕告诉你,你祖坟上冒青烟了你,朕亲自给你上药。”李轩三下五除二地涂完药,胡乱地扯过被子将初七盖了起来,转身要走时,又看见初七干裂的嘴角。
  李轩又冷着脸倒了一杯茶,托着初七的头给人灌了进去。
  苍白的唇沾了一点水色,李轩很想知道那个地方是什么味道,心念一动又摇摇头骂了两句自己的禽兽念头,逃似地摔门走了出去。
  路过赵元禄时,李轩看了他一眼,绕开他走了过去。
  赵元禄会错意,不怪他,毕竟,这是他想在别人眼中看到的自己,可这次,李轩就是极度的不爽!
  李轩回了正殿,躺下时,丝丝缕缕的药香萦绕在他的鼻尖,李轩躁动一夜的心瞬间静了下来,随即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今夜都做了什么?夜闯净身房,为了临幸个番邦美人竟然做出让人假扮太监这种事,而且,这番邦美人可能来路不明,自己竟然没有让人去查验身份就这么留下了了。
  黑夜里李轩甩给自己一个巴掌。
  可那张脸生的实在是美,一边是理智,一边是美色。
  李轩不是重欲的人,否则不会登基五年,后宫只有五位妃嫔,可初七不一样,初七那张脸就是按照自己的喜好长的,每一处都是那么无可挑剔。
  也许徐子洛说得对,自己憋太久了,也许等把那口肥肉吃进肚里以后,就不会再失态了,如今这般,只是没得到而已。
  李轩得了心里安慰,沉沉地睡去,做了一个旖旎的梦。
  翌日清晨,李轩冷着脸蹬掉了湿漉漉地亵裤,又冷着脸去上朝了,路过赵元禄时,赵元禄还跪在原地。
  “怎地赵公公,想给朕把地给跪穿了?”李轩笑道,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立即有两个眼尖的太监上前将赵元禄掺起。
  初七昏昏沉沉地睁开眼,有些迷茫地看着头顶的幔帐,一时间竟想不去自己身在何处,渴极的他想翻身找点水喝,可身子一动,一阵剧痛便从身下传来。
  昨日被人按住手脚绑在木板床上的一幕被回忆起,再伴着这剧烈的疼痛。
  我被阉了?初七瞪大了眼睛,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他甚至不敢掀开被子,确认一下。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明晃晃的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哟,醒了,感觉如何啊?”李轩下了朝正巧碰上前来送药的徐子洛,于是接了药连朝服都没有换,便来了偏殿。
  初七张了张嘴,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只说出一句:“我被阉了?”
  李轩看着昨夜在自己梦里为所欲为的罪魁祸首,报复心一起,便坏笑道:“对啊,阉了。”
  初七愣了片刻,竟一撇嘴哭了起来。
  到底是个十三岁的孩子,挨打受苦与命根子被人割了可不一样,初七越哭越难过,最后捏着被角嚎啕大哭起来。
  “你...”李轩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地上,“你别哭啊,大男人的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我都被阉了,算什么男人。”初七哭着说。
  自己一腔热枕地进宫,想做那人上人,可一入宫什么事还没做,就连话都没跟皇上说上两句就被阉了,这叫什么事啊,自己以后可怎么办啊。
  “我骗你的,没被阉。”李轩被他哭的头疼,无奈道。
  “真的?”初七啜泣地看着李轩。
  李轩眼神示意他掀开被子自己看,初七这才后知后觉的掀开被子,只看了一眼,脸色便变得煞白,倒回床上又哭了起来。
  这怎么肿得像个土豆,颜色像个腊肠。
  “你又哭什么?”李轩无奈道。
  “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是不是废了?”初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李轩喜爱美人,但不喜欢聒噪的美人,当下语气便冷了几分,“肿了罢了,把药喝了。”
  初七哭声戛然而止,撑起身子眼巴巴地看着李轩。
  药在桌上,初七下不了床,李轩不想给他拿,两人便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
  “赵元禄,滚进来。”李轩喊了一嗓子,赵元禄弯着腰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
  “把药给初七公公端过来。”李轩说道。
  赵元禄低头把药端给初七,初七双手捧着,小声道了谢。
  赵元禄又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初七捧着碗,低着头,咕咚咕咚地喝着药,纤细的脖颈在日光下泛起点点光泽,李轩被那点光迷了眼。
  药很苦,至少李轩站在一旁都能闻到那苦涩的味道,可初七喝的连眉头都没皱。
  虽然聒噪了点,但一点也不娇气。
  初七将药喝完后,伸出小舌,舔了舔唇瓣,李轩看在眼里,微微的咽了咽唾沫。
  “这个,早晚各擦一次。”李轩将装药油的瓶子扔在初七身上。
  初七拿着瓶子,一脸天真地问道:“擦哪里?”
  李轩竟看不透他是真不懂还是故意撩拨:“自然是伤处。”
  初七拿着药瓶,低下头,耳尖泛起一点绯红:“皇上,您就这么看着吗?”
  是故意撩拨了,皇上嗤笑一声,拖过一把椅子,端坐在椅子上。
  初七侧躺在床上,掀开被子,两条如玉的长腿交叠着,初七将药油倒在手心,轻轻摩擦着伤处,不只是疼还是怎么,初七额头沁出细细的汗珠,呼吸也沉重起来,要紧的牙关时不时泄出一丝轻哼,不多也不少。
  李轩呼吸变得粘稠起来,他不能在留在这个房间了,他虽馋那身子,但也不想在此刻做出什么禽兽行径,扔下一句好好养伤,便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可他脚底那丝慌乱没能逃过初七的眼睛。
  带人走后,初七低头嗤嗤地笑了起来。
  男人,不都这个样子吗?皇上又如何。
  

  ☆、棋子?弃子?


  初七侧卧在塌上听完皇上一番话,心中充满了屈辱,他竟然要让自己假扮太监在御前侍候,这叫什么事,连一个体面的身份都不愿给自己吗?若是自己入不了他的眼,何不将自己驱逐出去宫,况且留在御前伺候定然不是像寻常太监那般伺候,因为李轩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全是欲望。
  “只要能常伴君侧,初七怎样都愿意。”初七躺在床上笑的乖巧。
  李轩捏着那小巧的下巴,眼底尽是笑意,“朕喜欢乖孩子,不过你被人发现,你的命根子还在,那朕只能忍痛先割了你的命根子,再摘了你的脑袋。”
  李轩笑的风流,一股寒气从被李轩捏着的下巴窜到脚底,初七打了个冷战。
  昨日楼兰王进献的美人当夜就送去阉了的消息立刻在皇宫传开,成了这深宫里最新鲜的谈资。
  淑贵妃躺在贵妃榻上拿着帕子掩着嘴忍不住笑了起来。
  “娘娘,奴婢先前就说过,您不必忧心,皇上不是那种贪恋美色的人,这不,那楼兰美人昨儿个进宫,连夜就给阉了,这下娘娘可以放心了。”阿清给淑妃捏着肩说道。
  “什么叫本宫可以放心了,说的本宫好似一个妒妇一般,皇上勤政爱民,不贪恋美色,天下尽知,只是那个楼兰王不长眼,送什么不好送美人。”淑妃嗤笑道,仿佛昨日那个因为美人入宫满心忧虑的人不是她一般。
  皇上不重欲不好色,心里装着的全是黎民百姓,淑妃爱死他这个样子了,却又恨死他这个样子,因为皇上眼里同样没有她,尽管两人有着自小的情谊,尽管自己有着显赫的家世,可皇上的眼光从未在自己身上停留过半分,就连临幸自己,也像是在尽一个帝王该尽的义务一般。
  楼兰王听到初七被阉的消息时已过了晌午,楼兰王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皇上阉的岂是初七,是我楼兰国的脸面啊。”
  “王上,初七公子现在正在养心殿偏殿养伤,皇上今天去看了初七两趟。”阿偌垂首道。
  楼兰王暗下的眸子又亮了起来,随即又疑惑地敲了敲桌子:“当真?”
  “当真。”
  “莫非这皇帝有什么特殊喜好?”楼兰王疑惑道,“眼见为实,你寻个由头去见初七一面吧,顺带敲打一下初七,若得了恩宠,不要让他忘了自己的本分。”
  阿偌领了命,便借了厨房做了几道楼兰菜品,寻摸着给初七送去,可未曾想,连养心殿的门还没进去,就遇上了前来送药的徐子洛,徐子洛看了眼阿偌做的菜,说了句初七忌荤腥。宫女便要将阿偌请离。
  “幸好碰上那位大人,否则七公子吃坏身子可就不好了。”阿偌并没有被拒绝的恼怒,而是笑眯眯地将食盒塞给了身边的宫女。
  宫女推辞几下,还是收下了食盒,“多谢姑娘,不过这宫里没有七公子,只有初七公公,姑娘,莫要说错了话。”
  阿偌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嘴,“多谢妹妹提醒,不过,方才那位大人是谁?生的好生俊朗。”
  宫女笑着说:“那位是太医院最年轻的太医,徐子洛徐大人,医术世家,祖上出过好几位名医,而且只给皇上一人问诊,尊贵的很。”宫女言下之意,便是你这蛮夷女子高攀不起。
  “让妹妹见笑了。”阿偌施了一礼,便回去禀告了楼兰王。
  这初七是真的得宠了,这皇上也是真的有特殊喜好。
  “再寻个机会,去见一眼,这人是从楼兰出去的,皇上没道理藏着掖着不让人见。”楼兰王说道。
  徐子洛同样将撞见阿偌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皇上。
  “无妨,他们要见便让见,人是楼兰出来的,朕没道理将人藏着掖着,不过初七今天有些发热,待他好了再见客吧。”
  得,现在楼兰的人是客了。
  初七那夜受了惊也受了冻,发烧都是正常,不过徐子洛用的药是上等的药,偏殿炭火烧的旺,初七被暖到了头发丝,所以只是有些发热。
  皇上盯着人将药喝了。
  “不苦吗?朕隔着这老远都闻到苦味了。”皇上说道。
  初七笑笑,“自然是苦的,可一想这是上好的药材,苦也觉得甜了。”
  皇上的心好似被一片羽毛轻轻扫了一下。
  “不苦那这蜂蜜水朕便让人撤下去了。”皇上挑着眉说道。
  “皇上......”初七撑起身子,眼巴巴地看着皇上。
  皇上看着那张俏丽的脸,恨不得将蜂蜜水亲自喂到他的嘴边,可那般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你该上药了。”皇上摩挲着下巴说道。
  初七垂眸一笑,“皇上可真是个坏人。”
  初七掀开锦被,这次他仰趟在床上,两条长腿微微曲起,沾了药油的双手往身下送去,看不到了,皇上的角度看不到了,那点私密被遮着,李轩忍不住微微伸长了脖子。
  初七腿又曲起几分,浓重的喘息声中夹杂着一丝叹息,这真的不像是在上药,初七红着眼侧过头,看着李轩微微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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