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老攻最好命[古代架空]——BY:东街西巷

作者:东街西巷  录入:08-22

  江雎贺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原本居影只是三两天来住一次,而且绝大多数都是住在其他屋子里。
  看居道这个意思,是想让他俩同床共枕,甚至还要白天也要待在一起。江雎贺下意识觉得不妥,他们两人晚上住在一起,就已经让他身心俱疲,如果再加上白天。
  江雎贺想到这,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随即开口拒绝。只不过,就在他开口的那一瞬间,居影也同时出声拒绝。
  这少爷听到江雎贺的拒绝一愣,继而扭头看了江雎贺一眼,但又在江雎贺回视的那一秒将视线收了回去。
  居道见他俩异口同声的拒绝,笑了笑,说:“既然如此,我即刻着下人将雎贺屋子里的东西移到影哥儿院子里头。”
  江雎贺还想在说什么,可还没等他出声,身前的少爷却早他一步开口,说:“那孩儿便听父亲的。”
  这少爷说的话让他身后的江雎贺大吃一惊,就在江雎贺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时候,居影好似察觉到他的疑惑,便再次开口重复了一遍。
  这就由不得江雎贺不信。


第四十章 不准乱动
  江雎贺看着走在前面的居影,这少爷自打出了房门就一言不发,走路也带风,活像谁欠他几百两银子一样。
  此时正是一天中日头最烈的时候,即使江雎贺畏寒,但也架不住外面温度太高,再加上居影走得快,他跟着有点吃力,所以很快就出了一身汗。
  他后背上的鞭伤,得益于居影的金疮药,眼下已经好的七七八八。
  只不过他因为救居影,又在水里泡了一通,有些还没好全的伤口便因此复发。再加之刚才后背上新出的汗,这些鞭伤便变得又痒又疼。
  江雎贺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后背一片通红。可他见居影这幅架势,最终还是决定隐瞒不说。
  就当江雎贺以为他会极力反抗居道的决定时,他却主动松口让自己住进来,着实是反常的要命。
  两人很快到了居影的院子。
  江雎贺原以为居影会让自己住在侧室,或者其他房间。可他看着仆人们在居影的院子里进进出出,把所有的东西都搬到了居影的卧室。
  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是假的,江雎贺顿了顿,发现居影正在自己斜前方,然后抬腿往居影的方向走去。
  这少爷正站在桂花树下乘凉,见江雎贺过来,依旧冷着脸一言不发,直直地看着江雎贺。
  江雎贺走近了才察觉到居影的情绪不对劲,但他也没空管那么多,开口问道:“为什么仆人将我的东西搬到你屋子里?难道我要住在你的卧室吗?”
  这少爷闻言沉了沉脸,周身的气压好似变得更低,乌黑的眼珠就这么盯着江雎贺,过了好一会,才回:“怎么,你不愿意?”
  说完,他往前走了几步,拉近了与江雎贺的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江雎贺,说:“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江雎贺听完就知道这少爷又要误会,便连忙开口道:“我早就斩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你不必担心。”
  可这少爷的脸更黑了些,他俯视着江雎贺,冷冷地道:“最好如此。”
  但他还是没回答江雎贺的问题,于是江雎贺再次开口问,却被他不耐烦地一把拽起。紧接着,江雎贺就踉踉跄跄地被居影拉进屋子。
  江雎贺绕过屏风,第一次见到居影的卧室,不禁被眼前的装饰惊呆了。
  入目便是床榻,这少爷的床幔层层叠叠地围着,旁边坐落着装杂物的小柜,上面摆着零零碎碎的小物件,屏风后面竟然是一面巨大玻璃镜。
  奢靡骄纵的气势便扑了满脸。
  其他的稀罕物暂且抛开不谈,他这屋子里还熏着香,着实是讲究的要命。江雎贺的余光瞟了一眼这少爷的衣柜,不禁暗自心惊。
  这少爷该有多少衣服?
  江雎贺还未站稳,就见居影指着床,面无表情地对自己说道:“住在这里,你现在满意了吗?”
  他觉得这少爷生气的有些无厘头,不是这少爷先松口的吗?怎么成了自己上赶着和他住一起呢?
  “你何须生气,要是心里不满,我去辞了便是。”江雎贺也冷下脸,说道。
  居影则是抓紧了他的手腕,恨恨地说道:“你为何就这般避嫌,难不成是心里有鬼?还是说,男人都是这般三心二意?”
  “再说,若不是你故作可怜,我又怎会留下,父亲又怎么会记起这件事?”
  江雎贺皱起眉头,竟然被居影气笑了,他说道:“我什么时候故作可怜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刚入府的时候,不是还很会勾引人,怎么到现在反倒拿捏起来,如今知道要面子了?”居影越说越气,手上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大。
  江雎贺被他攥着,感受着这少爷莫名其妙的怒火,而且这少爷力道越来越大。他也不想坐以待毙,便主动挣扎,企图从居影的手掌中挣脱出来。
  可他这个行为却彻底惹恼了居影,让这少爷误以为江雎贺要离开。居影原本只是有些生气,但越说越慌,觉得江雎贺真的可能将自己放下。
  而在这个节骨眼上,江雎贺竟然在挣扎。
  他一恼,便一把将江雎贺拽到自己怀里,然后扣着他的后颈,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至于自己另一只手,则是环住了他的腰,好让他不能动弹,只能被自己圈在怀里。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那你现在又在扭捏什么,明明你心里很想靠近我,却一直装作不在意的模样,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这少爷侧头在江雎贺的耳边说着,一边还用力扣着他的后颈不让他动弹。
  江雎贺气的脖子都红了,先前那些对这少爷的恻隐之心在此刻全部消失殆尽,他手脚并用地挣扎,可这少爷就是不动如山。
  由于他挣扎的幅度过大,后背上那些没好全的伤也随之撕裂,不一会,血就浸湿了衣衫。而他刚才嫌热,便把披风脱了下来,眼下就只穿着单薄的衣衫。
  居影当然能感觉到江雎贺的反抗,可他越抵抗,自己便忍不住更生气,还有一抹难以言说的慌乱和恐惧,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糅合在一起,让他更加混乱。
  那就自然不会轻易地放开他。
  直到淡淡的血腥味在房间散开,居影这才察觉不对劲,继而缓缓松开江雎贺。可江雎贺被气的神志不清,下意识攥起拳头就要打他。
  居影一侧身,随之张开手掌,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拳头裹了起来,然后盯着江雎贺毫无血色的嘴唇,皱着眉头冷冷地说道:“你身上有伤口裂了。”
  江雎贺皮肤白,情绪一激动就容易上脸,此刻他被气的满脸通红,连带着脖子那一片也泛着薄红。
  虽然居影是在关心他身上的伤,但他现在一点也不想搭理居影,于是冷笑一声,说:“关你什么事。”
  居影根本不听江雎贺的气话,反而不容拒绝地将他翻了过去,果然在他后背的衣服上,发现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为了防止江雎贺挣扎,居影便扯下自己的发带,然后将江雎贺的双手绑起,这样自己就可以用一只手控制住他。
  江雎贺羞耻难忍,自己竟然被一个小孩制住不能动弹,顿时觉得男性尊严碎了一地,于是反抗的更加激烈。
  居影发现不好控制他,便开口威胁道:“你要是再乱动,我就在这里亲你,反正你就喜欢这些东西,梦里也想着,不是吗?”
  “你胡说!”随着江雎贺的厉喝,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江雎贺后背一凉,心也随之一凉,他猛地扭头看向居影,脸色像寒冰,骂道:“你又要干什么?”
  可这少爷却更加生气,他阴沉沉地看向江雎贺,说:“就你这幅模样还不自量力地挣扎,这下可好了,血淌了一背。”
  “不过也没事,你反正也不知道疼,就只想离着我远一点,然后想让我发现你的异常,你这些欲拒换休的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江雎贺这下气的冒烟,他从小到大还从没这么生气过,他用力闭了闭眼,将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冷笑着说道:“那你可真是厉害。”
  居影见他冷静下来,遂放开了他的手腕,只不过并没有把绕在他手腕上的发带扯下。再之后,他一把扛起江雎贺往床边走。
  左不过几秒钟,江雎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居影搁在了床上,他愣愣地看着居影起身走到床边的小柜。
  这少爷俯身找了一会,很快就找到一个小瓶,他攥着小瓶走到江雎贺的身前,把正在怔愣当中的江雎贺翻了个身,好让自己能更好的看着他后背的伤口。
  然后,江雎贺的脸便贴在柔软的床褥之中,而自己的双手被居影的发带绑着不能动弹,只觉得居影落在自己后背上的视线就跟火燎一般。
  他不舒服地动了动,却被居影一把按住。
  居影刚准备给他擦药的时候,便察觉到这衣服太碍事,可他又害怕江雎贺误会挣扎,所以开口道:“我要帮你擦药,衣服有点碍事,我帮你整理一下,你不准乱动。”
  江雎贺因为贴在床褥里,所以声音有点闷闷的,可还是能听出来他在生气,他说:“我自己来就行。”
  可这少爷仿佛没听到,他将双手绕到江雎贺身前,然后试探性地解他扣子,企图让他的衣服松一些。
  突然,江雎贺猛地颤了一下。


第四十一章 衣扣
  江雎贺艰难地侧过脑袋,可由于居影的手还在自己胸前,而且自己整个人被居影按着,所以他脑袋转动的幅度并不能太过剧烈。
  可他想确认一下,这少爷到底是真心想替自己上药,还是故意捉弄自己。可他刚动了动,这少爷便察觉到了他的动作。
  居影以为江雎贺又要乱动,于是他解扣子的手一顿,继而惩罚似地用力压了下去。
  江雎贺的脸刚从被褥中抬出,根本没有防备,他也没有料到居影会突然发力。再加上,那地方又过于敏感,他一时不察,就泄出几声零碎的轻呼。
  只是他叫的这几声,太软太暧昧。
  勾引味太重了些。
  这仿若一股电流,顺着皮肤就直冲居影的天灵盖,使得这少爷的身子一下子就麻了。他放在江雎贺身前的手也颤了颤,随即恼怒地开口:“你又发什么情?”
  这下江雎贺真的要羞死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发出过过这样的动静。
  可他的双手被绑着,根本没办法推开这少爷,只好恨恨地扭过头看着他,道:“我说我不用你,可你在乱摸什么?”
  居影看着江雎贺脸颊微红,头发因为挣扎,所以有些凌乱的散在脸侧,平时淡漠之极的眸子,如今倒像含着春水,水光盈盈般,好似要将人的魂魄全部勾去。
  他心底突然涌上一股燥热,让他原本复杂的心情更加混乱,再加上江雎贺的话,一切都在刺激着他。
  于是这少爷冷笑着开口道:“你到底在任性什么?难道你后面长了眼睛,还是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独门秘籍,能自己上好药?”
  “你刚才叫的不是很开心吗?怎么现在却非得嘴硬,你不让我帮你,难道你心里早已属意别人?”
  居影越说越慌,也就没注意手下的动作。就更不会注意他的双手此时正搁置在江雎贺的胸前,好巧不巧就放在江雎贺胸前最刺激的两点上。
  但这可惨了江雎贺,为了防止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他便猛地扭过头将脑袋再次埋入床褥,难耐着咬住床褥。
  居影见他不回答,却以为他默认自己刚才的问题,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怒气,还有一丝掌控不住的慌乱,嫉妒几乎已经将他的理智灼烧殆尽。
  他冷笑一声,半天没解开江雎贺的衣襟前的衣扣,心中烦躁尤甚,也不再管江雎贺的反应,双手发力,猛地将江雎贺胸前的衣服撕开。
  下一步,他拿起放在床边的小瓶,颇为粗鲁地往江雎贺的背上抹。
  这少爷一边擦药,一边颇为残忍地开口,说:“就算你心里已经属意别人又怎么样,你只要还呆在居府一日,就永远还是我的妻子。”
  可他越擦越心惊,江雎贺后背上竟然满是斑驳的疤痕,新伤覆在旧伤上,在白皙的皮肉上尤为可怖。
  这少爷用力闭了闭眼睛,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觉得满腔都是怒火,还有一丝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心疼。
  居影原本只知道江雎贺在江府过得不太舒坦,但并不知他被虐待成这副模样。
  江府那群人怎么敢?
  少爷虽然在嘴上不留情,但手上却还是仔仔细细给江雎贺的背上好了药。只不过居影实在太生气,力道要大一些,仿佛要让江雎贺记住,此时此刻,是谁给他擦的药。
  但江雎贺却一反常态,他既没挣扎,也没反驳,只是沉默地趴在床榻上。
  居影给他的后背上完药之后,侧目看了一眼江雎贺,觉得不太对劲,于是冷着脸叫了他一声,但江雎贺却没有反应。
  这少爷这才慌乱起来,惊恐地想起江雎贺似乎刚才就没了反应,他于是连忙低下身。然后小心翼翼地掰着江雎贺的后颈,企图将他的脸翻过来,好让自己能看清他现在的状况。
  江雎贺脖子都红了,但就是一动也不动,居影心里急得要命,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尤其是在眼前的这人还这么不识好歹的情况下。
  他狞笑道:“江雎贺你给我想好了,你要是还装死,我就让你妹妹滚出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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