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老攻最好命[古代架空]——BY:东街西巷

作者:东街西巷  录入:08-22

  说来荒唐,居影活了小二十年,从来没怕过什么东西,可每每遇到江雎贺,就觉得格外忐忑,那种既害怕又期望的感觉,恐怕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江雎贺没想太多,他不愿意情况再坏下去,这少爷眼看就要失控了,他也不准备与这少爷作对。
  沈默说的这些话,一方面是替他解围,将居影的注意力从谈话的内容转移到他们为何要出现在这里。
  另一方面,沈默却是在警醒自己。沈默这人心思细腻,必然是刚才在路上察觉到了什么。要不然,他绝对不会说出这些话。
  江雎贺明白他的好意,主动与他错开,然后往居影的方向走去。只是在经过沈默身边的时候,他叹了一口气,道:“你不必这么大费周章,我心中有数。”
  沈默闻言一顿,没说话。
  与此同时,居影看着江雎贺往自己的方向走,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他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几分,也抬腿往江雎贺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沈默却突然扣住江雎贺的肩膀,其力道之大,让江雎贺觉得这半边身子已经麻了。
  江雎贺皱起眉头,刚想回头问沈默要做什么。紧接着,他就觉得自己右手被拽起,他一愣,止住回头的想法,而是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腕。
  原来在这短短几秒,居影已经来到他的身前,就在沈默扣住他肩膀的同时,居影也拉起了他的手腕。
  沈默没放手,反而是用力扣紧江雎贺,然后扣着他往自己方向带。居影当然不甘示弱,一把拽住江雎贺的右手,也把他往自己方向拉。
  江雎贺被前后夹击,他被两人扯的有点疼。一时间没控制住,开口嘶了一声,然后眉头也皱了起来。
  居影听到江雎贺的疼呼,下意识地放松了力道,然后他又看到江雎贺脸上不适的神情,就彻底松开江雎贺的手。
  于是沈默得偿所愿,由于居影的放手,他那一边的力道消失,江雎贺便一下子仰倒在沈默的怀里。
  江雎贺面无表情地瞪着他,然后嘴唇动了动,说:“你发什么疯?”
  其实沈默也不是非得让江雎贺过来,只是一时胜负心起来,他刚才望着江雎贺的背影,总觉得江雎贺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头看他。
  可他和江雎贺认识的时间那么长,他也只有江雎贺这么一个朋友。而居影又是一个什么也不会的草包混蛋,凭什么江雎贺要走向他。
  所以沈默笑了笑,然后吊儿郎当地说:“没事,只是有点不爽而已。”说完,他又顿了顿,盯着江雎贺的眼睛,低声道:“不要忘记咱们的任务。”
  江雎贺皱了皱眉,一边起身一边嗯了一声,他刚准备抬腿,就又听到身后的沈默开口道:“他不值得。”
  可这一次,江雎贺却没应声。
  值不值得,他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不必摊出来告诉所有人。
  居影听不清沈默的声音,当然他也不在意。因为自始至终,他关注的只有江雎贺一个人。
  这少爷不喜欢江雎贺倒在沈默身上,但他更不喜欢江雎贺皱起眉头。所以他率先松开江雎贺的手,看着江雎贺被外人拽走。
  可好在,江雎贺最终还是选择走向他。
  居影站在江雎贺身边,然后抬眼看向沈默,其神色颇为得意,大概是因为计较刚才江雎贺倒在沈默怀里的事。
  沈默见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然后摆了摆手,道:“玄月轩正忙,在下告辞。”说完,就转身离开。
  湖边就剩下他们两人,酒楼的灯光漏了一点,落在地上,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居影自然看到两人的影子,由于两人靠的近,影子纠缠在一起,仿若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
  这少爷每次和江雎贺在一起,脑子便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是情就是爱,横竖找不出其他。
  江雎贺却从来没想过这些,他年纪大一些,心里藏的事也多,这些类似于姑娘家的小心思,从不会占据他太多心神。
  此刻他正在想沈默刚才告诉他的讯息,解追云毒的关键,就在居影身上。只要居影踏进红尘,与人交合,便可以解毒。
  这个法子听起来实在荒唐,可沈默却不会骗他,而且居道中毒多年却从未毒发,这便是最有力的论据。
  江雎贺脑海中突然浮现起前几天与居道吃饭的场景,怪不得居道一定让他俩人住在一起,他原先还想不通这是为何。
  原来是为了解毒。
  只是这件事依旧是迷雾重重,为何非要等到现在才让居影与他人结合,之前就不可以吗?以及为什么是居影,这少爷生龙活虎,怎么也不会跟追云毒沾上半分钱的关系?
  江雎贺正在想,脸上的表情也不多。一旁居影见状却以为他在生气,就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衣袖,道:“我不会再来这里。”
  江雎贺闻言一怔,还没完全回神,不解地看向他,问:“什么?”


第四十九章 肺腑
  居影咬了咬唇,面色涨的通红,十分扭捏地拽着江雎贺的袖子,说:“我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其实,你不用同我说这些的。来与不来,都是你的选择和自由。”江雎贺百感交集,也不知道居影意欲何为,只好找了个最妥善的说辞。
  由于江雎贺没什么表情,而他的气质又偏冷淡,在此刻看起来,好像丝毫不在意居影的想法。
  居影看完江雎贺的反应,心里却突然有些委屈,他捏紧了江雎贺的衣角,说:“你不要做出这副表情,我很不喜欢。”
  江雎贺闻言一愣,继而漠然地勾了勾嘴角,说:“非得我笑脸相迎吗?”
  这少爷现在的委屈都要溢出胸膛,心里也不由自主地慌了起来,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说:“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江雎贺收回放在居影身上的视线,说。
  “我不喜欢那些姑娘,找她们只是让她们在房间里弹琴,我们绝对没做越轨的事情。从前没做过,现在就更不会做。”居影盯着江雎贺冷淡的侧脸,语无伦次地说着。
  江雎贺闻言一怔,那块压在他心头的巨石,忽的随着居影的这几句话碎成粉末。就像阴霾密布的天空突然放晴,让江雎贺心头一松,心情竟然抑制不住的好了起来。
  但这少爷还没说完,他见江雎贺没有反应,就自顾自地往下说:“而且我也不像你,有那么多青梅竹马,还非得大晚上在湖边谈话。”
  这人越说越气,说完竟然松开江雎贺的衣角,转过身背对着他。
  居影比江雎贺足足高了半个头,肩宽腿长,站在一边颇有压迫感,可他的动作又跟小孩子一样,十足十的幼稚,但又惹得江雎贺发笑。
  初秋的晚上风大,而居影又好美,嫌弃穿多衣服会显得臃肿,所以他穿的衣服不多。从江雎贺的角度去看,能看到这少爷颈子裸露出来的皮肤泛出许多粟粒。
  于是江雎贺解开自己披风上的扣子,而后踮起脚披在居影的身上。
  居影眼球微转,偷偷看向江雎贺。他察觉肩膀一重,随后芸香浅淡的香气将他整个人裹了起来。
  然后居影就转过身看着江雎贺,这少爷拢紧了身上的披风,格外认真地说:“我以后再也不会来玄月轩,那你以后也不要晚上和他出来了。”
  居影专注地盯着江雎贺,说到这,他顿了顿,又开口:“好不好?”
  其实居影这个人很好哄,他脾气虽然来得快,但去的也快。只要有人稍微耐心一点,递给他一块糖,又或者其他随便一个物件。
  这少爷就可以将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忘掉。
  江雎贺没料到居影情绪转变的这么快,刚才还气冲冲,如今又扭头过来询问他的意见。
  居影见江雎贺没反应,以为江雎贺不答应,眉头就又皱了起来,他想了想,妥协一般地退步道:“晚上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得和你一起。”
  江雎贺一愣,没想到居影会改变决定,他看着这少爷眉头紧皱,可又不得不让步,心头微暖,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点了点头。
  居影这才松了一口气,感受着江雎贺披风上的余温,心头有些发热,就连脸上的温度也高了几分。
  这少爷想了想,觉得江雎贺此举虽然贴心,可他身子也经不住风吹,万一又染上风寒怎么办。
  于是居影就毫无预兆展开披风,然后把江雎贺整个人裹在了怀里。这少爷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他已经够丢脸,他亲都亲了,现在做这些,就更不怕江雎贺多想。
  反正江雎贺长得那么好看,自己大不了养他一辈子。
  江雎贺全身都僵住,他属实没想到居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而且他俩现在距离这么近,他甚至都能听到居影的心跳声。
  居影似乎预料到江雎贺要挣扎,于是提前扣住他的腰,说:“不准乱动,我搂着你,这样你就不会生病了。”
  江雎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腰,几乎一碰就麻,更别说有人使劲扣住,这下他可以说一点力气也没有,又痒又无力。
  他用力忍了一会,却发现自己确实是忍不住,这感觉太难受了。于是就自己伸出手去掰居影的手臂,一边开口道:“我不动,你先放开我,其实不用那么用力的。”
  居影从后面看,却发现江雎贺耳垂泛起了淡淡的红色,就连右耳耳廓边上淡褐色的小痣也变得生动起来,不禁心中起了点坏心思。
  这少爷一笑,继而仗着自己年轻力气大,搂着江雎贺的腰就把他抱了起来。江雎贺突然悬空,全身的着力点竟然在居影的手臂上,而且还是在腰上。
  江雎贺眼睛都忍红了,他脖子微微后仰,生无可恋地呼出一口气。
  可居影仍然不准备放过江雎贺,他就着这个姿势,让自己的脑袋贴近江雎贺,他刚准备开口。
  后方却突然窜出一个人,看着居江两人的动作,不禁睁大了眼睛,然后猛地捂住眼睛,大声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对不住,对不住,打扰两位雅兴。”
  原来从这人的角度去看,只能看到江雎贺靠在居影的肩膀上,而居影贴在江雎贺的耳畔,似乎在亲吻江雎贺,两人的样子看起来很像在调情。
  这小伙计在玄月轩里混的时间久了,什么花样没见过,只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真的会有人在这席天幕地之下做这些事。
  这伙计说完就跑了,根本没给居江两人反应的机会。
  江雎贺还没生气,倒是这少爷先红了脸,经过这一遭,他心中什么心思也没有了。他连忙放下江雎贺,然后规规矩矩地环着江雎贺,不敢再出什么幺蛾子。
  过了好一会,居影才开口道:“对不住,我刚才昏了头。”
  江雎贺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没说话。而居影大概察觉到江雎贺的气闷,顿了顿,又补充道:“我没想到会有人来。”
  “我也很烦,你别生气了,又没人知道,我给你赔礼道歉,你别生气了不行吗?这件事是我做错了,是我刚才没规矩。”
  江雎贺还是没说话,但却迈开腿往前走,他一走,就撞到居影的手臂上。居影一愣,跟着江雎贺的步伐往前进。
  这少爷盯着江雎贺面无表情的侧脸,也赌气一般不再说话,纵使这次是他的不对,可江雎贺也太冷酷无情。
  居影想,要是江雎贺不理他,那他也不会主动和江雎贺说话。
  江雎贺果然沉得住气,他路上一句话没说,直到马车停到两人身前,他直接推开居影的手,径直上了车。
  可居影却忍不住了,他盯着江雎贺的背影,说:“你就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吗?”
  江雎贺掀帘子的手一顿,然后弯腰进了马车,并没有回答居影的问题。
  居影对此十分气闷,可毕竟是他有错在先,但他刚开始的初衷也是好的,江雎贺未免太不识好歹。
  江雎贺确实有点生气,但也不至于气的这种程度。他纯粹是发现,自己一旦给居影一点好脸色,这少爷就要上纲上线。
  所以他准备冷一冷居影,让他自己平静一下,待会再同他说话。
  居影随后也上了马车,坐在江雎贺的身旁,不过两人之间隔的距离挺远。但江雎贺能察觉到居影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但他没准备搭理。
  江雎贺闭上眼,静静地思考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解毒之法已经明了,只要破了居影的处子身,再取他几滴血,剩下的就好办了。
  可江雎贺万万没想到,这少爷竟然是个纯情货。他每次去青楼,真的只是听曲作画,别说上床交合,就连越轨的事也不会做。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江雎贺听到居影这样说之外,除了惊讶,更多的是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如果居影真的流连花丛,怎么会因为一个吻,就谎成那副模样。更不会因为一朵花、几句话,就变得脸颊通红。
  可他下一步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位少爷与他人交合。
  居影见江雎贺闭眼沉思,半响也没说话,心里实在没底,就偷偷地往江雎贺的位置靠了靠,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做完这些之后,他抬眼看了一眼江雎贺,发现江雎贺没有反应,就胆大包天地捏了捏江雎贺的手心。
  江雎贺果然眉头一皱,可还是没睁开眼,但他也没做出其他动作,一副超脱世俗的态度,根本不搭理居影。
  于是这少爷用力地捏了捏江雎贺,但江雎贺还是没反应,他无计可施地垂下眼,垂头丧气宛如一条失意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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