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老攻最好命[古代架空]——BY:东街西巷

作者:东街西巷  录入:08-22

  一来是告诉新婚妻子要不管多艰难都要侍奉公婆,二来则是给新婚妻子一个下马威,警告妻子安分守己。
  江雎贺面上表情不变,伸手将冒着热气的茶水拿起。修长的手指与青色的茶杯相衬,很快就泛上薄红,他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垂下脑袋,恭敬地将茶水奉上。
  刘氏因为这俩人迟到早就心生不满,她冷眼看着江雎贺捧着滚烫的茶水,迟迟不让江雎贺起身。侧头同居道说话,话里话外都是在调拨居影居道两人关系。
  因着父亲居道在一旁,居影也不想多生事端,只是眉头皱地更紧,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到江雎贺身上。
  他站在江雎贺的右侧,看着江雎贺垂下头,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江雎贺的耳廓,然后居影就发现江雎贺莹白的右耳耳垂侧边生了一颗褐色的小痣。
  江雎贺察觉到居影的视线,于是趁着刘氏说话。他偷偷倾斜了一下脑袋的角度,看了居影一眼,谁知道居影一对上他的视线,就神色慌张地扭过脑袋。
  刘氏终于结束,手里的茶水也变得温热,江雎贺神情不变,将注意力从居影身上转移,而后将已经凉下来的茶水递给刘氏。
  等到居道这一边便快许多,他与居影相貌极像,只是眉目间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威严。他接过江雎贺手中的茶时,袖子下滑,江雎贺匆忙扫了一眼,发现他露出的手臂上有半块疤痕,另一半则是被掩藏在袖子之中。
  江雎贺觉得奇怪,再加之居道对他和沈默来说是一个极其重要的对象,他对居道不免更加关注,于是再次看了一眼居道,却发现居道喉结往下的地方有一道细细的黑线。
  但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而且绝大多数人会以为是带的佩饰,可江雎贺不同。他因为小妹,所以对追云毒格外有了解。
  居道身体里的追云毒明明已经到了中期,却依旧神采奕奕。
  江雎贺这样想着,反应就慢了半拍。等到他回神的时候,居道已经起身从侧门离开,刘氏见居道已经离开,转而朝江雎贺阴阳怪气,只是她说的是江雎贺,眼神看的却是居影。
  居道冷嗤一声,看着刘氏道:“主母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我的事主母还是少操心。”
  他说完就一把拽起江雎贺的手腕,而江雎贺因为正在想居道身上的异常,思维还没缓过来,一不小心撞在居影身上。
  江雎贺明显感觉到居影浑身一僵,紧接着就察觉到居影的脚步顿住,他听到居影好似是深吸了一口气,背着自己低声道:“别贴着我。”


第五章 金疮药
  可居影说完也没给江雎贺回答的时间,就将江雎贺连拖带拽地拉出屋子,直到两人走到屋子后边的园子处,居影才放开江雎贺的手腕。
  这小少爷在放开江雎贺手的时候无意识瞥了一眼,却惊讶地发现江雎贺的手指内侧已经起了小泡,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突兀。
  居影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下来,他比江雎贺高一些,身形也比江雎贺宽厚一些,站在江雎贺面前刚好能够将他完全罩过来。他稍稍低头看着江雎贺,道:“这就是后宅,你以后过的可不是江府里的少爷日子。”
  江雎贺一怔,居影这番话倒是出乎他意料。因为外面的传言将居影描述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几乎可以说横行霸道,脾气更是阴晴不定,几乎没人敢招惹他。
  可眼下看来,居影在居家的并不是外界所描绘的那样无所不能,脾性更不是那般荒唐。
  江雎贺抿了抿嘴唇,捻了捻指间的小泡,细微的疼感传入大脑,他随之回神,道:“雎贺明白。”
  居影一直盯着江雎贺,自然没放过江雎贺捏小泡的动作,他眼皮一跳,水泡挤压的感觉仿佛转移到了他身上。
  “所以我劝你趁早退出,你堂堂男儿何必委身后宅。只要你愿意退出,后续我来收拾,你无需担心。”居影从江雎贺的手指上移开视线,心不在焉地开口道。
  江雎贺低着头看着两人的影子,对居影的话根本没听进去,脑子还在想着居道身上的毒。
  “你现在不答应也无妨,我自然会让你心甘情愿的退出,你且等着吧。”居影见他半响不说话,心里愈加烦躁,语气又冷了下来。
  江雎贺愣愣地看着手里突然塞进来的小瓶,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望着居影的眼睛里却透出不解,不知道居影这个动作是为了什么。
  谁知道居影一见江雎贺这幅样子,眉头皱的更紧,语气更加暴躁,道:“我最烦别人在我面前装可怜,这瓶药我留着也没用,又是便宜货,配你刚刚好,你不要自作多情。”
  “多谢。”江雎贺收下居影的药,他越来越猜不透居影的心思,只能知道这个人矛盾的很,而且尤其讨厌自己。
  两人并肩往前走,江雎贺攥着手中的小瓶,想了一会,决定打探一下居影身上的情况,于是主动开口道:“今日敬茶时我见父亲...”
  可还没等江雎贺把话说完整,居影突然开口打断他,紧接着江雎贺就看到居影转身,这小少爷脸上表情十分复杂,他说:“父亲如何自有他的道理,你只需守着本分即可,再者说,我全部要打歪主意,妄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居影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神色变得十分僵硬,十分不解地开口:“还有,你改口改的这般快,你竟没有半分羞耻之心吗?”
  江雎贺再次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怎么回复居影的话,面上的表情变得更木。只是江雎贺不知道,这表情落到居影眼里却是另外一道光景。
  居影看着他的新婚妻子脸色一僵,眼神变得麻木,被他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居影知道江雎贺未嫁过来之前也是正经人家的少爷,虽然是庶子,想必也未受过这般羞辱。
  小少爷顿了顿,但转念一想,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江雎贺知难而退,于是不再心软,转身大步向前走,只留江雎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江雎贺看着居影冷着脸扭过身,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但他知道居影对这场婚事不满已久,这副态度倒是符合常理。
  亏着居影对自己十分厌恶,这样他也不必烦恼圆房这些事,还能保全他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
  小少爷朱红色的衣角没入拐角,江雎贺看着居影走远,视线微微下移,被鹅卵石反射的光闪了一下眼睛,但鹅卵石不会这般耀眼,他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不远处有一块玉佩。
  江雎贺觉得这玉佩眼熟,于是上前弯腰将玉佩拾起,这玉佩材质极好,古朴贵气,但江雎贺觉得莫名的熟悉。
  可他想不起在哪见过,难道是刚才居影走的太匆忙,无意间将玉佩遗留在这里?
  恰巧居影身边的侍从汤言跟了上来,看到江雎贺拿着玉佩站在小路上,顿时松了一口气,他连忙上前,神情恭敬地朝江雎贺弯了弯腰,道:“江主子。”
  江雎贺先是开口让他起来,而后说道:“这玉佩是居影的?”
  汤言一边起身一边回道:“这是少爷的玉佩,刚才少爷走的急,不小心落下了。劳烦江主跟着我走一趟。”
  江雎贺微微皱眉,看着汤言不解道:“何须我走一趟,你家少爷不是让你出来寻它吗?”
  汤言闻言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他眼珠子转了转,道:“江主你太严肃了,少爷平常口是心非习惯了。他表面对您冷言冷语,可小的能看出来,他是极欢喜你的。”
  这些话恍若晴天霹雳,将江雎贺雷的不行。他觉得自己耳朵应该出现了问题,居影明明是厌恶极了自己,但他不准备反驳汤言,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汤言胡扯。
  汤言见江雎贺没反应,继续说:“这时候江主就应该主动些,这玉佩是少爷的宝贝,只因着先前即墨公子带着这玉佩作了好几副画。”
  江雎贺心头一震,随即看向汤言神情不免多了几分认真,问道:“即墨公子?”
  “就是即墨公子,十五岁时以昭阳上行图扬名,只是最近几年消声觅迹,少爷在即墨公子还未出名就十分欣赏他,凡是即墨公子的画,少爷都要去争一争。”
  怪不得这么熟悉,这玉佩竟然是自己的。江雎贺年少轻狂的时候,凭着作画扬名京城,有一段时间就是带着这玉佩到处应战。
  不过好景不长,家里的噩耗接二连三落到江雎贺的身上,以至于他必须收敛锋芒,不敢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亏着他先前怕麻烦,作画时一直不曾以真面目示人,所以倒是没人发现即墨公子就是江家的二少爷。
  再加上后来江雎贺的身体不好,手腕无力,作画再也没了年轻时的力度。久而久之,众人渐渐忘记了即墨公子,连江雎贺都快忘记自己也曾因着作画被万人追捧。
  江雎贺心里有点复杂,居影竟然喜欢他的画,还一直珍藏他的玉佩。
  “江主,小的觉得这玉佩您去送,您觉得如何?”
  江雎贺回神,他右手攥着居影递给他的小瓶,里面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左手握着玉佩,还没等他回答,汤言就眼尖地发现:“这不是少爷的金疮药吗?”
  “金疮药?”江雎贺朝着汤言摊开右手,玉色小瓶就露了出来。
  汤言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笑,说:“少爷平时都不舍得用,说是里面的药材极好,味道也好闻,这药怎么到了江主手里?”汤言看到江雎贺手指内侧起的小泡,联合他手中的金疮药,一下子就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这番话是他故意说给江雎贺听的,要不然就凭少爷那副性子,一辈子也是娶不到老婆的,他觉得眼前江少爷家世好,脾气也不错,将他与少爷撮合撮合,说不定能成。
  要不然少爷这一辈子就过的太累了,总要有个人陪陪他的。


第六章 舍利子
  江雎贺半推半就的被汤言领到居影的院子门前,此时正是一天里最热的时候,江雎贺却觉得温度正好。他实在不想进去居影的屋子,毕竟里面温度太低了。
  可还没等到江雎贺犹豫多长时间,就看到帘子一掀,居影探出头,一脸暴躁地开口:“找到了吗?”
  只是这小少爷对上的不是汤言,反而是江雎贺。居影见到是来人是江雎贺,眉头皱的更紧,说:“怎么是你,汤言呢?”
  这小少爷生的极好,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显现出一股健康的光泽,锋利的五官镶嵌其上,尤其是一双眼珠,颜色格外黑,显得精神气十足。他穿着大红色的衣衫也不会让人觉得艳俗,只觉得满目的活气。
  就是皱着眉头说话的样子不太好惹,看起来格外凶,像是一头正在发火的小狼。
  江雎贺迎头就对上居影不耐的神色,那点对粉丝的滤镜一下子摔了个稀碎,他神情僵硬举起左手中玉佩,道:“我在路上拾到的。”
  然后江雎贺就看到居影眉头皱起,一脸不耐烦,道:“又是你?这是不是你故意设计,想借此来讨好我?”
  汤言连忙过来说话:“不可能,我眼睁睁看着江主从地上拾起来的。”
  居影闻言瞪了汤言一眼,意思是嫌他多嘴,汤言也不怕,沉默地低头。
  事已至此,居影只好接过江雎贺的手中的玉佩,想了想,又开口道:“你要知道,作为妻子这些都是你的本分,你也不必因此沾沾自喜。”
  江雎贺看居影这幅模样便知道从他嘴里怕是问不出有用的信息,居道身上的毒暂且往后缓缓,眼下最要紧的是要得到居影身上的舍利子,然后托沈默拿着舍利子尽早找的玄冥大师,江流兮身上的毒才有可能彻底根除。
  于是江雎贺点了点头,并不与居影计较,他与居影站在门口,门帘掀着,屋子里因冰块积攒的凉气很快就会散了。
  汤言见状抬头,开口:“少爷,屋子里的凉气要散尽了。江主来都来了,不如请屋子里一坐。”
  居影闻言抿了抿嘴,侧身让开空隙。江雎贺顺势走了进去,即使这屋子的气温低,他也是要进去的,毕竟他得知道舍利子具体位置。
  江雎贺站在屏风前,发现屋子里的温度比清晨高了些,并不是很难接受。他谨慎地打量的四周,发现这屋子东西排布,门帘一掀进来就是圆桌,西面一间用屏风隔开,隐约可见床榻衣柜,而东面则是书桌座椅。
  等到江雎贺大体看完,他一转身,只看到麦色的肌肤眼前一闪而过,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他的额头就砰地撞了上去。
  江雎贺猜自己额头磕上的应该是居影的鼻梁,毕竟这个屋子除了他之外,居影最高。这小少爷娇生惯养的,哪怕是磕破了块皮估计也会难受半天。
  果不其然,江雎贺刚冒出这个念头不久,他就感到眼前的人呼吸一滞。居影大概只愣了一秒,就猛地将江雎贺推开,厉声道:“你怎么这么毛躁,没看到我在你身后吗?”
  要命,江雎贺背对着居影,他眼睛又没长在身后,也不是身怀武艺的内息高人,怎么可能察觉到居影就站在他身后。
  但这次确实是江雎贺撞到了居影,且是在居影的屋子里,江雎贺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可还没等到江雎贺说话,居影又往前走了几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然后低头闻了闻。
  江雎贺没动,生怕这小少爷下一秒又不高兴,这下少爷僵着脸往后退了几步,冷冷地看着江雎贺,问:“你身上用的什么香?”
  是芸香。
  江雎贺从小到大用的香一直没变过,是母亲留下来的配方,较平常芸香多添几味材料,闻起来清苦了些。他年少轻狂的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戴个面具斗笠就敢出去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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