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权臣的腿后我求他摄政[古代架空]——BY:鱼白豆腐

作者:鱼白豆腐  录入:09-08

  自己现在好歹是个统领全国的正经皇帝,天下苍生的兴衰荣辱皆在这一笔一划之上,这朱批,还是不要如此草率的好……
  “这些先放着,韩安,陪我去看看褚晏庭。”
  “奴才遵旨。”韩安十分不解,以前看到褚晏庭就分外眼红的皇上,如今却频频探视。
  谢鸿归打算将这些奏章都先留着,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再交给褚晏庭,让他参与国政。
  顺水推舟卖个人情,只希望到时候可以刀下留情。
  不过,此时谢鸿归更好奇的,是褚晏庭要如何掩盖他假瞎、假残的事实。进入牢狱时,谢鸿归特意下令不要通报,免得打草惊蛇。
  但出人意料的是,谢鸿归看到的褚晏庭依旧是蒙着面,坐着轮椅。而识文之事,则是由身旁一个小侍从代为。
  说一个谎就要用一千个谎来圆,明明自己看得见,但现在非得多此一举让别人帮忙。谢鸿归实在替他累得慌。
  不过谢鸿归并不打算直接揭穿他,反而要帮他一个忙。
  谢鸿归进去便问道:“朕来问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忽见皇上到来,小侍从连忙行了个大礼。褚晏庭倒是很淡定,当然,每一次谢鸿归的出现他都很是淡定的。
  褚晏庭道:“陛下进来也不通报一声,可是想检查罪臣有没有偷懒吗”
  谢鸿归轻笑一声,“朕若是想检查,何必偷偷摸摸。朕过来,只是想看看你有什么需要。”
  褚晏庭冷笑了一声,“多谢陛下美意,罪臣并无需要。”
  谢鸿归笑道:“不,你有。”
  褚晏庭稍稍抬头,有些不解。
  谢鸿归道:“你需要一位太医。”然后,转身道:“韩安,叫太医过来。”
  褚晏庭怪道:“罪臣身体并无不适,为何要叫太医?”
  谢鸿归道:“若是你的眼疾和双腿能够治好,想必处理事情来更得心应手,不是吗?”
  褚晏庭沉默,心道:这废物皇帝是不是忘了,当初毒瞎他双眼,打断他双腿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现在又要来装什么好人?
  褚晏庭轻笑,道:“那多谢陛下了,虽然陛下当初下令打断罪臣的腿时毫不留情,但至少没有砍断罪臣的双腿,否则的话,治都没法治了。当然,即便如今双腿健在,治不治得好也不一定。”
  谢鸿归险些脚下一滑,大哥当初打断你双腿的不是我啊,是原身“谢鸿归”!现在的谢鸿归已经脱胎换骨洗心革面了,就请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
  诶,不对,褚晏庭不是没有残废吗?若是真让太医来,他不就暴露了?为什么还要答应请太医呢?难道他连太医院的人也收买了?
  真是恐怖如斯。
  谢鸿归直接忽略掉他前面那串绵里藏针的暗讽,皮笑肉不笑道:“朕自然也希望你的腿能治好。”
  就在谢鸿归接受褚晏庭的死亡“凝视”时,太医终于来救场了。
  太医先是帮褚晏庭把脉,沉吟思索了一会儿后,抬了抬褚晏庭的腿,然后向上抬头,终于揭开了褚晏庭的缚眼的白布。
  谢鸿归本来是在观察太医的表情的,若是太医联合褚晏庭一起骗人,也许会露出什么破绽,但当太医将白布扯下露出褚晏庭的眼睛时,谢鸿归就被那双眼睛吸引住了。
  眸瞳冷亮,眼神清峻,眉眼凌厉。谢鸿归心内实在地感叹了一句,大哥,你好帅啊!
  就是两个眼珠子没聚焦,看着有点瞎。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聚焦。
  谢鸿归心里咯噔一下,这要不就是演技太好,要不就是……人是真瞎!
  只见那太医朝褚晏庭瞪着两只牛眼一眨不眨,还伸出手指撩着他的眼皮上下拉扯,表情十分凝重。
  谢鸿归不忍帅哥的脸被扯成个变形哈哈脸,问道:“怎么样?他的眼疾和腿疾,能治好吗?”
  牛眼太医赶忙叩头道:“陛下,依臣下看,这眼疾乃是毒药所致,腿疾是棍伤所起,虽然伤势严重,但也并非无药可医。”
  谢鸿归道:“既然能治,那你就给朕治好吧。”
  太医道:“陛下,虽说治是能治,但有个前提。”太医往四周看了一眼,“这牢狱环境阴暗潮湿,实在不利于病情的恢复,建议将病人移到一个干净、温暖的宜居之地,这样病人会恢复得更快。”
  谢鸿归一听这话大怒,“放肆!”
  太医叩头,“臣惶恐。”
  谢鸿归道:“一个犯人不住牢狱里还想住哪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安排一个囚犯的住处了?”
  天地良心,他并不是要故意委屈褚晏庭的,但如果这时候轻易答应太医的提议,褚晏庭会怀疑他别有用心的!
  本来给他治病这事儿就匪夷所思了,要是还让他出狱马上赏赐一栋豪华养病房,怎么看都很是值得怀疑吧!
  褚晏庭看着谢鸿归匆匆走开很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神微微眯起来。心道:虽然刚才小废物说不会让他出去,但看上去实在太无威慑力了,就像是为了掩饰某种目的,故意摆出一副脸色。
  褚晏庭现在是越来越好奇了,这个废物皇帝,究竟想干嘛。

4、第 4 章
  听到皇帝这一声怒吼,太医却也没半分惊恐,只是耿直道:“微臣只是根据病情如实禀报,若有冒犯之处,请陛下治罪。”
  这太医倒是个硬骨头。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一双铜铃般的牛眼透着坚毅、老实,谢鸿归便也不想再为难他,甩袖道:“你就在这儿给我治,这儿治不好再另说。”
  末了谢鸿归还要补充一句,“褚晏庭!你给我听着,虽说朕现在是需要你的时候,但你也别妄想能轻易出去。除非……你能乖乖替朕办事。”
  褚晏庭低笑,道:“但凭陛下处置。”
  谢鸿归佯装着哼了一声,甩袖走出了牢狱。
  奏章还堆在那里,但交给褚晏庭的时间还得再等,无论如何,也得等他先把手上的赈灾款筹到了再说。
  皇帝若是不管政事,这日子就闲下来了。谢鸿归正无聊逛着皇宫观赏各个景点,韩安上前道:“陛下,今晚……您看要不要去一下后宫……”
  谢鸿归听之一惊,后宫?是他理解的那个后宫吗?三千美女,脂香萦绕,醉卧芳从……
  谢鸿归忽然想到,自己可从来没有在原著中看到过与宫闱、情爱相关的描写,也许原著是本权谋小说,所以别说感情桥段了,就连女性角色的出场也是寥寥可数。这样算起来,里面最主要的女性角色,居然是太后。因为皇帝年幼即位,当年褚晏庭还没有权倾朝野之时,是太后帮着小“谢鸿归”代理政事。不过人们很快就发现,这个太后并无能力把持朝政,原形毕露后很快退居后宫,从此不过问朝野之事。
  而这后宫,谢鸿归原来所知道的也就只有太后这一人。从不知道“谢鸿归”还有哪些妃嫔。
  但身为一个男人,谢鸿归对此还是很感兴趣的。
  六宫粉黛,想必自己的老婆一个个也是花容月貌、不同凡俗的。
  谢鸿归很是乐意道:“那去吧。”
  ……
  刑部大牢,太医给褚晏庭开了几服药,前脚刚离开,后脚几位朝廷大臣就跟了进来。
  刑部尚书薛冥嘱咐看门的小吏,“盯紧点,若是有人过来,不管是谁,都要及时向我通报!”
  牢狱大门紧闭,一行人来到褚晏庭的牢房前,除了刑部尚书薛冥外,这里面还有当朝宰相梁慈海,户部尚书金宝元,以及兵部尚书马萧。朝廷大臣的半壁江山齐聚在此,俨然是个狱中的小朝廷。
  褚晏庭双眼缚着纱布坐在椅子上,沉声问道:“人都到齐了?”
  宰相梁慈海道:“回大人,都到齐了。”
  褚晏庭道:“今天叫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从今天起,你们替我做的那些事,私下照样进行,但暂时不用向我汇报。”
  大臣们面面相觑,这突然来的命令让他们甚是奇怪。不过,最近奇怪的事也不止这一件。就如眼前的褚晏庭。以往的褚晏庭,还是个被皇帝视为随时可宰的阶下囚,但今天,他就改头换面,囚服不见了,换成了干净的便服,锁链不见了,换成了御赐的软椅,明明只是一张普通的椅子,但褚晏庭坐在上面面对着他们的时候,真就像个威风赫赫的天子一般,自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
  梁慈海问道:“可与皇上最近的行动有关?”
  褚晏庭睨眼看着他们,道:“小皇帝最近怪的很,我担心这里面有诈,所以,你们办事的时候也得给我小心点。”
  户部尚书金宝元笑道:“其他人都好说,就是右相苏通那里,有点麻烦。”
  户部尚书身材浑圆,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堆满了褶子。说话的时候,都会发出咯咯的笑声。不过这笑声并不讨喜就是了,褚晏庭斜睨道:“怕什么?他苏通再厉害,也就是个命不久矣的老头子,别说他已经是摧枯拉朽之势,整个朝廷里,他也是独木难支。就算被他抓到什么,也不足为惧。”
  褚晏庭转而向薛冥问道:“最近小皇帝那儿有什么动静?”
  每次听到褚晏庭叫小皇帝或者小废物的时候,这些大臣们都会忍不住说一句,您的年纪好像比别人也大不了多少吧。不过也许是和他们这些大臣混久了,让褚晏庭以为自己的年龄和他们差不多。
  薛冥想了一会儿道:“除了最近的黄河灾情,陛下对其他国事仍旧不怎么过问以外,唯一比较反常的地方,就是最近大臣递给他的奏章比起以前审批得更慢了。”
  梁慈海道:“黄河灾情太过严重,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会伤及国家根本,兴许陛下是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所以不得已多费心思吧。”
  褚晏庭冷笑道:“若真是如此,说明他还不是无药可救。”
  梁慈海道:“依我看,这次的水灾是个很好的机会,若是从中做文章,必定会对谢鸿归的统治有所损害……”
  梁慈海以为褚晏庭会欣然答应,没想到他却凛然正色道:“不行。这次的水灾太过严重,我们绝不能贸然行动,小废物迟早都要除,但那些灾民,不应该成为他的葬品。而且,这次他居然让我接手灾款事宜,这中间……”褚晏庭踢了一下脚边的药罐,眯眼看着。“兴许有诈。”
  梁慈海有些疑惑,问道:“那我们现在是?”
  褚晏庭沉默了一会儿,道:“静观其变。”
  ……
  谢鸿归乘着轿,由韩安领着,半刻后,来到明玉宫前。
  宫内早已有人禀报皇上今晚过来,明玉宫的上上下下一伙人已在外行跪礼等候。
  谢鸿归坐在轿子里,心情又隐隐激动起来。母胎单身的他突然有了老婆,就跟没见过世面的人等待打开新世界一样新奇。
  有人替谢鸿归掀了轿帘,谢鸿归一撩衣袍,大步跨出,那气势,称得上是威风凛凛。
  谢鸿归扫过眼前一排人头,听到其中一个衣饰华贵的女子道:“臣妾参见皇上。”
  这声音,怎么听着那么幼啊?不会还是个未成年吧。
  不过就算这女孩儿真是个未成年,谢鸿归发誓,他只是无聊想找个人陪着下棋聊天而已,绝对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毕竟他现在不管是哪个“谢鸿归”,也都才十七岁好吗,自己都是个未成年!依照现代律法,他们现在那个啥的话可是违法的!谢鸿归是个正直刚正遵纪守法的好青年,并非是那种换个世界观就会胡作非为为非作歹的禽兽。
  “平身吧。”谢鸿归走了进去,便叫韩安拿了一副围棋过来。
  门外的女子轻纱飘飘,低头含羞地跟着走进来。
  正准备叫人下棋时,谢鸿归忽然哽住了,“……”然后招招手召唤韩安。
  谢鸿归低声问道:“她叫什么?”
  韩安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然后似乎觉得失礼马上又恢复了正常,回道:“皇上,她是苏昭仪啊。”
  谢鸿归一脸了然地点头,然后从容道:“苏昭仪,你来陪朕下棋吧。”
  这个苏昭仪虽然含羞带怯,但举止得体轻柔,行了礼后便微笑低头坐在了棋盘对面。
  苏昭仪似乎和原身不是很熟,下棋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走子,话也不多,很是乖巧安分。
  但让谢鸿归意外的是,苏昭仪看着小白兔傻乎乎,棋艺水平却很高,有好几次,谢鸿归都能看出来,她是在故意让子。
  “不用刻意谦让,该走哪就走哪。”
  谢鸿归正沉迷于棋局之中时,有人进来通报:犯人褚晏庭有事上报!
  褚晏庭?肯定是灾款筹措之事有进展了。谢鸿归一个激灵,“韩安,走!”
  明玉宫望着皇上的匆匆背影,一时间懵住了,敢情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就是下两盘棋?
  苏昭仪贴身宫女悄悄道:“这皇上脾气真是怪,居然下了两盘棋就走了。”
  苏昭仪倒是淡然,道:“只要皇上还记得来我这里,就算只是喝口水,我也没什么好怨的。”
  谢鸿归一进刑部大牢,就闻到了很浓的苦药味儿。
  谢鸿归皱眉道:“这太医怎么弄的?药本来就苦,味道还这么浓,让人怎么喝得下去。”
  褚晏庭两手搭在椅子上,浅笑道:“陛下费心了,不管这药有多苦,罪臣都喝得下。”
  谢鸿归实在受不了听褚晏庭说话,每次都能把在谢鸿归吹出一股凉风,瘆得慌。
  谢鸿归走到牢房前,道:“听说你有重要进展禀报。”
  褚晏庭道:“不是重要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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