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花灯下的惊鸿一瞥,不过是一场水月镜花,原来他苦守执着,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的笑话。
姚韶用指腹小心翼翼拭去从柏长溪紧闭眼睛的眼角溢出的泪水:“怎么又哭了?”
姚韶唤来医者为柏长溪施针才让柏长溪从无穷无尽的梦魇中醒来。
只是柏长溪醒来也是浑浑噩噩,清亮如寒谭的眼睛像蒙着一层白雾一样涣散。
姚韶伸手去摸柏长溪冰凉的脸,神情恍惚的柏长溪看着姚韶眼泪又落了下来,姚韶的心都要被这滴眼泪灼伤了。
柏长溪低声哑着声音道:“陛下,臣觉得太苦了……”柏长溪的母亲死后,他去宫中陪伴陛下,那个时候他也苦,心像是被黄连泡着苦得发木。那时候姚韶为了安慰柏长溪便把自己的甜食蜜饯都给了柏长溪吃。
一听柏长溪说觉得苦,姚韶慌忙叫来侍从取了一碟蜜饯,从中挑拣一颗饱满的果脯,用手捻着果脯递到柏长溪嘴边。
但柏长溪却吃不下攥着姚韶的衣袖表情木呆呆的:“陛下,我想我娘了…………”
柏长溪的母亲早在柏长溪年幼的时候就死了,后来柏长溪入宫陪伴姚韶从来都没有在姚韶面前说思念母亲。
姚韶一时间难以接受,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柏长溪又哭了起来,细细碎碎的悲鸣仿佛是从喉咙里一点点挤出来的一般,可怜得让人心疼。
姚韶心中一种莫名情愫蔓延缠缠绕绕间忽地心疼,细细碎碎的疼让人措手不及。
一屋子的医者还未散去,就听到幔帐后传来姚韶轻声哼唱歌谣的声音。
这原本是梁国京都的曲子,是柏长溪的母亲为了哄年幼的柏长溪而唱给柏长溪听的。
后来她死了,柏长溪就把这歌唱给当时还是小太子的姚韶听,因为是梁地歌曲,柏长溪给姚韶唱了两回就被旁人勒令不准再唱。
姚韶记不大清歌词就隐约记得歌曲的调子,他握着柏长溪汗湿的手,轻轻哼着这支戒了多年的歌。
缥缈的歌声令哭泣的柏长溪安静下来闭着眼睛,姚韶以为他睡下了,却听见柏长溪闭着眼睛轻声道:“陛下,我活不成了……”
因思及故人,然后死于心碎。
就这样轻得像是羽毛飘落的声音却是一把刀子,暴力的插进姚韶的心里,每一个字都是一道伤痕。
第四十四章 姚韶找来长相俏似游清漪的夏筠让她扮出游清漪的神态靠近柏长溪
姚韶唤来侍从叮嘱了几句话,不一会儿侍从就领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过来。
看了一眼女子明艳的脸,脸色冷淡的姚韶柔声唤醒柏长溪。
神情恹恹的柏长溪看到那女子的一瞬间眼睛就亮了,他努力想从床榻上爬起来。
“清漪……清漪……”
穿着两色襦裙梳着秀髻的夏筠被病容憔悴神情却很是激动的柏长溪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几步。
姚韶扶着喘着粗气朝夏筠伸手不断呼唤的柏长溪看着面色微惶企图后退的夏筠很是不悦:“还不快过来!”
夏筠咬牙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在姚韶的眼神下握住柏长溪伸过来的手柔声道:“柏君……”
原本满眼都是她身影的柏长溪却像是看见惨绝人寰的场景一般惨叫出声,他拼命挣脱出姚韶的怀抱一点一点缩进床榻深处。
又是惊诧又是茫然的夏筠蹙眉试探道:“柏郎?”
柏长溪蜷缩成一团捂着自己的眼睛声音带上哭腔:“不!你不是清漪……”长得再像她也不是游清漪,她一靠近柏长溪就知道她不是游清漪。
夏筠抿唇,她感觉很委屈,她本就不是游清漪,她不过是京都一小门户家的女儿,如果不是有人带她进入宫中,长相俏丽的她差点被纨绔子弟强纳为妾。
她入宫就成了国君用来安抚臣子的工具,夏筠一看那人君子如玉心中得到了安慰倒也不觉得悲凉,只是那人神志不清的样子让她很是忐忑。
游清漪刚死没多久,姚韶就知道大事不妙,命人去寻找和游清漪相似的女子送入宫中。
回来的柏长溪知道游清漪逝世后直接就病倒了身体快速消瘦,转眼间就像是濒死一般。
姚韶找来长相俏似游清漪的夏筠让她扮出游清漪的神态靠近柏长溪,柏长溪却瞬间认了出来。
姚韶将缩在床榻深处的柏长溪抱出来,扳正他的脸逼他直视夏筠低喝道:“从今以后,她便是游清漪,游清漪便是她!”被抱在姚韶怀里的柏长溪流着清泪不断挣扎。
姚韶又看向还呆呆站着的夏筠咬牙切齿:“快上来!”
如梦初醒的夏筠慌慌张张爬上榻,一点一点挪到姚韶身边,看着他怀里的柏长溪。
姚韶按着柏长溪不让他动又命令夏筠:“亲他”
柏长溪挣扎得更厉害了,眼眶都红了。
夏筠一张艳若桃李的脸顿时羞得通红,姚韶可不管她女儿家的矜持见她不动冷冷道:“莫非要朕教你怎么做吗?”
姚韶按着呜咽不已的柏长溪直勾勾看着夏筠,黑色的眼眸里酝酿着快满得几乎溢出的不明情愫。
意识到是国君在命令她的夏筠强忍情绪慢慢靠近柏长溪,看起来比夏筠还要惊慌的柏长溪脑袋拼命往后仰,直到抵在姚韶的胸膛上退无可退才颤颤巍巍看向逼近的夏筠。
夏筠离得柏长溪那么近,近得几乎连彼此呼吸都是相互交错,温热的气息抚在脸颊,夏筠看着柏长溪清水洗濯过的眼睛像是被蛊惑一般,心生怜爱缓缓亲上柏长溪颜色苍白的嘴唇。
温软的触感从嘴唇传来,慌得柏长溪闭紧双眼,夏筠便双手抚上柏长溪的脸,在他的嘴唇上落下缠绵悱恻的吻。
这种缠绵的亲吻像是品尝到甜美的蜜饯,激得柏长溪连耳尖都是通红的,让他几乎快喘不过气。
而夏筠只是闭着眼睛专心亲吻柏长溪,眼睫像是蝴蝶欲绽开的翅膀轻轻颤抖。
第四十五章 就感觉像是看见熊熊火焰燃烧后灰烬里最后一点的余温
等夏筠结束这个吻后,柏长溪低垂眼睫微微失神喘着气。
忽地柏长溪握住姚韶的手双眼微睁惊慌道:“陛下!”
姚韶却不肯轻易放过他,伸手剥下柏长溪身上单薄的亵衣。
夏筠看着柏长溪在姚韶手中像是被打开的礼物回到原始赤裸的状态。
虚弱到无力反抗缩在姚韶怀里的柏长溪难堪不已,白/皙的脸潮红一片,夏筠意识到会发生什么一时间有心跳如雷。
姚韶将柏长溪按在怀里,胸膛紧紧靠着柏长溪的背,然后朝着夏筠扳开柏长溪的双腿,露出柏长溪的隐秘之处。
姚韶呼吸不稳直视前方表情震惊的夏筠勉强道:“你也把衣服脱了……”
夏筠不敢不听从,心中又羞又愤,解衣带的手都在哆嗦,几乎要昏过去的柏长溪发出尖利的哭声不住摇头:“清漪!不要!”
姚韶看向夏筠脸上是刻骨的冷漠:“脱呀!”他枉为柏长溪最信任的主君,为了自己不堪的私心看着柏长溪喜爱的女子被人抢走却袖手旁观,害得柏长溪到今天这个地步。
柏长溪哭得狼狈不堪泪流满面哀求道:“她不能被这样对待……”
现在姚韶对这个俏似游清漪的夏筠恨得咬牙切齿:“够了,就把裙子下面的裤子脱掉。”
大殷的女子下身大都是外面裹两条裙子然后里面套一件长裤,裤子一脱裙子里面可就空荡荡了。
夏筠又下意识把解开的上衣又系上然后才褪去裤子,瑟瑟发抖挨近姚韶怀里赤裸的柏长溪。
姚韶看着夏筠的脸:“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吧?”
夏筠点了点头伸出手去碰柏长溪颇为鲜嫩看起来没有经历过什么性事的器物。
“唔……”柏长溪被夏筠一碰立马激动得挣扎起来,姚韶双手穿过柏长溪腋下把他死死扣在怀里,逼他呈现出一副任君采撷的荒淫姿态。
而柏长溪生得极为清俊昭秀,于是可怜的夏筠硬生生被这铺天盖地袭来的美色绞杀殆尽。
夏筠抚摸了柏长溪好一会儿也没见柏长溪性起不禁将求助的目光望向姚韶,姚韶看着柏长溪闭眼喘息的样子若有所思。
“他觉得你不是她,你再哄哄他。”
夏筠便又亲了上去,翘开柏长溪合上的牙齿吸吮着柏长溪的舌尖,亲得柏长溪合不拢嘴巴,银丝从嘴角溢出来。
柏长溪神智都恍惚了脸上不由地露出痴态。姚韶呼吸一紧,夏筠看到这样的柏长溪也是口干舌燥。
然后姚韶就松开柏长溪,默默下榻。
夏筠羞红着脸一点一点伏在柏长溪的身上,然后她就被柏长溪掀翻。
倒伏在地的夏筠一脸茫然,她还没有搞清自己是被虚弱不堪的柏长溪给推下床。
柏长溪一字一句缓缓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他脸色潮红,眼睛却明亮得很,只是他如今太过枯瘦。
姚韶刚下榻还没有走出去看着柏长溪这样明亮的眼神,就感觉像是看见熊熊火焰燃烧后灰烬里最后一点的余温。
第四十六章 想让柏长溪活下来的姚韶可没想到自己竟然给柏长溪找了个夫君。
夏筠的脸浮上红晕,她看着姚韶怀里的柏长溪有些难以启齿:“真的要这样吗?”
她手边的盒子里盛着各式各样不堪入目的淫具,一想到这样的东西要塞进柏长溪身体里夏筠想一想就感觉头皮发麻。
姚韶不想给不愿意接纳夏筠的柏长溪喂令人情欲勃发的春药,底线退无可退的他实在没办法这样做。
姚韶点了点头抱着已经疲惫不堪的柏长溪重新向夏筠打开,如果不能让柏长溪主动去接纳夏筠,那么就让夏筠主场去攻破柏长溪的心防。
“你要做的就是取代那个女子在他心里的地位,如果不能他就会死…………”
夏筠忽然想再照一眼镜子,她很想看一眼自己的脸,那个女子就是长了一张和她一样的脸。
姚韶看向夏筠:“他从来没有宠幸过女子,今日发生的事应该会让他把你放在心上……”
他找和游清漪相似的女子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只要让柏长溪有了活下来的信念他可以做任何事。
夏筠提着两只勉铃在柏长溪双腿之间滚了滚,勉玲是空心的,里面注入水银,遇热可振动。
教夏筠房中术的女侍说这个东西会震得哪怕是处子也会像荡妇淫娃一般。
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淫刑的柏长溪果然叫出声来,眼睛湿漉漉的含着水汽一般,他声音原是清朗温润的但在勉铃的折磨下暗哑许多。
夏筠心尖一颤看着柏长溪月霁风清般的人物被自己玩弄,不知怎么的心中反而生出不可明说的暗黑的凌虐欲。
她不是温柔娇弱的女子,那貌丑无德的纨绔子弟曾表明要强纳她为妾时她把自己常戴的簪子磨得锋利就等新婚之日把这长针一样的簪子捅进那纨绔子弟的脖子里。
刚才的两次亲吻也是她主动得压制柏长溪被迫接受,夏筠看着被淫具刺激得大腿根都在颤抖的柏长溪舔了舔嘴唇。
“………不要”身体被一点一点破开,柏长溪泪眼朦胧地看着将粗长的玉势塞到自己身体里的夏筠。
姚韶垂首在他耳边柔声安慰道:“长溪,活下来,朕会帮你报仇。”
姚韶从背后制着柏长溪让他无法逃离,夏筠在前面抵住他欺负,被圈锁在中间的柏长溪都无法顺畅地呼吸。
夏筠耐心的将玉势插进一小截又抽出来,浅进浅出来来回回数十次,直到玉势从柏长溪体内带出来的肠液把柏长溪的胯间都蹭得水淋淋的。
看着绞着那玉势进出的媚肉,夏筠忍不住咽了口水,恨不得亲自上手揉一揉那点勾人心魂的娇红,甚至在强烈的凌虐欲的驱使下想抡一巴掌上去,夏筠心中阴暗的想这样的话他应该会哭出声来。
神智恍惚的柏长溪看着眼睛透露出垂涎意味的夏筠吓到了:“清漪……”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毫不留情的夏筠用整个玉势捅得破碎。
“啊啊……”感觉肠肚都要被顶穿的柏长溪呻吟声都变调了。
夏筠像是着了魔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发了狠的用那不堪的淫具欺负柏长溪,她恨不得自己也长出男人的事物,好埋进柏长溪温热湿软的地方狠狠鼓捣一番。
柏长溪被连绵不绝又痛又爽的快感刺激得声音拔高的哭了起来。
“好疼!清漪不要!我肚子疼……”
清亮的肠液都被大力粗暴的动作捣出白沫顺着玉势往下流淌,夏筠细长的手指都沾上不少,她将手上乱七八糟的液体蹭在柏长溪光洁单薄的胸膛上,看着柏长溪的胸膛亮晶晶,夏筠脸上红晕更甚。
漫长的情事折磨得柏长溪呜咽不已,汗水浸湿他垂在脸颊上的几缕青丝,在一阵痉挛后身体软倒在姚韶怀里。
彼时夏筠伏在柏长溪身上一边亲吻他一边抽出折腾得柏长溪魂飞魄散的淫具,而姚韶揽着柏长溪削瘦的腰神情温柔语调缱绻道:“我不能没有你,你不要再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意识到柏长溪已经被折腾得昏过去的姚韶顿了顿,又看向面如桃花情动不已的夏筠。
无奈不已的姚韶叹息道:“你怎么把他欺负得那么狠?”想让柏长溪活下来的姚韶可没想到自己竟然给柏长溪找了个夫君。
被姚韶埋怨的话吓得有些仓皇的夏筠喃喃不知所言,其实她现在还满脑子的绮念,出神的看着撩人心弦的柏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