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睁眼,便看见阮因正在他身旁,一双点漆般的眸子直盯着他看。
秦风丞浑身一震,然后他听见阮因道:“既然醒了,就坐起来吧。”
秦风丞闻言不禁动了动,但这一动身体立时僵住了,他倒吸了口气,眉毛不禁也蹙了起来——他明显感觉到了他后庭之内正塞着东西,而且前端也被缚住了。这滋味真是既不适又羞耻,秦风丞暗自咬了咬牙,也不知该不该坐起来,一时只仍是躺着不动。
阮因见他神色,便猜出他心中所想,也不说话,只伸过了手去将他扶坐而起。秦风丞被他这样一扶,只觉体内被充满之感更为清晰了,眉心不由更皱紧了些。
他坐起来后,但觉后背靠在了软垫上,倒是十分舒适,他四下看了看,已经完全明了了现下所在之处——这显然在马车的车厢之中。
但他立刻又觉出一项异常之处:他竟是穿着衣服的。
他许久未曾穿过衣服,现下那轻软布料贴在身上,竟有种奇怪的不适感。只是先前阮因帮他穿衣之时,他一直不愿细看,此时到底忍不住垂目看去,就见他身上着一袭雪青色罗裙,裙摆花团锦簇,直坠地面,俨然便是一名妙龄女子的着装。
他见此情形,心底登时一沉,恨火却猛地蹿了上来,烧得他浑身似都在麻木的痛。
阮因将他模样全看在眼内,此时道:“这便受不了了?你还没看过你的脸是何模样呢。”说着竟不知从何处拿了一面铜镜,伸到秦风丞眼前。
秦风丞但见镜中映出了一张脸孔,略施粉黛,颜色动人,眉目间虽然颇有几分勃勃英气,却赫然只似个俏丽女子。秦风丞看得不由怔了一怔,只因他已有些认不出这究竟是谁了。
阮因见他模样,笑道:“这却是被自己给迷住了么?”语中却带嘲意。
秦风丞猛地反应过来,霎时只若千万利刃穿心。他气血翻涌,躯体却麻木无比,眼前竟也有些发起黑来,仿佛难辨身在何处。
阮因又道:“这样倒也挺合适的,不是么?”
秦风丞听见他的话,终于瞥开了目光,他强迫自己镇定心神,但一腔愤恨到底无处发泄,一时不觉竟咬紧了自己的嘴唇,只一下,便有一缕殷红从唇角蜿蜒下来了。
阮因眉毛微微一扬,伸手擒住了他的两颊,他略一使力,秦风丞的嘴便松了开来。阮因放开了手,又拿来了一方布巾,欲替他拭去那缕鲜血。
他动作温柔,但那布巾触到肌肤,秦风丞只若被烫到一般,转脸便躲,却又如何能躲得开?立时便被阮因捉了下颔强扭回来。
阮因替他轻轻抹去了血迹,才放开了他,柔声道:“你也别这个样子,流血了痛的是你自己。”
秦风丞眉头紧皱,低垂了眼睛,一声也不出。
阮因笑道:“你这副神色,倒有点像那些我见犹怜的女孩子们了。”说着竟再伸过手去,扯开了他的腰间系带。
秦风丞一惊,此时他穴道已解,身体自然能动,不由便往旁躲去。只是他这一躲却是身子一斜,他手足使不上劲,这一下便失去了平衡,直往一侧倾去,反倒自己倒在了车中榻上。阮因顺势便压了上来,见他还想挣扎,干脆直接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秦风丞的身体陷在坐榻软垫之中,他但觉此时阮因那双手如有千钧之力,按得他再难挣动半分,即使双手尚能动弹,也毫无办法。他自知挣脱不掉,便也不再动了,反倒抬眼看向了阮因,眼中似有火光闪动,他忽的开口道:“阮因,我从前也没如此作践过你!”
阮因神色略略一僵,旋即却又绽出个笑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却不想出来么?”
秦风丞紧盯着他,也不说话。
“我带你出门,旁人若认出了你,以你从前那般所作所为,我哪里能保得住你?将你扮成这个模样,最是安全不过了,”阮因说到此处,忍不住轻笑出声,又道,“毕竟谁又能想到,我身边这个千娇百媚、柔弱无力的女孩子,竟是昔日大名鼎鼎、令人闻风丧胆的秦城主呢?”
这些话固然有几分道理,但语中的戏辱之意也是半点不加掩饰,秦风丞听得心火炽烈,连气息都急促了些。只是他再如何愤恨不甘,现下也是无计可施的。
阮因一手按紧了他的肩,一手扯开了他身上裙衫。秦风丞里头未着寸缕,这一下身体立时暴露了出来。只见他胸膛腰腹之上,尽是一团团胭脂似的红痕,胯下阳物被鲜红细绳缚住了,略略挺翘着;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更可见一条湿透的红色穗子,这穗子顶端连着一小段碧绿柱体,粗大的柱体隐进了后庭里去。他整个下身湿成一片,连底端毛发都被浸湿了,大腿内侧更闪着湿润水光。
阮因见到这等景象,伸出手指,轻轻触了触秦风丞前端阳物,秦风丞逢他一碰,身体不由轻轻一颤。阮因却立刻移开了手指,转而将他双腿大力分开。秦风丞上半身没了禁锢,两腿却被分在了阮因身体两侧,依旧反抗不得。
第三十六章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26
阮因再次抚上秦风丞的身体,这回他似是故意逗弄秦风丞一般,只在他上半身轻轻摩挲,从锁骨滑到胸前两点,再慢慢滑向腹间。他手指修长,手掌指腹皆因习武而略带薄茧,如此在秦风丞上半身游走,简直每一下都引得人欲火四起。
秦风丞先前后穴之中一直插着玉势,早就起了隐隐欲望,现下再被他如此抚弄撩拨,呼吸一下便粗重了起来,他死命忍住了,才没呻吟出声,但一张面庞却已经浮起了一层绯红来。
阮因见他面泛春桃,显是十分难耐,却仍旧要强自苦熬,更是想加倍玩弄他。他将秦风丞双腿分得更开,手掌顺着他平坦结实的腹间滑下去,却绕过了他前端阳物,往他后庭处伸去。
秦风丞后庭之中嵌着玉势,那玉势末端有个系穗子的圆环,阮因捏住了那圆环,将那玉势稍稍再往里捅了一点。
他这一动,秦风丞立时闷哼一声,却仍是没有叫出声来,只一双眉毛皱得更紧了些。
此时他双腿大张着,下身景象已是一览无余,只见那殷红穴口处水光盈盈,被那碧绿的玉势撑得极大,瞧来甚是淫靡。阮因见状不由笑了笑,捏了那圆环小幅搅动,慢慢地打着圈儿。
他这般动作,秦风丞但觉那根粗大的硬物在肠道内残忍地辗转碾磨,青筋累累的表面更时不时在敏感之处狠狠摩擦而过,带起层层浪潮般的欢愉之意,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他不肯彻底沉溺下去,但口中已忍不住发出了些微呻吟之声,听来虽是极为压抑,却别有一股诱人之意。
阮因见他胯下阳物已挺翘了起来,被那细绳紧紧缚住了;穴口处也溢出了更多汁液,连自己的手指也被濡湿了。阮因不禁道:“你看你,怎么浪成这个样子?”说着竟伸了闲着的那只手过去,将一根手指缓缓往他穴口里插去。
那根玉势虽是粗大,但阮因这根手指顺着那玉势与肉壁间的缝隙,居然当真捅了进去。
秦风丞逢他一捅,不由倒抽了口气,但还没等他缓过气来,又觉阮因再加了一根手指,他身下又痛又快,脑中浑浑噩噩,一时之间心中竟浮出个可怕的念头来:他难道要将整只手都捅进来吗?
当阮因插进了第三根手指后,他已觉得疼痛难当,忍不住开口道:“不……别这样了……”
阮因搅动着那三根手指,甚至轻轻抽插起来,道:“别怎么样?”
秦风丞只觉那处怕是已裂了开来,他痛得眉心皱作了一团,低声道:“别再进来了……痛……”
他语声低哑,听来倒有几分示弱之意了,阮因口中道:“我却还以为,你是不怕痛的。”又弄了一小会儿,终于将手指抽了出去。
秦风丞先前只恐他伸进整只手来,此时禁不住暗自松了口气。接着他只觉穴内那根东西被一点一点地往外拉动,硬物上突起慢慢滑过肠壁,更带起一阵强烈快意来。
这过程煎熬得很,便仿佛极为漫长,待到那物彻底撤到体外,秦风丞额上已蒙上了一层薄汗,好在却还没弄花他面上红妆。
然而他的身体先前一直被那物填满,现下骤然没了,居然觉得有些空虚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正难耐地翕张着,似是渴求着再次被狠狠插入。
他心底羞耻至极,无法忍受自己这般臣服于这种淫欲。然后他却听见了一阵衣衫窸窣之声,便抬眼向阮因望去,只见他正在解他的衣袍。
阮因本是垂着眼睛,此时似是觉出秦风丞正看着他,忽的抬起了眼来,这一下正好与秦风丞的眼睛对上了。
秦风丞眉毛紧皱,双眼便也微微眯起。阮因却笑着看他,眉梢眼角都是愉悦之意,他扶着早已硬挺的阳物,缓缓顶上了秦风丞身下穴口处。
秦风丞但觉阮因那物在他穴口上轻轻厮磨,彼此的淫液都混在了一起,搅得他有些心底发痒,一时竟恨不得阮因快快捅进来才好。
阮因这回倒是没再玩什么花样,只在他那穴口磨弄了一阵,便一举插了进去。
这鲜活火热的阳物,自是先前那坚硬冰凉的玉势无法相比的,秦风丞一时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语声中听来倒是快活更多一些。
阮因见他如此反应,笑道:“如何?你到底还是喜欢被我操的。”说着俯身搂了他的腰背,将他抱到自己身上,往上顶弄他。
秦风丞的身子被顶得一起一伏,无尽快意一波一波席卷而来,一下便要将他的意识吞噬了。他不知该将手放在何处,他本想伸手推开阮因,然而小臂搭在了阮因肩上,却又使不出多大力气,瞧来倒像是攀在了阮因身上。此时他那柔软而明艳的裙衫将脱未脱,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又被阮因如此抱着,若是不仔细看,倒还真有几分像个衣衫半解的女孩子了。
第三十七章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27
秦风丞被阮因紧拥着顶弄了一会儿,腰肢骨髓便都似已彻底绵软酥麻了,他再抑制不住,喉中不禁逸出了断断续续呻吟之声来。
这呻吟低哑压抑,听在阮因耳内却是动人得紧,他不由凑近了秦风丞耳畔,轻声道:“叫这么浪,也不怕被外头的人听见了。”胯下却更是发狠一般地操弄他。
秦风丞听到这话,又被他那温热的气息一喷,身躯不由僵了一僵,但又逢阮因往上狠狠一顶,一时没控制住,这一声便叫得高了些。
阮因听得轻笑出声,搂紧了他,却忽的将他重新按回床上,大力抽送了几下,又稍稍缓了下来。他腾出了手,抓过先前被抛在一旁的玉势,往两人交合之处送去。
秦风丞方才被他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下才刚缓过来一些,便觉一项坚硬冰冷的物事抵在了他的穴口边缘,慢慢厮磨着,似是也要往里捅来。
他的神志本已有些模糊,此时心中猛然一惊,倒是清醒了几分,接着却觉那物当真沿着他二人交合的缝隙之处猛地插入了。这一下只若身子都被撕裂了开来,他禁不住痛叫一声,口中含糊地道:“不……别进来了……”
阮因低头看着秦风丞那处,但见那处小小的穴口此刻已被两根巨物彻底撑了开来,穴口殷红,却也还没见血,便软声道:“别怕,没有受伤。你这里倒是厉害,两根都能吞得下。”实则现下他的阳物被那根硬邦邦的玉势挤着,有些火辣辣的,也不大好受,但他有意不想让秦风丞太好过,便仍是没有停止手中动作。
秦风丞已疼出了泪来,那泪却只盈在眼中尚未落下,瞧来只似泛着一层朦胧的水光。他无力地摇了摇头,终于求饶道:“不要这样……饶了我……求你……”
他的声音微带哭腔,听来已有些可怜,阮因却不理会他,手中仍是握着那玉势慢慢挺入,他这般弄了片刻,终是将那碧绿粗大的柱体整个捅了进去。他缓了口气,开始试着轻轻抽动起来。他插得数下,也不觉有甚不妥,而且现下他的阳物被裹得前所未有的紧,还不断从那玉势表层狰狞的突起来回擦过,反倒更添了许多新奇的刺激之意。他不由握着那玉势,随着自己的抽送也小幅抽插了起来。
秦风丞被他如此玩弄,虽仍是有些隐隐的快活之意,但到底还是难受多了一些,本已竖起的阳物也软了下去。他忍不住便挣动了起来,他手腕虽废,手肘却还能用,便以手肘支床,腰身拧动,猛地便要往一侧挣去。
然而他方一挣,立刻就被阮因死死按住了一双手肘。那力道如有千钧,按得他再不能动,他再挣了几下,都没能挣脱掉。
此时阮因的脸就在他的上方,那双漆黑的眸子正紧紧盯着他,他不禁将头微微一偏,这一下,一直盈在眼中的泪却顺着眼角滚了下来,落在了鬓边乌发里。
“别哭啊,把妆都给弄花了。”阮因柔声道,手上却将他按得更紧,也不再管那玉势,只胯下暴风骤雨般的顶弄起来。
秦风丞逢他这近乎暴虐一般的操弄,痛楚立刻便加剧了,但随之而来的却还有快活。这痛苦与快感都太过鲜明,逼得他脑内一片空白,再不能思考。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候,朦胧间,他仿佛觉出他的阳物不知何时已重新挺立了起来,此时痛楚似已被铺天盖地的快意彻底压了过去,让他几乎要彻底沉沦进去了。
第三十八章 番外 秦城主的一百零八种玩法28
阮因见他的脸微微侧着,虽是眉心紧蹙,眼角带泪,面色却已红若晚霞,分明便是个身陷欲海的模样。他再朝下稍稍一瞧,果见秦风丞那胯下孽根早已巍巍耸起,那原本松松绑在上头的红线此时已将那肉棒缚得死紧了,细绳几乎勒入了肉中,可以想见,若非被这红绳所缚,他怕是早该发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