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丞俯下身去吻他,从颈项一路吻到了胸前乳粒,他辗转吮吻,动作仍是有些蛮横粗鲁,却不复了先前那般暴虐。他吻得火热,手下也是不停,一边替他开拓,一边又去摸弄他身前阳物,但这回却只是撩拨一般地抚弄,须知这般若有若无的刺激更是磨人,阮因果然难以忍受,白皙的身体竟渐渐泛起一层绯红,已是情动至极。
秦风丞费了好一番功夫,只觉这回定不会再伤了他了,才掏出早已昂扬的性器,慢慢进入了他已无比湿润的穴口。他从前同人行此云雨之时,本从不顾及他人感受,但自上回阮因大病,才觉光是自己得到欢愉,竟不能让他满足了,于是此回便着意要让阮因也沉溺其中,共享鱼水之欢。
阮因只觉身下被他的巨物撑得胀痛,却远不复先前那般疼痛难忍,可饶是如此,心头仍升起一股惊惧之意来,不由蹙紧了眉,本已挺立的阳物也软了几分。
秦风丞揽了阮因紧实柔韧的腰,抽动起来。往常他做这桩事之时,总十分蛮横粗暴,宛如一头野兽,只为寻求最大乐趣,然而今天为了让阮因快活,一开始便着意温和了些,只徐徐进出,以待阮因适应过来。
阮因初时仍是难受,但很快便觉出了些别种滋味来,这感觉熟悉却又陌生,体内不知何处似燃起了一团烈火,烧得他神智都要渐渐为之昏沉了。
秦风丞见他胯间性器重新挺翘起来,尖端淌下透明的液体来,知他是得了趣,不由伸手摸了一下,笑道:“你看你,被我上得很舒服吧?”
阮因垂眸看了一眼,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忽的身下传来一记大力抽送,似恰顶在什么要紧之处,终于禁不住低吟了一声。
秦风丞笑意更深,掐紧了他的腰,粗壮硕大的阳物在他体内暴风骤雨般的顶弄起来,每一下都往他敏感之处送去,一时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他这般发狠操弄,直把阮因逼得快要发疯,难以言喻的快活之意竟如浪涛一般,一波一波激涌而来,迫得他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再无法思考。
穴道不知何时已被解开了,但他却已浑身酥软,根本无力挣扎,只得由人摆弄。
“你看……被我这般,你也是喜欢的……”
恍惚之间,他听见秦风丞在他耳畔低笑,他忽然觉得自己仿佛跌进了一个骇人的漩涡中去,欲海没顶,万劫不复。
……
阮因不知道秦风丞究竟上了他几次,也不知道他究竟被秦风丞弄得射了几次,等他的意识彻底恢复过来之时,腹间胯下已尽是淫靡白液,一片狼藉。
秦风丞拥着他,伸了手指往他腹上一抹,沾了精液,放到他眼底,低声笑道:“如何?你说我在欺辱你,你自己不也快活得紧么?”
阮因看见那缕白色,忽觉十分刺眼,那淫秽的液体仿佛突然化作了穿心利剑,直教人痛彻心扉。
他鼻中忽的涌上一阵剧烈酸楚,尚不及抑制,泪水已如断线的珠子般不断滚落下来。
秦风丞一怔,随即打趣他道:“怎么又哭了?每回都是如此,便是小姑娘也比不上你。”
阮因全不理他,只欲从他怀中挣脱出去,却被搂得死紧,半点也甩不开桎梏。他挣了一下,也不动了,只眼泪越流越多,竟如江河决堤一般源源不绝。初时还只无声掉泪,渐渐又转为了低声啜泣,全停不下来似的。
秦风丞看他哭得实在可怜,不由放软了声音哄道:“好了,别哭了成不成?”
然而这句话自然全无用处,阮因似没有听见一般,犹在他怀中兀自抽噎不休。其实他也根本不想在秦风丞面前哭成这样,甚至他本就不是个爱哭之人,在他的记忆之中,都不曾记得他哭过几回,但自打遇到秦风丞之后,流的眼泪仿佛比从前的加起来还要多上数倍,现在更是不知怎的,竟无法止歇,似要将这些日子以来受到的委屈全哭出来一样。
秦风丞由着他哭了一阵,看着他忽道:“你这么个哭法,我倒真想和你再来上几回。”
阮因声音一顿,水雾朦胧的眼睛移向了他,抽泣道:“……我一定要……杀了你!……”
他眼含水光,满面泪痕,这话又说得气息喑哑,断断续续,真是半点威胁之意也无,秦风丞直接笑了起来,道:“你要杀?怎么杀法?在床上用你这里杀吗?”他说着竟将手伸到阮因身下,一指插进了他溢满白液的红肿后穴中翻搅。
阮因身子一颤,恨声道:“……你如此……欺辱我……只要我不死,必有回报之日!”
秦风丞抽出手指,将那白液全抹在他乳尖上,笑道:“我是你夫君,你却整日想着对付我,真是恶毒。”
阮因被他气得说不出话,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
他哭个不住,秦风丞直盯着他,突然敛了笑意,道:“阮因,你真道我如此对你,全是为了欺辱你吗?”
阮因哭道:“你……难道还有……别的甚么目的?”
“你当真不懂?”秦风丞轻叹一声,露出个苦笑来,竟似有些悲凉之意,“你以为我为何要对你做这些事,我若要寻欢作乐,要甚么样的没有?又何必将你千里迢迢带了回来?”
阮因看着他,突然有些难以置信地张大了眼睛:“你……什么意思?”
秦风丞道:“我是喜欢你,想将你留在身边。”
第五章
他突然这般表明心迹,神色又是从未见过的温柔认真,全不似作伪,阮因却只觉意外之极,又惊惶万分,眼睛张得更大,一时连哭也止住了。
秦风丞看着他面上神色,皱眉道:“你不相信?”
阮因隔了片刻,方道:“你若真喜欢我,就不该这么待我。”
秦风丞道:“那你想要我如何待你?”
阮因道:“我想回去。”
秦风丞面色骤然一沉,忽而又复跋扈之色,笑道:“好啊,等我踏平了武林盟,自然便可带你回去了。”
阮因一惊,随即怒道:“你不要做梦!”
秦风丞沉声笑道:“你不信么?那你便等着看,半年之内,我必带你重回江南!”
阮因愤然盯着他,然后却突然笑出了声,笑声低哑,容色极是凄楚。
秦风丞皱眉道:“你笑什么?”
阮因止了笑,道:“你说你喜欢我,但你对我所做之事哪桩不是可恶至极?原来你便是这般喜欢我的。”
秦风丞双眉一轩,道:“先前我确有不对之处,但只要你今后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会好好待你的。”
阮因冷笑道:“你说的好好待我,是不是就是成日里拿武林盟还有我哥哥他们威胁我,再给我喂那软筋散,连门都不许我出,好教我只能供你玩乐?”
秦风丞方才本自觉已是软话说尽,结果阮因不仅毫不领情,还如此反唇相讥,心头不由又窜上了火焰,寒声道:“你若还记得你大哥他们,就更该乖些,这样来日我大破武林盟之后,看在你的份上,好歹还会留他们一命。”
阮因惊怒道:“你……真的要……”
“你以为我只是在同你说笑吗?”秦风丞冷然一笑,“既然你说想回去,我不将武林盟那群碍事之辈杀个干净,如何正大光明地带你回去呢?”
阮因终于有些惶然,却又不知秦风丞所言究竟是真是假,但他早听闻秦风丞神功盖世,无忧城能人众多,若秦风丞一直图谋整个武林,早已做下万全准备,那么这话便绝非威胁,也绝非一时兴起。而武林盟经两年前一役,折损了颇多好手,至今也元气未复,目前尚不宜开战,倘若他当真决定立即率众南下,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阮因思及此处,不由更是心如火焚,口中却道:“你本来就有这等野心,何必拿我做什么借口!”
秦风丞摇头道:“你以为我真想做什么武林至尊?我若真要做,两年前武林盟攻来之时,我为何不趁胜追击,还放了他们逃回江南?”
当年一战,虽然其实乃是两败俱伤,但面上却是无忧城得胜,武林盟亦不知晓无忧城最后不过勉力支撑,佯作损失无几之象而已。阮因当时年纪尚幼,并未参与此战,于此一节自然更全不知情,当下一听,不由一怔。
秦风丞却凝视他道:“我若攻下武林盟,只会因为你。”
阮因听得愈是惊惧,这世上纵是男女之间,也罕有如此癫狂的感情,更遑论同为男子?便是真有,又如何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张狂霸道的人身上?
他迟疑道:“那……如果我希望你不要攻打武林盟,你……是否愿意?”
秦风丞道:“这却要看你的表现。”
阮因紧蹙了眉,只默然不语,沉吟良久方轻声道:“……我答应你……”
秦风丞笑意吟吟地瞧着他:“你答应我什么?”
阮因抿了抿唇,似下了个天大的决心:“绝不……离开你。”
秦风丞笑了一笑,旋即道:“只是这样?”
阮因道:“你还想如何?”
秦风丞道:“你虽说不离开我,但若真有机会离开,怕是走得比谁都快。这等承诺,何等容易背弃。”
阮因咬牙道:“我定当说到做到,决不背弃!”
秦风丞看他双眉紧蹙,面色却是愤恨无比,突然竟觉有些可爱,不由又笑道:“好,但光要了个承诺,还是不够的。”
阮因道:“……你还想要我做什么?”
秦风丞似笑非笑地看他:“你说呢?”说着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引到了自己胯下。
阮因只觉手掌触到了个坚硬滚烫的物事,不用想也知道那是甚么,不禁浑身一颤,心道这人简直是色中饿鬼,方才才做过好几回,现下居然又硬了起来。但他只顿了一顿,便伸手握住了那物,慢慢上下套弄起来。他虽受软筋散所制,使不出多少力气,做这桩事还是颇有余力的。
他如此主动,秦风丞自然满心欢喜,待他弄了一阵,终究觉得有些不足,伸了手一把捉了他的肩膀,将他压在床上。
阮因全无反抗,由得他分开了双腿,闭上了眼,却觉胸中一阵酸涩难当,但很快身体便涌起了强烈快意,将心中那点痛楚给抑了下去。
第六章
不觉已至夏日,无忧城虽处北地,城中却遍植碧树繁花,更有廊桥流水,因而反倒不觉如何酷热难熬,反倒颇具诗情画意。
阮因躺在庭中凉椅上,闭了双眸正在小憩,忽觉唇上一热,睁眼一瞧,正是秦风丞。他虽觉不快,却也不推拒,只由着他肆意吻啄。
这半年来他早已被秦风丞强迫了无数回,便是再不甘愿也是毫无办法,百般无奈之下,面上也不再反抗了,只任秦风丞肆意作弄。
秦风丞吻着他的脸颊笑道:“你在这儿睡成这副模样,成心招惹人么?”说着伸手去扯他腰间系带。
阮因一惊,这才伸手推他道:“不要!”
秦风丞却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衫,沉声道:“你说什么?”
阮因按住他的手道:“……不要在这里……”声音却低了许多。
秦风丞见他面上竟飞起一层绯红,不禁心头大动,不顾他的抗拒,伸手抚上他胸前嫣红处,低笑道:“怎么还这般害羞,那你说在哪里才好?”
阮因道:“进屋去……”话未说完,已经被他一手手指探进了股间穴中,不由低叫了一声。
秦风丞在他体内大力搅动,道:“我偏想在这里上你。”
阮因闻言咬牙不语,往旁看了看却也没见着那几个侍婢,想是早已避开了,索性闭了目由他摆弄。只是他虽不愿,到底身体被弄惯了,秦风丞又着意侍候他,做了不多时仍是身不由己地起了反应,最后亦射了满腹白液。
秦风丞看他衣衫散乱,身体敞露,倒在椅上喘息,忽道:“你好像又瘦了些,是不是吃的有什么不惯?”
阮因闭着眼睛,满脸疲倦,道:“无忧城的东西,自然都是珍馐美味,我哪里敢吃不惯。”
他最近本收敛了许多,这等言辞已很少听见了,今日不知怎的,又说了起来。
秦风丞面色一沉,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阮因刚被他做了那桩事,心里满是厌恶烦躁,忍不住又道:“你若半年天天被人下软筋散,不能练武,怕是也同我一样。”
秦风丞面色更沉,一把擒住了他的下颔,恶声道:“你在我身边,还需要练甚么武?我看你是又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吧?”
阮因痛得睁眼道:“我没有!而且我已答应过了,决不离开你!”
他这睁眼一瞪,却瞪得毫无威慑,反倒有几分嗔怨之意,秦风丞见状心底又是一软,心道他早已派了十八名暗卫围守此地,凭阮因之力便是不吃也是逃不出去的,便放开他道:“我也知你吃了那软筋散,平日里有诸多不便,你既不想吃,那便不吃了罢。”
阮因全没料到秦风丞居然愿意,不禁极为愕然,张大了眼看着他。
秦风丞笑道:“你是我的人,我自然心疼你啊。”
秦风丞说话算话,当晚便给了阮因软筋散的解药,只是他似要索取报偿一般,在床上行事极是凶猛,直将阮因折腾到了三更之后,才放过了他。
第二日阮因醒来之时,尚未张开眼睛,就觉身上痛楚难当,他方想伸手揉一揉腰,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道:“你醒了。”
这声音娇美动人,却冷若寒冰,竟是个从未听过的女声。阮因心下一惊,立刻睁开眼,就见眼前站了名女子,着一身暗红衣裙,年岁已不太小,容貌却是美艳照人,一双美目直朝自己冷冷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