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连 番外完[古代架空]——BY:青州从事

作者:青州从事  录入:10-08

  连天横道:“贪心又怎么了?还不许人贪心了?”
  宝瑟儿郁闷地推了一下他的头,道:“你不懂我!不跟你说话了!”
  连天横起了坏心思,胡搅蛮缠上去,压着他,捧住脸蛋,威逼道:“学会不理人了是罢?看我不撬了你的嘴!”
  二话不说,亲了上去,舌头滑到那唇缝里,舔舐两下,抵了进去,勾弄着嫩舌,两张嘴严丝合缝地贴着,连天横像讨糖吃的孩子,吃完香香软软的舌头,再含住娇艳欲滴的唇瓣,仿佛怎么吃也吃不够似的。
  “呜呜……”宝瑟儿像个糖人儿,被他左啃右舔的,融化成一摊糖汁儿,鼻子里哼哼两声,好似求饶,又仿佛贪求更多,暂且忘了腿上的疼痛,两手也攀上他后背,情不自禁地抓挠。
  连天横早就硬了,硬得发痛,抵着他大腿,其实白天见宝瑟儿那截红红的舌头,就有些心猿意马的,只是法师嘱咐了,不能行房。
  转念一想,用手……用手的事,怎么能叫行房?
  便四处乱探,探到宝瑟儿的手,握起来,塞到裤裆里,哄道:“宝儿,宝儿你给爷摸摸……”
  宝瑟儿握到他那杆东西,很是烫手,箭在弦上,便一下下地给他套弄起来,不多时,连天横便出来了,一大团一大团的,射了十几股,热热的全沾在他手上。
  “好多……”宝瑟儿嘟哝道。
  这般用五姑娘解了消乏,连天横才稍稍地舒服了两分,只是还不够,投桃报李道:“我给你也弄一弄罢。”
  宝瑟儿本以为他也要用手,谁知大个子一下,趴到自己腿间去了,解开腰带,给他拿出小小桃,吃进嘴里,用口裹着,毫不偷懒地吞吐。那温热的触感逼得他一个激灵,连天横吮吸得又狠,半点也不留情面, 把他小鸡儿都嚼痛了。
  吃了一阵,身下的人一抽一抽的,呻吟一声,射了出来,连天横全吞进肚,舔了舔嘴角,又把他溢出来的精揩去,舔干净指尖,半滴也不肯漏了。看那人一副难捱的模样,毫无愧疚之心,毕竟是用嘴,用嘴怎么能叫行房?
  宝瑟儿泄了一回,头昏眼花,在月光里,看见大个子又硬了,他下面也是个当之无愧的大个子,笔挺挺地立着,硕大无朋,龟头上翘,血脉偾张,很是骇人,宝瑟儿不禁往床角缩了缩。
  连天横亲他,含含糊糊地承诺:“今晚不动你……”
  一面握住他的脚踝,两只大手包着小巧秀美的脚背,脚心相对,裹住他的鸡巴,用力地搓,脚儿莹白绵软,男根黝黑刚硬,宝瑟儿感到足心里都是黏糊糊的,有一尾活鱼在乱跳,又湿又滑又痒,很不舒服。
  不由得抱怨道:“别弄了,你好像个……”
  连天横弄上瘾了,一时半刻哪里停得下来,喘道:“像甚么?”
  宝瑟儿头昏脑胀:“我也不知道……我就觉得怪怪的。”
  我替他说了吧:你好像个大变态啊


第57章
  翌日早上起来,梳洗毕,连天横没忘他颊边的疤,对着镜子,厚厚涂一层药膏。吃过午饭,丫鬟果然端了一只药罐来,哗哗地倒出黑漆漆的药汁,连天横说:“放温了,喝罢。”
  宝瑟儿便端起药碗,试探地用舌尖点了一点,碗里泛出一圈涟漪,又抿了一小口,尝到苦味,鼻子都皱起来了,又喝了一大口,整个人呆了半晌,好似神游天外,回过神时,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好苦……”
  “昨晚不是答应了好好喝药?”连天横口气冷淡,赶鸭子上架,手肘撑在桌上,盯着他瞧。
  宝瑟儿望着那碗药汁,碗里倒映出一张皱巴巴的脸,很难为情,又端起碗,说:“我要喝了。”
  递到嘴边,壮胆似的望向他:“我真的喝了!”
  连天横有些忍俊不禁,压抑住嘴角,板着脸,训道:“雷声大雨点小,快喝!”
  宝瑟儿视死如归地吞下去一大口,嘴角像只花猫似的咧到两边,整张脸扭曲得变形,嘴里还呜噜呜噜地吐气,一副犯恶心的模样,连半句话也说不出了。
  “我死了,我被苦死了……”宝瑟儿说着,身子一倒,歪在桌上,嘴巴半张着,仿佛钻出一缕幽魂。
  连天横:“……”
  那伺候倒药的婢女掩嘴轻笑,拿出一碟桃花山药糯米糕,哄道:“桃公子不要怕苦,喝了药便能吃点心了,这是少爷特意吩咐后厨做的,新鲜热乎着呢。”
  连天横低咳一声:“你给我起来!”
  宝瑟儿听见有糕点,瞬间又活过来了,可是想起要喝药,从臂弯里抬起头,撅嘴道:“可是真的很苦,不信你喝!”
  连天横当他卖弄娇气,心想这就是个不省心的,当他没吃过药?便端起药碗,尝了一口。这不尝便罢,一尝可了不得,药汁甫一入嘴,便感到一股剧烈的苦涩在舌面炸开,迅速漫向喉咙深处,冲上鼻腔,令人不禁想要干呕,即便咽下去了,进到肚里,带起阵阵地反胃,嘴里苦、涩、酸、麻、齁,五味杂陈,说是天下至毒,也不过如此了。连天横五指扣着桌面,指节泛白,竭力克制自己的神情,不在小傻子面前丢了份,半晌,违心道:“哪里苦了?分明是甜的!”
  宝瑟儿盯着他,左看右看,聚精会神的,也只见大个子眉毛动了一下,心里疑惑:难不成真是甜的?
  “你学我的,大口地喝,才能尝出甜味,知道么?”
  宝瑟儿歪着头问:“真的?”
  “还能有假不成?”连天横嘴里还残留着那股苦涩,若无其事地吩咐婢女道:“你……你去筛杯茶水来,我口干了。”
  宝瑟儿便端起碗,试着喝了一大口,苦得眼泪横流:“还是苦!”
  连天横拿起碗,说:“我不信。”对着碗沿,很小心地不去碰药汁,佯装喝进去一口,抬着下巴,一副行家里手的模样,品鉴道:“这不是寻常的甜,比花蜜还要甜,比饴糖还要甜,比甘蔗还要甜……”
  宝瑟儿便半信半疑,又喝了一大口,依旧苦得呲牙咧嘴:“……苦!”
  连天横无情地说:“那就是你喝得少了,再喝两口试试。”
  如此这般,骗他一口又一口地喝,整碗药总算见了底。
  宝瑟儿被苦得眼泪汪汪,打着寒战,哆哆嗦嗦连话也说不出了:“怎、怎么还是苦的呀……”
  连天横松了口气,看着那股傻劲儿,又有些心疼,拈起桃花糕,塞进那张可怜的小嘴里,柔声道:“慢慢地嚼,不要噎着。”
  宝瑟儿木木地嚼了几口,吃了甜甜的糕点,眼眉渐渐生动,似冰消雪融,慢慢地活过来了,甚至有些欣悦:“唔唔……这个好吃!”
  连天横就猜到他的德性,尝到一丁点甜,便忘了铺天盖地的苦了。伸手揩了他嘴角的糕点屑:“吃你的罢。”
  用了午饭,又喝过药,两人精神都有些困乏了,连天横躺在摇椅上,说:“不要玩了,你过来睡会儿。”宝瑟儿便放了手里的玩具,走过来,爬了躺椅,枕在大个子胸口上,安安稳稳地闭上眼睛。连天横挑了一块薄毯儿,单手盖住他身躯,对着光,捏起下巴,端详他脸上的疤痕。
  躺椅吱呀摇晃,连天横拍着他的背,怀里的人呼吸绵长,像是睡着了,梦中仍不安分地动两下,脸蛋上落了一道道的帘影,连天横也被暖阳晒得困倦,抬手捂住那双合上的眼睛,睫毛在手心里刮着,窗纸染上春光,纤薄而泛黄,蛱蝶儿翩跹而来,徐然收翅,驻在窗棂上。
  斜日透虚隙,一线万飞埃。
  这些日子,连天横愈发地喜欢搂着他睡觉了,两个人,甚么也不做,甚么也不必管,怀里的人温温热热的,睡相又乖顺,依偎之中,享受片刻的静谧。
  睡了一会儿,小福子跑进来,急急忙忙的正要开口,被他以手势制止住了,抱起宝瑟儿,轻轻放在床上,给他脱了鞋,盖上被子,走出门,低声问:“甚么事?”
  小福子急得跳脚:“不好了!夫人来了!”
  连天横不悦道:“不要大惊小怪的。”
  “少爷你、你不怕夫人捉奸呀,若是她撞见宝公子,省不得又是一场大闹!”小福子还记得去年春天,宝瑟儿闹了连府,又是砸东西,又是跳井,鸡飞狗跳的,叫人说了不少闲话去,这件事害得他心有余悸,如今宝瑟儿人傻了,指不定做出甚么更骇人的事呢!
  连天横却浑不担忧,走出去,正遇着莫氏急匆匆地冲进来,看她脸色,这回却是笑容满面,喜上眉梢的。
  “你脸上是甚么?”莫氏问道。
  连天横抹了一把,原来是宝瑟儿脸上的药膏,蹭到他下颌,手上紫红的一小片。
  莫氏倒也不管那么多,拉着他,喜笑颜开道:“横官儿,会试放榜了!你猜,怎么着?”
  连天横问:“中了?”
  莫氏笑道:“谢天谢地,中了中了!不但中了,还是响当当的会元!”又拿出一封书信来,递给他瞧,喜滋滋的:“你看!你看你弟弟,出息了!”
  说着,双手合十,口里喃喃地念:“得亏了今年放恩科,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文曲星……保佑斯至下月殿试过了关,没准还要中个状元!只是考试起来,一连就是几天,也不知他累不累……”
  连天横说:“不错。”
  莫氏兀自欢喜了一阵,折起家书,宝贝似的塞在怀里,念叨着:“待他登科拔萃,守选几年,在京里站住了脚跟,下半辈子的好日子就在跟前!我早说了,这个孩子心地纯良,又肯下功夫,果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连天横说:“很好。”
  莫氏那股高兴劲儿过去,笑容也淡了,上下打量他一番,盯着他的脸,很笃定的口气:“连天横,你有人了。”
  “甚么有人?”
  “还装,你身上那股味儿都不同了!”莫氏一副审问的口吻,瞪着亲儿子:“怎么,见不得人?”
  连天横嗅了嗅,问:“甚么味儿?”
  莫氏意有所指道:“只要不是狐狸的骚味。”
  连天横见她心情不坏,便慢慢地说:“这是个很老实、很怕生的孩子,下回,再让他和你们见面。”
  莫氏听了,竟暗暗大松一口气,如今是病急乱投医,也顾不上男女,是个活人便罢了。
  去年这一年,她看在眼里,连天横说笑一如往常,却是具十足的空壳,几根看不见的线提着手脚,没有人气。今日再见,眼中却是一泓活水,神采斐然,俨然是个大活人,比之从前,又好像多了些别的缱绻情味。
  莫氏心里知足,颔着首,很通情理,便不再扫他的兴。
  连天横回了卧房,宝瑟儿也醒了,散着头发,揉揉眼睛,半边脸露在阳光里,问:“大个子,你去做甚么了?”
  “上个茅房。”连天横坐下来,拿起桌上的玉梳,给他拢了拢黑发,轻轻抱着他的腰,道:“宝儿,我要和你说一件事。”
  “你说。”
  “再过阵子,便是你的生辰,爷便要回来见你了。”
  宝瑟儿沉默一阵,道:“可我不想见他,我不要见了。”
  连天横听他忽然间改了口,皱眉道:“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宝瑟儿捂着耳朵,说:“不见不见,就是不见!”
  连天横心里正拿不定主意,思来想去,便应允道:“好罢,是你说的,那就先不见。”
  宝瑟儿好像有些生气,当时不说话,也不看他,可是吃了晚饭,擦了药,到了被窝里,背对着他,好像很拉不下脸面,朝着床角,用细细小小的气音问:“……你说的是真话么?”
  “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就、我就……”想了半天,想不出甚么好法子,最终威胁道:“我就饿死我自己!”
  连天横想笑,心里又堵得慌,牵动嘴角,却笑不出来。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是全没有信用可言了。
  “你说话呀!”宝瑟儿也知道自己的威胁难以奏效,不禁紧张起来:“你该不会,该不会真的忍心看我饿死罢?”
  连天横深深地叹气,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了,捉着他,在头发上亲:“瞧你的出息!饿自己,算甚么本事?”
  宝瑟儿心想也是,自以为想到一招毒计,定能教骗子闻风丧胆,恶狠狠地说:“那我就踢你的裤裆,把你的小鸡和卵脬踢爆!”
  连天横知道他说这话,心里浑无一丝杂念,可是想到他圆溜溜的脚趾,白生生的脚背,软绵绵的脚心,下面不争气地又翘起来,手也不自觉地在被子里握住那双脚了。
  “你怎么又……!你、你轻轻的……”
  宝瑟儿看着他又开始弄起来,颇为无奈,担忧地望过去,蹙起眉,又舒展开,显然是见怪不怪了,想起方才忘了正事,忙道:“说好了的,这回可千万不能骗人了……”
  宝儿喝药:


第58章
  这日子过得漫长,宝瑟儿坐在檐下,撑着脸,一动不动的,等了又等。
  天上渐渐地有风筝了,燕子样、蝴蝶样、白头翁样,蟹壳青的、漂碧的,比比皆是,在空中矫矢浮动。过去半天,好像过了半年,连天横看他心焦如焚的,凑过来,挨着他坐下,问:“玩风筝么?”
  宝瑟儿被他一说,很心痒,正要答应,转念一想,低落地说:“你看,我的腿坏了,走不快。”
  “这不难,你牵着线,我抱着你,不就行了。”连天横道:“喜欢甚么风筝,让小福子去外头买就是了。”
  宝瑟儿想了想,也很开心,说:“我要小狗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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