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与美人[古代架空]——BY:琢玉郎

作者:琢玉郎  录入:10-18

  他不希望姜北慕涉险。
  但是宝宝又在那疯子手中,每一秒谈秋都觉得十分难熬,每每闭上眼,他仿佛总能看到宝宝,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如果可以,他都希望自己能代替宝宝,毕竟铮儿还那么小,谁知道那群疯子要怎么对他。
  谈秋轻轻翻了个身,面朝外间叹了口气。
  身后忽而传来姜北慕的声音。
  “不用多思,明日铮儿就能好好地回来。”
  谈秋得了回答,却没有意想之中的开心,反而面上的忧愁更为明显。
  “那你呢?”谈秋没有转身。
  姜北慕没有答话,谈秋继续道:“你要是死了,那铮儿怎么办?他失去了母亲,难道又要失去父亲么?他的父亲因他而死,他现在才这么小,恐怕这将会让他自责内疚一辈子不是么。”
  “我也从未做好一个父亲。”姜北慕的叹息声自黑暗之中传来,却如同一张无形的大手般揪住了谈秋的心。
  良久。
  “但你以后可以做一个好父亲。”谈秋轻轻道,“只要你能活下来。”
  “狄族只是一个开端。”姜北慕说道,“我归隐数年,哪怕在秋雁郡的那些日子之中狄族都未能找到我的踪迹,而在四方城仅仅数月之久,便被他们寻了来。”
  “真正想要我死的,是那在背后告知他们我的动向的人。”
  “就算我能杀死这所有的狄族人,但是下一批呢?幕后之人不死心,总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的。”
  谈秋听着姜北慕说着的这番话,更是觉得无望,心中仅存了一丝小小的希望,“那我们离开四方城不行么?”
  姜北慕笑了起来,仿佛被谈秋这番幼稚的话语说动了,只是这笑声入了谈秋耳内后却变得十分苦涩。
  “没用的。”姜北慕回道。“你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我如今在四方城中露了踪迹,往后再想甩开他们的眼线,那就难了。”
  “他们是谁?”
  谈秋问完之后,屋内再度陷入黑暗与寂静,就在谈秋惴惴不安,担忧自己是否说错话了之时,姜北慕轻声回道:“在京城之中,国公府内。”
  这话一出,谈秋登时被惊着了。
  在他的印象之中,京城遍地都是大官,而国公府,又是那与皇家都能牵扯上几分关系的世家侯爵,姜北慕得罪了这种世家么?!
  谈秋还未从震惊之余回神,那厢姜北慕却轻声道:“睡吧。”
  言罢姜北慕便翻了个身,背对谈秋而眠。
  谈秋犹豫良久才翻了个身,被子之下的手轻轻挑开自己的被褥,探入姜北慕的被褥之中,指尖轻扫过姜北慕的腰线,谈秋敏锐地察觉到掌下的人身子瞬间紧绷,谈秋鼓足了勇气,自身后帖了上去,将姜北慕整个从后抱在怀中。
  “老爷……”
  谈秋的吐息近乎喷洒在姜北慕的耳畔,激地他头皮发麻。
  姜北慕何尝不知谈秋的打算,只能闭着眼睛装睡,希望谈秋自己知难而退。
  谁知或许是今日之事对谈秋而言刺|激着实有些大了,谈秋见姜北慕没动静,不但不停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指尖悄悄地摸到了裤沿。
  姜北慕身躯一震,忙按住了谈秋的手。
  谈秋指尖微动,如羽毛般轻轻刮过姜北慕的掌心,随后放弃了往裤子里摸去的打算,反而沿着布料轻轻往下撩动。
  姜北慕只觉得谈秋那手指所过之处惹地他身躯一阵酥麻。原先按在腰间的手掌不知为何忽而有些松动。
  谈秋亦是头一次在二人都清醒的情况下做这种事,手腕免不了地发颤,抬在姜北慕大腿之上悬空许久,见姜北慕并未出声喝止或将他推开,自己这才胆子大了不少,轻轻将掌心隔着布料落在那处。
  姜北慕放在枕边的手掌蓦地紧握,将被单都扯出了几道折痕。
  谈秋还未有何动作,便能感觉到掌心下的物什已经精神烁烁。
  帘幔之中呼吸声交错且粗重,如同两只在寒夜之中相会的野兽,互相从对方身上汲取着温暖。
  屋外月光如水,落在庭中的枯树之上,投下片片斑驳而怪异的黑影,夜风穿过窗棂发出呜呜声如同鬼魅。
  待到月上中天,屋檐之上掠过一道人影,消失于黑暗之中。
  月光被掩于云层之中,一室静谧,
  翌日清晨,鸡鸣时分。
  谈秋悠悠醒转,身旁一如既往没有了姜北慕的身影。他还是去漱阳山了。
  谈秋却并未急着起来去找姜北慕,反而失魂地仰面而躺,双眸直直地盯着床帘,良久才轻叹一声,掀开被褥起身下床。
  谈秋一如寻常,只按部就班地漱口洗脸,再去前厅用饭,似乎并没有什么急迫的事情,待到事情结束,谈秋才走去了姜府大门,望着那人潮熙攘,眸光微动。
  另一侧,漱阳山脚下。
  白马哒哒地踏碎枯叶,缓慢地朝漱阳山前行。
  姜北慕换了一身赤红色武袍,胸口后背皆用金线绣缠着凶兽的图文,墨发被束起,身上并未携带任何兵器,一人一马便这么独自迈上了上山的那条小路。
  作者有话说:
  其实只是用了手(小声)


第48章 快点回去
  林中静谧非常,姜北慕甚至连鸟雀声都听不见,唯余些许微风穿过树林发出呜呜声,姜北慕不敢大意,足下每迈出一步皆小心翼翼,目光所及之处不见一丝人影。
  “咔啦”一声轻响,姜北慕挪开步子,只见足下的枯叶被碾碎,与泥尘混合在一处,然而这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却如同石子落进湖中荡开一圈涟漪,林中登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沙沙声。
  姜北慕登时神经紧绷,就连他身旁的马亦感知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氛,有些急躁地踩踏着前蹄发出哒哒声,不耐烦地打着响鼻,似乎前方有什么危险。
  就在此时,一道尖锐的哨音响起,瞬间激起林间飞鸟,扑簌簌地飞远,刹那之间,道道箭矢自四面八方飞来,齐刷刷地朝姜北慕射去。
  姜北慕早有防备,袖口一松,抖落双手袖剑,抬手挡去的一瞬间发出“叮当”的铁器相撞声,被打落在地。
  倏而,一道破空声传来,一支箭簇泛着异样光泽的箭矢直直地射向姜北慕的面门,姜北慕瞳孔猛地一缩,俯身一个翻转躲开,箭矢牢牢地被钉在了树干之上。
  箭雨暂歇,马儿早已不知跑去了何方,姜北慕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放缓了呼吸。四周依旧是不见人踪影。
  姜北慕凝视着树林深处,缓缓抬手,解开了双手袖剑,袖剑落地的一瞬间,十步开外的树林之中才走出一道曼妙身影。
  “将军好久不见啊。”
  说话之人正是当日那劫持了宝宝的女子。女子容貌艳丽身形婀娜,只是那目光落在姜北慕身上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恨意。
  姜北慕只看着她,却不答话。女子见状莞尔一笑,轻轻朝他眨了眨眼。
  姜北慕这才缓缓伸出双手,手腕朝上,漠然道:“兵器已除,我的孩子在哪里,带他来见我。”
  “放心。”女子微微笑道,“你的孩子现在很安全,有吃有喝的。”
  “带他来见我。”姜北慕不接话茬,声音虽平淡,语调之中却带了一丝不容商榷的决绝。
  女子笑容微敛,冷笑一声,扬手轻挥。
  瞬间四周树林之中走出数十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个个手持长刀阔斧,面露凶相,恨不得将姜北慕活生生撕碎了吞食一般。
  姜北慕被包围却浑然不惧,眉心蹙起,不悦道:“我已经依你所言前来,你也该履行诺言,将我的孩子还给我。”
  “对,这是当然。”女子满脸扭曲的笑容,竟是生生将那艳丽的容貌衬地可怖非常。
  女子言罢,轻轻摆了摆手,便有一名大汉两手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孩童上前,递与女子。
  姜北慕待看清了眼前的这一切时,登时身躯一震,目眦欲裂。
  “铮儿!!”
  女子将孩童接过抱在怀中,一手轻轻拍打着孩童后脊,对姜北慕“嘘”了一声,“将军可别太大声了,这孩子难哄地很,昨夜哭了一整晚,现如今好不容易才让他睡着。”
  “不过说起来……”女子拍打着孩童脊背的手停了一停,旋即轻轻捏着孩童下巴,将他那苍白的小脸对向姜北慕,乐道:“将军你是没看到昨晚他想哭又不敢哭的小模样,可是令人心疼呢……”
  “我怎么舍得让他彻夜不眠呢,这才喂了些小药,没想到效果还真不错呢。”
  姜北慕双手成拳紧握,怒喝道:“你怎么能喂他吃药!!他才多大!”
  女子见姜北慕动怒,全然失去了方才一贯的沉着冷静,仿佛达成了什么目的一般,嘴角的笑容越咧越大,直至最后面上都露出一抹癫狂神色,放声大笑起来。
  姜北慕攥成拳的双手泛白,血色尽褪,心口的愤怒几乎喷涌而出化作猛兽将那女子吞食干净。
  女子笑够了,这才动了动手指,轻轻道:“上,杀了他。”
  话音甫落,四周的壮汉俱是一拥而上,杀意直指姜北慕。
  姜北慕神色一紧,压抑心口的愤怒瞬间喷涌而出,手背青筋暴凸,足下蓄力反身一脚踢中了那持刀的壮汉肚子,竟是硬生生将人给踹出去了好几米远,那壮汉肚腹受到重击,登时口呕鲜血,面露痛苦神色。
  其余众人眼见此景,齐齐步子一顿,似是有些忌惮,姜北慕却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快步上前,足尖抵着那倒地之人身旁的长刀,轻轻一挑,长刀便落入他手。
  “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上!他右手都已经废了,此刻不过是个废人而已!”
  女子怒喝一声。
  此话一出,其余几名大汉才咬了咬牙,个个怒目圆睁喊杀声震天,齐齐朝姜北慕冲来。
  姜北慕浑然不惧,一柄长刀所过之处那几名壮汉皆不敢轻易靠近。倏而,一人窥得空隙,猛地举刀砍下,姜北慕长刀横起,双刃相撞铿然一声巨响,发出金属刺耳声,直要将人耳膜噪破。
  身旁之人皆痛苦捂耳,姜北慕咬牙再聚力砍下,手腕翻转,刀柄旋转一圈正正击中那人手腕,那人登时吃痛松了手,刀瞬间被挑开几米之远。
  姜北慕再以刀柄重击那人肩,猎猎风声之中似乎隐约能听得一声极为细微的“咔啦”声。
  那人登时倒地不起,右边手臂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姿势,显然是被打断了手,此刻正抱着手臂不断在地上打滚痛嚎。
  旁人眼见姜北慕三两下便将一人打翻在地,纷纷面面相觑,任谁也不敢先一步上前。
  女子见状忿忿咬牙怒斥了一句废物,随后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支短笛。笛身呈乳白色,似是年代久远而泛着些许微黄的纹路,笛音怪异非常,令人听着便不免心生烦躁。
  “你竟然给你下属用蛊毒。”姜北慕见状眸光微敛。
  女子冷笑一声,笛音不断,而姜北慕身旁的几人却逐渐变得脸色苍白,眼神僵直,仿佛魂都被抽走了般,随后脖颈上蔓延开一道道黑色纹路,似是有生命般在血肉之中游动。
  就在此时,笛音霎时激昂了起来,周遭几人如同那提线木偶般举着长刀阔斧便朝姜北慕砍来。
  姜北慕举刀迎击,刀刃相撞间冲击力巨大,甚至快要将他虎口震裂,姜北慕心道不好,不欲恋战,忙抬起肘击向那人脖颈上,那人双眸泛白,似是丝毫感知不到痛楚,依旧死死地盯着姜北慕刀刃愈来愈低,几乎快要帖到姜北慕的眉心之间。
  姜北慕忙提气怒喝,猛然一发力,双手握住刀柄刹那间将那人掀翻开去,就在他脱身的电光火石之间,身后两三道黑影再度袭来。
  姜北慕神色一凛,迅速脱离几人包抄,朝树后躲去,闪身的一刹那,长刀利刃刷地一下砸进了他身旁的一棵树干之中,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
  就在姜北慕与几人周旋之际,上峰的女子眸泛冷意,随意将手中的娃娃放在一旁地上,便弯腰从脚边拾起了一张长弓,弯弓搭箭,箭簇之上淬着一种莹绿色的液体,箭尖直指姜北慕。
  女子似乎十分有耐心,指腹捻着箭簇尾羽轻轻摩挲,随着姜北慕的动作而缓慢地调整箭簇方向。
  姜北慕察觉到了那股森冷的目光,下意识循着目光看去,正正好撞向了那女子因癫狂而布满血丝的双眸之中,而她掌中的长弓已经拉满,蓄势待发。
  仅仅这分神的一刹那,耳畔破空声传来,姜北慕再躲不能,只能竭尽全力地朝侧旁倒去,坠地翻滚起身一气呵成。
  而右手手臂之上,却被长刀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汩汩涌出。
  那几人眼见姜北慕受伤,而那涌出的鲜血则更加刺|激了他们的感官,纷纷怒喝一声,仿佛那死士一般不要命地举着刀朝姜北慕砍来。
  女子窥得时机,捻着箭簇的右手轻轻摩挲,嘴角笑意扭曲,轻轻道:“永别了,姜戟。”
  姜北慕深吸一口气,心知自己已近强弩之末,只硬是死撑着不松手,握住刀柄再度蓄力往上提去,右臂之上伤口崩裂开来,鲜血滴落地面枯叶。
  “啊!”
  刹那间,耳畔接连响起痛呼声,紧接着便是那女子一声尖锐叫骂。
  “该死的畜生!!快滚开!”
  “慕哥——!”
  姜北慕猛地睁开眼,耳中所听见的最后一声呼唤,却似是那人……
  只一瞬间,只见数十名身着黑铠的侍卫手执长弓几连射出弓箭,而那些被蛊毒控制了发狂的狄族之人则皆身中数箭,几乎快被射成了一个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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