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忽然多了一丝期待,一股被压制的禁~忌感席卷全身,让他整个人都跟着酥?麻了下,确实Y惑人。
宁琮见他不语,便欺身上前,搂着他脖子往他身上蹭。
这软和和的像个小狐狸一样的身段,蹭的时奕臣神思不定,之前那点小犹豫全部抛开,拉着他的手:“你可别喊。”
宁琮见他答应,笑的直点头。
当他把衣服换好后,时奕臣变换了俯视他的姿态,低头看他,宁琮发丝摊开像是柔软的锦缎,时奕臣看了一会伸手将旁边的靠枕拿过来塞到他的身下,将他腰部垫高了些:“这下是不是比方才舒服了?”
宁琮笑着点头,伸手环着他的脖子:“公公。”
时奕臣知道这唤声是什么意思,便低头覆上去,辗转间如朝间晨露般美好。
车外听风骑着马护卫,廖秋在另一辆车里,他心神总是不宁,这会距离西陈边境越来越远,他心里那种怅然若失感更加的浓重,琅月不知道怎么样了。
他脑子都是琅月最后看的眼神跟他之前他给他擦药同他说话时那笑的和煦的样子,一眨眼,什么都没有了。
琅月一定后悔死救了他,还给他疗伤吧。
廖秋这么想着双手抓着衣服边角似乎要抓出一个洞来,他真是——
马车内。
时奕臣的臂弯内抬着一只腿,宁琮的双手越过头顶被绑在了马车的拐角,嘴巴被帕子死死塞住,一点声音发不出来,时奕臣冷静的按着他,一块和田玉送进去,冰凉的有些刺骨,他眼角忍不住落下泪来,时奕臣心情很好,温和道:“小宁,现在本公可不会停手。”
宁琮偷偷揣了几个过来,这会刚好用上,时奕臣把玩着手里的东西,看着宁琮失控的样子微微笑起,跟着又送了一个。宁琮喊不出来,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时奕臣对这眼神无抵抗,宁琮这种无力的姿?态看的他心头火都跟着起来,一手将那破洞渔网给撕下,他今天要好好的收拾一番宁琮,不然这慢慢长路上他一定会更加不放松的缠着自己,现在他打定士意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后面几天都老实一点。
外面马车轱辘发出沉重的闷响,慢慢长队悠悠前行,宁琮心里苦了,被折磨的狠了像开口求饶,可时奕臣不给他机会,手上力道下的重,他只能眼泪啪啦的表示抗议,可另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要将他爆浆般又希望这磨人的时光过得慢些。
“嗖——嗖嗖——”
外面一阵箭羽发射的声音,一下接一下的传来。
宁琮跟时奕臣皆是一惊。
“公公。”宁琮声音发抖,外面有刺客?
时奕臣自然感知道了事情的变化,他立刻做起身子,把宁琮用衣服包裹好,拉开帘子,看着前方不远处一对人马突然冲进他们的队伍里对着他们就是一通乱射。
他眼尖的看见马车的拐角处沾了一根箭头,他伸手奋力拔下,泛着幽冷光芒的箭身,时奕臣心底一沉。
前面听风已经拔剑进入全力戒备状态,那些人一身黑衣蒙着面下手各个不留情面。
时奕臣整理好衣服,看着宁琮:“别怕。”
眼底一片冷然,那箭羽他知道不是大兴的武器,因为那箭头上画的是西陈的标志。
时奕臣冷笑:“来的正好,省的本公在单独去捉你。”
“留活的。”他打开车帘对着外面喊了一句。
听风明了,对着时奕臣点点头。
另一面的廖秋也感受了不对,拉开帘子,看了一会,身子忍不住颤抖,他知道是谁。
琅月来做拼死抵抗?
他怎么打的攻时奕臣的人?
现在送上来不是找死吗?
廖秋眼神已经完全被混乱中的那道黑影给锁住了,紧紧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心都跟着琅月的每一个动作而提起。
琅月缠斗间似乎感知道有人看他,回头,好巧不巧的对方廖秋的眼神,他眼底一颤随即一把将身边的侍卫很杀死,一个飞身已经上了廖秋的车顶,廖秋整个人都跟着晃荡两下。
车帘被挑开,廖秋看着他急声道:“你打不过他么的,还不走?”
琅月顿住,随即一把捞起他从车里拽了出来。
他走?
他已经被他狠狠算计了一回,如果他走那他岂不是一辈子都见不到琅月,这个仇他还怎么报?
他一路跟随时奕臣的军队
到了此处就是为了一雪前耻,他现在还有什么可怕的?
廖秋吓得魂都没了,琅月会武功可他不会,这会被隔空带起,看着四周脚不沾地面色已经一片苍白,他回头看着琅月道;“你要是想报仇就现在杀了我,不然你带着我碍手碍脚的肯定会被捉住。”
他说的诚恳,琅月看他眼底似有焦急仿佛很担心他的安慰,心道被骗一次就算了,当初他就是这样一张受伤无害的脸看着自己,结果他大败,现在又想故技重施?
琅月冷笑:“我确实是来杀你的。”
抬着剑对着长空,琅月看着他:“为什么要背叛我?”
他对他不好吗,都答应收留他让他做他西陈的人,跟在他身边结果他居然是大兴的习作,骗取他的信任,放火烧了他的军营。
琅月一想到这里心中就狠狠的抽痛,不明白为了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似乎廖秋背叛他比任何人跟他作对都让他难以释怀。
剑在高空就要落下,廖秋闭上眼心想杀了他也挺好的,省的这几天心不在焉老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哐当。”剑被挑开。
听风适时过来,将琅月的剑给断开,廖秋一惊。
他被听风挡在身前:“你赶紧走,这里我来对付。”
他快速的对着廖秋说了几句。
琅月见状眼神锋利,拔剑就跟他对打,一阵厮杀中,廖秋也不敢多停留,看了眼琅月,有些不舍的像马车跑回去。
一番交战,琅月顿觉吃力,看着听风又瞥了眼廖秋的方向,心里明白今天他想带走廖秋报仇是不可能了。
再看其他随从大多受伤 ,他从怀里扔出一个□□对着空中一撒,一阵白烟飘扬。
“撤。”他一声长喝。
等到听风等回过神来,琅月几人已经不知去向。
时奕臣出了马车看着满地狼藉,又看看廖秋,眼底一片淡漠:“别追了,他们成不了什么气候。”
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西陈的气数就要尽了,琅月只是不甘心,出不了什么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平安回到京城像皇上禀报。
真是的,这个琅月也来的太不是时候了,他回到车内看着宁琮裹在衣服里可手上丝带被扎的紧紧的还没松开,那是他刚才给他捆上去的,怕他不老实乱动给他嘴里也塞上帕子,情急中只给他盖了衣服,宁琮还维持刚才的动作,满眼可怜的看着他。
时奕臣赶紧过去将他松开,嘴巴里的东西取出,看他手腕上被勒出一道道红痕,有些心疼:“小宁,你没事吧?”
这个琅月都怪他。
宁琮委屈道:“没事,公公,能不能帮我把那里的东西也给拿出来?”他一个人不敢拿,那里塞了两个。
时奕臣回过神,突然想笑,宁琮这样还挺可爱,估计玉已经被他捂热了,便笑道:“放你那里。”
宁琮一听小脸都垮了:“公公,我怎么走路?”
时奕臣道:“坐车上又不需要你动脚。”
“你不是说今晚要到驿站?”宁琮要哭了。
时奕臣拍拍他脸:“驿站几步路的地,你走下车也走不了几步,就放你那儿。”
时奕臣发觉这样欺负宁琮很好玩,他就喜欢看宁琮委委屈屈的样子,给他点小教训
看他还时不时的过来缠着他?
“别——”宁琮哀嚎,他可不想带着它们兄弟两个一路给它们无条件的当暖宝宝,现在他已经要忍不住了,躬着身子蜷缩在时奕臣怀里。
时奕臣继续不放过他:“睡觉,本公刚才累了,睡醒了在说。”
“公公!”
时奕臣闭上眼睛,不在说话,宁琮扒拉在他身上脸上都是委顿,身上更是难受。
时奕臣心里无比舒畅,他现在可以想到宁琮的感受,这样吊着他,他想过了今晚驿站,他一定要好好的补偿他,因为琅月带来的变故,他先前做的还不尽兴,驿站里一定要重新开始。
另一面。
琅月带着手下败下阵来,他们仓皇躲进一树丛中。
贴身随从莫伊看着失了魂魄般的琅月满是心酸:“大王,等我今晚再去,我们的人了解到这里不远处有一处驿站,今晚没准他们就会入驻休息,到时——”
琅月闻言摆摆手:“我们损伤惨重,下一本本王要好好的计划一番,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这些跟着他的都是贴身护卫,如果在失去他们,他就只剩一人了。
琅月脑中又想起了之前廖秋看他的眼神以及说过的话,心中某角开始晃动,他真的关心自己吗?
想了片刻,又冷笑起来:廖秋不过是个骗子罢了,被骗一次就算了,不可能再被骗第二次。
他一定会去找他。
等他把伤口养好把事情好好的计划一番,他一定会去把他捉回来,一报放火之仇。
第42章
“进京了!”宁琮掀开帘子满脸喜气的看着外面热闹的天地, 这一来一回的接近两个月了,再次回到这熟悉的环境里,宁琮心中不禁感慨, 还是京城好啊。
回到家, 小风小川他们看到宁琮激动的扑过来抱住他:“世子爷, 您可回来了, 可真想死我们了。”
宁琮看着他们,两个月不见, 他也很想念他们,之前小风他们天天黏在自己身边到不觉得有什么, 可这一下分别数日再回头看看,还真是想的紧。
时奕臣在家里短暂的休息后就去了宫里像皇上禀报这次的监军战况。
宁琮跟小风他们打了招呼后回到自己屋里,这一路回来的时候他过得可不如之前去的时候那样轻松。
他原本想着回来时缠着时奕臣好好的玩玩那些丝袜, 结果还真就如了他的愿了, 一路上时奕臣把他偷摸着带的那些小玩具全都给试了一遍。
尤其是那晚经过第一个驿站休息时, 时奕臣把祖母绿的玉块连着塞了几根进去,冰凉又紧致的感觉让他差点绷不住。
宁琮喊了小风他们对了洗澡水一路赶回来风尘仆仆的,他要泡个澡好好的舒缓一下, 时奕臣难得不在他要养精蓄锐再补个美容觉。
洗完澡宁琮换了中衣便上床休息。
不知多久,他醒来总觉得身上有什么在动作, 可惜他一路马车颠簸再被热水泡着浑身胫骨都被打通了困意袭来挡也挡不住, 他眼皮就像灌了铅水, 想睁开看看究竟, 可事与愿违他怎么也抬不起眼皮。
那动静越来越大,就好像他现在是一个睡觉魇住的人,深思分外清醒可就是不能自己控制身体,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上每一寸的变化, 或急或缓,一股热浪急冲某处,睡梦里宁琮急得要死拼命睁开双眼想要看看究竟,可所有意识流的挣扎都是徒劳,外在根本看不出半分。
时奕臣看着手里那根宝贝,在他的作用下已经让他非常满意的昂扬,他拿起桌上准备好的一根红色丝带,这是宁琮的杰作。
他偷偷摸摸的画了一本子不宜让别人多看的闺中图,还收的死死的,以为他不知道
他在园子里干的什么他不知道 不过是不想揭穿他罢了。
他翻到里面就有一个人那里被绑的紧紧的的图,当时他血液直充大脑,看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原来扎蚊帐用的细长丝带还能有这作用。
他命人私下里做了几条,颜色不一,今晚回来看见宁琮沐浴过后躺在那里,忽然心血来潮,挑了一根大红色拿过来,手上动作不减,一面缓慢揉着一边将丝带从底下开始打个结慢慢绕着花样捆起来,到了顶头处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看着手上自己的完美杰作,时奕臣忍不住嘴角上扬。
他满意的松开看着一片平丘上竖起的旗帜,他故意将顶头针孔处覆盖,这样扎的紧真气无法外-露估计宁琮是没有办法短时间内倒下去。
宁琮思绪依旧被劳累困着,无法正常睁开双眼,梦境中那种干燥湿热的感觉越来越重,他张开嘴大口的呼吸好像被溺死在湖里的小鹿般。
时奕臣将戴雨泽送的盒子拿出来,将剩下的几根丝带挑出一根最长的把宁琮双手越过头绑起捆在床头,他再回来的途中无意间将宁琮捆在马车上一次,从此他对这姿_势就莫名着了魔,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征 服感每每看着宁琮这样软弱无力的任他宰割的样子他的内心就充斥着别样的K感。
宁琮在梦里似乎要急死,他仿佛被人逼近了死胡同里,四面都是墙他怎么拍打都出不去,即便喊破了喉咙也依旧是得不到半点回音。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时奕臣见状从怀里掏出帕子抬手一点点给他擦拭干净,嘴角笑意越发明显,宁琮在梦里都感受到了什么呢?
他能感受到吗?
应该是可以的,看他躺在那里迷迷糊糊时而抖动下的身体,如果他感知不到外界的一切,那他脸上的汗跟那高高昂起的骄傲又是怎么回事?
意识到这点时奕臣突然更加舒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他清醒宁琮半梦半醒间他们如此。
他挑了一根淡紫色的玉块,不紧不慢的送进去,似乎很享受玉在循序渐进下被完全吸收的过程,屋内红烛燃烧映照着时奕臣的面容越发精致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