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装后我和摄政王好了[古代架空]——BY:秦喝水

作者:秦喝水  录入:11-09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加油!!

30、贺兰昭的过去
  其实也是个老套的故事。
  贺兰昭的母亲嫁进皇宫时才十九岁,当时的皇帝已经是个风烛残年的糟老头子了。
  不管皇家生活是何等的荣华富贵,每日与一个可以做自己爷爷的人同寝共眠让她觉得十分恶心,她抗拒侍寝之事,不惜故意作践身体,日日缠绵病榻。
  若只是如此,只是个深宫怨妇的剧本罢了。
  但愉妃入宫的第四年,宫中来了一位容貌俊美,颇有江湖侠气的太医。
  当时的愉妃病积得重,早晚要请脉,太医跟着师父每日来两趟,两人逐渐熟悉起来,暗生情愫。
  接着便是一夜荒唐,意外有了贺兰昭。
  愉妃虽与太医私通,但她本质是个性子软弱的人,当即吓得六神无主,想要把孩子打掉。太医却不同意,威胁愉妃若是她把孩子打掉,就将他俩的事抖落出去,一个也别想活。
  愉妃只好设计皇帝,假装怀有龙子,八月半早产实则是足月生了贺兰昭。
  贺兰昭幼时也过了几年幸福日子。
  温柔体贴的母亲,疼爱他的哥哥,威严慈爱的父亲,还有给母亲请脉时总是给他偷偷带些宫外小礼物的太医。
  不过他知道母亲不喜欢这个太医,他也从未和母亲提起此事。
  有时贺兰昭想起那时的日子,总觉得像梦一般,真亦假,假亦真,他都不知道这是真实,还是他幻想出来的。
  七岁那年,梦境破碎了,虚假的华盖下是丑陋的真相,是贺兰昭千疮百孔的童年。
  贺兰家的人长相攻击性强,一个眉眼处就看得出,那个太医却长相正派又温和,是和皇帝截然相反的气质。
  愉妃的担心成真了,贺兰昭与贺兰家人长得根本不像,性格都反差极大。听说贺兰清六七岁时已经颇有威仪,俨然是皇子气概。而贺兰昭脾气软得很,经常与太监宫女在假山后玩泥巴,被抹了一脸污还嘻嘻哈哈的。
  愉妃那天将他带回玉尘宫,一言未发,像是看着一件死物,把小贺兰昭吓得不敢说话。
  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母妃……昭儿错了,母妃不要生气。”
  “说话都说不好吗!”
  愉妃突然暴怒,一巴掌将贺兰昭打得摔倒,登时脸就红肿起来,眼泪盈满了眼眶,他不知道母亲为何发怒,却直觉不敢哭出声。
  接着便是日夜不停地打骂,有时候愉妃亲自动手,有时候让宫女拿了鞭子打,而那个会给贺兰昭送小玩意儿的太医,听说过了两日意外暴毙了。
  有时候愉妃也会紧紧把贺兰昭抱在怀里,眼泪滴在贺兰昭脸上,和他的眼泪混在一起,拌着一点污血,又摔碎在地上。
  一开始贺兰昭也在深夜抱着膝盖,哭着想为什么。
  后来他就明白了。
  他不是皇帝的亲生儿子,母亲日日夜夜不敢睡觉,恨不得用手把他的眉眼扳成和贺兰清一样的样子。
  贺兰昭开始模仿贺兰清。
  贺兰清此时已经快三十岁了,早已立储成了太子,为人处世也没了少年时的任性冲动,处处圆滑不出错,但又有上位者的姿态,生杀决断颇为冷血。
  贺兰昭开了蒙,有时住在皇子所,有时贺兰清叫他到东宫住。他便趁机学习贺兰清的一举一动,待人接物。
  贺兰清脸上总带着笑,看不出情绪来;贺兰清对身边伺候的人极狠,冒犯了他就要被拖出去打死;贺兰清自幼有神童之称,三岁就背得千字文,不到十岁已经出口成诗了………
  小孩学大人如何学得像,何况贺兰昭本性善良、直率、温柔,他也从未想要走什么王道。
  长久的担惊受怕让愉妃得了癔症,皇帝死了贺兰清登基,愉妃也没有好转,每日只有一两个时辰清醒,若是看不到贺兰昭情况会更好些。
  期间贺兰清生了一个女儿,名为贺兰沂。
  贺兰昭对这个小女孩并无半点兴趣,只是在她长大些时去看了一眼。着实和自己长得不一样,年纪这么小,眉眼却是吊起来的,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性格更不必说了,颐指气使刁蛮任性。
  果然与他不是一家人。
  贺兰昭也已经不去探望她母亲了,偶尔在门口站一会儿,时间也不长,若是被愉妃看见,又是一顿打骂。
  尽管已经无需与他的母亲接触,但贺兰昭还是保留了装模作样的习惯,甚至逐渐开始喜欢演戏了,他无惧生死,也不认为被发现了并非皇嗣有什么可怕,只是他潜意识便觉得这样才是对的。明明还是个小小少年,眼神却总是死水一样的平静,只有与人虚与委蛇时才有些神采。
  当时贺兰昭与贺兰清关系不错,总有人拍马屁说贺兰昭有贺兰清当年的风采。说得多了,便让贺兰清起了疑心,越发觉得坐得不稳当,在贺兰昭十三岁时就把他发配到了边关打仗。原计划着刀剑无眼,他又只是个小小少年,应该活不了多少时日了,但贺兰昭命硬,愣是在战场上杀出了名头来。
  捷报频频,贺兰清终是沉不住气把贺兰昭调回京城,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贺兰昭那时已在边关有了自己的势力,他性子比较独却也交到了陈青这个好朋友。边关风沙大,气候干,又总有动乱,城门内的居民数量和京都比起来就是九牛一毛。贺兰昭常驻军营,偶尔到这城中看看,心想在这里僻静处买一处宅子安居也无不可。
  陈青有个表妹,他倒一心想撮合表妹和贺兰昭,只是贺兰昭疑心重,不愿意和女人来往,又过得是刀口舔血的生活,从未有过成家的想法,这事不了了之。
  十数载军旅生涯,贺兰昭保留了演戏的习惯,装作和将士们肝胆相照,意气相投,实则心里清楚自己与他们早晚是战场的炮灰,何必付出真情。可装着装着竟渐渐变得真了起来,有时他都要忘了自己带着张假面,直到那天一道圣旨跨过崇山峻岭,急召贺兰昭回京述职。
  一走就回不来了。
  贺兰昭很清楚,越是清楚心里就越是戾气,他深知贺兰清是忌惮他,所以将他捏在手中任意摆布。他也知道,若忍下去,最后下场无非就是死罢了。
  但贺兰清意外暴毙是他所没有想到的,他非皇室子弟,虽想掌握权力,却从没想谋权篡位。
  名义上的龙裔只有贺兰昭一位,贺兰昭从不想借着耻辱的身份谋好处,但却觉得皇位空悬,自己有着监国的使命,是以自立摄政王,把揽朝政。
  年少时他便被这些事桎梏,一直到现在都没能逃脱。
  说起来惊天骇俗,其实也是老生常谈的狗血桥段,但主人公换成了总是游刃有余从容不迫的贺兰昭,就让人觉得出乎意料了。
  林沂听着听着放下捂着耳朵的手来,盯着贺兰昭非醉非醒的双眼认真听完了他的过往。集出轨、私生、家暴、兄弟反目于一身,满是压抑和被人摆布的无奈,但贺兰昭现在已经站在顶端,可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林沂觉得他不必安慰什么,何况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安慰人,嘴唇动了几下,只说出一句:“你真是辛苦了。”
  贺兰昭也没有博同情的意思,他只是想说出自己的身世,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
  为了让林沂放松警惕,贺兰昭又装出了醉意,摇摇晃晃地坐了下来,语气缓慢而不稳道:“你知道我的秘密了,你有什么秘密想告诉我吗?”
  林沂心里“咯噔”一声,怎么觉得贺兰昭意有所指呢?他认真端详贺兰昭的表情,却见他真诚得很,又带着些醉意,像是小孩子一样。
  此时听了贺兰昭的故事,林沂已经不担心他暴露身份会招致灭顶之灾了,分享秘密也就无妨。但看贺兰昭现在这样,醉鬼一个,跟他说话他听得懂吗?再加上穿越一事还不把贺兰昭给听傻,理解不了又得一通解释,清醒着都怕讲不明白,还敢跟醉鬼讲吗?
  再者林沂刚听了这么一大段家长里短,兄弟倪墙,也正想回去消化消化,还是把他的这些秘密咽回去,改日挑个好时机再说吧。是以林沂一把拉扯着贺兰昭的胳膊,将他又拖到了床上,被子浮皮潦草一盖,“先睡吧,明天再说,走了啊。”
  脚步声渐远,贺兰昭也不抓他了,他觉得心好像凉了大半,四肢没有丝毫动弹的力气,鞋子没脱就被拉上床他也管不了了。
  他整个人都摊开给贺兰沂看了,对方却仍戒备着他。
  贺兰沂有什么好怕的呢?明明只要他一句话,什么皇位、性命,贺兰昭都可以拱手相让。

31、婚配1
  贺兰昭太惨了。
  林沂准备再对贺兰昭好点,他愿意演戏随他去吧,谁还没个兴趣爱好,这是人家的自由。若是让他隔应了,他就多点理解和关爱吧,左右也不会掉块肉。
  回到东宫,看见吉祥期期艾艾站在门口,林沂猛地想到,要个花匠这事儿忘问了。
  看着吉祥闪亮的大眼,林沂实在说不出口自己失了信,放慢脚步想着对策,等走到吉祥面前时,终于计上心头。
  林沂目不斜视一脚踹开东宫大门,嘴里骂骂咧咧:“贺兰昭个狗东西!总有一天找他算账!”
  吉祥虽不知道为何走到东宫门口这两步路程明珠公主就变了脸色,但此时正赶上公主气头上,再提他那点事儿恐怕捞不着好。他马上识时务地将这事抛之脑后,诚惶诚恐道:“殿下息怒,火大伤身。殿下快回去休息休息,奴才给殿下倒杯凉茶来。”
  这事儿就被林沂圆了过去,他在脑子里又打了两个补丁,心想下次见到贺兰昭,一定记着给问问。
  却不曾想贺兰昭第二天就出发去猎场了,听说最少十日之后才能回来,其阿字辈亲卫也一并跟了去,都无人教林沂习武了。
  虽说习武并不在这几日之功,但林沂素来不是偷懒的人,早上还是照常在院子里比划了一个时辰。
  他跟着阿二学了几天剑法,却感觉剑并不是他用着趁手的武器。他是拼蛮力型的选手,可那剑又薄又脆,对着树干劈下去,反而是剑断了。
  阿二也提过该换个本命兵器,但具体还没找到换个什么好。
  林沂最后挽了个剑花刺了出去,手上仍是轻飘飘的,剑也软绵绵的,没半点杀气。他只好泄了气把剑丢在了一旁。
  那剑落了地却没发出声音,林沂向后一看,三尺长的细剑不偏不倚压在了吉祥的青龙卧墨池上,肉眼看着已经打落了几个花苞,更别说有没有压断茎枝的问题了。
  林沂汗毛耸立,心虚地四处环顾,东宫院内空无一人,吉祥去拿早膳还未归。
  林沂连忙将罪魁祸首的剑捡起来,喊门外的侍卫抓紧时间再给他端一盆青龙卧墨池来。
  门外传来一声,“快去啊,愣着干啥?”
  却是阿大的声音。
  阿大安排了几个侍卫用轻功跑着,多端上几盆,交代完了才往里面走,边走边说:“殿下还喜欢什么花,属下让他们都给拿过来。要说宫中就这点好处,世上什么奇珍没有?”
  不是说十二亲卫全跟着春猎去了吗?
  林沂没来得及问阿大怎么还在,愧疚地解释道:“我把吉祥的花砸坏了。”
  “这有什么”,阿大道,“坏了就坏了,他还敢怪主子吗?”
  林沂摇摇头,知道阿大不会理解他的感受,“我还想着他回来该怎么说才好。”
  阿大听了这话突然凑近邀功道:“那属下来得正好,摄政王殿下请公主殿下即刻去猎场,殿下趁吉祥没回来,收拾东西快走就是了。”
  如阿大所说,这事儿吉祥确实不敢怪林沂,但是吉祥长了张娃娃脸,眼睛又大,透出的情绪就很多,林沂最见不得那幅委屈不敢说的样子。贺兰昭派阿大回来带他去春猎,正好解了他的围,
  眼看着吉祥快要回来了,林沂让阿大去给他收拾两件轻便衣裳,自己拿了笔墨给吉祥留字条道歉。
  阿大一个三大五粗的老男人,哪里敢碰公主的衣物,在殿中纠结了片刻,还是放弃了,“殿下,若只是些衣物就不用带了,猎场那里有新的骑装。”
  两人又不用收拾东西,林沂单单写个字条也快,去搬青龙卧墨池的侍卫们还没回来,阿大就带着林沂离开了。
  路上林沂好奇道:“他要叫我去怎么早上不说?”
  这阿大就回答不上来了,他和贺兰昭呆的时间长,总能看出对方的想法,但此次摄政王的操作确实迷惑。
  大早上天还没亮,摄政王就笑意吟吟地备好了车马赶赴猎场。阿大知道他心情不快,大气也不敢出,偏有个戎部的王子,名叫阿思如,朝着枪口往上撞。
  阿思如遇见贺兰昭后便跟在其马后与他聊天,阿大在前面开路,也没顾上偷听什么,中间回了两次头,分明看见摄政王的脸色越来越诡异。可阿思如浑然不觉,依旧滔滔不绝,阿大这次留心听了一下,是问明珠公主怎么没来。
  接着摄政王便叫住了阿大,让他速速回宫,将明珠公主带来。
  “原来如此,”林沂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什么阿思如想见我。”
  阿大却否定道:“这您就想错了,殿下。属下刚刚看得真真儿的,摄政王殿下恨不得当场砍了那阿思如的脑袋,缝上他的嘴。”
  两人这么闲聊着,等到了猎场,贺兰昭已经等待多时了,还准备了早午饭宴请客人,当做春猎的开幕式。
  林沂还没进去,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略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听说明珠公主美艳无双,是大尧第一美人,小王甚是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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