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神经病同行[古代架空]——BY:小闲

作者:小闲  录入:12-02

  “……沈般?”
  男人突然开口道,见此沈般总算松了一口气,身体的主动权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从我……身上……下来!”
  话一出口,沈般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还有粗重的喘息,即便是呵斥也仿佛撒娇般的呻吟。
  顾笙:“……”
  他的手指还留在沈般体内,包裹着他的热度让人舍不得松手。
  更何况面前的是他觊觎已久的人。
  “要不你就把我当作你的顾大君子罢,卡在这里不上不下的,对你我都不好。”
  “……下来!”
  顾笙埋在沈般体内的手指一动,不知是碰到了哪里,从沈般口中再次溢出一丝破碎的呻吟。他现在只恢复了一部分知觉,浑身上下没有多少力气,只能任由顾笙摆弄。
  真好。
  这副门户大开的模样,都只是他一个人的。
  即便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他也知道,沈般此时是怎样的。
  他升起了恶作剧般的念头,指尖不断落在同一点上,另一只手圈住了沈般的身体。
  小东西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应该染上了旖丽而美妙的颜色。
  喘息粗重,仿佛最美妙的乐音。
  沈般试图去阻止那只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手腕却被顾笙捉住,拉至唇边,轻轻落下一吻。
  “你就当真那么喜欢顾笙吗?”他在沈般耳边说着悄悄话:“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他们用同一具身体、同一张脸皮,论武功顾笙比不上他一丝半毫,且他更坦诚,不比那个虚伪又懦弱的顾笙好多了。
  “……”沈般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被呻吟声压了下去。
  “怎么?”顾笙凑到他唇边,吻了吻他的面颊。
  “……下来!”沈般的声音带了些愠意,似乎是真的气了:“快点!”
  “还真是无情啊。”顾笙撇了撇嘴,手上坏心地加了几分力,沈般双腿一软,大腿张得更开,欲望浪潮般涌了上来,让他愈发措手不及。想要应对,却是手脚无力,如同汹涌浪涛中的一浮萍,飘摇无定,只能任人摆弄拨玩。
  随着怀内躯体的一阵颤动,顾笙勾起一抹笑来。或是他得意忘形,笑出了声来,对面短暂沉默之后,毫无征兆地一膝盖重击在了他的小腹上,从阶梯上滚出了三丈远。
  顾笙:!
  “你好狠的心啊。”从石阶上爬起,顾笙心有余悸地道:“这次不怕伤你的顾大君子了?”
  再低三寸,他怕不是这辈子都要留下心理阴影。
  “你不是恢复得很快。”上面传来沈般的声音,伴随着指关节清脆的“咯哒”声:“反正他不会记得,到时候也不痛了。”
  顾笙:……


第65章 (六十五)刻意尚行,离世异俗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顾笙只觉得对面杀气腾腾。他本就一丝不挂,不免觉得身上更多了一丝寒意,于是连忙出声道:“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
  “刚才动手的不是我。”
  “我知道。”
  噼啪一声,沈般手中的火把被点燃,他站在高处,面无表情地看着摔在石阶上的顾笙。
  “但我还是想打你一顿出气。”
  顾笙:……
  保命要紧。
  “我猜你方才想要推开我的时候,突然动不了了,才会……咳,你难道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说。”
  “那你先扔件衣服过来。”
  “……”
  套上外衣后,顾笙嫌弃地抖了抖衣摆,这“顾大君子”的品味真是一如既往的差。瞥见沈般脸色越来越难看,才连忙转移话题道:“你应该记得我会用毒的。”
  沈般沉吟不语,只点了点头。
  “那你可知我的毒从何而来?”
  思考片刻,沈般才下了结论:“你的内力有毒。”
  “你猜得八九不离十。”顾笙勾起嘴角:“我的血是有毒的,常人喝了之后,被我的内力一激便会毒发,发作时浑身上下动弹不得,若我有心控制,便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即便不曾发作,这毒也不会失去效力,少则三月,多则一年,必会内腑衰竭而亡,药石罔效。”
  听言沈般呆了会儿,良久后才道:“那你为何不告诉顾笙?若有人意外中毒了怎么办?”
  “谁会无缘无故地去喝别人的血。”说到这里,顾笙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你都做过什么?”
  沈般:……
  似乎,好像,只有那一次,他们的确做过点什么。
  见沈般的脸色明暗不定,顾笙心中复杂,只嘴硬道:“你身上的毒我已经解了,有机会告诉你的顾大君子一声,要是别的什么人喝了他的血,就等我心情好了再救人吧。”
  “……嗯。”
  话题一过去,气氛又变得尴尬起来。顾笙偷偷地打量着沈般,这小东西紧紧抿着嘴,面色显得有些苍白,身体站得并不稳,似乎是方才毒发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除,身体微微发颤。
  方才的热度似乎还未离去,想起方才黑暗中的旖旎,顾笙不禁心中微微一荡。
  “换成别人,也会这样吗?”
  沈般突然间开口,顾笙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你两次与顾笙交换的时候,都有一段时间曾失去神志。”沈般顿了顿:“若是换作别人在你身旁,你都会行此无礼之事吗。”
  顾笙:……
  天杀的,他还真不知道。
  对自己偶尔失控的事情,他心里也有数。虽然他平时也胡作非为惯了,但也有好几次在他醒来之时,顾景云老儿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背后则是满地狼藉。
  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顾景云才不会管他记不记得,他只在乎他的好徒弟顾笙,剩下的一律被他算作“不该存在的邪魔外道”,更不会费心试图分清楚究竟这个和那个有什么区别。
  “当然不会。”求生欲让他斩钉截铁地道:“就这一次。”
  “没有下次。”
  “……”
  “听到没有。”
  “嗯。”
  天亮之后,风二公子即刻派人乘船出海,往无间崖下的方向找寻顾笙与沈般二人。罗不思和道方门众人也随风家弟子一同出发,花韵想混入其中,却被钟文和拦住了。
  “有他们去便够了。”钟文和面无表情地道:“去多了也没有用。”
  “你就这么信得过罗家人?”花韵有些不服气:“他就算对沈般再好,也是罗彤的哥哥。若他们利用沈般该怎么办?”
  “用不着你担心这些。”
  花韵怔了怔:“你该不会……是在怀疑我吧?”
  钟文和不置可否,只问道:“昨晚你引开我,可是那潘大公子出的主意?”
  “你不信我。”花韵颇有些委屈:“难道还是我逼沈般跳下断崖的不成?明明是顾笙把他拉下去的。”
  “我不管你在搞什么鬼,只提醒你一句。当初可是你自己说,潘家的大公子是条藏在阴影里的毒蛇。我只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当初的话。”
  花韵沉默片刻,才再次开口道:“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沈般也是风家的目标之一,你会怎么做?”
  “大不了和他鱼死网破。”
  若一定要将沈般和高山流水庄分别放在一杆秤的两端,孰轻孰重?
  在钟文和与花韵心中,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些许不同。
  “那这一次你还是应该相信我。”花韵轻声道:“若我能先找到沈般,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将他带回来,就算要杀死顾笙也在所不惜。”
  她和潘达有过约定不错。
  前提是她没有料到沈般会和顾笙一起跳下无间崖。
  “……道方门不信任风家,也会派人一同搜寻。你跟在他们后面,若顾笙当真有异,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也要把他给我打醒拖回来。”
  “好啊。”花韵笑了笑:“定不辱命。”
  目送着花韵上了船,钟文和意识到有人正从暗中注视着他,猛地回头。附近不见他人,只有钰山派的沈宿大侠。他似是没料到会与钟文和对上目光,颇有些猝不及防,但还是温和地笑了笑,朝他的方向拱了拱手。
  虽然人至中年、两鬓斑白,但也能看出他年轻时也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
  “沈大侠。”钟文和回礼道。
  “昨夜之事我略有耳闻,想必贵派长老吉人自有天相,无间崖虽险,但人定胜天。”
  “嗯。”钟文和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他倒不担心沈般会死在那座山崖之下,这人没事儿便往高山流水庄的后山跑,能摔死他的地方不多。
  “钟庄主年纪轻轻,便肩负重任,果然是英雄少年。”说到这里,沈宿不禁叹道:“说来我钰山派与贵庄也算有些渊源,师尊还曾派我拜访老庄主。老庄主气度不凡,不才为之深深折服,一直想要再见上一面。却不曾想自那之后,一别便是整整二十年。”
  “嗯。”钟文和不置可否:“的确是可惜。”
  “不知老庄主近来身体可还康健?若是有机会,沈某可否再次上门求教?”
  托了罗不思的福,有相当一部分江湖人到现在都认为“高山流水庄的老庄主”才是天下第一高手。而钟文和这样一个新人突然取而代之,自然会惹来不少关注。沈宿不是第一个来打探消息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恐怕要让沈大侠失望了,祖父常年闭关,不愿见客,这才将庄主之位传与我。”钟文和从善如流地答道:“不过沈大侠的问候,我定会传达给祖父。”
  沈宿尴尬地笑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冯襄远却朝两人走了过来,朝钟文和拜了拜后,小声对沈宿道:“沈师叔,师父有请,说是有要事商议。”
  沈宿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异色,又很快恢复平常:“师兄可提起是为何事?”
  “不曾。”冯襄远摇了摇头:“师叔还是去与师父当面商议罢。”
  不知为何,钟文和觉得这位沈大侠对自己的师兄似乎格外敬畏。不过想想刘永大侠刚硬的个性,沈宿会如此表现也不奇怪。
  “真是不巧。”沈宿略带歉意,尴尬地笑了笑:“还望钟庄主见谅,下次有机会再叙。”
  “沈大侠客气了。”
  在沈宿匆匆离开后,冯襄远朝钟文和拜了拜,正打算跟上,却被钟文和叫住了:“有关顾笙的事情,钰山派是什么态度?”
  冯襄远的脚步一顿:“此事要由师父定夺,我等不宜揣测。”
  “那你还有什么用。”钟文和不满地道。
  听言冯襄远回过头,淡淡地笑了笑,刚硬的五官显得柔和了许多:“钰山派一切皆由师父与沈师叔做主,不过师父并不太过问这些江湖琐事,对于围剿‘毒君子’这样的义士之举也并无兴趣。”
  “是吗。”钟文和点了点头:“我倒是好奇,你们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
  “关于这一点,以钟庄主的聪明才智,应当看得再清楚也不过了罢。”
  冯襄远又朝钟文和拜了拜,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这位年轻的庄主之后,便转身离去。只是他并未去追沈宿,反倒走向了外城的集市,尽挑着没有人的地方。七扭八拐后,终于钻进了一条小巷之中。红衣的女子已经在那里等了他多时,见他来了,不耐烦地跺了跺脚。
  “太慢了!”
  “临时出了意外,耽误了些时间,现在已经解决了。”
  “怎么样,可有什么收获?”
  冯襄远摇了摇头:“能搜的地方都搜过了,没有任何能用的证据。”
  “……也对,风闻阁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隐藏了这么多年,这么简单就能找到才奇怪呢。”罗彤沉吟了片刻,问道:“你说岛上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岛侧的无间崖下会不会藏着什么东西?”
  “你说那道深涧?”冯襄远皱起眉来:“太危险了,风家除却风闻阁之外谁都下不去,又怎会藏在那里。”
  “无间崖太险,阻隔了绝大多数人的视线。若走水路绕岛一周,说不定能够发现什么线索,只可惜船只都在风家的手上。”罗彤想了想:“若那里真的有东西,沈般落入其中,他们定然坐不住。你还是先跟着钰山派的人,寻找机会,伺机而动。”
  “好。”冯襄远顿了顿:“还有一事,钟文和已经察觉了我的身份。”
  “哦?你露了什么破绽?”
  “应当不是。他虽看破却未曾说破,想必是已经猜到我们的打算了。”
  罗彤沉默片刻:“总之你要小心些,有一个能看出来的,便还有第二个。高山流水庄处境特殊,这次他不可能选择任何一方站边。我宁愿让他像现在这样作壁上观,也不愿让他插手。”
  “也不必如此悲观,有罗公子与沈般的这层关系在,加上顾笙与风家的敌对态势,钟庄主定不可能坐视不管。”
  “高山流水庄又不止钟文和一个人,潘达多次求亲,不得让人不防。”
  冯襄远:“……我倒觉得就是因为如此,钟庄主才绝对不会与他合作。”
  “谁知道呢。”罗彤摇了摇头:“人心向来是最难测的。”
  “好,我会多加留心。”冯襄远点了点头:“不过一切都要交给我来,你暂时不要参与,我总觉得这座岛有古怪。”
  “放心。”
  与此同时,沈般与顾笙两人正不知不觉地走向这座岛的另外一面。顾笙始终跟在沈般半步之后,不敢靠得再近。可若稍拉开些距离,沈般又会停下脚步,在原地等着他,似乎怕他手中没有火把,看不清前方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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